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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頁 竹君 「那又怎麼樣?」她雙手環胸地問道。 「我……我想請郁鈐小姐跟我交往。」他終於鼓起勇氣。 又是一個傻得可憐的男人。「對不起,她已經有交往的物件了。」舒珊想都不想就代為拒絕,這樣怯弱的男人,保護不了那傻妞的。 「你……你怎麼可以擅自作主,你都還沒有問過郁鈴的意思。」這個又瘦又小又不起眼的女人在插什麼嘴呀,他提出要求的女人是郁鈴,又不是她。 她多管什麼閒事! 「我的意思就是郁鈴的意思,我不答應的事,郁鈴也不會同意,這樣你懂了吧!」 「懂。」祖樂平倏地瞪大眼睛,恨恨的看著她。 原來……原來郁鈴一直沒有跟他聯絡是因為這個女人,這個變態的同性戀女人,是她控制了郁鈴,讓郁鈴追求不了身為女人的幸福。 都是這個女人害的! 他掄起拳頭狠狠的撲向張舒珊。 「哇!你幹什麼?」兩個女人嚇得哇哇大叫,快速的逃向一旁。 「你……你要幹什麼?」郁鈴嚇得花容失色。 舒珊也生氣的問:「你發瘋了是不是?」 她搞不清楚這個男人為什麼突然發狂,莫不是遭到拒絕,惱羞成怒的想殺人吧?! 祖樂平左右張望,在樹叢裡找了根粗棍子,緊緊的握在手中,他岔忿不平的瞪向張舒珊,手顫抖的指著她,「你……是你害了郁鈐,都是你阻凝了我們,我……我一定要你後侮。」說著便忿恨的將棍子揮向她。 「哇!神經病,救命啊!」郁鈴驚得大聲尖叫,張舒珊也慌得四處躲避。 天啊!他會不會是瘋了,郁鈴拒絕了他,干她屁事啊! 這傻瓜幹嘛找她出氣? 「等……等一下,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她一邊逃,一邊問。 就算是生氣,找的對象也不應該是她呀! 祖樂平對郁鈴的大喊救命充耳不聞,一心只想教訓這個破壞他幸福的女人。他直咬著牙,恨恨的追打張舒珊。 「我沒有誤會,就是你,你這個死變態的女同性戀!一定是你脅迫郁鈴的是不是?我今天就要殺掉你,把郁鈴從你的魔掌中救出來。」他手上的粗棍毫不留情的猛揮過去。 這下舒珊終於明白自己為何被揍的原因了。這個瘋男人根本是神經病,異想天開、幼稚的可笑,竟然會以為她是個女同性戀者。 她張舒珊雖然沒有郁鈴一般的美貌,可是左看右看,好歹也是個前凸後翹的女人,哪一點像是個女同性戀者了,這麼說簡直是侮辱她。 只可惜這個昏了頭的男人看不出來,也聽不進她的解釋。 「住手!你再繼續打下去,我就要告你了哦!」在閃避不及的情況下,她手臂挨了一棒,痛得她齜牙咧嘴,疼得要死。「我警告你,這裡可是常常有員警在巡邏的。」該死,真痛呀! 「哼,有員警又怎麼樣,我今天就是要打死你!」祖樂平握緊棍子又揮了過來。 這次舒珊再也沒有力氣跑了,她咬著牙閉上眼睛,正想自己今天是不是倒楣的就要冤死在這裡時,突然一聲痛呼傳了過來,接著又一句哀號的倒地聲響起。她張開眼睛一看,就見那個神經病男人倒在地上,搗著噴血的大嘴正自痛哭不已。 而他旁邊還站著一個身材巨頎的男子。 哇,這是怎麼回事啊!事情轉變得太快了吧! 「舒珊你有沒有事?」郁鈴奔了過來拉住她,「那瘋子有沒有傷到你?」她彎下身來仔細的察看。 舒珊原本是一肚子火,但看到好友這麼關心的模樣,一時間氣也消了大半,但她還是不甘心的想說她兩句。「是沒有怎麼樣,但是可不可以拜託你,下次別再玩這種集體相親的遊戲了。你再這樣花癡下去,我的命早晚會被你玩死!」 亂沒道理的,為什麼被人心怡的物件是她,而挨打遭誤的人卻是自己呢? 難道長得平凡一點,貌不驚人一些就有罪了? 今天要不是有個人跑出來相救,那她不就要死於非命了嗎? 想到這,她應該要好好的謝謝那個救命恩人才對,不過在道謝之前,她想先洩洩方纔的怨氣。 她走過去,狠狠的踢了躺在地上的祖樂平一腳。 「哎唷,媽呀!」原本哭聲稍停的祖樂平,倏地又哀叫了起來。 稍稍平息怨氣的舒珊見了,這才心滿意足的走向那個始終悶不吭聲的救命恩人。 「先生,謝謝你,感謝你見義勇為的救人。」她爽朗的伸出手,向那個昂藏的男人道謝。 但在她抬首的同時,全身卻僵住了。 眼前的這個男人有著俊逸如希臘神像般的五官,頎長猶如洋人般的身材,予人一股傲視群倫的卓然感,還有他那雙墨如漆夜,犀利且深不可測的眼瞳。而這張臉皮她根本忘不了,因為他就是那個深夜潛入她房裡威脅她的壞男人。 「你……」她想尖叫。 「好英俊!」郁鈴比她更快一步的叫出聲。隨即她身子一擠,蹦入兩人之中,像發現新大陸般的又叫:「哇!舒珊,是個大帥哥耶!」她眼睛閃閃發亮的直盯著人家看。 這個大花癡!舒珊翻了個大白眼,郁鈴只要一見到好看的男人就暈了。 「你的手不要緊吧?」齊家駿側首睨了眼舒珊的手臂。 她比他記憶中的勇敢,尤其此刻在昏黃的燈光下,更是別有一股淡麗的帥氣。 身上白色的襯衫雖然掩住了白細的手臂,但她被打到時他卻清楚的看見了,猜想那手臂現在大概淤血了。 「你有看見?」那代表他已經在這附近站很久了,卻故意拖延到最後才出現。 如果不是存心看戲,就是故意充當英雄,等到最後一刻才跳出來幫忙,為的就是要她感激。 哼,休想! 「你很喜歡打抱不平是不是?」她挑眉問。 「有時候。」齊家駿淡淡的答。 看來,這女人很不懂得知恩圖報這四個字。 「舒珊,你幹什麼對人家這麼凶?他剛救了你耶。」郁鈐丈二金剛摸不著頭緒,搞不清楚她為什麼突然變臉。 「謝什麼?他是有目的的。」舒珊拉著她的手,轉身就走。 「喂……喂,你是不是應該留下人家的姓名、電話、位址啊?」反應慢半拍的郁鈴還在朝她猛使眼色,勸她別錯失良機。 「不用了。我想他這麼見義勇為的人,大概也不奢望人家報答什麼才對。」再不走,接下來有危險的就是她們兩個。 「喂……喂,等一下……等一下嘛!」郁鈴還在掙扎著,想走回去。「最起碼也問問他是不是台灣人,對不對?」最後這句話是衝著齊家駿問的。 齊家駿搖搖頭,「不是。」 「那是華僑了?!」郁鈴露出驚喜的表情。因為華僑都是粉有錢的。 「不是。」舒珊再次用力將她拉離那男人身邊。「也許是大陸『同胞』呢,走啦!」她不屑的說。 「哦,天,不會吧!」郁鈴失望的叫著,兩人越行越遠。「太可惜了!」 ********* 回到住宿的飯店,家駿打開電腦想詢問一下其他五人是否有事時,恰巧螢幕上就出現伊蓮娜的麗顏。 「家駿,你遇到那個女人了吧!」 「你知道?」他一直沒有跟他們聯絡。 她微微一笑。「預感。你知道我有些時候是有一些奇怪的靈力,連我自己都無法控制。」 「我知道。」他嘴角輕扯出一條弧線。 「你……」伊蓮娜遲疑了一下,困難的問出疑慮,「殺了那女人沒?」 「沒有。」家駿煩躁的倒了一杯冰水喝,厘不清自己對張舒珊的情感。「我想可能會再多一點時間。」 「是嗎?」一抹輕愁浮上伊蓮娜的臉上,引起家駿的好奇。 「是不是有什麼工作要交代給我?」其他四個人都死到哪去了,也不會勤勞一下? 「不,不是的。」她無奈的歎了口氣,決定把自己最近為他卜卦的水晶異象說出來。「我對你和那女人的事情感到有些好奇,所以用水晶幫你們卜了一卦,發現你這世是追尋她而來的,所以……」 「怎樣?」他好奇的揚了揚眉。 「所以你會一輩子守護著她,為了贖罪。」 他嗤之以鼻的一笑。「贖罪?前輩子的事情我都不記得了,還贖什麼罪?」 若要說贖罪的話,那他這輩子殺得人更多,豈不要贖罪贖到死?對這荒謬之說,家駿只感到好笑。 「是嗎?你是真的不記得,還是不願意承認?在你離開美國的那一天,我在你身上看到一個身穿戎裝的古代人的影像,那是一種前世的執著附在你身上的意念。我想那個女人或許已經不記得你了,但你一定在搜尋著她。」 會有那種特別執著的意念,一定是前世經歷了非常悲壯的愛情吧! 他們兩人的姻緣線,這世是緊緊的繫在一塊了。 伊蓮娜的話提醒了他這些日子來所感到的奇怪異象。難道真如伊蓮娜所言,他是為守候這個女人而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