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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頁     朱映徽    


  「那也是他們自願的,我可沒有差人拿刀子逼他們來借錢。」段御極不以為然地冷哼。

  遊戲規則都已經事先訂好了,那些人前來借錢,就等於是同意了這個規則,自然就該要遵守。

  他開的是錢莊,又不是在做慈善事業。

  「你——你簡直是在強辯!」

  「你說什麼?」段御極黑眸一瞇,握住她頸子的力道驀然加重了幾分。

  該死的女人!她大概從來就不懂得什麼叫做柔順聽話。

  「我說的是事實!」紫貂兒雖然感到咽喉一陣疼痛,卻仍不肯示弱。「雖然欠債還錢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可強逼沒有能力的人籌錢,還對人家拳打腳踢的,這是一個光明磊落的人應有的作為嗎?」

  「夠了!我帶你回來,可不是要聽你說這些自以為是的道理。」段御極憤怒地叱喝。

  他那幾個手下的確有行為失當之處,他自然會狠狠地訓斥一番,可他沒必要跟她說這些。

  對於她的一再挑釁,他已經到了無法忍受的地步,可偏偏這女人還不怕死地執意想捋虎鬚!

  她的一條小命都已經掌握在他的手裡了,卻還是倔強地不肯討饒,難道她當真不怕死?

  「姓段的,你有本事就殺了我!不過我警告你,如果你真敢傷我半根寒毛,你和你的錢莊將會為此付出慘痛的代價!」

  「是嗎?」段御極哼了聲,語氣狂傲不馴地說:「我倒想知道,我會付出什麼慘痛的代價?」

  望著他眼底懾人的光芒,紫貂兒的心中不禁掠過一抹驚慌。

  這男人……難道當真打算殺了她?!

  段御極瞇著眼,一瞬也不瞬地盯著紫貂兒,那雙專注炯亮的瞳眸,讓紫貂兒驀然有種成為獵物的錯覺。

  她就像是一隻被豹子叼在嘴裡的小動物,隨時都會在他的利牙銳爪下被撕裂、被生吞活剝!

  一滴冷汗自她的額角淌落,她輕咬著下唇,對於自己無法克制的心慌感到懊惱不已。

  段御極見狀不禁勾起嘴角,彷彿很是享受她此刻難得的忐忑不安。

  「你若是開口求饒,我可以考慮放過你。」

  他很清楚以她倔強的個性是絕不可能開口討饒的,但他就是忍不住想刺激她、想挑弄她的脾氣。

  果不其然,一聽見「求饒」二字,紫紹兒立刻又像只渾身長滿尖針的刺蝟,眼神充滿了抗拒與防備。

  「你休想!我絕對不會向你求饒的。」

  身為一名郡主,她豈能失了身份,向一個可惡、粗暴的男人低頭?

  哼!想都別想!

  「這麼倔強?」

  段御極的濃眉一挑,不禁開始好奇究竟是怎麼樣的生長環境,造就她這樣的個性?

  想必她一定自幼就受盡眾人嬌寵,沒人敢傷害、欺侮她吧!

  段御極想著想著,不禁好奇起紫貂兒的真實身份。

  仔細想想,這小女人與生俱來的尊貴氣勢,以及不肯屈服的倔強脾氣,一點兒也不像是尋常人家的閨女。

  那她……究竟是什麼人?

  段御極在心底暗自猜測著,箝握住她頸子的大掌鬆了開來。

  好不容易重獲自由,紫貂兒連忙大口地喘著氣,她一邊撫著發疼的咽喉,一邊感到疑惑不已。

  她原本以為他會在盛怒之下殺了她,但他卻鬆了手,這是為什麼?

  他是當真要放了她,抑或另有其他的打算?

  就在紫貂兒防備地猜測他的用意時,段御極忽然一把抓住她纖細的手腕。

  「啊——」她忍不住蹙眉發出痛呼,細嫩的手腕在他粗暴的力道下迅速浮現清晰的紅痕。

  段御極將她剛才的困惑全看在眼裡,語帶嘲諷地說:「你以為我打算放了你?你也未免太天真了!」

  「那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如果不打算放了我,為什麼剛才要鬆手?」紫貂兒跺了跺腳,慍惱地問。

  「我鬆手的原因很簡單,就僅僅是不希望你因為頸子被我勒住,而無法好好回答我的問題。」

  「你——」紫貂兒氣結,忿忿地咬牙。「你到底想問什麼?」

  「你是什麼人?」段御極開門見山地問。

  聽她剛才說會要他付出慘痛代價的語氣,不像只是虛張聲勢而已,莫非她是某個官家千金,抑或是哪個富商巨賈的女兒?

  「我是——」紫貂兒幾乎要脫口說出自己的郡主身份,可話到了嘴邊,卻又突然打住了。

  雖然坦白告訴他自己的真實身份,或許會讓他心存忌憚,讓他不敢再繼續對她放肆無禮,可……倘若他一點兒也不將她的郡主身份放在眼裡呢?

  以他狂霸傲慢的個性,不將她放在眼裡的可能性恐怕不小,說不定當他知道她的真實身份之後,還會更進一步地以她為要脅,逼迫爹要交付鉅額的贖款,那可怎麼辦?

  權衡輕重之後,紫貂兒決定無論如何也不洩漏自己的郡主身份。

  「我不過是個平民老百姓,沒什麼好說的。」

  「你說謊。」

  「信不信由你。」

  「我當然不信!」段御極哼了聲。

  她以為他是笨蛋嗎?一個平民老百姓怎麼可能穿著一身華麗的衣裳、怎麼可能會有著與生俱來的尊貴氣質?

  她的舉手投足、一言一行,在在表現出一種不同於平民百姓的風範。

  「你不相信,那我也沒有辦法。」反正她是絕對不會告訴他的!

  「沒辦法?」段御極的黑眸一瞇。「我倒是有辦法讓你乖乖說真話。」

  他的話聲方歇,大掌就驀然使勁,狠狠地折疼了她纖細的手腕。

  「啊——」紫貂兒饒是倔強,在毫不憐香惜玉的力道下,仍舊無法克制地痛喊出聲。

  見她疼得淚珠在眼眶中打轉,那楚楚可憐的模樣雖讓段御極的心裡驀然浮現一抹異樣的感覺,但他大掌的力道卻是不減反增。

  「快說!你到底是什麼人?」他厲聲叱喝。

  紫貂兒疼得臉色蒼白、冶汗涔涔,卻還是絲毫不肯鬆口。

  「我已經說了,我只是個尋常百姓,是你自己不肯相信的!」

  「你倒是夠倔強,難道你不怕我真折斷了你的手?」段御極惡狠狠地說,只要他再稍一使勁,纖細的手骨就真要被他折斷了!

  「就算你真的折斷了我的手,我的答案還是不會有任何改變的!」紫貂兒寧死也不肯屈服。

  就在她咬緊牙根,緊閉著雙眼,準備承受接下來的劇痛時,段御極卻突然鬆開了她。

  「你……」紫貂兒詫異地睜開雙眸,心裡並沒有因此鬆一口氣,反而更加的緊繃與戒備。

  她可不認為這男人會如此輕易就放過她!

  「你又想做什麼了?」她撫著疼痛無力的手,緊張地問。

  「既然你不是那種會屈打成招的人,那我自然該換個方式來逼供。」

  望著她那張充滿戒備的容顏,段御極的黑眸深處掠過一抹異常燒灼的光芒,彷彿蟄伏多時的獵人,終於發現了他等待已久的稀世獵物。

  這女子,實在太特別了!

  活了二十多年,他從來沒遇過任何膽敢與他作對、能夠和他抗衡的女子,而這個美得驚人的小女子,卻是如此的勇敢、如此的特別。

  他彷彿看到了另一個自己——一個同樣驕傲自負、同樣桀騖不馴、同樣不輕易服輸的靈魂。

  他必須坦白承認,這個叫做紫貂兒的小女子,已徹底挑起了他的興趣!

  原本將她逮回來,只是打算好好教訓她一頓,挫挫她的銳氣之後就放她走的,可現在,他已改變了主意。

  他要留下她,不放她走了!

  「你到底……到底想做什麼?」紫貂兒心慌地問。

  比起剛才盛怒的質問,此刻他那雙彷彿已做出什麼秘密決定的眼眸,反倒更讓她心驚不已。

  那種極度危險的預感,讓她頓時忘了維持驕傲與尊嚴,本能地轉身想逃,然而,她才剛邁開步伐,就被猛地拉進一堵寬闊的胸膛。

  「你幹什麼?放開——唔……」紫貂兒的話還來不及說完,紅潤的唇兒就被他堵住——用他的吻。

  他、他、他……他怎麼可以?!

  紫貂兒嚇得心跳都快停止了,從沒有被人如此侵犯過的她,一時間慌了手腳,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她僵硬生澀的反應,讓段御極感到十分滿意,心裡那股驟升的佔有慾也愈發強烈了。

  他像是要藉由這個吻來宣示所有權似的,熾狂而激烈地吻著她,火熱的舌吞噬了她的抗議,甚至趁她紅唇微開的時候,狡猾地探了進去。

  原本紫貂兒還拚命想要凝聚自己渙散的理智,可所有的努力在他的舌放肆地探入她唇間的時候全化為烏有。

  她的思緒被攪得紛亂,身子像犯了病似的不斷發燙,又像染上風寒似的顫抖個不停。

  殘存的一絲理智讓她知道自己該要抵死反抗,可偏偏她的力氣像是被抽光了似的,壓根兒沒辦法抗拒,只能任這男人霸道地掠奪她的初吻。

  好不容易段御極終於吻夠了,才鬆開她那早已被徹底品嚐吮吻的紅唇,而紫貂兒早已氣喘吁吁,整個人幾乎變成了一攤軟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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