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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頁 李葳 於帆耐著性子親吻她的臉頰說:「那告訴我你哪裡病了?我好替你看看。」 「不能看。」蘭華慌張的縮起腿來,那種地方怎麼能看! 他晃過領悟的眼神驟然一變,原來如此,他熱情的小處子不懂男女間有些天生自然的反應……笑著,他扶起她背靠著自己而坐,安撫的拍著她的背說:「好,我停下來就是了,不做你討厭的事。」 「真的?」她微紅的大眼盈滿水氣,但已經不再掉淚了。 「真的。」他點頭,以自己的臉頰摩擦著她的說:「我不做你討厭的事,但你喜歡的事,我可以繼續吧?」 繼續?蘭華腦中才晃過這兩字,就察覺到他的指尖又纏著她尖挺的突起,這次還左、右一起夾攻。「啊……」 這人太狡詐了!心裡想這麼罵,卻根本無力開口,就算開口也都是些令人難為情的呻吟,蘭華實在壓抑不住那聽了連她自己都會臉紅的叫聲,索性以雙手搞住自己的小嘴。 而他見狀卻抬起她的小臉轉向自己。「與其要掩嘴,不如吻我好了。」 一句話就輕易佔據了她的香唇,無法喘息的熱吻雖然掩去了叫聲,卻增添了一把薪火在燃燒正旺的內部火山中,這回蘭華真的不行了,她感覺到竄流在體內火山溶漿正滾燙的往那處匯積,她一定會被這把火給燒死的。 當他放開她的唇的瞬間,蘭華渾身起了一波小小的痙攣,吟哦一聲暈靠在他的肩膀上。 這真是太令他訝異,即使是老練的女人也很少會因為一個吻與幾個愛撫就……但,無所謂,他一邊笑著想著,從開始到現在她總是驚奇不斷的,一個熱情如火的小處子又有何不對?他還等著發掘她更多更多的秘密呢。 「啊嗯……」 好舒服,羽毛般溫柔的撫觸喚醒了暈過去的蘭華。她緩緩的睜開雙眼,看見薄紗在頂上飄動著……而覆蓋著她彷彿暖爐般舒服的……「啊!」 於帆正親吻著她平坦的小腹,微笑著說:「你醒了?我還正擔心你要是一直不醒,我該怎麼辦呢!」 怎麼辦?他還想做什麼! 「這次我可真的不放過你□。」 放過?不放過?他到底在說什麼……他在做什麼,為什麼碰觸那種地方,天呀! 可是接下來他做了更多蘭華羞恥無比根本無法言語的行為,更可恥的是她知道自己身子喜歡他那麼做,因為她又感受到了比先前更加強烈的快感。他的唇、他的舌、他的手指就像是帶著火的凶器,燒著她。 這和那夜比來,蘭華才曉得那天他根本不算「做」了什麼,只是以手指在她身上遊走而已。現在他探索,在自己都沒有碰觸過的地方,還勾引她身子邪惡放浪的回應扭動,這就是他口中那些女人死纏著他不放的理由?因為她們都嘗過他這樣的疼愛? 無法控制自己身子對他的行為有所回應,蘭華心卻在刺痛著。不要,她不要他對其他女人做這樣的事,她也不想見到他親吻她們……她不要! 「蘭兒,放鬆,一下子就過去了。」他突然起身壓住她說。 什麼?他在說什麼? 「本想給你多點時間適應,但看來我也到極限了。」他俊臉少見的浮著一層薄汗,雙眉微蹙的說:「乖,千萬別亂動!」 在蘭華意識到他要做什麼前,巨大的灼熱已經貫穿她,蘭華尖叫著——並非因為破身的痛楚,而是心裡想起他曾經擁抱過別的女人而產生不自主的排斥感,結果反而在最後一刻,全身僵硬冰冷起來,而在這種狀況下被他侵犯的痛楚,更是難以忍受。 蘭華哭叫起來,以全身反抗著他。 「怎麼了?你怎麼突然……」 「不要,出去,滾出去!」她叫著,推著,就是不肯安分。 可是走到這程度,於帆是再也停不下來了,他不顧一切的捉住她的手腕,封住她的口,以強烈的節奏撞擊她。 「啊……嗚……」她僵硬的身子在承受了幾次穿刺後,無力的鬆軟下來,眼角的淚水也領悟到事情已經無法挽回,而絕望的掉下。熱情已經熄滅,她就像只心被掏空的娃娃任由他擺弄,僅有斷斷續續的破碎悲鳴述說著她的不願。 於帆每一次的挺進,她小臉就會閃現既是恥辱傷心,也含藏著初解人事生嫩的喜悅,兩者在她高傲蹙起的眉眼間流蕩著,那像要排拒他的柔情視線與他的武力佔有而緊閉的雙眸,傳達著她最強烈的拒絕——告訴他,在這征服的最後一刻,他輸了。 他終究是沒能瓦解她的心防。 可是男人身體追求快樂的本能一旦發動,就無法輕易的說停就停,即使這快樂中因為失敗而摻雜了少許苦澀,最後當她身子向上一弓發出訊號的同時,他也在花蕊中吐放大量的慾望種子。 他氣息不穩抽離她的身子,蘭華立刻抖動著蒼白的唇,滿臉是淚的縮到角落去,看來好不可憐。 「到底是怎麼……」困惑的,於帆朝她伸出手。 「別碰我!」她卻像只飽受凌辱的小動物,尖叫著。 於帆蹙起眉,她臉上那種看見了什麼骯髒東西的表情,深深刺激到他挑情聖手的自尊心。 從沒有哪個女人在歡愛結束後,會有這樣的表情!他承認自己是奪走她的處女身,但她從頭到尾都很配合啊!為什麼就在他進入她的時候,卻叫得好像他要殺了她,反抗得像是被人強暴一樣?害得他也跟著產生罪惡感。 假如她真那麼不情願,就不該在他的懷中呻吟得像是叫春的貓! 他做了什麼讓她有這樣突然的轉變?還是女人天生就是莫名其妙?可是不管答案是哪一個,他都受夠出爾反爾、毫無道理可言的女人了。 撿起地上衣物,於帆隨意的著裝,要是繼續待在這兒,他肯定會揪住她的脖子追問問題到底出在哪兒,本該一場歡愛過後享受片刻溫存的現在,他心情壞得足以殺人。 女人、女人,世上最不可理喻的就是女人? 碰的,他甩上門離開。 孤獨的留在屋內的蘭華,再也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她不知有多少年沒有如此痛哭過了,但是現在她什麼都不想管,只想好好痛哭一場。 第七章 事實擺在眼前,對滕於帆來說親熱根本算不上什麼,不過是茶餘飯後的暖身,不過是雲雨一度的發洩,甚至對他而言抱誰都沒有差別,他只是因為自己與眾不同不像其他女人見到他就投降,所以想要征服而已。一旦他到手了,就再也沒有值得眷戀之處,他可以頭也不回的瀟灑離去。 這樣的男人又怎麼會知道,她哭泣的理由——可是她再也不會掉淚了。為了滕於帆的無心而掉淚,只會讓自己顯得更加悲慘不堪,她不是塊被人用了就扔的破抹布,她也是有自尊有傲氣的堂堂女子,她不會因為他的踐踏就倒下。 蘭華在床上哭盡了淚水時,門上傳來兩下輕敲。 她全身的寒毛都豎立起來,莫非剛剛的羞辱對滕於帆而言還不夠,他還想再回頭繼續對她的傷口灑鹽嗎?慌張的她捉起床上的棉被把自己滿紅痕的身子包裹起來,對著門口喊著:「是誰?」 「丁姑娘,是我,小尾子給您送熱水來了。」 一聽到是在自己中毒期間,因為受他悉心照顧而熟稔起來的小侍從的聲音,蘭華鬆了口氣。「請……請等一下。」 小尾子以為自己會被拒於門外呢。先前在隔壁瞧見二少怒氣衝天的從客房中走出來,不一會兒就騎馬消失在外頭,他就知道能讓二少這麼生氣的人,也只有丁姑娘了。所以大著膽子假借送水之由,想來探聽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照理說一切進行的正順利,他和小珞子還打算喝酒慶祝脫離二少身邊的地獄日子就快結束了。現在這節骨眼上,要是出了什麼岔子,他們倆的期待又將化為海浪的泡沫消失了。 等了好一會兒,門終於打開了,小尾子驚愕地看見丁姑娘紅著一雙兔子眼,看得出衣裝有些許凌亂的站在那兒不妙、不妙。自尊心比天高,傲氣懾人的下姑娘竟然被二少爺給氣哭了?就算是當著人人的面前下跪,都不曾流露出軟弱女子的一面,即使明白自己被人下毒也沒有慌亂過,那麼高效又美麗的丁姑娘,為何而哭?又是被誰弄哭的?——唯一的可能犯人,小尾子只能想到一個人。 彷彿意識到自己紅腫的雙眼成為小尾子驚瞪的目標,她揉著眼角說:「讓你見笑了,我只是眼睛進了沙子,所以揉得都紅了。」 是呀,好大一粒砂,足足有昂藏七尺高,又帥又俊的一粒「大」砂子。「熱水……要放在哪兒?」 「就放那兒。謝謝你,小尾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