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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頁 倪淨 若說炎決完美得幾乎沒有弱點,那 =麼這一點點的發現正好派上用場,此時她又開始如法炮製。 她故意將瞼轉至一側,嘟起的嘴唇因為剛才被他吻過而顯得紅腫,一開一合間吸引住他的目光,同時也感受到他再度受到她的誘惑。 「等結婚後再說。」將唇栘到她唇邊,舌頭描繪她殷紅的唇型,但於善卻故意將臉埋進枕頭裡。 「善兒……」見她這般小女人的舉動,再怎麼樣的堅持都要投降,更何況炎決已慾火狂燒。 「答應我嘛。」 「炎……」這次轉過來的臉露出更誘人的微笑,令他心跳差點停止,連她的聲音部是柔綿無力而膩人。 若說炎決以於老的托付制住她的人,那麼於善這個轉變恐怕已讓局勢大亂,炎決根本無力招架。 「等結婚……」還未講完的話被她吻住,她還在他身上磨蹭著,惹得他更是慾火直燒。 「善兒……」 若不是身下的臉孔不變,他真要懷疑這一切究竟是不是真的,怎麼才短短數天,她的轉變竟如此大? 「好不好嘛?」為求達到目的,她改翻趴在炎決身上,雙手不安分地四處游栘,見他漲紅了臉心中實得意不已。 「你在誘惑我答應?」這麼明顯的行為他怎會不明白。 見於善嬌笑地望著他,手更大膽地往他的下半身滑去,直到碰觸到那裡的硬挺時,還有意地握住它不停滑動。 見他想要進入,她又故意往後退,不讓他得逞。「除非你答應。」說完,她的頭低下,在他胸前舔著,並且在那裡畫圈圈。 「你……」 於善撒嬌地嘟著嘴,讓炎決發不了脾氣,最後他只能答應。 「奸吧!」反正他有的是時問陪她,還怕她逃走不成。 「真的?」終於成功了,雖然手法有些不光明。 「現在你足下是該滿足我了?」揉著她的乳房,挑逗讓它挺立。 於善封住他的唇,抬起腰將他含進體內,狂烈地擺動。 這個夜裡,炎決不停地向她索求,累得她忍不住求饒,但都沒能讓炎決住手。雖然她達成目的,可是中問的過程卻幾乎教她無法承受,更擔心若是不討好炎決, 說不定他又再度反悔。 就這樣,暈黃的房裡充滿迷人的呻吟及喘息聲…… ☆ ☆ ☆ ☆ ☆ ☆ ☆ ☆ ☆ ☆ ☆ ☆ ☆ ☆ 因為重獲自由,於善隔天便能在炎居裡自在地走動,不再有人會阻擋她的去路。 不過,炎決的佔有慾強烈得很,只要一會兒沒見到她的人,便馬上開始四處搜尋,直到找到她為止,並且還要她以吻謝罪。 就算她再怎 不甘願,最後還是會臣服。 炎決對她的讓步在炎居成為最佳的飯後話題,但有時候還是會有一些意外。 當她要求殿滔當她婚禮的男伴郎時,炎決冷硬的臉上立即寫明反對? 「不行!」 或許是這幾天炎決過分的寵溺及體貼,讓她忘記他原本就是霸道狂妄的男人。 「為什麼不行?」 殿滔是她在這世上最後的一個親人了,而他竟然拒絕這個要求。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炎決的霸道仍改不掉。 此時正好是晚上用餐時問,眾人像看戲般地端坐在一旁,還打趣地下賭注。 「紗紗,咱們打個賭如何?」見機不可失,炎皇低聲附在段凌紗耳邊問道。 「賭什麼?」 「賭他們誰贏啊。」 段凌紗質疑地睨了他一眼,「你想怎麼賭?」 炎皇輕語:「輸的人必須伺候贏的人。」 這個賭注聽來並不具有太大的誘惑力,因為不論輸贏炎皇都能順了心意。 「好啊,我賭善兒贏。」女人的本事可不能小看,更何況善兒的要求本來就天經地義。 「那我賭炎決贏。」 賭注一下,兩人馬上注意看眼前兩人的戰況。 因為過於氣憤,於善忘了該以柔克剛,大吼:「我偏要!」 而炎決則因為她如此看重殿滔而火大,原本環在胸前的手已垂在兩側並緊握成拳,鐵青的臉上青筋暴起,看來氣怒不已。 「你敢?」他幾乎是咬著牙吐出這兩個字。 「我馬上打電話給殿滔。」 「不准去!」 但於善哪裡肯聽,起身便打算回房。 「是我要嫁還是你要嫁?憑什麼不准殿滔當伴郎?」於善越想越氣,越氣眼淚就越不聽話地在眼眶裡打轉,因為過於憤怒,聲音都有些顫抖。 「是我在娶老婆,我不准他當伴郎!」炎決也跟著起身,怒目瞪著她。 「該死的你!」於善罵完後,不等炎決反應,便衝向樓上,速度快得令炎決傻眼愣在原地。 為了另一個男人,她竟然罵他該死? 炎決也快步奔上樓,看來,兩人的戰爭是在房裡了。 「善兒,不准你打電話!」遠遠的,還聽到炎決的吼叫聲。 而坐在餐廳的人,則是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覷著。 「浩叔叔?」一個小人兒爬上炎浩的腿上,想引起他的注意。 「奴奴,怎麼了?」白皙可愛的任奴兒因剛才的情況而嘟趄小嘴。 「決叔叔為什麼生氣?」連小朋友都看得出炎決在發火,可見威力有多大。 「奴奴,決叔叔在處理家務事。」 「哦。」似懂非懂的她偏個頭,接著又說:「那他們會不會像爹地跟媽咪一樣在床上打架?」 童童言無忌、童言無忌! 炎浩及在場的人都險些大笑出聲,礙於炎皇的嚴肅表情及段凌紗羞紅的臉,眾人還是識趣地忍住笑。 「奴奴,過來!」炎皇吼著女兒。 聰穎的任奴兒當然看得出來炎皇在生氣,於是她死命趴進炎浩懷裡。 「不要!」 「憐,你別對她這麼凶。」對於女兒,段凌紗可是寶貝得很。 雖然炎皇也很疼她,不過奴兒實在是太欠揍了,動不動就給他找麻煩。 「浩叔叔……」 炎浩當然趕緊抱著她遠離現場,哪裡捨得她被炎皇訓話呢。 而這也是任奴兒長大後過於任性的最大原因,實在是被大家寵壞了。 ☆ ☆ ☆ ☆ ☆ ☆ ☆ ☆ ☆ ☆ ☆ ☆ ☆ ☆ 衝進房間的於善反手將房門鎖上,故意不讓炎決進來。 「太過分了。」她原本拿起話筒的手又放下,氣不過地淚水直流。 她都已經答應要嫁他,為什麼他還如此不相信她?她與殿滔之間一直就只有兄妹般的感情,她都沒過問他其它女人的事了,他居然還敢反過來質問她。 幾分鐘後,炎決氣沖沖地來到房門口,當他轉動房把時,竟發現門被鎖上了。 「善兒,開門!」他用力拍擊房門,發出巨大的聲響。 「我不要!」 「開門!」他更用力地用腳踹房門。 「除非你答應我的要求。」 、 「辦不到!」 「那我絕不會開門。」已在氣頭上的她完全沒想到炎決才是這房間的主人。 「我再問你一次,要不要開門?」這次他不再大吼,不過音量還是十分驚人。 「不開!」 一時問,所有的聲音全不見了,在她納悶的同時,門卻突然被人開啟。 「你怎麼進來的?」她明明就鎖住了啊。 炎決筆直地走向她,根本不理會她的問話。他若是連這一扇門都打不開,那他炎決還有立足之處嗎? 「你不要過來。」因為太吃驚,她只好連連往後退,還不住以言語警告炎決。 「你能阻止嗎?」他又變回之前的模樣,粗暴、蠻強的性子全都回來了。 當她被逼到牆角時,炎決的雙手撐在牆的兩側,擋住她所有去路。 「你走開!」於善推拒著他的胸膛,奈何一點效用都沒有,炎決像座山般矗立著。 「不,我不走開。」炎決將她抱起,直直走向床。 「放我下來!我不要結婚了,我要回台灣。」 「你敢再說一次?」難道她看不出他已怒髮衝冠了嗎? 於善望著他的眼,「我不要結婚。」 她一說完,炎決立刻將她丟至床上,並且以身子壓住她掙動不已的身子。 「你為了殿滔而不願意結婚?」他猜中了,在她心中殿滔果真佔有極重的份量,令他非常不悅,一股妒意湧上他心頭。 「沒錯。」她的衣服已被炎決拉下,沒多久兩人已是全裸。 「他那麼重要?」直到現在,炎決才明白自己有多在意她的想法,以及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 於善不願回答,偏過頭避開炎決的唇。 「你說啊!」炎決轉回她的臉,逼她說話。 他的手勁讓她幾乎要喊疼,但她卻硬著脾氣不肯說。 「說不說?」他眼睛發紅,怒火直燒。 「重要,很重要,比任何人都重要,這樣你滿意了吧……」於善對著他的臉大叫,而他的臉則在瞬間刷黑。 「這就是你的答案?」他的臉上掛著不懷好意的冷笑,「可惜你沒得選擇,只能嫁給我,除了我誰都不行。」他將她雙腿撥開,硬是置身其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