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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頁 袁歆 「趕走她,趕走她!」 杜凝芙渾身不住地顫抖.夢魔!她的夢魔何時才會終止? 「妖女?」易戩寒低眸凝照她,而她正驚愕地抬眼。 「我…」不!她不要面具公子看輕她。鄙視她,她不要現在溫暖的真實懷抱,變成泡影!她終於轉頭朝那些乞丐嘶聲吶喊:「找不是妖女,我沒害過半個人!」 懷裡不住顫抖的小女人,不知打哪來的勇氣,即使顫動依然,眼底卻寫著不顧一切的神采。 「你就是!杜凝芙就是妖女,還是個假惺惺的妖女,和宣宸府的鬼將軍不相上…呃啊--」 其中一乞乞丐惡毒的話語凍在口邊,一個狠絕的大掌正以足夠將他脖子扭斷的力道施壓。 「再說一句,我就殺了你!」冷冽的寒眸牢牢盯住乞丐的眼。 「不……說……」 直到乞丐拚命搖頭,臉色發青,易戩寒才猛地甩開他.讓他跌在地上猛咳。 杜凝芙震驚地凝望易戩寒的臉,這個男人為了幾句傷害她的話語,竟要殺一了出言不遜的乞丐? 從沒有人在知道她的身份後,還會對她那麼好的。雖然他的手段殘暴,但他的好意仍教她無以回報呀! 「公子,謝謝你,我不值得你殺害他人的性命,但為了報答你,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她定定的與他想望。 他邪氣地挑高眉,不懷好意的問:「任何事?」 「嗯!」她綻放笑顏地點點頭。 她實在是太美麗了,但在他眼底,太美麗的事物都是毒物。 「那麼,你是我的人了。」他霸道的宣示,似鋼似鐵的手臂摟住她不盈一握的柳腰,用力收緊,兩人之間幾乎沒有空隙。 「公子!」她迷茫地仰首,來不及發出疑問,所有的字句便全納入他的口中。 身旁的香客和乞丐,不約而同地倒抽一口氣,全都瞪大了銅鈴眼瞧著。 見她服底的驚慌和不知所措,他邪氣的瞇起眼。 據他的探子回報,她在明年二月將屆滿二十,又是眾人皆知的妖女,怎麼會不曾嘗過男歡女愛?所以,他壓根不相信這副嬌軀透露出來的清純。 摩掌著她柔軟的櫻紅香唇,他命令道:「閉上眼睛。」 柱凝芙點頭閉上水眸,唇無意間觸碰他的薄唇。 他的喉頭發出低沉的聲音,再也不和她玩捉迷藏的遊戲,緊密地吻住她的唇,撬開她的貝齒,靈活的舌頭迫不及待地深入。 啊--一是初春的氣息! 他一怔,非常確定離初春尚有半個月,但他確確實實感受到萬物欣欣向榮的活力,在他口中激奮跳躍。 旋動他的舌頭,挑弄她的丁香舌,他引誘它加入火熱的遊戲,感到懷中輕盈的身於忽地軟下,他更用力地將她抱緊。 若非此地是相國寺,他會不客氣的佔有她。撤離她的桃紅菱唇,他感到那股初春的溫息也一併消失了。 杜凝芙埋首在他的胸前輕喘,剛才那是她嗎?她竟如此的大膽淫蕩,在大白天裡,允諾他對她做出這種親密的舉動,真是……羞死了! 「沒有天理!這妖女在光天化日之下,竟和男人公然淫亂,你們說,該不該把這妖女趕出去?」人群中有人起哄。 「滾!快滾,妖女!」又有人朝她擲東西。 易戩寒將其接住,是個半巴掌大的石頭,他的眸子一瞪,生氣的喝道:「再丟一個試試看,他的下場就會跟這粒石頭一樣!」 他一使內力,石頭在他掌中化為灰沙,風一吹,瞬間散去。 眾人皆怕這等下場,不禁各個噤若寒蟬,逐漸散去。 「你為什麼要維護我?我是妖女,你不怕嗎?」杜凝芙噙淚仰首問道。 「我比你更猙獰,你怕我嗎?」他譏消地揚眉。 「不怕、不怕、」』她低垂著星眸,依假在他懷中低語,「我叫杜凝芙。」 「我知道。」 「我快…快二十了。」這點真讓她羞於啟齒。 「不必說了.」他一點也不在乎有關她的任何事,只要是個不怕他的女人,可以為易家留下香火,她便是有用的。 「公子,你…」她掙扎了一下,畢竟男女授受不親,除非是兩人有婚配,但教她如何將這種心思告訴他?他一定會取笑她。 「你回去吧!我會再找你。」推開她,他冷邪地瞥她一眼,轉身離去。 等到他幾乎消失,杜凝芙才乍然想起一件事,忍不住喃道:「完了!我忘了問他他是誰了。」 ++++++++ 「我不嫁!」壞消息在相國寺回來的第二天,如青天霹靂般地打擊著她,杜凝芙不敢相信,爹娘真的為她覓得一門親事。 徐氏一邊替十歲的兒子喂東西,一邊對杜凝芙的抗拒十分的不以為然。 「你當然會嫁,對方可是堂堂的大將軍,是個馳騁沙場、殺敵萬千的大將車,也不知道你是施了什麼妖法,連八竿子打不著邊的將軍府都會上門提親?」 徐氏很自然的說出羞辱她的言向,彷彿杜凝芙不會受傷似的。 「什麼大將軍,我根本不希罕。娘,求求你,替我退了這門親事。」 她已經是面具公子的人了,就算今天是皇上點妃,她也不會動心。 「你不希罕,可我希罕哪!」徐氏拉著袖口為兒子拭去嘴上的油漬,擱下碗筷斜睨著她。 「你一出生,三個月便能言語,你是妖啊!杜家是造了什麼孽,才出了一個妖女?」 「身為女兒身已是你最低賤的命了,沒想到,你帶給杜家的羞辱遠遠大過於娘!二十年了,我們的苦你可曾體會?「 「爹、娘.女兒不是妖女,不是啊!」她淚眼婆娑地否認, 她的心好痛.她是爹娘的親生女兒,為什麼連他們都要嫌棄她 「當初真該把你掐死,免得全家受罪。」 「不過上天垂憐.你終於能贖罪了。將軍夫人將是何等的尊貴!吃的是山珍海味、住的是巍峨華屋,進出又有人伺候,你還求什麼? 「我有意中人。」她試著賭最後的可能。 「你不能有意中人,即使有,你也得給我忘了。我告訴你,若你還有一點點孝心,念在我把你拉拔大,你就給我嫁過去。」「娘」她是動搖不了娘的決心了,她轉頭向她爹求助, 卻見向來軟弱的爹也只有一句話-- 「聽你娘的話。」 她奔離了她的血緣至親,她該怎麼辦?她在心底吶喊,她該盡孝心,還是堅守跟面具公子的約定? ++++++++ 她是不肯認命的,若認了命,只怕她現在已經投河,哪可能坐在新房內,咬著牙齒苦苦等候新郎? 夜已過二更,她的粉淚早在出嫁的前夕流乾,小扇窗不時吹拂而入的風,吹起紅綢蓋頭,燭光映著若隱若現的芙蓉貌,卻照不出當新嫁娘的喜悅。 春兒是柳氏安排給媳婦的丫頭,她正坐在椅子上打吨兒。 一時被寒涼的北風驚醒。 「少爺還沒來啊?」她揉著惺忪睡眼,迷糊地探頭人喜房,只見新娘子正悶悶地坐在喜床上。 她不敢太靠近新少夫人,因為,准都知道她的大名,當夫人派她當少夫人的丫頭時,她幾乎想要撞牆一了百了。唉!但丫頭便是丫頭,她只能認了。 看來謠言不假,少爺娶杜凝芙進門只是為了一了夫人抱孫子的心願,根本沒把她放在心上,否則,此刻已是二更天了,怎麼可能還不見少爺呢? 她對這名少夫人愈來愈沒好感了,正當春兒在心裡嘀咕著,貼著大紅雙喜的門卻突然被人一把推開,易戩寒神色無喜無悲,但他臉上的的痕卻依舊十分駭人。 春兒低下頭,福了福身,立刻會意的退下,並將門戶關上。 跨入喜房內,燭光映照在杜凝芙的肌膚上,顯得更柔和、細緻。 他邪魅的湊近燭火,吹熄了晃動的火苗。 房內突然一暗,杜凝芙的心頭一窒。 來了! 紅綢蓋頭倏地被人揭了去,她猛地倒抽了一口氣。 黑暗中,這位將軍的身形俊拔壯碩,雖然看不見他的臉,她卻可以感受到他渾然天成的霸氣和威猛,他就是她的夫君嗎? 「你……」她的心口忽地一顫,他這是在做什麼?他的手指竟沿著她玉質般的粉頰停駐在她的唇瓣上! 她唇瓣輕顫,心中想說不,卻是怎麼也說不出口。 他的手指大膽地往下移,來到紅袍的襟口,猛地將裡襟撕裂,在隱約的月光下,看到因他的勁道而波動的胸乳,美麗且教人屏息 「不要不要!」她驀地找回嚇傻的舌頭,抓住敞開的衣襟口,迅速地往床裡縮去。「呀--」 玉足被一掌握住,黑暗中傳來低嘎的男性嗓音,「原來你喜歡從腳開始。」 這聲音有一點熟捻,但那只是瞬間的念頭,她現在只想拚命地留住清白,這身子只能許給一人啊! 易戩寒勾唇淡笑,很快地,她的裸足被捧在他手心,他頭一低,唇烙印在她的玉足,反反覆覆的輕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