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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頁 沈韋 「尊,我是真心愛你的,請你相信我。」她拚了命想要他相信。 夏侯尊半瞇著眼,大手一揮,問:「讓我猜猜妳是何時發現妳愛上我,是不是在得知我是這家公司的總裁後,才發現妳深愛著我?」他太瞭解她心底的想法,在發現他更有利可圖後,她便馬上離開雷震的懷抱,轉而想吃回頭草。 可惜他這根草固執得很,既已看清她的真面目,就萬萬不可能再相信她,項小姐恐怕是要失望了。 「不是這樣的!尊,我一直是愛著你的,那晚說的話全是在騙你,我知道我的話傷了你,我無法說不是有意的,但我向你道歉,請你一定要聽我說好嗎?」如何才能讓他肯靜下心來聽她說? 好難、好難!任她想破了頭也想不出法子來。 「帶著妳那低俗的謊言離開我的視線!馬上!」夏侯尊壓根兒就不想聽她辯解,她說得再多,不過是更加突顯她的狡猾奸詐。 「尊,我沒有和雷震在一起,我跟他只是普通朋友,那晚我會騙你他是我的男友,是因為我聽到你是蘇大炮為蘇曼曼所挑選的丈夫。」沒關係,夏侯尊無法平心靜氣聽她說,她可以! 夏侯尊冷哼一聲,不知她又要編造出什麼樣的謊言來,她的行為不正又關蘇曼曼什麼事?可笑! 「我猜想或許蘇曼曼喜歡你,我不想她難過,也不想奪她所愛,所以我才會撒謊騙你。」她陳述當時的想法。 「妳不覺妳的事扯上蘇曼曼有點太過可笑?」他挑了挑眉,嘲諷著。 「是,你聽了會覺得很可笑,但如果我和蘇曼曼是同父異母的姊妹呢?而我母親是介入蘇清溪婚姻的第三者呢?這樣想來就一點都不可笑了不是嗎?」她終於正面承認她是蘇大炮的私生女,她不安的看著他的反應,怕他會對她的身份更反感。 「很精彩的一番言論,我是否該為妳鼓掌叫好?妳話說完了?那我可以走了嗎?」夏侯尊仍不將她的話當一回事,只當她剛發表完一場精彩的演說,斯文有禮的請求退場。 「很遺憾你不相信我所說的話,但我今天說的話全都是真的,愛你是真!曾經說謊騙你也是真!」項翎微微頷首,不管她做怎樣的努力,他都不肯相信,她又能怎麼辦?唯有放手了。 強忍著心痛,她不再死纏不放,含著淚輕輕退了開來。 是啊!如果她是夏侯尊也一定不會相信的,誰叫她是親生父親所不敢對外承認的女兒,說得再多,人家也當她是在自抬身價。 她人一退開來,夏侯尊馬上踩下油門離去,連看也不看她一眼,當她是最惹人厭的人。 項翎靜立風中看著他無情地離開,淚水悄然滾落。 在她鬆開雙手後,原本掌握在手心間的幸福已然不屬於她,想再追回談何容易? 「好了,妳可以走了吧!我告訴妳,妳最好別再回來亂,不然下次我再看到妳,肯定叫警察來把妳帶走。」安全警衛見夏侯尊離開,這才上前給予警告。 這女人不小心不行,本來他看她狀似無害,輕易的信了她,結果卻被她給騙了,下回他會記得不要相信任何可疑份子,他們全都會利用他的善良加以欺騙! 「謝謝你……」項翎六神無主,眼中流著淚,嘴角竟揚著笑。 「什麼?」安全警衛嚇了跳,不明白她為何突然這麼說。 「還有,很抱歉造成了你的困擾,我不會再出現了。」項翎低嘀著。 安全警衛見她情況有點不大對,擔心的看著她。「妳還好吧?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我幫妳叫救護車?」 「不用了,我很好,再好不過。」她笑著回絕警衛的好意,步伐虛浮的離開這個傷心地。 安全警衛仍是不放心地看著她像足不沾地的離開,心底有些怕她會一時想不開,做出傻事來,她和大頭頭似乎談得很不愉快,因此受了很大的打擊,可憐哪! ☆ ☆ ☆ ☆ ☆ ☆ ☆ ☆ ☆ ☆ ☆ ☆ ☆ ☆ 夏侯尊陰鬱的坐在Pub裡喝悶酒,蘇曼曼一踏進熱鬧的Pub便見他坐在角落,她來到他身邊坐下。 「怎麼一個人坐在這裡喝悶酒?」她是臨時被夏侯尊找出來的,他在電話中問她是否要出來散散心,本以為他所謂的散心是到山上看夜景或是聽音樂會之類的,沒想到他會跑來Pub,也算是教她大開眼界。 「這裡很好。」夏侯尊笑著看著場中盡情舞動的男男女女,狀似無憂無慮非常快樂。 「是嗎?」蘇曼曼挑了挑眉,頗不認同他的話。她向來討厭吵雜的地方,若非今天有事問他,她是不會赴約的。 夏侯尊聳聳肩笑著,啜飲著調酒。 「你心情不好?」蘇曼曼敏銳的察覺出他似乎非常的不開心,完全失了平常斯文爾雅的形象。 「沒,我的心情怎麼會不好?事實上我心情好得很。」似是為了證明他的好心情,他一口飲盡杯中物。 見他如此,蘇曼曼便知她沒說錯,他的心情應是惡劣到不行。 既然如此,又何必逞強?男人!她不苟同的搖搖頭, 「聽說前幾天你把我爸給氣回家去?」蘇曼曼永遠忘不了父親氣呼呼,直吼著要她別再和夏侯尊來往,說他看走了眼,才會挑了夏侯尊,拉拉雜雜說了一大堆;當時她曾好奇的問父親,夏侯尊究竟是怎麼得罪了他,父親卻氣得拒絕多談,是以她想問夏侯尊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居然可以讓她爸發這麼大的火引 一提起蘇大炮,夏侯尊的臉就臭得很,他冷哼一聲,拒絕在蘇曼曼面前批評她的父親,畢竟蘇大炮是蘇大炮、蘇曼曼是蘇曼曼,兩者不能相提並論。 見他無意透露,蘇曼曼長歎一口氣。「有什麼話不能說嗎?」 怎麼男人都這麼固執?有話就說,何必悶在心底?或許是悶久了,他才會這麼不痛快。 「曼曼,我無意批評妳父親。」夏侯尊舉起右手,不想她誤會。 「哦?你指的是我父親財大氣粗?」蘇曼曼很清楚外界的人是如何看待她父親。 「不是。」 「沒有水準?」沒關係,她可以再舉例。 「不是。」 「氣質低俗?」 夏侯尊搖搖頭。「也不是。」眼前的情形實在很可笑,他居然在跟蘇曼曼討論她父親的缺點來。 「那會是什麼?」蘇曼曼想不出來了,她已竭盡所能的想著外界對父親的所有評論,結果竟沒一個是他要的引她很好奇,還有什麼新的評論是她所不知道的。 「女人。」夏侯尊遲疑了一會兒,終於說出口。「抱歉,我無意使妳心底不好受。」 該死!他幹麼找蘇曼曼出來?應該要找Joe的,在Joe面前,無論他怎麼說蘇大炮的不是,都不會於心有愧,可面對蘇曼曼說她父親的小話,實在是很詭異的一件事。 「哦!你很介意?」蘇曼曼瞭解地頷首,夏侯尊一談到女人,她自然聯想到項翎的母親--項薇。 許是夏侯尊知道她父親的婚外情,知曉項翎是她父親的私生女,所以正為項翎抱不平,這也難怪他會和父親起衝突。 「對!曼曼,妳父親難道不曾仔細想過他年紀究竟有多大?」愈說他愈感忿恨不平,認為蘇大炮利用己身的財力,誘惑年輕女子沉淪是不道德的行為。 「我想我父親他很清楚自己的年紀。」蘇曼曼謹慎回答,不太明白他為何會突然扯到父親的年齡? 「既然如此,他怎麼可以放縱自己,去誘惑年紀小到足以當他的女兒的年輕女孩?」愈說愈氣憤,聲音不自覺大了起來。 「什麼?!」蘇曼曼瞪大眼看著他。 他究竟在說什麼?怎麼她愈聽愈迷糊?! 「我指的是他和項翎,他怎能利用財力去影響項翎的人生?我不清楚他是怎麼承諾項翎的,或許說要幫助她當上女主角,或許是要投資拍片,可那全都是不對的。」既然已經開了頭,不如全攤牌算了,若因此惹得蘇曼曼不快,他也認了。 「你是說我爸和項翎之間有曖昧?你是指項翎想利用我爸讓她當上女主角?」蘇曼曼幾乎要笑出來,為他奇妙的聯想,想必他是被報章雜誌給誤導了,難怪他會氣急敗壞,甚至不惜得罪她爸。 「沒錯!」夏侯尊非常不屑她父親的做法。 蘇曼曼不急著幫他解答,卻反問:「這件事你問過項翎嗎?」 「她是否認了,可她的行為卻在在告訴我,她是個愛慕虛榮的女子。」一想起她竟還敢厚著臉皮說要對他澄清一切,一股無名火便又狂燃。 「她愛慕虛榮?呵!這倒是新奇了。」蘇曼曼只覺好笑。 「沒錯,那是她親口承認,雖然她事後又反悔,說什麼因為知道我是妳父親為妳挑選的丈夫,她才會那麼說。我想她是感到害怕吧,她大概是接受了妳父親的資助,卻不願弄得全天下都知道,才會怕妳拆穿她的真面目。」這是他的推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