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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頁 於小爰 以柔驚恐的瞠大了雙眼,他熾熱堅挺的慾望讓地手足無措,她不安的挪動身子。 寒漠低吼:「別逃離我,你越是掙扎,越是加速我的慾望,我會馬上佔有你的。」 她無法不扭動身子啊!從沒有過的親暱接觸嚇壞了她,想抗拒他全身卻又酸軟無力,體內的莫名火焰燃燒著她,他只是輕輕碰觸就能撩起她的火焰,而那把火燒得她口乾舌燥。 他擁有引發她慾望的能力,那讓她恐懼,她怕自己深陷在他的熱情中,再也做不回自己。 寒漠咒罵一聲,找尋到她最私密的花瓣,摩挲著那兒的柔軟。 「住手!」她不敢相信他竟會如此大膽的做出這麼令人臉紅心跳的舉動,她快不能承受過多的激情,她怕自己會崩潰,會哀求他給予她滿足。 寒漠發出邪惡的輕笑聲,「別抗拒,只要去感覺、享受就可以了。」他將她修長的腿環上他的腰,使她更能感覺他瀕臨爆發的慾望。 她的身子被抬高,胸前的蓓蕾似有若無的掃著他噙著賊笑的唇畔,在她驚呼之餘,他的堅挺進入她的柔軟。 以柔感受前所未有的痛楚侵襲著她,她咬著唇不讓淚滴下。 「相信我。」寒漠停住擺動,直到她的痛楚過後,才在她貝殼般的耳朵旁輕吟著蜜語,直到她不耐煩的拱起身子,他才克制不住的狂猛衝刺。 以柔已無法思考,只能隨著最原始的慾望與他搖擺翻騰,他進入她體內時的那份痛不欲生,已轉變成一波波的狂喜,她情不自禁的呻吟,十指嵌入他結實的臂膀。 隨著越來越猛烈的力量進入身體,她已沉淪在這場歡愉的性愛中,彷彿沒有天與地,只有他倆不斷持續的熱情,突然間承受不住的快感蔓延她全身,她劇烈顫抖著。 他知道她已達到激情點,但這樣還不夠,他要她刻骨銘心,至死都不能忘記他。 他在高潮未平息前,再次掀起一場驚天動地的翻雲覆雨,看著她失控的哭喊、呻吟,更加深他前所未有的慾火。 他翻轉她的身子,從後狂猛的再衝刺進她身軀中,寬大的浴池,只見兩人交纏的身軀及激烈的水聲,他十指與她平撐交握,粗重的鼻息直刺激著她敏感的後頸。 「說你要我。」 她早就深陷在他的激狂當中,難道他看不出來嗎? 寒漠含住以柔細緻的耳垂,再次逼迫她臣服。 「求……求……你。」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什麼,但火熱的身子在企盼著他。 「說你要我。」他堅定的命令道。 「我……要你。」她無法欺騙自己。 他滿意的低吼,在她體內釋放自己,也帶領她奔向燦爛的天堂。 他驚訝於自己的無法控制,從沒有一個女人能令他狂亂、迫切的需要,但她竟有這份能耐,是她看似羞澀、純真的姿態吸引了他,還是他男性荷爾蒙在作祟? 他想是後者,他太久沒有女人了,在見慣了女人的貪婪後,他有一陣子刻意讓身旁的女伴位子空缺,也許是這段時同她闖了進來,久旱逢甘霖,令他對她著迷。 女人對他來說,是調劑身心的附屬品,是用房子、金錢、珠寶可以滿足的動物,他一向能與女人達成平衡點,這是他樂見,也樂於享受的。 她是有一點不同,儘管她是處女,不解人事的年輕女孩,他還是破例的要了她。 她有什麼魔力嗎? 不論她有什麼魔力,對他寒漠來說,絲毫沒有影響。 *** 刺眼的陽光投射在以柔臉上,她皺著小臉,翻轉過身。她好累,全身上下的每一根骨頭都彷彿在抗議著,她需要休息,況且今天的床特別的舒服,令她眷戀不已。 怎麼她今天會特別累呢?她做了什麼嗎?她得想想她到底做了什麼。 「啊!」她尖叫著從床上彈跳起來,她想起來了。 低頭看著赤裸的自己,記憶如潮水般湧來,一幕幕是那麼的鮮明、那麼的令人臉紅心跳。 她環視屋內,不見那個叫寒漠的男人,他的名字令她記憶深刻。寒漠……怎麼會有父母把小孩的名字取得如此冰冷。 她抓著被單下床尋找她的衣服,但她發現除了他的衣服外,沒有其它衣服。該不會是在浴室吧?她想也沒想就推開浴室的門。 「啊!」她尖叫,兩手捂著張大的嘴,杏眼圓睜。 她看到他了,他裸身站在洗手台前,健壯的臂膀上還留著幾條紅色抓痕,她猜想那記號可能是她留下的。 紅暈迅速染上雙頰,她昨天似乎不只抓傷他,她還……還咬他,天啊!她沒臉見人了。 發現他充滿笑意的眼眸梭巡著她,她才驚覺自己的手是捂著嘴巴,而不是抓著被單,所以他是赤裸的,而她也是赤裸的,他不吃虧的看著她。 她趕緊抓起被單圍住自己。 「假如你是來邀請我共浴的話,我很樂意。」 共浴!偌大的池子映入眼中,一幕幕的激情春色重回腦中,拍打的水聲、低喘不休的呻吟……她羞澀得連身體都紅了起來。 她轉身貼在浴室門外的牆壁上,看不見他卻又離他很近,至少這樣讓她覺得有一絲安全。 「我的衣服……」 「我讓人給你買新的,等會會送上來。」 他從不碰處女,一來嫌煩,二來也沒有必要,身心成熟的女人較適合他,不拖泥帶水,好聚好散。 但他卻破例碰了她,一個年輕的處女,她到底有什麼魔力,令他神魂顛倒,把原則拋到九霄雲外,只為擁有她。 「我只要我的衣服。」 他的冷漠令她覺得自己像個投懷送抱的女人,事實上她也沒有資格怪他,她沉浸在他主導的性愛中,她沒有嚴厲斥退他,也未表明她的堅決,所以她跟投懷送抱的女人實在沒有差別。 她噙著淚水,只求趕快從這裡消失。 「你的衣服我丟了。」他走出浴室,在腰間圍上大浴巾,兩手抵著牆壁,將她困住。 「你怎麼可以丟我的衣服?」 「難道你還要穿那件被人撕破的衣服嗎?」他冷冷地開口。 她不敢相信她的老闆竟會對她起邪念,他結過婚了,兩個孩子跟她差不多年紀,她實在不敢相信一個可以做她爸爸的人,竟會下藥迷昏她,還卑鄙得讓她吃了春藥,要不是寒漠,她早就被老闆侮辱了,若真是如此,她會生不如死。 「我不知道……」 像是存心要令她痛苦似的,他從齒縫中進出話來,「你知道我看到了什麼,他肥胖的手在你的大腿上摸著,色迷迷的眼早已把你全身都看遍,那快流出口水的嘴,舔在壞的小腹上,慢慢上移……」 「不……」她搖晃著頭,淚水決堤而出,嬌軀不停的劇烈顫抖。 「沒有勇氣聽?你該慶幸他還沒佔有你。」 「你不要說了。」她身軀下滑,曲著膝蓋,抵著臉,悶悶的傳出陣陣啜泣聲。 「哭泣能讓你忘記此事嗎?別像個小孩子。」 她還是傷心不已。 寒漠走到茶几旁拿起一根煙,點燃後緩緩吐納。 「我的手也在你大腿上游移著,甚至到達你最隱密的地方,我的嘴可不只親過你的小腹,還舔過你渾圓的蓓蕾,甚至我還佔有了你。」 她抬起淚眼不解的望著他。 「你傷心嗎?哭泣嗎?似乎沒有,你激情的叫喊、哭泣是因為慾望,不同的男人你倒是下了不同的註解。」 「什麼意思?」 「於以柔,是你不夠聰明還是裝糊塗?」 「我不懂。」 「是因為我健壯、我年輕,所以你不傷心,還是我比那老頭有經,所以你不哭泣?」 「你好殘忍!」 她怎會一眼就喜歡上他,盲從的看不見他的殘忍,她眨下的淚串串滴落,眼前的他似乎長了一對黑色的翅膀,像極了惡魔。 「女人要的不就是這些嗎?不要告訴我你例外。」 「我不要任何東西。」 他冷冷一笑,「你選擇了我就是選擇了錢,難道你不知道我寒漠有的是錢。」 「我根本不知道你有沒有錢,我才不希罕。」 「你不知道我是誰嗎?」 女人一向想盡了花招要引他注意,期盼能成為他的情婦,他對女人非常慷慨,為了財富,她們總是有心機的耍手段,而他早已司空見慣。 「你是惡魔、是混蛋!」 她聲嘶力竭的嚷著,她之所以願意交出自己,是因為內心對他有著莫名的悸動,雖然是一夜情,但對她而言是這輩子最美麗的回憶。 如今僅存的感覺卻是骯髒、下賤,他把她當……妓女,他竟把她當妓女! 「一個有錢的惡魔。」 「那請問有錢的惡魔,你該賞賜我多少呢?」 哼!女人終究是現實的。 「一個處女是很值錢的,尤其是年輕的處女。」 「我值多少?」 「五百萬。」 以柔忽爾一笑,她就只值五百萬,她從不知道她的真心是可以用錢來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