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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頁 莫辰 「傳宗接代是正常的事,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我讓你倒胃口了?」譚佳玲問得直接。 「你沒讓我倒胃口,只是......這種事勉強不來,想要就是想要、不想要就是不想要,我不想勉強自己。」 他這麼說跟他對她倒胃口有何差別?譚佳玲覺得自己的自尊心被他刺傷了,頓時惱羞成怒。 「是啊,論外表,我絕對比不上應玫瑰,她肯定讓你捨不得了,可我告訴你,你終究得在你母親和她之間作抉擇。」 齊少白無語,瞭解自己的處境,毋需他人來提醒。 譚佳玲見他無語,輕輕一笑,像是在幸災樂禍。「你不要妄想你母親會有接受應玫瑰的一天,你母親對她的恨可深了。」 齊少白為了應玫瑰反常、為了應玫瑰疏離她,那種不受重視、硬生生被比下去的感覺讓她妒意橫生。 加上她到醫院檢查生育能力的結果是受孕機會較低,受孕機會較低想懷孕,男人就得勤快點,偏偏齊少白愈來愈不勤快,甚至可以說是完全罷工,所以她打算說出方玉如和應玫瑰的恩怨,讓他對應玫瑰死心,把心重新放回她身上。 「我母親只是不喜歡玫瑰的壞脾氣,怕玫瑰的壞脾氣讓她的心臟負荷不了,何來深仇大恨?」 「我無意中聽到你媽和應玫瑰的對話,我也不完全瞭解其中的經過,我聽到的內容是,在你父親死後,你媽徬徨無措,因而曾經對應玫瑰的父親投懷送抱,因為應玫瑰的父親是個好男人,值得她倚靠托付,可應玫瑰卻給她難堪。」 齊少白微瞇著眸瞅著譚佳珍,無語、面無表情,讓人完全看不出他的反應以及他在想些什麼。 譚佳玲繼續說道:「你媽是個很好強的女人你自己清楚,她怎能容得下這難堪,她更怕你知道這件事,這會讓她覺得沒尊嚴。她也坦白跟應玫瑰講了。應玫瑰要進齊家門,除非她死。」 齊少白依舊無語、面無表情。 譚佳玲走到齊少白身邊,坐到他的大腿上,「少白,你媽受到這樣的難堪,你一定很替她心疼吧?」 頓了下,她捧起齊少白的臉,「不要再想應玫瑰,你媽絕對無法接受她的,你應該站在你母親這一邊。」 齊少白還是面無表情,接著緩緩地扯起唇角,漾著一抹似有若無的詭譎笑容。 「然後呢?」他問道。 他當然知道譚佳珍告訴他這件事是有目的,除了要他不要再想應玫瑰之外,所以他直接問。 譚佳玲沒發現他唇角那抹詭譎的笑容,回道:「今天我去醫院檢查了,醫生說我的受孕機會較低,說這是很多職業婦女的通病,只要你勤快點,我的身體狀況良好,就能提高受孕機會。」 頓了下,她繼續說道:「是應玫瑰影響了我們的生活,我想恢復她出現以前的那種生活,那時候的我們好恩愛。」 「好恩愛?」一種空洞不實的感覺掠過齊少白的心頭。「佳玲,你可以告訴我,你愛我的感覺嗎?」 「愛你的感覺?」譚佳玲想了一下說道:「愛你其實很辛苦,我變得容易嫉妒你身邊的女人,在乎你在不在乎我。」 譚佳玲的這番話讓齊少白恍然大悟。 他回道:「佳玲,如果我告訴你,我對於在你身邊出沒、對你有興趣的男人並沒妒意,也不在乎你是否在乎我,你會認為我愛你嗎?」 譚佳玲的雙眸愈來愈瞇、臉色愈來愈難看,接著怒道:「原來你不愛我!那你為什麼要和我交往?」 「因為我媽喜歡你。」他據實回道。 「那你就愛應玫瑰嗎?我看你是誰都不愛!會受應玫瑰影響,只因為她美麗的外表!」 譚佳冷氣不過齊少白不愛她,拉應玫瑰下水,覺得才不會那麼難堪,豈料,齊少白接下來的回答讓她更難堪。 「我不否認玫瑰的外表很吸引人,至於我受她影響的程度......我無法忍受男人的視線停留在她身上、無法忍受她避著我。」 「你、你、你......」譚佳玲氣得語不成句。「你愛她也沒用,因為你更愛你媽,你必須依你媽的意!」 齊少白緩緩地搖搖頭,「我既然知道我媽和玫瑰之間的恩怨,我就不會任由她們繼續這樣下去。」 什麼?這竟是齊少白知道真相後的反應,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你、你、你......」 ☆ ☆ ☆ ☆ ☆ ☆ ☆ ☆ ☆ ☆ ☆ ☆ ☆ ☆ 叩叩叩-- 譚佳玲又氣又不可置信,話都快說不出來,敲門聲又突地響起,讓她的話一下子卡在喉嚨,全出不來。 「進來。」齊少白說道,同時推譚佳玲離開他的大腿。 秘書推門而入,「總裁,有位陸光寅律師找您,他沒有事先預約,他說他是代表總裁夫人來的。」 代表玫瑰來的?不會是要來辦銀行百分之五股份的過戶手續吧?可他已經說過他並不要股份。 「請他進來。」齊少白回道。 「是。」秘書退了出去。 「你先回你的辦公室。」齊少白接著朝譚佳玲說道。 有客人來訪,譚佳玲也不好說什麼,只好舉步離去。 譚佳玲出去後,陸光寅緊接著進門。 齊少白起身招呼他落座,接著說道:「你是來辦銀行股份轉移的手續嗎?」 「不是,我是來替應玫瑰小姐提出離婚請求的。」 「離婚?」陸光寅的話雖出乎齊少白的意料,卻也讓他覺得荒謬和好笑。「你有沒有說錯?」 「不會錯的,我很清楚我的委託人所提出的案件。」陸光寅把離婚證書從一隻牛皮紙袋中抽出,接著放到桌上,再推給齊少白。 那的確是一紙離婚證書,齊少白不明白應玫瑰為何會突然要離婚,可他知道自己的氣已經上來了! 他神色一凜,接著起身,口氣惡劣地說:「要離婚,讓她當面跟我談,否則想都別想!游秘書,送客!」 陸光寅跟著起身,「齊先生,你身為應玫瑰小姐的丈夫,你可知道昨晚她差點遭受性侵害?可知道她父親此刻正在手術房?」 接著,他又說:「應玫瑰小姐沒有任何要求,還願意讓你繼續使用銀行百分之四十的決策權。離婚證書我就擺著,你看過若沒任何問題就請你簽字,簽好之後再通知我,我會派助理來拿。」 語罷,陸光寅舉步離去,齊少白則為他說的話而怔愣著。 ☆ ☆ ☆ ☆ ☆ ☆ ☆ ☆ ☆ ☆ ☆ ☆ ☆ ☆ 應耀東果然受不了寶貝女兒受委屈,尤其是差點遭受性侵害的消息,在應玫瑰和白牡丹趕回到應家的同時,救護車也同時到了門口。 應玫瑰被折騰了一整個晚上、煎熬了一整個晚上,從自己差點遭受性侵害,到她父親進入手術房又出手術房,她的情緒都還沒平復下來。 此刻病房內,應玫瑰由於一夜沒睡,也因應耀東的手術成功,放下心地趴在應耀東身邊睡著了,手則緊握住應耀東的手。 齊少白輕敲兩下門沒人響應,直接推門進入病房,見應氏父女皆睡著,放輕腳步來到床邊。 應耀東的氣色大致上還算不錯,加上剛剛他在護理站問過護士關於應耀東的病情,知道他奇跡似的逃過一劫,這才鬆一口氣,可想到應玫瑰昨天晚上歷經的煎熬,他的心好疼、好疼。 把視線移到應玫瑰身上,他注視著她略顯蒼白的嬌容,再見她身子單薄,立刻脫下外套,輕輕地將外套覆蓋到她身上。 昨晚他不該拋下她,千不該萬不該,可傷害已造成,他只盼應氏父女能原諒他。 齊少白的這個舉動驚醒應玫瑰。 應玫瑰發現幫她蓋上外套的是齊少白,臉上的神色立即轉為冰冷,並將外套還給齊少白。 「以後不用再演戲了,我爸已經知道了。」她冷淡的說道。 「以後是不用再演戲,我已經知道你和我母親之間的恩怨...... 「是你們設計的騙局對不對?」聽齊少白說他知道她和他母親之間的恩怨,應玫瑰忍不住這麼懷疑。 齊少白被她打斷話,還沒搞清楚她的意思,她接著又對他做出指控。 「你們竟讓人來侵害我,一定要看到我被傷害,你們母子才肯對七年前的那件事釋懷是不是?」 「玫瑰,你在亂想什麼?你怎麼會認為這件事跟我有關係?這件事跟我完全沒關係!」齊少白連忙解釋。 「就算和你沒關係,也一定和你媽有關係。新婚之夜我根本沒用米老鼠打她,她故意把七年前我曾經對她野蠻無禮的氣出在我身上,藉機趕我出門,還讓我住在那麼複雜的地方。」 「玫瑰,那件事我不該聽信我母親的片面之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