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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頁 莫辰 齊洛亞見她不開口應門,知道她心裡打著鬼主意,他扣住她的喉嚨,力道剛好讓她可以呼吸,又具威脅性。 「你知道怎麼做。」他盡量放低音量,聲音因而顯得有些沙啞,無形中又加重了威脅。 冉無憂毫無猶豫的餘地,在知道他背負著那樣的罪名後。她隔著門問:「請問是哪位?我想洗澡休息了。」 「是我,我只是要告訴你,我檢查過了沒什麼事!保全也開啟了,你可以安心睡覺。」齊文亞說道。 「謝謝,晚安。」外面當然沒事,她裡面可有事了。 「你做得很好。」齊洛亞的手放鬆了力道,細緻的肌膚、柔滑的觸感,讓他的手在她的頸項和臉上流連不去。 「做得好有獎賞嗎?」冉無憂苦中作樂,淚水含在眼眶裡呼之欲出,她恨自己讓他這樣摸著,卻沒有排斥的感覺。 「不准哭!我說過,只要你乖乖聽我的,我不會傷害你。」齊洛亞在她耳邊輕聲說著,像是威脅,又像是安撫。 「可是,我、我好怕,你讓我哭好嗎?」她真的好想哭,可又想起他曾經說過,哭會死得更快。 齊洛亞將手移到她的唇,輕輕描畫著她的唇線,他對於她這樣的要求,有些啼笑皆非。 他安慰道:「沒什麼好怕的,我只需要留在這裡一段時間,只要你幫我度過,就什麼事也沒有。」 他的人脈說廣也算廣,要安排出境沒問題,只是需要時間。 冉無憂抬眼看著他英俊瀟灑的容貌,「我知道了。」 「但願你是真的知道。」話雖這麼說,他卻不敢再信任任何人,除了他父親以外。 「我想去洗澡了。」 她必須獨處冷靜一下,想想該如何擺脫這個惡魔。 「可以,但門不可以關。」 冉無憂杏眼圓睜的瞪著他,「你說什麼?」 「洗澡的時候不可以關門。」齊洛亞重複道。 「你……」 她正想豁出去大罵他一頓,齊洛亞立刻說:「浴室有個窗戶,要爬出去非常容易,我不會給你那個機會。」 就為了這個原因,要她在他面前表演沐浴秀,「不關門我無法洗澡。」 「你可以選擇不要洗。」 「你!不洗我睡不著覺!」 「那我愛莫能助。」 知道沒有商討的餘地,冉無憂退了一步,「那你把眼睛閉上。」 齊洛亞搖搖頭,「就算我答應你把眼睛閉上,你真能相信我會乖乖的把眼睛閉上嗎?女人的身體我看多了,你不用怕我看了會有什麼反應。」 他的話是有道理,可她不敢苟同的是…… 「女人的身體你看多了,可我從沒被人家看過。」 「我很榮幸成為第一個。」齊洛亞完全不給她討價還價的機會。 冉無憂怒瞪著他,「我不洗了。」 「但我要洗,你得進來陪我,我必須時時刻刻的盯著你,我不會讓你有機可乘。」他躲了一整天的警察,不洗哪成。 「你、你、你……」要洗不洗都是一樣的結果,教她氣得說不出話來。 「進去!」齊洛亞命令她進浴室。 「你不可以這樣對我,你這樣要我如何嫁人?更何況,我要嫁的人是你弟弟。」這大伯、弟媳亂了倫,她如何見人? 齊洛亞揚唇一笑,嘴角掛著嘲諷,「你真的愛文亞嗎?」 愛?她沒想過。她知道自己滿喜歡他的。 「愛不愛他是我的事,不要你管。」她偏過頭不看他。 是不關他的事,可是他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管,像她這樣愛慕虛榮的女人,根本不適合文亞。 「你讓文亞吻過你沒?」話一出口,齊洛亞才訝異自己竟然問得如此唐突;且這一問,似乎不是為了文亞。 冉無憂回眼瞪著他,哪有人這樣直截了當問人的;再說,他也沒有權利管。 「你管不著。」 齊洛亞扣住她的下顎,男性的氣息逐漸逼近她。 冉無憂知道他要幹什麼,她不能再任他吻自己了! 她急急的說:「你不要亂來哦,我真的學過跆拳道,奧運金牌得主可是我的學姊,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她說的是真的,只是那是國小的事了,她現在連前踢都忘了怎麼踢,側踢有可能會跌倒,旋踢恐怕會翻觔斗。 「是嗎?那就試試看。」齊洛亞猛地攫住她的唇,讓她臣服在他的熱吻下,手腳全無用武之地。 ☆ ☆ ☆ ☆ ☆ ☆ ☆ ☆ ☆ ☆ ☆ ☆ ☆ ☆ 真是飯桶!」吳淑惠掛下電話後怒罵著。 「媽,誰是飯桶?」齊文亞邊下樓邊問道。 「那些警察全都是飯桶,十年前沒抓到洛亞,十年後還是抓不到。」真是氣死她了。 「媽,你報了警?」齊文亞不相信母親真的這麼做。 「那個洛奇博士就是洛亞,我前幾天就報警了,沒想到警察還是抓不到他。」 沒察覺到兒子對她的不滿,吳淑惠還講得口沫橫飛。 「警察抓不到大哥是天意,你若再繼續害大哥,你會自食惡果。」齊文亞不曾說出這般重話。 「文亞,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吳淑惠氣急敗壞的問著。 「我知道大哥是冤枉的,如果你不想我為大哥上法庭平冤,翻案重審,你就停止害大哥。」 「你到底在說什麼?」吳淑惠詫異的問。 「十年前那件事我看到了。」 「文亞……」 「媽,適可而止。」 「文亞,媽媽會這麼做全是為了你。」 「媽,不要說為我,你是為你自己。」齊文亞不悅的說道。 「我……」 她的視線赫見冉無憂出現在樓梯轉角,她連忙住嘴。 齊文亞也看到了,他匆匆丟下一句:「打電話到警察局,跟他們說你謊報;大哥若是被抓,我一定上法院為他平冤,我不再是當年那個毫無說話餘地的孩子了。」他說完轉身出去發動車子。 冉無憂隱約聽見他們在談論齊洛亞,這幾天,齊洛亞讓她正常上班,經過他們相處的第一時後,他知道他的威脅發生了效果,她不敢洩露他的行蹤。 實際上,冉無憂有的是機會逃脫,就在他們一起洗澡以及齊洛亞不放心擁著她一起入眠後,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讓他迷惑了心,她居然無法相信他會是個非法份子,所以一直沒採取任何行動。 「夫人,早安。」走下樓梯,冉無憂朝吳淑惠問候著。 吳淑惠被齊文亞那番話搞得心神不定,不知所措,她隨意回了句:「早安。」 接著,她就上樓去了。 冉無憂上了車後,忍不住想問有關齊洛亞的事,於是,她技巧性的問:「副總,我現在住的房間是誰的?」 「是我大哥的。」 「我聽夫人說,那房間十年沒人住了,你大哥他不會是……死了吧?」只是問一下,不是真要詛咒他。 「我大哥他沒死,他是……」 「沒關係,如果你不方便說,就當我是隨便問問,反正我是個外人。」冉無憂故意加強「外人」兩個字。 那個戒指找了兩天還是沒找到,仍然沒戴在她手上。這兩天她也不禁對他的求婚猶豫了,她跟齊洛亞雖然是清白的,可該看的全看光了,可以摸的也在不經意間全被他摸光了。 「你怎麼會是外人呢!這件事我也憋了十年,如果你願意聽我說,我倒是想把它說出來。」 「我當然願意聽你說。」 車子轉個彎,齊文亞才開口道:「我大哥十年前離家出走了,他被判有期徒刑,不想坐牢就只有逃;只要能逃得過追訴期,就不用坐牢了。」 「他逃過了嗎?」 「還有一個多月期滿。」 「那他犯了什麼罪?」 「殺人強暴未遂。」 「他怎麼會犯下這種罪?」 「我母親陷害他。」 「他是被陷害的?」也就是說,齊洛亞說的都是真的。 齊文亞繼續說:「我大哥是個出色的男人,但我媽視他為眼中釘,唯恐他搶走我們母子在我父親心中的地位,所以一直對他不是很好。」 「那也不該用這種見不得人的罪名陷害他,過分!」冉無憂氣憤的說著,真是路見不平,氣死閒人。 齊文亞看了她一眼,對她有別於平常冰冷的態度有些訝然。 「我母親的確是很過分。」 「你媽是怎麼陷害他的?」她的口氣像是在審問犯人,氣憤讓她忘了要維持高貴冰冷的形象。 齊文亞自然沒見過這樣講話激動的她,他有些失神的看著她,紅燈都轉換成綠燈了,他卻還不知道要走,直到後面的喇叭聲像催魂似的響起。 「副總,綠燈了。」冉無憂也提醒著。 踩下油門,齊文亞問道:「你很氣憤?我從沒看過你這麼激動,這不太像原來的你。」 「我……」冉無憂動了動身體,迅速武裝起高貴冰冷的形象,「誰聽到這樣的事,應該都會很氣憤。」 在她還沒決定要不要嫁他之前,她還是得先裝著。 「你說的沒錯。」 冉無憂還有一堆疑問想問,但齊文亞已經將車子轉進大樓地下室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