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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頁 於兒 她今天真是厄運連連,一下被人丟進水裡,一下又被人拿刀威喝。 「我問你,裡頭住有哪些人?快說,」拿刀的大漢放開手,但刀子貼得更近, 咦?他問這個幹嘛,裡頭住的人就是她呀! 「再不說,我就殺了你?」 「你敢……好好,我說,裡頭住的就是一些普通人而已。」 「胡扯,裡頭的人全是從京城來的,你再不說的話,我——」 他怎麼知道是從京城來的! 「我說,我說,你就別刺我了!」她這身衣服可是殷色胚給的,她得保留起來,作為日後警惕。 「其實,裡頭住的是被皇帝所遺棄的玉妃娘娘。」玉帨兒一臉正經地說,大漢根本沒看見她偷笑的面容。 「啐!你還敢騙我,被狗皇帝遺棄的女人應該住冷宮,怎麼會大老遠地搬到揚州來?」大漢將玉帨兒的脖子勒得更緊。 「你要勒死我呀?」你才是狗賊呢! 「你快給我實話實說,不然就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他敢跟她囉唆那麼久,就是看準這宅院四周根本無人巡邏。 而事實上,津亢貝勒為免春曉溯院太過顯眼,所以駐守的侍衛都只待在院內嚴守。 「我說的是實話。玉妃曾經是皇帝最寵愛的妃子,所以才顧念夫妻情分,把她送到此地安置。」 「當真?」 「我幹嘛騙你?快鬆手!」 量這個小丫鬟也不敢有所隱瞞,他得盡快將消息告知少主。 「小丫鬟,以後不要在這個時候到處亂跑。」說完,大漢鬆開手,大笑地躍離現場。 「什麼小丫鬟,有膽不要走,看我的除惡拳法!」玉帨兒回身對遠處的黑點放聲叫罵,這一喊叫,終於驚動守門的侍衛。 才一會兒工夫,阿隆爾和數名侍衛已經出現在玉帨兒面前。 「格格!我的小祖宗,您能平安回來,真是太好了!」阿隆爾一見格格沒事,高興的跪地磕頭。 「阿隆爾別磕了,本格格也很高興你沒事,可見津亢貝勒沒回來是吧!」 「是!」提到津亢貝勒,阿隆爾立刻全身顫抖。「求求格格,以後別再嚇奴才了。」 「嗯!」玉帨兒甩著髮辮,沒好氣地輕哼一聲。 「對了,格格,剛才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本格格已經把他打發掉了。」玉帨兒撇撇朱唇,嬌顏滿是不屑。 哼!那個小賊應該是來偷東西的,只要他有膽闖入,就鐵定教他好看。 ☆ ☆ ☆ ☆ ☆ ☆ ☆ ☆ ☆ ☆ ☆ ☆ ☆ ☆ 「少主,查出來了。」 「嗯?」 「是被狗皇帝所貶的玉妃。」 「玉妃!」 「聽裡面的丫鬟說,狗皇帝以前很喜歡她,所以才給她那座宅院安身。」 「……」 「少主,你記得……」在他離去前,那個放聲大叫的嫩音,不知在哪裡聽過。 「說下去!」 「對了,我想起來了,我所挾持的丫鬟聲音很像那個賞我金元寶的女人。」原來她是裝闊呀!還以為她真是什麼富家千金呢,啐! 「沒聽錯?」 「絕對沒錯。」 第四章 咿呀一聲—— 津亢貝勒輕推房門,足步輕盈地踏進玉帨兒所居的玉寧閣。 「貝……」守在寢房外的雲香,連忙睜開惺忪雙眼,上前跪安。 津亢貝勒拂手阻止雲香的行禮,便往內寢走去。看完安睡於軟榻上的玉帨兒俊,他步出玉寧閣,並隨手招雲香出來問話。 「雲香,格格整個下午都去了哪裡?」津亢貝勒語帶深意地問, 「回貝勒爺,奴婢不知。」 「不知?你似乎忘了我交代過的事!」津亢貝勒斜睨著渾身顫抖的雲香。 「奴婢不敢有違貝勒爺的話,只因格格不讓奴才們跟隨,所以……」 「如果你不夠機靈,就不會長年待在格格身邊,你說是嗎?」幽暗的月色將津亢貝勒烘托得更形詭殘,讓雲香當場嚇得雙腳發軟。 「貝勒爺,以後奴婢都會時時刻刻跟在格格身旁的。」 「記住,不要再有第二次。」 「喳。」 ☆ ☆ ☆ ☆ ☆ ☆ ☆ ☆ ☆ ☆ ☆ ☆ ☆ ☆ 「雲香,津亢走了沒?」 玉帨兒掀開華麗床幔,只露出一個粉紅臉蛋探問臉色慘白的雲香。 「貝勒爺走了。」雲香一臉頹喪的說道。 「既然走了,你幹嘛還抖成這個樣子?」雲香應該要高興才對,因為津亢這時才來看她,根本不會曉得她下午不在的事。 「格格,貝勒爺知道,而且他還說……」 「說什麼呀?」 「說不會再給奴婢第二次機會了。」雲香隨即哭了起來。 「你在哭什麼?好好,別哭,大不了我以後帶著你出門就是了。」玉帨兒無奈地倒臥軟床上,拍額說道。 不知是哪個多嘴的奴才在津亢面前嚼舌根,讓她日後都得帶著小跟班出門,不過這樣也好,有雲香在一旁壯膽,殷封嶄要敢再對她無禮,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 ☆ ☆ ☆ ☆ ☆ ☆ ☆ ☆ ☆ ☆ ☆ ☆ ☆ 高昇客棧 「小姐,您肚子餓了是不是?」雲香好奇地隨著玉帨兒走進客棧。 由於津亢貝勒忙於圍剿亂黨而無法時刻盯緊玉帨兒,而且限制她的行動反而會造成她硬闖的危險,所以就不再力阻她出門,不過前提是一定要有人陪同才行。 「誰說的。」玉帨兒直往後院竄進,並在一路上掃平不少前來盤查她的障礙物。 「那為什麼要來客棧?」雲香還是搞不懂主子一臉奇異的興致。 「閉嘴,跟我走就是。」前面那間就是殷色胚的賊窩了。 「小姐,我們還是……」為什麼她們要像做賊一樣的往前行? 「再囉唆就給我回去。」玉帨兒回眸瞪她一眼。 雲香乖乖地噤聲,不敢多說一字。 「爺!您好久沒召詩詩前來服侍,詩詩好想爺喔!」 「我這不就召你來了嗎?來,讓我看看你伺候人的功夫有沒有進步。」 「呀,討厭!爺捏那麼用力,人家會痛的……」 「我的小詩詩,你不是最喜歡我這樣對你嗎?哈!」 「爺,快一點!詩詩快……快受不了了!」 「嘖,我在快了。」 「小姐,門裡頭傳來的聲音好奇怪喔!」她跟小姐居然躲在門外偷聽人家談話,這教她寧願招小姐白眼也要問。 玉帨兒這時已是耳根發紅、臉色發青。 因為裡頭所傳出的呻吟聲,她好似曾經發出過,所以她耳根逐漸泛紅;至於臉色為何發青,那是因為裡頭竟有別的女人存在,雖然她不懂裡頭究竟發生何事,但她就是不喜歡殷色胚跟其他女人在一起。 「小姐,我們不要藏了,快走吧!」雲香突然瞭解裡頭的二人到底在做什麼了。 她雖然沒經驗,但私底下曾聽聞其他婢女及侍衛形容過,所以她尷尬地催促格格趕緊離開,不然,要是讓清純的格格沾染到不潔的穢氣,她可就無顏甚至無頭見江東父老了。 「哼!我才不走,而且我還要……」玉帨兒驀然挺身站在房門前,單腳使力一踢,沒反鎖的門就這樣被她給踢開。 「呀!爺,是哪個不要臉的人?」詩詩的尖叫聲首先響起。 玉帨兒杏眼圓瞪床上二具衣衫半褪的男女,久久無法回神。 原來,殷封嶄真是愛脫女人的衣服,而她也明白所謂的「相好」,就是像他們現在這種交疊的姿勢了。 「是你呀,好看嗎?瞧你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呵呵!」赤裸著上身的殷封嶄,笑容可掬地翻下身,斜倚在床榻邊,對於玉帨兒突然的闖進,一點都不以為意。 「爺,她是誰呀?」詩詩大方的倚在殷封嶄肩上,毫不在乎上身的空無一物。 「哦—我知道,她是別家粉窯的吧。我說小妹妹,我們這一行講求先來後到,所以等姐姐服侍完爺後,再輪到你。」詩詩媚眼一拋,貼在他臂膀上的巨峰示威性地磨蹭著。 「大膽,小姐身份尊貴,哪容許你在此胡說八道。」雲香氣不過詩詩居然拿她跟千金玉葉的格格相比擬。 「雲香,她說的粉窯,是不是那個……」玉帨兒在看見詩詩妖媚的行徑後,頓時渾身彆扭,氣焰全消,並忐忑地迴避眼前的淫亂情景,拉著雲香暗問。 「哈哈!笑死人了,竟然連粉窯都不知道,那姐姐真是錯怪小妹妹了。」詩詩笑得花枝亂顫,伏趴在殷封嶄身上喘氣。 「詩詩,人家可是富家千金,你可別跟人家扯在一塊,小心她身旁的丫頭找你算帳。」殷封嶄邪氣地揉搓懷中女體,但烏眸卻隱含濃烈審思地睇向主僕二人。 「算帳!來呀,我們就來玩玩三人……不,是四人遊戲,爺!您受得住嗎?」詩詩媚笑地吸吮他碩實胸膛。 「本姑娘今天不是來陪你玩遊戲,而是來找你算……報仇的。」玉帨兒倏地嬌蠻地叉腰喝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