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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頁 嵐靜 這時夏隱撿了些柴火回來,正好撞見這一幕,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貝勒爺,您怎麼把她綁起來?」夏隱一向認為世貝勒是不會對女人動粗的,除非她做了什麼,否則沒必要這樣對她吧!他即使對女人沒有愛,但也從不虧待女人啊! 趙水雲一見有人進來,急忙開口向他求救。「公子,你快救救我!」 「你求他不如求我會來得有用。」世貝勒一臉戲謔的對趙水雲說。 「喂!貝勒爺您沒事發什麼神經呀?竟把她綁起來!」夏隱著實無法相信眼前所看見的。 「沒什麼,不關你的事。」世貝勒冷冷的說。 「那您也……」夏隱的話被世貝勒打斷。 「我們立刻起程回京。」世貝勒下令。 「回京?」夏隱更訝異了。「那您好歹也先把人家放了吧。」 「不,我要帶她回去。」世貝勒斬釘截鐵地道。 「有沒有搞錯啊?」夏隱一臉錯愕。 「我們該上路了。」世貝勒拉趙水雲起身,健步如飛地往門口走去。趙水雲好像囚犯似的步履踉蹌,由於跟不上他的步伐,走到門外時已氣喘吁吁。 「貝勒爺,她不是朝廷欽犯,也沒有得罪您,您沒必要這樣對待她吧!」夏隱實在看不下去。「就算您要把她帶回京,也用不著把她綁起來。」 「對呀對呀!我不會逃的!」趙水雲順著夏隱的話,試圖鬆懈他的戒心。 「真的嗎?」世貝勒陰邪的眸子盯著她,仿若看透她的心思。 趙水雲急忙低下頭,不敢正視他如深潭般的黑眸。 「上馬。」世貝勒輕輕一躍身便輕輕鬆鬆地坐上馬背。「還不上來?想被馬兒拖著回京嗎?」 「我……我不會騎馬。」趙水雲垂著螓首。 世貝勒猿臂一伸,就把嬌小的趙水雲拉上馬,讓她坐在他身前。他一隻粗臂圈住她的細腰,一手拉著韁繩,健朗的身軀往她身子一貼,細細地聞著她身上傳來的馨香。 趙水雲又羞又窘,難為情地扭動嬌軀。 「你要是在我懷裡再這麼扭下去,可要有本事自個兒承擔後果。」世貝勒以警告的口吻說。 趙水雲聞言,馬上坐挺身子,全身僵硬地不敢再亂動。 世貝勒揚鞭,馬兒便飛快地向前跑,捲起漫天的塵土。趙水雲害怕重心不穩會跌下馬,只能緊緊地抱住世貝勒。風從她的耳邊呼嘯而過,她不敢張開眼睛,只能憑空想像這種可怕的速度。 ??? 「前頭有間客棧,我們要不要先歇會兒?」夏隱指著前方不遠的客棧問道。 「也好,休息夠了才好上路。」世貝勒看了眼懷裡的人兒,她已經受不了這般顛簸而睡倒在他懷中。睡顏猶如盛開的百合,聖潔而優美。 「喂!起來了。」世貝勒拍拍她的粉頰。 趙水雲揉了揉剛睡醒的惺忪睡眼,從酣夢中醒過來,意識還不是那麼清醒,抬起頭卻剛好擦過世貝勒的薄唇,整個人倏地完全醒了。 「這麼想念我的吻?等歇息夠了我再讓你重溫舊夢如何?」世貝勒在她耳畔浪語,聽得趙水雲不知如何自處。「你,算了,我不想跟你吵了。」趙水雲不想再和他唇槍舌劍下去了。 世貝勒拉著趙水雲走入客棧,為了不想引起別人注意,他把綁住兩人的粗繩用衣物覆住。 「客倌,要來點什麼?」店小二見客人進來,趕忙跑來招呼。 「一壺茶。」 「馬上來。」店小二跑回櫃檯,拿了一壺茶來幫他們三人斟滿茶杯。 「客倌,您請慢用,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店小二鞠躬哈腰,看這些人,錦衣華服,想必非富即貴啊!這等人他可怠慢不得。 「去忙你的吧。」世貝勒揮了揮手,瀟灑地拿起桌上的杯子飲茶。 「飽暖思淫慾啊!」世貝勒的眼角冷睇了身旁的趙水雲一眼。 趙水雲一聽,手中的杯子差點兒滑了下去。「你就不能說點正經的話嗎?」 「你幹嘛緊張成這樣?我只是吟詩。」世貝勒神色自若地看著她。 趙水雲不想理他,逕自喝著杯中的水。 「雙手被綁著,你很難喝水吧!」世貝勒好整以暇的斜睨著她。 「用不著虛情假意,你若真有愧疚,就該放開我。」趙水雲一臉瞠怒地瞪著他。 「我是心有愧疚呀,不過應該有比放開你更好的辦法。」說完,世貝勒喝了一口茶,強纏住趙水雲的頭,攫住她的朱唇,口對口的灌入。 「唔……」趙水雲被迫喝下他口中徐徐注入的熱茶,世貝勒靈巧的舌還不忘在她口中與她的丁香小舌糾纏著。 「這種補償的方法不錯吧!」世貝勒放開她,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眼中淨是輕薄之意。 「你怎麼可以在眾目睽睽之下做這種事!」趙水雲環顧四周,發現客棧裡的人全都在看他們,並且開始交頭接耳、竊竊私語著。 「我可是體諒你得這般辛苦地喝茶。」 趙水雲覺得身旁的人都用怪異的眼光看自己,感到渾身不自在極了,她倏地起身,往門外走去,盛怒之下,她忘了和世貝勒綁在一起的繩子。 「你要去哪裡?」世貝勒蠻橫地一扯,把趙水雲整個身子拉回來坐在他的大腿上。 「啊!」趙水雲痛呼一聲,白皙的手腕被他這麼一扯給磨破了皮。 「再這麼亂走,我可不敢保證下一次見紅的地方會是哪裡。」世貝勒一雙鷹眸殘佞地鎖住她。 夏隱擔心趙水雲再惹惱世貝勒,不知他又會對趙水雲做出什麼事來,不禁為她偷偷捏了把冷汗。「我們該上路,時候不早了。」夏隱提醒道。 「那就走吧。」世貝勒掏出一錠銀子放在桌上,隨即往門外走去。 掌櫃的看世貝勒出手這麼大方,可是笑得合不攏嘴。 ??? 「看來天黑之前是到不了京城了。」夏隱歎氣說道。 「前頭有間客棧,咱們就到那裡留宿一晚吧!」世貝勒英姿煥發地騎坐在馬上,指著前方不遠處的客棧。 晚風清涼地吹拂趙水雲的臉龐,直沁入心坎。望著天邊落日的餘暉,夕陽逐漸隱沒山頭,倦鳥歸巢,她被這難得的美景給吸引住了。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趙水雲看著美景,無意中隨口吟出了這句詩。 「好個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世貝勒突然興致一起,想陪她看這美好的殘陽。 他利落地抱著趙水雲跳下馬。「夏隱,你先到客棧打點一下,訂兩間房,順便把馬兒帶去喝水,我待會兒就進去。」「你怎麼不進去?外頭風這麼大,很容易會著涼的。」趙水雲不解為何他也要留在這裡。 「忘了我們之間的束縛嗎?」世貝勒扯了下繩子提醒她,眼帶嘲謔。 「罷了,你愛陪我著涼就著涼吧,重病死了也不關我的事。」趙水雲別過頭去,不想理他。 「怎麼說話這麼毒?」世貝勒的鐵臂從背後一把圈住她的腰肢,在她耳鬢廝磨著。「我可是怕你著涼,我會心生不捨。」 趙水雲感到心頭的弦被撥了一下,無來由的生氣。「心生不捨?你懂什麼叫心生不捨嗎?請不要亂用這種神聖的字眼,好不好?」 「我現在不想和你吵,只想陪你看夕陽。」世貝勒仍緊緊環抱著她,不再多話。 趙水雲聽著他突來的這句話,心中似注入股暖流。想起自從爹爹過世後,自己就一個人孤伶伶的,原來有人陪的感覺是那麼好。 她無聲的滑下兩行清淚,滴落在世貝勒環在她腰上的手。 「你怎麼又哭了?我可沒欺負你。」世貝勒被手上傳來的溫熱淚水給嚇了一跳。 「沒事,沒事,只是風太大,把沙子吹入我的眼睛。」趙水雲趕緊拭去臉上的淚。 「我看看。」世貝勒捧起趙水雲的小臉,垂著淚的她在這夕陽餘暉的照映下我見猶憐。翦水秋瞳的大眼,欺霜賽雪的肌膚,朱唇微啟、吐氣如蘭,好似在邀人採擷。 「別這麼看我!」趙水雲趕緊低下頭去。她害怕對上他那似黑潭的眸子,像是有魔力般,每回一見到,她心中就有股莫名的悸動,自己也說不出是什麼原因,只覺得心跳好快。 世貝勒將她壓在身旁的樹幹上,有力的鐵臂圈住她,陽剛而沉重的身軀貼在趙水雲纖細的嬌軀上。 「看著我。」世貝勒霸氣地扣住她的下顎,逼她直視他。在夕陽的映照下,他的一雙幽眸更是如晶鑽般炯亮。 世貝勒低下頭,薄唇輕柔地攫住她的檀口。這次的吻沒有上回的狂猛,反而更增添了幾許溫柔情意。 他貪婪地汲取她口中獨特的芳香,含住她柔嫩的唇瓣,感受她的溫度,靈巧的舌直探最深處,不停翻繞攪動,像懲罰似地逼迫她接受他的狂悍。 趙水雲被他這突來的吻亂了心神,和上次粗蠻的吻不同,她生澀的回吻,雙手不由自主地圈住他的頸項。她的雙手被世貝勒捆綁著,只能任由他恣意地在她口中掠奪,而她忘卻反抗,隨之沉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