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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頁 關靜 「千萬別推她……千萬別打她……哎呀!你們怎麼打起來了?」瑞敏看了差點暈倒。 「你們停停、停停!有話慢慢說嘛……啊——」她被揍了一拳,遭受池魚之殃,還被推倒在地。 那些女人猶不放棄,兀自打成了一團。 算了,她不管她們了,她們要打就讓她們打個夠吧! ☆ ☆ ☆ ☆ ☆ ☆ ☆ ☆ ☆ ☆ ☆ ☆ ☆ ☆ 嚴從寬回來,發現他家已經變成賓館;他的歷任女友全都住了進來,而且瑞敏的臉上還有傷。他問瑞敏發生什麼事,瑞敏都還沒開口,他的前女朋友們就一個個搶著回答。 「是她!都是她的錯。」有人指著秦芳岑破口大罵,而嚴從寬卻忘了罵人的那個女人叫什麼名字。 隨即大家群起圍攻,口誅筆伐秦芳芩一個,這就叫做「聯合次要敵人,攻打主要敵人」。嚴家被這群娘子軍吵得屋頂都快掀了,嚴從寬氣得大聲叫停,他一吼,當下什麼聲音都沒了。 他問瑞敏:「你說,你臉上的傷是怎麼來的?」 「還看得見嗎?」瑞敏摸摸臉,她以為瘀青已經淡了,他會沒看見的說。 「我問什麼,你回答什麼,幹嘛顧左右而言他?」 「這是小傷,已經沒關係了。』』 「我問你,是誰弄的?」嚴從寬的口氣很差,害得瑞敏不敢再隨便跟他打馬虎眼。「呃——其實我也不清楚,當時她們打成一團,我去勸架,一個不小心飛來一隻拳頭,我來不及閃開,就被打到了。」 「她們打你,而你竟然還讓她們住進我們家來!」他興致勃勃的趕回家,想看看瑞敏怎麼處理他丟出去的問題,卻沒想到自己是趁興而來、敗興而歸。因為,他那個天兵老婆竟然讓情敵全都住進家裡,她的腦子裡到底裝的是什麼? 「為什麼?」嚴從寬強忍著怒氣問。 「其實,我只答應讓秦小姐住進來,其他人是自己擅自作主搬進來的,但秦小姐有阻止她們,就是因為這樣,所以兩方人馬才會打起來。」 「那你為什麼不阻止這些人住進來?」而該死的是,為什麼秦芳芩比她還像是這裡的主人。「為什麼是秦芳岑在趕人?你就沒有危機意識嗎?你不知道她們之所以搶破頭也要住進來,為的就是搶奪你的位置嗎?」 她是怎樣?沒有危機意識不打緊,還大開方便之門,讓這群狐狸精全都進了門!「你到底在想什麼?」 「我不知道你不喜歡她們住進來。」看來是她誤會了。 「這不是我喜不喜歡的問題,而是你喜不喜歡?」 「我?我無所謂啊廠瑞敏聳肩,露出個無辜的表情。這關她什麼事?她們是他的女朋友耶! 嚴從寬真想把瑞敏掐死。什麼叫做「她無所謂」?!該死的,「就因為你什麼都無所謂,所以連別的女人大著肚子找上門,你也會對來人說一聲請進是不是?」 「你在說秦小姐的事啊?」 「是。不然,你以為我在說誰?」 她哪知道啊!他一下子罵這個、一下子又說她哪個地方做得不對,他的思緒跳得那麼快,她哪跟得上他的腳步啊! 「你……不是希望我這麼做嗎?」瑞敏小心地觀察嚴從寬的表情。啊——完了!他額頭上的青筋暴露,好像很生氣很生氣耶! 她是說錯什麼了嗎? 「我哪時候說過我希望你這麼做的?」暴龍火了,咬牙切齒地直髮脾氣。 「你讓她來找我,不就是這個意思嗎?」難道是她會錯意了? 「不是。」 「那你為什麼讓她來找我?」瑞敏側著頭問。 「那是因為……」他想看看她的態度,看她會不會生氣、會不會跟他鬧?如果她會,那麼就代表她會吃醋、她會在意;但她沒有,她反而把他在外頭的女人給找進來,跟他們共處一室。 她大方的將他分成兩半,另一半分給別的女人享用,態度上還顯得如此大方,毫不吝嗇,真是氣死他了! 嚴從寬咬了瑞敏一口,痛得瑞敏哇哇大叫。「很痛耶!」她眼裡忍著兩泡眼淚,委屈地看著他。 他為什麼要咬她?她眼裡似乎這麼控訴著,但嚴從寬不心疼她,因為她這叫做罪有應得。他問她:「哪裡痛?」 「這裡痛。」她指著被他咬的地方,要嚴從寬「秀秀」。 但嚴從寬才不理她,因為相對於她的態度,他的心還比她更痛,他都沒要她「秀」了,她還有臉敢跟他喊痛! 「你真是可惡。」嚴從寬倏地將瑞敏打橫抱起。 「哇!」她尖叫,拚命的捶打著他厚實的胸膛,「你在做什麼啦?」 「做什麼?想吃你啦!做什麼?」他的老婆真是個笨蛋。 他把瑞敏抱往他們的睡房,大腳一踢,用力的踹開房門。進到裡頭後就把瑞敏丟到床上。 他看起來好像很生氣,瑞敏好害怕,被丟到床上後馬上跳起來,拔腿就要往外逃。 「你要去哪?」嚴從寬拉著她的腿把瑞敏往下拖,壓在自己身下。他不停的親吻瑞敏,還對她毛手毛腳。 他有沒有搞錯?他沒有關門耶!而他們家裡還住著他的前女友們,「你要不要去關一下門?」關好了,他要怎樣再怎樣如何? 瑞敏眨著眼跟嚴從寬打商量,問題是,他鳥都不鳥她,拚命的直做他愛做的事。哎喲一這樣很羞人耶! 瑞敏撐起手,硬是要把他的頭撥開,不讓他淨在她身上做一些羞死人的事。「你不要啦——要是讓人看到了怎麼辦?」 「看到就看到。」他才不管。那些人不請自來,他沒拿掃帚將她們掃地出門,就已經夠對得起她們了,她們要是還敢來打擾他的好事,他不揍扁她們的鼻樑,他嚴從寬三個字就讓她們倒過來寫。 「哎喲——你不要這樣啦!別忘了她們是你的舊情人。」她們看到這種令人血脈僨張的畫面,一定會很傷心的。 「那已經是過去式的事情了。」 「可是、可是……秦芳芩呢?她肚子裡有你的小孩。」這總該不是什麼過去式了吧? 「那不是我的。」 「咦?!」他說什麼?瑞敏用手撐住他厚實的胸膛,不解地看著他。 「你認為像我這麼花的男人,如果沒有做好萬全的準備,我敢隨隨便便在外頭招惹女人嗎?」 笨蛋!他忍不住在心裡啐罵她一句,真不知道像她這麼單純的女人,怎麼會出現在他生命當中! 她的腦子裡就沒有壞人的存在嗎?她是完全不懂什麼叫做人心險惡嗎?那她總該知道什麼叫「騙術」吧?「秦芳芩打著孩子的旗幟到處招搖撞騙,這你也信!」 「我沒有理由不信啊!除非你……」喝!她知道了。「你一直都有戴保險套是不是?」所以他才會那麼篤定。 哦——那他好自私、好壞!瑞敏氣憤地打他的肩膀一下。「那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為什麼不戴?」 「我跟她也沒戴。」 「那你……」 「我早在三年前就結紮了。如果她的肚子裡真有孩子,那胚胎待在母體裡三年,也未免太久了一點。」更何況他的女人沒一個能撐到三年那麼久,如果真有那麼一個女人,那他早就娶妻生子,哪還輪得到她這個小白癡? 「你好壞,你早知道那孩子不是你的,是不是?」 「嗯!」 「那你為什麼不說?為什麼還要讓她來找我?你知不知道她還跑到我公司去大吵大鬧,害得我們老闆以為發生什麼大事,跑出來關切。你要是害我被我們老闆給炒魷魚,我看你怎麼辦?」 「你被你們老闆炒魷魚這樣才好。」 「為什麼?」 「我很怕你這麼粗線條,你們公司早晚有一天會被你搞垮,為了安全起見,你還是早點回來讓我養,我還比較安心。」其實這半真半假的話正是他的真心。 「你說這是什麼鬼話,真討人厭!」氣死她了,狠狠的揍他一拳。 而嚴從寬卻乘機包住瑞敏的拳頭,神色不怎麼自然地叫她一聲:「瑞敏。」 「嗯?」 「你愛不愛我?」很困難的問出口,以前他最討厭他的女人問他這個問題,沒想到十年風水輪流轉,竟然會有這麼一天,換他問女人這種蠢問題。噁心巴啦的,害他問得極為不好意思。 老天爺保佑,他問得可是萬般艱難,瑞敏可別乘機笑他。 瑞敏沒笑他,反而很大方地點頭說:「愛啊!」 「有多愛?」 「很愛、很愛。」 「可是,我的女人都找上門來了,為什麼你不吃醋?」 「因為我很愛很愛你啊!所以才會連著你的缺點、你的風流都一起愛進去了。」瑞敏笑呵呵的告訴他答案。 她說得如此坦白、如此率真,讓聽的人聽了都覺得不好意思。 她怎能這樣,愛一個人愛得如此盲目,又如此義無反顧?! 「是不是我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你都會因為愛我而原諒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