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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頁     倪淨    


  「你想去日本玩是不是?」

  炎皇心想,目前這樣的處境實在不宜跟女兒說教,只是女兒那刁鑽的腦袋似乎比老婆還難纏,要她出去看來得需要條件交換才行。

  「磷,你不是不准她跟?」

  段凌紗當然明白老公的話,女兒早被寵壞,老公就是真正元兇,表面上看似時常大聲凶她,背地裡寶貝到完全不像話,有時真讓她拿這一老一少沒有辦法。

  「媽咪,人家想去嘛。」

  任奴兒焦急地來到床尾,並且用力撲至床上,整個人趴在柔暖棉被上,一臉的清純無邪,任誰都難以想像她的古靈精怪。

  「任奴兒!馬上出去,明天就准你跟去。」

  炎皇跟老婆無奈地互視一眼,棉被裡的兩人正一絲不掛,他們不認為女兒適宜觀看那樣的畫面。

  「人家想跟你們說話。」任奴兒似乎也看出父親的焦急,更是大膽地往他們身邊靠去,努力想擠進兩人中間。

  「奴奴,有什麼話等一下再說,你先出去,爹地跟媽咪馬上就陪你說話好不好?」跟這孩子來硬的不行,非得來軟的不可。

  任奴兒假裝思考,偏過頭瞧了瞧父親又瞧了瞧母親,最後她下了個決定:

  「不要!我想在這裡。」

  用她的小腦袋隨便一想,也能明白他們何以如此緊張,原因就在棉被底下!父親摟著母親,棉被更是保護性地拉至母親下巴處,沒有鬼才怪!

  「你是不是想要我揍你的小屁股?」

  這一招向來是她最怕的,尤其是已到了青春時期,哪個小女孩不愛面子?她當然不想被人打,更何況還是小屁股!

  聽見父親的話,任奴兒以最快的速度跳下床並退到門邊,「明天我要跟你去日本喔。」她立刻飛也似地離去,門隨即砰的一聲關上。

  段凌紗見老公一臉挫敗的惱怒樣,不禁安慰他:

  「好了啦,跟孩子生什麼氣?」

  奴奴就是在「炎居」這個大家庭裡受盡眾人過多的呵護及疼愛,才會變得這麼無法無天。

  「她到底像誰?」炎皇再次覆上妻子的身子,就算氣女兒,他仍不忘剛才的事,惹得段凌紗給了他一記白眼。

  「像你啊。」

  「我沒她那麼討打。」

  見老婆還想反駁,炎皇立即吻上她的紅唇,止住過多的話語。

  他的雙手開始製造另一波情慾,將剛才被打跑的愛火再次點燃。唇也延續而下來到她的胸前,在那裡逗弄吸吮,惹來段凌紗的輕吟。

  直至慾火炙烈得令他即將進入她體內時,門再度被人打開。

  「任奴兒!」

  想都不用想,那個人肯定是他女兒,除了她,諒組織裡也沒人敢這麼不要命。

  「我忘了告訴你們,要記得鎖門。」

  說完,她趁父親還未抓狂前,趕緊關上門進命去也。

  「這一次我定要打得她三天不能坐!」

  氣急敗壞的吼聲在室內響起。

  打擾了父母的恩愛後,任奴兒當然是得閃人了,於是她快快地往外衝,趕在父親衝出房門之前離開炎居。

  一個轉彎,她還來不及煞車便狠狠地撞上面前的一堵肉牆,疼得她呼叫出聲:

  「哦……好痛」

  她摀住小巧的鼻子,疼得蹲下身子,眼眶都紅了。

  「奴奴,有沒有怎樣?」炎皓的聲音不捨地響起,他也跟著蹲下身子柔聲問。

  「人家好痛……」那甜美的嗓音總是如此膩人。

  「什麼事跑那麼急?」

  炎皓看見任奴兒身上的服裝不贊同地搖頭,過於清涼的穿著似乎是她用來表明自己已長大的宜告。

  「沒有。

  被問及闖禍的享,她馬上搖頭,一雙大眼閃著光亮。

  「還疼不疼?」

  她點頭,一張小瞼寫著無辜及委屈。

  「皓叔叔,你跟爹地明天真的要去日本嗎?」

  炎皓扶她起身,小心又溫柔地檢查剛才他撞上的地方有沒有受傷。

  「嗯」

  還好,除了鼻子略紅,其他地方還好。

  「那我也要一起去。」

  「一起去?」他記得炎皇交代過不准奴兒跟,還說要她乖乖待在家裡好好學習淑女的風範及禮儀。

  「爹地說我可以去。」

  「炎皇?你說炎皇同意你去了?」

  任奴兒從不說謊,因此讓炎皓有些意外。

  「嗯,剛才我去他們房間,爹地很快就同意了。」這中間過程她還是省略的好,相信父親不會願意人家知道他跟母親一大早在做什麼事。

  「是嗎?」

  「所以我要去準備東西了。」

  她隨即一溜煙地消失在轉角,只留下炎皓摸不著頭緒地想著,炎皇何時改變心意的?曾經那麼堅持反對的人竟也同意了。

  搖搖頭。真是搞不懂這一對父女之間的事,看來這中間必定是有著不可告人的小秘密。

  「媽咪,我會小心的。」

  隔天一早,任奴兒提了大包小包行李,開心地坐上車,準備跟炎皇一同前往日本。

  一旁的炎皇親了親段凌紗的唇及臉頰。

  「你確定不一起去?」

  他一再地勸說她陪他一同前往,只可惜她已約了紅靈。

  「爹地,飛機來不及了。」為了怕父親在最後一刻反悔,任奴兒催促著。

  段凌紗幫老公理了理衣服,深情地望著他。

  「要小心點。」

  結婚十多年來,每次的離別總是讓兩人萬般不捨。

  「你也是。」

  炎皇又吻了吻老婆,這才依依不捨地上了車。

  當車子發動時,任奴兒搖下車窗,大聲地朝段凌紗說:「媽咪,我會幫你看牢爹地,不讓其他女人有機會靠近他,」拜拜!」

  這一句話惹來其他人的大笑,同時也聽到車內的任奴兒哀號了一聲。

  「任奴兒,你討打!」

  「媽咪,爹地打我!」任奴兒委屈地嘟著嘴,不忘向母親求救。

  「任奴兒,快閉上嘴,否則我會一把丟你下車。」炎皇見女兒終於安靜後,這才命人搖上車窗,閉上眼休息。

  而被打了小屈服的任奴兒,嘟著嘴氣呼呼地朝炎皇大扮鬼臉。

  「是不是真要我丟你下車?」

  對女兒的行為瞭若指掌的他,閉著眼也能猜女兒在做什麼。

  這一次,終於可以順利地前往機場。

  風本風雲堂

  「二哥,你說大哥能不能帶回人?」籐紀由子問籐紀辰。

  對於大哥這次的決定,她從一開始就不贊同,特別是擄回人質這件事,而且對像還是「冷族」。

  「不用擔心,大哥會處理的。」籐紀辰寵溺地說。

  風雲堂堂主——籐紀司,也就是他們的大哥,在他眼裡總是閃著一股卓然及令人折服的堅忍,這樣的大哥深受父親的鍾愛,一直將他視為風雲堂的繼承人,只是向來嚴肅又不苟言笑的大哥總是冷靜沉著,在他處理父親交代的事中,截至目前為止還未出過差錯。

  而今,年過二十五歲的大哥,為了籐紀默子,他做出此項決策。

  這一切只能怪沙居的冷廷風,這一切不過是為了要逼冷廷風交出默子。

  一想到大哥當初做出這決定時,他也持反對立場,可當他見大哥為了尋回默子,日夜不休憩地加派人馬尋找時,他最後還是妥協了。  只要能找回他們心愛的妹妹,他與大哥會不惜一切代價。

  但他們擄的人不是冷蝶兒,若對象是她,根本沒有機會下手。前陣子整個沙居為了冷廷風私自帶走默子一事而大亂,也在同時加派人員保護冷蝶兒的安危,如此以來,大哥只有將目標放於他人身上。而炎居的炎皇此次前來日本,證實身邊還帶著女兒——任奴兒,所以大哥將對像鎖定為她。

  「擄來任奴兒,他們真會要冷廷風交出默子嗎?」籐紀由子不安地問,心裡似乎藏著事,只是向來冷淡的她沒多說。

  自小父親及哥哥們即給了她及默子舒適的生活,就算天塌下來,也有人頂著,所以她及默子可以說完全的不知人間疾苦。

  「放心,就算冷廷風不交人,沙居及炎居也會逼他交出,除非他們要任奴幾代他受過。」籐紀辰眼中閃過一絲冷酷。

  籐紀由子暗淡的眼悄悄地垂下,想起冷廷風帶走妹妹的事,她的心怎麼都難以平息,原來該與他走的人是自己,可現在呢?

  籐紀由子心中暗傷,默子喜歡冷廷風嗎?否則她為何要與他一起離開。

  她知道自己早已沒有資格擁有冷廷風,她有婚約,那是父親替她訂的,她不能悔婚,自然對冷廷風的感情無以回報。

  但默子不同,她可以隨意愛上任何一個她所愛的人,那是她所沒有的自由。

  看來這次為達目的,大哥應該是不會罷休了。自從父親過世後,大哥便擔下風雲堂的重責大任,很難相信年僅二十五歲的大哥能把父親留下的事業發展得如此好,在大哥沒有笑容而顯得冷峻的外表下,有著一顆比誰都狂熱的心。

  「大哥會傷害她嗎?」

  聽說任奴兒與她同年齡,只有十六歲。

  「那就要看對方怎麼回應了。」

  大哥的脾氣向來是不怕別人低頭,就怕別人對他施以高壓,那只會惹得他反撲,使對方損傷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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