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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頁 莫辰 竟挑他的痛處踩! 齊少白暫時吞下這口氣,等吃完飯,他會和陸光寅說清楚的! 「好啊,什麼時候?」應玫瑰問道。 「你有空就可以打電話給我媽,她隨時有空。」陸光寅回道,接著朝應耀東說道:「伯父,待會兒吃飽飯,我想帶玫瑰出去走走。」 應耀東一聽差點噎到。 這教他怎麼回答?回答好,齊少白一定會抓狂;回答不好,對陸光寅又好像說不過去。 「你的行為是公然誘拐有夫之婦,陸大律師,你已經知法犯法了。」齊少白說道,語氣充滿挑釁。 陸光寅也回以挑釁,「齊總裁,我們只是出去走走,不是遠走高飛,怎麼會是公然誘拐?」 未等齊少白開口反擊,陸光寅繼續說道:「再說,我現在的身份還是玫瑰的委任律師,我們有公事要談。」 「談什麼公事?我不會離婚,你這委任律師的身份從現在起自動解除。」齊少白的眼中已在噴火。 陸光寅的眼裡也怒火熊熊,「要離婚還有一種方式,就是訴請離婚。你曾遺棄玫瑰是事實,讓她差點遭受性侵害也是事實,光這些,她就可以訴請離婚。」 應耀東又聞到要爆發世界大戰的火藥味,連忙開口安撫他們;「大家吃飯、吃飯,菜都涼了。」 「伯父、玫瑰,只要你們一句話,我立刻替玫瑰申辦訴請離婚,我保證這婚在三個月內一定離得成。」陸光寅說道。 「真的可以嗎?」應玫瑰問道。 應玫瑰一副相當有興趣訴請離婚的模樣讓齊少白忍無可忍,他赫然起身,冷不防的一拳揮向罪魁禍首陸光寅。 應玫瑰驚叫一聲。 應耀東連忙拉住齊少白,唯恐他再揮第二拳。 可也由於應耀東拉住齊少白,給了陸光寅機會,陸光寅也不客氣的對齊少白揮了一拳,再外加肚子一拳。 應耀東一看連忙放手,改拉住陸光寅。 齊少白見機不可失,強忍住痛,連續給了陸光寅的肚子兩拳。 怎麼會這樣?應耀東連忙放開陸光寅,不敢再拉誰了,只能任由兩個男人扭打在一起。 「爸,他們真的打起來了,怎麼辦?怎麼辦?」應玫瑰不知該如何是好,想拉住這個也不是,想拉住那個也不對。 「我怎麼知道怎麼辦,只好等他們打完再送他們去醫院,記得待會兒救護車要叫兩輛來。」 ☆ ☆ ☆ ☆ ☆ ☆ ☆ ☆ ☆ ☆ ☆ ☆ ☆ ☆ 應玫瑰走進齊少白的房間,再走到床邊,心痛的注視著他。 她故意叫陸光寅來家裡吃飯,其實是要試探齊少白是不是真的愛她,她沒想到他們會打得那麼激烈,更沒想到他受傷了自己會心痛。 見他的唇角有血跡,她抽了張面紙沾上水,輕輕擦拭著他的唇角。 齊少白不用張開跟也知道替他擦拭唇角的人是她,他不領情的轉身背對她,故意忽視她的關心。 「你一定很痛對不對?我替你擦藥。」她心疼地道。 剛剛兩個男人打得不可開交,應耀東準備叫救護車時,兩個男人為了顧及面子,很有點契的自動分開來,算是平手。 「是很痛,可比不上心痛!」他回道。 「陸大哥有打到你的心嗎?我看看是不是有外傷?」她上床,爬到他面前要看他哪裡痛。 齊少白瞅著她,「是為你心痛!你決定訴請離婚了嗎?」 「我......」 「陸光寅那混蛋律師說幾個月婚離得成?他說三個月內對不對?」他打斷她的話問道。 「你不要罵陸大哥是混蛋律師嘛,再說,我又沒有......」 「我罵他混蛋律師你心疼啊?我就要罵他混蛋律師!」該死的女人!一定是存心來氣他的! 「你風度很差耶......」 「我風度差?他破壞我的婚姻、搶我的女人,難道我還要謝謝他啊?」 「也沒要你謝謝他啦......」 他突地將她拉進懷裡。 應玫瑰止住話。 他接著說:「如果照他所說。那我們是非離婚不可了,但我告訴你,在法院還沒判決之前,你應玫瑰還是我齊少白的女人,你懂不懂?」 「懂是懂,可是......」 「懂就好。」他不想聽她再說下去。「既然懂,你就該履行我們夫妻之間的義務,不得有異議。」 「什麼意思......」 齊少白不理會她的問題,逕自吻住她。 他的吻帶著侵略性,只容她屆服不容她反抗;他的手彷彿有著魔力,游移過之處,她身體內的細胞無不隨之起舞。 此刻,她的身體好像著火一般。 可也在此刻,應玫瑰清楚了,清楚他說她該履行他們夫妻之間義務的意思。 「你目前還是我的,你必須記住,在法院還沒判決離婚之前,你都是我的。」齊少白的吻再度落下,落在她的耳垂上。 暖昧溫熱的氣息襲上她,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立刻由她的耳垂擴散開來。 她不禁嚶嚀出聲。 她那熱情的反應催促著他的手要去扯掉她的衣服。 突地傳來一陣劇痛,他忍不住低咒一聲:「該死!」 他隨即翻躺在床上。 「你怎麼了?」她也連忙問道。 「手病!」他咬著牙回道。 「去看醫生好不好?」她柔聲問道。 「你這是在關心我嗎?去關心你的陸大哥,我沒那個榮幸和資格。」嘴上逞強,他卻用另一隻手緊摟住她,讓她趴在他的胸膛上。 應玫瑰伸手解著他的衣服,她眼前的扣子一顆、一顆被解開,直到襯衫完全敞開,她的小手才開始在他的胸前游移著。 應玫瑰再沒神經,也知道齊少白為何生氣、為何風度盡失,她也在此刻才發覺一個男人對女人的佔有慾其實就是濃濃的愛。 她這是在幹什麼?齊少白的身體有了反應。 「玫瑰,你這是在挑逗我,我會採取行動的,不管手痛不痛。」 應玫瑰抬頭朝他一笑,小手繼續在他身上探索,從胸膛一路往下游移,並在冒險心的驅使下,探進他的褲子內...... 「玫瑰,你在玩火......」 應玫瑰覺得男人的那裡真的好奇特哦,她像在逗寵物一樣逗著它,感受到它愈長愈大...... 「玫瑰......」他呻吟著。 「它好神奇哦!」 她玩得不亦樂乎。 齊少白忍無可忍了,翻身壓住她。「這是你自找的。」語罷,他低頭吻住她,再度撩動兩人之間的情潮...... 體諒他的手痛,應玫瑰主動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以及他的,她的熱情配合教齊少白稍梢消了氣。 「至少目前你是我的。」 齊少白輕啃著她的柔軟宣示著。 「我......我永遠是你的......」她嬌喘響應道。 齊少白一聽,抬頭瞅著她,「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應玫瑰伸手捧住他的臉,「我說我永遠是你的。」 確定自己沒聽錯,他小心翼翼的問道:「那......你不會訴請離婚了吧?」 應玫瑰咬咬唇後說道:「我是不會訴請離婚,可是......我們還是離婚好不好?」 「該死的你!還是想離婚!你根本是在哄我!」語罷,他帶著怒意,挺身猛然貫穿她! 「啊--」 撕裂般的疼痛讓她痛喊一聲,接著淚水滑下。 「玫瑰......對不起,對不起......」他連忙用吻安撫著她,希望借此減輕她的疼痛,對不起......」 「沒關係,沒關係,你不要生氣就好。」她也撫慰著他。「我要離婚是怕和你母親相處,但我可以是你的。」 「不!我要徹徹底底的擁有你,你的身體、你的心,包括你身份證上配偶欄裡的名字都得是我的名字。」 「可我怕,我每天都擔心你媽會上門來要兒子,我根本無法應付她,我看我們還是離婚好了。」 「不離!」他斬釘截鐵的回道。「你怕和我母親相處,我們就先暫住在你家,我相信我母親早晚會接受你。」 「我不敢期望。」她頓了下,「還是離婚好了。」 「不離不離!」 他接著吻住她,想與她深深結合。 ☆ ☆ ☆ ☆ ☆ ☆ ☆ ☆ ☆ ☆ ☆ ☆ ☆ ☆ 兩個月後-- 門鈴聲響起,應耀東穿著圍裙、拿著鍋鏟前來開門。 按電鈴的人是應家的女傭劉媽。 「老爺,你怎麼自己下廚?」 劉媽說著,邊接過應耀東手上的鍋鏟。 「劉媽,你怎麼回來了?你應該待在齊家,齊夫人需要人照料。」應耀東說道。 「齊夫人也來了。」 劉媽指著隱身在柱子旁的方玉如。 「玉如也來了?」應耀東一下子愣住。 他第一直覺是方玉如上門來要兒子了,他該怎麼應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