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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頁     竹君    


  害得他們一班大臣急得半死。

  「我們這次來,是想再幫蛇君一點點的忙。」紅長老右拇指跟食指比出一個小小的距離,左手肘順勢一推,把身旁的白長老推了出去。

  「是呀……是呀,這是我們族人的一點心意。」白長老笑得很痛苦,一面撫著被撞疼的腰幹,一面伸出手來,將一個水晶瓶變在手中,恭恭敬敬的雙手遞到蛇君面前。

  淡淡的睨了一眼他手中的水晶瓶,賽洛斯並沒有打算接下。「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當然是幫他早日搞定蛇後囉!白長老笑得曖昧,朝一臉冷漠的蛇君眨眨眼,「依您的法力,任何事情還瞞得過您嗎?這是『虹橋』館近日才研製出來的強烈春藥,只要小小的一滴,滴在使用者的飲水裡,立刻可以令他春情蕩漾、歷久不懈。所以……所以……嘿嘿嘿……」

  他們夠忠心了吧!

  為了他們偉大的蛇君,為了他們蛇族早日誕下繼承人著想,他們可是發揮了所有的心力,同心一致的要促成兩人。

  紅、白兩派歷經數千年的爭鬥,首次攜手合作,夠感人了吧!

  但是……蛇君似乎不領他們的情,因為他看著他們的眼瞳倏地變得冷郁起來。

  「我當然知道這是什麼東西,我是問你們拿這給我是什麼意思?」

  「這……這……」意思還不明顯嗎?

  當然是要他跟蛇後生米煮成熟飯,早點生下繼承人啊!

  「你們是質疑我的能力嗎?」妖異的藍眸危險的瞇起。

  嚇得兩個長老雙腿一軟,差點跪倒在地。「不是……不是……當然不是,我們怎麼敢質疑蛇君的能力呢?」

  他們只是嫌他動作太慢了點,怕他臨時反悔,所以才會心急的獻藥而已,他沒必要感動成這樣,想殺人吧?!

  「不是?你們還拿這些春藥給我?」冷冷瞥著白長老手中的藥逼問道。

  慌得白長老趕快縮回手,放到身後去。

  「不是的,蛇君別誤會。」該死的紅長老,沒事想出這鬼主意幹嘛?

  埋怨的眼神瞟向紅長老。

  偏偏紅長老就是不怕死,自以為聰明的從他身後拿走藥,又遞到蛇君的面前。「蛇君大帝當然不需要這種藥了,您強壯無比、威力無限,一般女人怎麼可能滿足得了您呢?我們獻上這藥,是特地為蛇後準備的。」嘿嘿邪笑,諂媚至極。

  但那笑臉看在蛇君的眼瞳裡,是特別的礙眼、特別的好險。

  「那這麼說,你們是覺得我魅力不夠,激不起蛇後的情慾囉?」慵懶地一笑,倏地寒下臉來喝道。

  啥?嚇得兩個長老直打哆嗦,雙腿一軟的跪下。

  「蛇君息怒,蛇君原諒,我們沒有這個意思。」頓時嚇出一身冷汗。

  他們今天可說是出師不利,怎麼說、怎麼講都不對,還惹得蛇君大發雷霆,真是衰到了極點。

  「夠了,我不想聽解釋,都回去吧!」嚴厲的下令。

  別以為他不知道他們心裡在想什麼,最近這幾日蛇殿的大廳幾乎被這群老傢伙吵翻了,他們絞盡腦汁,為的還不就是把火荷娜趕出去,怕她的出現引起蕾兒誤會,毀了即將舉行的婚禮。

  「蛇後的事我自有主張,你們別費心了。」

  還特地帶春藥過來,這事要是傳揚出去,他蛇君的面子要往哪擺?

  「還不快走?!」猛然一吼。

  把那兩個還在猶豫的多事者吼出了寢宮。

  憤然的俊顏轉向身邊輕輕蠕動了一下的小可人兒,她甜蜜的彎著嘴角,更加貼近了他,那像天使般的可愛睡顏、純真的自然姿勢,不可諱言的,確實牽動了他的心,也激起了他自豪的情慾。

  但他應該動手嗎?

  破壞她好不容易給予的信任,將兩人難得改善的關係推回到原點?抑或是不顧她的感受,強要了她呢?

  逼她成為他的新娘?

  就在他猶豫著是不是應該接受長老的建議,先造成既定的事實時,懷裡的人兒又滿足的蠕動了一下,更靠近他。

  「思明……嗯,思……明……」

  一股怒火倏然升起,延燒了他的全身。

  第八章

  甄蕾舒服的蠕動一下,更靠近溫暖的來源,這十年來她從來沒有睡得這麼安逸平穩過,竟然一夜無夢到天亮。

  以往的夜裡,她不是夢到那條可怕的小金蛇,就是看到爹地被雷打死的一幕,再不然也會被房裡的蛇嘶聲吵聲。

  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睡得既飽又滿足,禁不住要發出一聲輕歎,更賴近身邊那道令她極為舒適的暖源。

  是這張床柔軟滑動的關係嗎?她怎麼覺得有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好似有人正在搔癢撫摸她的腿呢?而且是從膝蓋一路撫摸上她的大腿,直抵達她神秘的敏感地帶。

  「嗯……」輕輕的嚶嚀一聲,她嬌憨的更偎近來處。

  這樣的觸感是她從來沒有經歷過的,有點麻癢,卻又有種奇異的快感,那移動的撫摸就像是帶有魔力,一點一滴喚醒她身體裡另一種未知的感官刺激。

  「妳很喜歡這樣。」一道低啞的聲音在額頂響起,甄蕾怔仲的張開眼睛,緩緩仰頭一看,倏地整個人跳坐起來。

  「啊!賽……賽洛斯!」

  天啊!他怎麼會在這裡?

  他躺在她的床上、她的身邊,那剛剛的那陣撫摸是……

  快速的掀開棉被,看到依然停放在她雪白腿上的大掌,以及酥胸半裸,下半身睡衣幾乎全部敞開的窘樣,令她的臉紅了,燒灼般的發燙。

  「哇!賽洛斯,你……」

  羞得無地自容,差點用滾的滾下床去,快速的扣好身上的睡衣。

  蛇君噙著笑,優哉的坐在床上,好整以暇的看著慌張的她。「妳忘了?是妳昨天一再要求我睡在這裡的。」

  「我要求你睡在這裡?這怎麼可能?」不敢置信的瞪著他。

  但繼而一回想,似乎確實有一點點印象,但……但那是她……她不清醒時說的話嘛!怎麼他頭腦那麼清晰,也當真了呢?

  她全身紅燒滾燙,羞慚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偏偏那個吃了甜頭還一臉邪邪的賽洛斯就是不肯放過她,冷謔的諷笑道:「記起妳昨天的熱情沒有?妳一直纏著我抱妳,還不許我走開,結果弄得我現在臂膀都酸痛了。」

  揮動一下一直抱著她的那條膀子,讓她更是慚愧得羞個半死。

  「你……你是故意的。」對!一定是這樣。

  不然他不會睡在這裡,還企圖對她輕薄,他早心存歹念了。

  「你老實說,你有沒有對我……對我做那種事?」對毫無經驗的她來說,有沒有她一點也感覺不出來。

  是因為她太沒有經驗了,還是因為她太遲鈍了呢?

  嗚……嗚……如果真的有了怎麼辦?

  「有與沒有,又怎麼樣?」他懶洋洋的問,掀開棉被,一身整齊的走下床來。

  瞠眼看了看他的衣服,半個扣子也沒打開,甄蕾放心的吁了口氣。

  「別以為有穿著衣服就沒事,我向來有辦完事就洗澡、穿衣服的習慣。」

  頓時又讓她放下的心懸到了喉嚨口,差點尖叫的哭出來。

  「你到底想怎樣?」

  「妳別忘了,妳答應過要跟我結婚。」

  「結個屁!那只不過是我的玩笑話、推托之辭而已。」她才不承認他的英俊確實令她有一點點的認真考慮過。

  面對他如此的自大、邪惡,她絕對不會心甘情願的嫁給他。

  「我要走了,我要搬出去。」

  「妳搬不出去的。」他淡淡的說,一點也不被她的怒氣所動。

  「誰說的?我現在就走出去給你看。」她換好衣服,站起來往宮門外走。

  但是一踏出宮門,下一刻……

  「啊!」她立刻尖叫的跑回來,用力的將門關上。

  「怎麼會這樣?我的衣服呢?」她羞得用雙手護住自己的身體,這才發現剛剛赤裸的身體現在又重新穿上了衣服。「你又對我催眠了!」

  記起昨天睡覺前他說過的話。

  「也許。」

  他不承諾,也不否認,只是坐在窗邊,蹺著二郎腿,悠然的喝咖啡。

  「你手上怎麼有咖啡?」她房裡沒有飲水機,也沒有咖啡,更沒有看見桑歷斯進來,那他手上那杯熱騰騰、正冒著煙的咖啡是從哪裡來的?

  難道也是一種催眠?

  「很濃,妳要不要也來一杯?」蛇君手一伸,另一杯熱咖啡已經安然的端在手中,平穩的遞到她的面前。

  這下說是催眠她也不相信了,嚇白的臉狠狠瞪住那杯咖啡,再轉向他的臉,「你……你……你……」

  「我說過,我叫蛇君,是蛇族的大帝。」

  「什麼?!我不相信。」

  「不相信嗎?要不要我再現一次原形給妳看?」他含笑地一步一步逼近她。

  那笑容裡的惡意讓她不寒而慄,一步一步的往後退,直到背脊抵住床柱,再也無路可退為止。「不,你不會是開……開玩……啊--」

  驚天動地的驚叫聲再度在這座寢宮裡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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