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首頁 > 作家列表 > 圓悅 > 拎著破鞋來搶親 > 上一頁 返回 下一頁 | |||||||||||||
字體大小 |
背景顏色 |
|
|||||||||||
第6頁 圓悅 「你、你們快將我家大小姐還給我呀!」人既然是田知縣和李扈帶來的,光叔自然向他們要人了。 「大膽刁民,休得鬧事!」等蠻子一走,田知縣立刻就神氣起來。 「我不和你們囉唆了,我要去找我家二姑爺救人!」 焦急之餘,光叔忽然記起二姑爺拓拔雷就是之前打蠻子的拓拔將軍,立刻決定前去金烏城討救兵。 「來人哪!抓住他!」說話間,李扈已就近從李家牧場調來人手,將光叔給抓起來,用繩子捆起來。 「你們這是做什麼,眼中還有沒有王法了?」光叔氣急敗壞的罵道。 小四他們幾個想過來幫他,卻礙於人單勢薄,很快也被綁了起來。 「王法?你忘了在沙城,我們翁婿就是王法嗎?」李扈囂張的回道,簡直得意忘形了。 「賢婿啊!你這麼做是……」田知縣不懂李扈為何要將裴家的人綁起來。 「這裴家牧場勾結柔然蠻子是事實,岳父一上表,皇上必然龍顏大怒……」李扈附耳說出他的如意盤算,「等裴家牧場的產業一充公,到時不就是我們的嗎?」 「好好好,這下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啊!」田知縣立刻心領神會,「賢婿還真是高明哪!」笑得暢快又得意。 「岳父也不差呀!」李扈狗腿的奉承著。 「哈哈哈哈……」兩人對對方是愈看愈滿意。 「狼狽為奸、卑鄙無恥--」光叔氣得大罵,他才剛罵出口,嘴巴就立即被堵住。 「這幾個人怎麼處置?」田知縣指著小四他們幾個。 「縣府大牢裡不是還很空嗎?為了防止他們去搬救兵,不如就……」李扈對田知縣使個眼色。 「哦!哈哈哈……」老奸巨猾如田知縣,立刻心領神會。 ☆ ☆ ☆ ☆ ☆ ☆ ☆ ☆ ☆ ☆ ☆ ☆ ☆ ☆ 此去柔然王庭路途遙遠,當晚,柔然大軍就在一個有水有樹的地方紮營過夜。 臨時的王帳之中,陷入昏睡中的裴清仍沒有醒來的跡象。 阿那炅坐在行軍床上,專注的看著她沉睡的側臉。 大概是她之前的表現太強悍了,以至於到此刻他才發現,原來這曾救過他的女子遠比他記憶中的嬌小。 她的小臉瘦得讓人心疼,眼下更凝著一抹淡墨,即使在睡夢中,眉心依然微微的皺著。 「你在煩惱些什麼呢?」阿那炅忍不住伸出手想撫乎她眉間的皺褶。 「唔……」感覺到他掌心的溫暖,裴清低吟一聲,輾轉反側中,一隻小手滑出溫暖的被褥。 他情不自禁的握住她的小手,這才發現她那帶著薄繭的手掌,居然只有他的一半那麼大…… 他仍記得當年就是這雙小手將他從死人堆裡拖出來,也是這雙小手採來草藥,將他從死亡的邊緣拯救回來。 最後,她甚至將自己的身子給了當時一無所有的他。 多年來,她就像他心中的一盞明燈,照亮了他漆黑的世界。 正因為他的生命中有了她,這麼多年來無論他面臨什麼樣的艱難險阻,都不曾失去勇氣。 唉!她的身子骨也單薄得很,躺在那兒好像快淹沒在被褥中了,看她這個樣子,日子應該過得不太好吧? 「沒關係,以後我會好好照顧你的。」阿那炅做出承諾,大掌愛憐的撫摸著她的睡顏。 「嗯……」裴清睡不安穩的翻著身。 薄被滑落,只見她身上的衣裳顯得有些凌亂,衣裙翻起的地方露出她一截淺蜜色的小腿,一個比膚色還淺些的三角形小疤,呈現在阿那炅眼前。 沒錯,真的是她! 阿那炅的最後一絲不確定在看見這道疤痕時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深深的情動。 六年了! 在這兩千多個日子裡,他從沒有一刻忘記過她。 此時佳人在側,他怎能不情潮澎湃? 「裴清,清兒……」他直喊著她的名字,俯身將熾熱的唇覆上了她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他忍不住用火熱的舌一遍又一遍勾勒她的雙唇,想將蓄積多年的熱情傳遞給她。 情難自禁中,阿那炅的一雙大手探進她的衣襟,握住那一方柔軟…… 第四章 他的傷口已經好了大半了,如果沒有其它問題的話,明天一早就打發他上路吧! 裴清一邊推門,-邊想。 如果被別人發現她在自家廢棄的馬廄裡收留了一個蠻人,一定會給裴家牧場帶來麻煩的。 門「吱呀!」一聲推開了。 小屋裡沒有燈,朦朧的月光透過窗欞,只映照出屋裡大致的輪廓,藉著月光看去,床上似乎是空的。 她明明用手勢交代過,要他不要隨便列外面去的呀!怎麼…… 裴清有些納悶,也有些不安。 「喂,你──唔……」她才剛開口,一隻大手就從黑暗裡襲來,使勁勒住她的脖子。 「唔……」她手裡的食籃應聲掉落地上。 聞到那股熟悉的馨香,勒住她的大乎放鬆了些。 「你……咳咳咳,怎……怎麼總是這樣?都告訴過你了,這裡除了我,不會有其它人來的嘛!」氣惱之下,她也顧不得他聽不聽得懂漢語,一古腦的直數落他。 眼見飯菜灑了一地,一向節儉的裴清不禁一陣心痛,幸好還有幾塊餅,撿起來拍掉灰塵還能湊合著吃。 「真是的,光長個子不長腦子,淨會給人添麻煩。」她一邊嘟嘟囔囔的,一邊俯身去撿那幾塊餅。 圓圓的餅滾了一地,其中有一個滾到他的腳邊,她這才發現他的鞋帶鬆開了。於是在她俯身撿餅時,隨乎替他繫好鞋帶。 「昨天牧場裡發生了一些事,所以沒能幫你送食物過來,你一定餓壞了吧?」裴清一邊將餅放好,一邊解釋道。 他看也不看那些餅一眼,一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她不放。 「喏,餅就先放在這兒,我還要回去幹活呢!」被他看得心裡直發毛,裴清趕快找個借口要離開。 她才踏出半步,一雙手就從身後將她抱了起來。 「啊……你這是做什麼,快點放開我呀!」她急得大喊。 她徒勞無功的掙扎著,而他身上那股混合著馬車味和男性麝香的氣息,更是熏得她頭昏腦脹的。 「嘰裡咕嚕嘰裡咕嚕……」他飛快的說些了什麼。 裴清壓根聽不懂,頓覺頭痛不已。 「嘰裡咕嚕嘰裡咕嚕?」他停下來,看著她。 「嗯?」聽這語氣,應該是在向她打聽些什麼吧?她勉強擠出一絲笑,胡亂點了個頭,心想,這下他總該放她下來了吧? 他不但沒放她下來,反而將她摟得更緊了。 「喂,你先放下……」我好不好?她試著軟語相求。 他的唇驀然壓下,吞噬了她柔軟的雙唇。 「唔……」她的聲音也同時被吞沒了。 他的火舌探入她被迫分開的雙唇,掠奪她嘴裡的甜蜜,凶狠而蠻橫,一如對付戰場上的敵人。 「唔……不……」不要這麼對她啊!她絕望的低喊,幾乎要流下淚來。 可她的唇舌被他緊緊纏繞著,讓她吐出的話語模糊不清,再加上彼此語言不通,以致她的拒絕在男人聽來不像拒絕,反倒像是邀請了。 「……」他的喉間進出興奮的低吼。 裴清的衣裳被扯成片片碎帛,玲瓏的曲線畢露。 男人的唇齒在她身上到處肆虐著,在她絲緞般的滑嫩肌膚上留下斑斑紅痕。 「不、不要這樣!」她嗚咽著泣訴。她只是不忍看見一條生命在她面前死去,所以才救了他,為什麼她必須遭受這一切? 下一刻,她不知道他做了什麼,只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被硬生生撕裂。 「不,啊……」她拒絕的話語變成了慘叫,兩行清淚順著蒼白的面頰滑落。 別、別動呀!她--好痛! 可是那穿刺著她的巨大仍在她的體內蠢動,沒有半點要放過她的意思,而男人的粗喘宛若野獸的嗚叫般,在她的耳際迴盪著。 不、不要,誰來救救她啊! ☆ ☆ ☆ ☆ ☆ ☆ ☆ ☆ ☆ ☆ ☆ ☆ ☆ ☆ 這只是個噩夢而已,她只要從夢裡醒來就會沒事了! 裴清告訴自己,可好像有什麼東西壓在她身上,好重,好重,壓得她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裴清想睜開眼睛,眼瞼卻沉重得像鉛塊一樣。 「唔……」她不禁發出挫敗的呻吟。 這一切聽在阿那炅耳裡,竟成了煽情的低吟,她不安寧的輾轉反側,看在他眼裡更成了熱情的挑逗。 「清兒,我的珍寶……」 呢喃中,阿那炅火一般的靈舌已經采入她那微張的紅唇,找到了她的,與之糾纏嬉戲。 「放……放……」開她呀!裴清好不容易分開沉重的眼瞼,卻望進一雙湛藍的眼眸裡。 「你--」 興奮的藍眸、扭曲的面容、肌肉結實的身軀…… 剎那間,似曾相識的場景如閃電般劃過她的腦海,一些她曾強迫自己忘記的記憶殘片,浮光掠影般的掠過了心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