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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頁 倪淨 倪淨——屬於創作時的名字 倪淨 寫作時將心情繪上色彩,揮向一片天空,每當仰頭一望,那裡有留下的痕跡,輕輕地滑過所有人的視線。 喜歡寫作,喜歡沉迷於故事情節,喜歡當倪淨時的自己,因為有太多的喜歡,所以我執著。 介於人言與自我間,誠實地問著自己,到底什麼才是「我」?對自己我有十足的瞭解,沒有溫柔細胞而嚇跑週遭男士,使他們退避三舍;總是傲慢又刁蠻地嘟著嘴,周旋在家人及朋友的關愛之間;有時還會小小地犯個下知該如何收場的麻煩事,最後吐吐舌、嗲著聲,撒嬌地裝傻。因為這樣的我,所以有了寫作的倪淨,一個只想默默思考靈感的我。 倪淨就是倪淨,誰也無法替代,真實地表現出無偽的一面,讓我存在於人群,嬉戲於開闊的天地間。 或許在眾多作者群中,倪淨不算突出,也或許還有許多讀者並不認識倪淨,也從未看過倪淨的書,畢竟在這麼多作者裡,倪淨算是新生代,還有很長的路要開拓。 已是半夜三點多,透過窗戶看去,外頭淨是一片漆黑,而我就在這麼寂寞的夜裡繼續與夜相伴,努力敲出一段又一段的文字。有時我會靈感大現地舞動手指、忽然又腦袋空空地對外發呆。如此寂靜的空間裡,我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維中,就在這時,窗外傳來一陣令我無法接受的叫聲,那竟是大狗及小貓的叫聲。 這個夜是這麼的美好,難得我還精神抖擻,打算再接再厲地奮鬥下去,樓下那兩隻下知天高地厚的干擾者竟來惹事,且像是數著節拍、配合心脈跳動似的,它一聲、它也一聲,聲聲下停地此起彼落響起。 就這樣,除了眼前密密麻麻的文字教我頭昏外,窗外的夜色下再迷人,而樓下那對干擾者更是惹得我心煩。為此,倪淨二話不說地打開房門、衝至陽台,站在我親手培種的文心蘭邊,對著那對干擾者發出警告的動物術語,將它們的叫聲一一回應回去。豈知這一戰就是三百回合,沒完沒了。, 直過了近半個鐘頭,不知是倪淨過於神勇,亦或是干擾者目的已達成,竟然就這麼走了,在我還繼續發出「汪汪」、 「喵喵」的叫聲時,它們卻已棄我而去,讓我一個人唱著獨腳戲,吼完最後的單音。 頓時,我發覺一件事,在我沒有形象的與干擾者大戰的同時,不知有無旁人看見,這念頭一閃而過,連忙退回房間,放心地露齒一笑,終於可以繼續我的寫作了。 就這樣,我坐上椅子,還是望著窗外、還是享受夜色的美,努力回復心思打算開始我的大作,輕輕地舞動手指,就在這一秒,天啊!怎麼可能!?這種事竟然再度發生了。 我的電腦又……又當機了,在我辛苦地付出一夜的睡眠、又與干擾者奮力大戰的結果,竟是白費工夫,好不容易敲出的文字無情地離我而去,連給我揮揮衣袖的時間都沒有,就在我為它與干擾者不顧顏面的奮戰時,一切歸零。 半夜四點,還是沒人走動的夜,在房間,我拉開喉嚨大聲地吼出我的痛—— 這時,門被砰的一聲打開了,那裡站著明天要趕搭早上飛機離台的父親及母親,我這才想起,自己似乎有些過分了點,連忙道歉並且表示沒事的關上房門,發呆十分鐘,最後放棄了。等天亮吧!天亮後是個光亮的日子,可能也是我寫作的大好日子,過去的就讓它過去了,雖然它真是如此的不幸。 清晨,當家人紛紛起床投入朝陽的懷抱時,他們談論著昨夜的野狗及野貓吵得他們一夜無眠,而尚未合眼的我,只能乾笑又無力地坐在一旁,無法鼓起勇氣告訴家人,我也是昨夜干擾他們好眠的一份子。 P.S.別懷疑,這真是倪淨,而我也如此深愛著這樣的自己,試問又有誰能夠與我一般? 前言 「冷族」是在近幾年興起而聞名世界的組織,它的發源地在台灣,是一個只聞其名而不見其影的組織。外界對這個組織一直很好奇,卻沒有誰可以一探究竟。這個組織將它的一切隱藏得滴水不漏,黑白兩道始終對它束手無策。 冷族不是個單純的組織,它的底下分有四大門派,各有其領導人,而這四大門派原本全部成立於台灣,不過其中有三大門派後來將組織的勢力延伸至其他國家,並且在那裡落地生根。 較早之前,冷族是以訓練殺手保鏢起家,培養世界一流的殺手保鏢,從小訓練組織所吸收的人員,使他們成為優秀的殺手保鏢,為主人效命。只要有人願出高價購買,個個殺手保鏢將不計任務困難危險與否,而全力效命直至交易結束。達成買主的要求是殺手保鏢一貫的信念,也因此冷族曾在黑白兩道造成一陣喧騰與討論。 不過到了第二任族長接任後,她成功地將組織轉型成企業化,投資各種事業,將門下的人逐漸導入正當行業並享有優渥生活。 不過冷族的傳統並沒有被遺忘,在冷族裡還是有殺手保鏢的存在,只下過任務不再頻繁,除非迫不得已或是舊買主的拜託,否則一般而言組織裡的殺手保鏢已跟平常人沒什麼兩樣,他們已不再以殺人或保護人為生,不過還是有許多人對冷族這個組織感到恐慌,畢竟它曾掌控了許多人的生與死。傳言只要殺手出手,對方絕不能活命;保鏢護航,誰也無法取命。當然兩者不會在同一任務中相遇。 冷族底下的門派分別是: 魅皇——歐陽霄所領導的「魅居」及「魁坊」 炎皇——任步磷所領導的「炎居」及「焰坊」 沙皇——冷迎敖所領導的「沙居」及「湘坊」 悱皇——水行雲所領導的「悱居」反「憐坊」 他們四個人在外界的眼中是個謎。他們部曾是冷族極為冷殘的殺手保鏢,至退任前沒有他們達不成的任務,不過現在的他們已各自擁自己的事業。 此外,四大門皇之下尚有「四令」: 魅令——「浴火降鷹」魅森,孤傲的他喜歡獨自一人,犀利的目光總令人不敢正視,除了組織無人能夠左右他,不動情的心今他冷絕無情。 炎令——「烈火狂獅」炎決,霸道的氣息瀰漫週身,良久的壓抑使他不再沉默,狂妄的心在體內蠢蠢欲動。 憐令——「紋火玫瑰」憐曼,玫瑰有心所以含苞,卻閃帶刺而令人覺得無情,是故讓想親近的人傷痕纍纍。 湘令——「焰火芙蓉」湘睛,火焰冰心使人無法捉摸,芙蓉開於初冬以致柔弱中帶著剛強,不因他人而改變自我。 「四令」是冷族族長冷凝所挑選,在四大門皇自立門戶時,一度成為她的貼身保鏢。 第一章 沙洌沒留下隻字片語離去了,這個消息驚動整個沙居,就連沙皇部無法置信地沉思著。 「傲,怎麼辦?」蘇紫浣緊張地衝進書房,那大喊的音量使得沙皇回過神來。 看著心愛的妻子,沙皇寵溺地伸出手,「怎麼起來了?」紫浣此時已是大腹便便,特別容易疲累,而近午夜時分,她竟還離開房間來找他。 「沙洌不見了!」這天大的消息她竟被蒙在鼓裡,想到這兒,她不覺鼓著腮。 將手放進沙皇的大掌裡,她被沙皇拉進懷裡坐在他腿上,而他的臉則輕輕地廝磨蘇紫浣的粉頸,「我知道。」 蘇紫浣偏過頭,很是不願相信地看著沙皇,不明白他口吻中的平靜。 「你不吃驚?」他最得意的屬下無故失蹤,怎麼說都是件大事,而他竟還能這般沉著。 「給他時間想一想也好。」沙洌確實需要時間來沉澱心中的傷痛。 蘇紫浣不明白地看著沙皇,小手在他胸前來回劃圈,「他該想什麼?」沙洌甚少待在組織,所以蘇紫浣並不瞭解沙洌會出走的原因,不過只要是沙居的人,無人不知曉此事。 而它也是造成沙洌離開的主要理由。 「因為他的心受傷了。」 就像當年為了蘇紫浣,他也是逃避地遠走他鄉。沙洌只是需要一些時間,讓他想清楚,或許想通這段感情,也能放下時,他自然會回來。 「心?」蘇紫浣睜大眼。 「你傷害他了?」沙洌最在意的人除了沙皇,絕無第二人,這是她的想法。 而她這等奇思倒也讓沙皇在今晚頭一次露出笑容。「不,不是我,是別人。」那個冷漠的她,使得沙洌受傷了,所以她才是肇事者。 「那是誰?」她真猜不出。 沙皇倚在她耳邊,輕舔著她的耳垂,同時輕聲說著:「湘晴。」 「什麼?」她不信地搖頭,「不可能!」 沙洌怎麼可能為了湘晴而出走,他們兩人根本沒有任何交集,更何況湘晴本就沉默,她除了組織的事恐怕不願再多付出些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