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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頁 涵宣 仰頭喝了口隨身攜帶用來御寒的烈酒,騰格爾將酒均勻的噴灑在傷口上;然而這麼一個小小的動作,又讓薛鈴香禁不住動了一下。 他該慶幸她的意識不清,否則,接下來的動作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沒有辦法完成。 小心地夾住腳板上的石子,騰格爾試著往外拔了一下。 「呃……」薛鈴香纖細的身子動了一下,難忍疼痛的叫了一聲。 騰格爾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她每一次的喊痛都像在他心裡撒鹽般,讓他的臉色白得嚇人。 看著她痛苦的模樣,騰格爾幾乎想要放棄了,但是這麼大的傷口若不處理,時間拖得愈久造成的傷害也愈大,她纖弱的身子定是承受不住的。 這麼一想,他深吸一口氣,輕輕撫了撫她的臉頰,在她冰冷的唇邊低喃:「鈴兒,再忍耐一下,為了我請你勇敢點!」 怕她會受不住疼痛而掙扎弄傷自己,騰格爾脫靴上床,用身子緊緊壓住她。 再次用烈酒消毒後,他一鼓作氣地拔出深陷在薛鈴香腳板的石子,這個動作使得她的腳再次淌出鮮血。 「啊——」強烈的疼痛讓昏迷中的薛鈴香發出一聲尖叫,汗珠在一瞬間佈滿光潔的額頭。 騰格爾一邊制住她的掙動,一邊將藥粉灑在她的傷口上;費了好一番工夫,他才萬分困難地將綢布纏上她好不容易止血的腳上。 將陷入昏迷的人兒輕輕放好,騰格爾虛脫地靠在床邊,癡癡傻傻地望著她,他這才發現自己的胸口因為不自覺地憋氣而發疼,額際也滿了豆大般的汗珠,彷彿剛才飽受折磨的人是他似的。 長長地吐出一口氣,他自懷中掏出一個小玉瓶,毫不猶豫地板開瓶蓋;霎時,一陣清雅的香氣充盈整個房間,讓人精神為之一振。 這是由千種珍貴藥材熬製而成的保命丹丸,散盡千金都不見得能夠取得,在他的身邊也不過這一小瓶罷了;接著,他仰頭將一顆藥丸含進嘴裡,低頭用口哺餵進她嘴裡。 天哪,這幾年她究竟是怎麼照顧自己的?適才抱著她瘦弱的身軀,他真怕她隨時會被他弄傷了。 拉開原本覆蓋在薛鈴香身上的斗篷,騰格爾目不轉睛的看著她輕擰峨眉,一顆心也跟著揪得緊緊地。 她的身體好冰冷呀! 他忙不迭地拉來一旁的大被子,三兩下便將她密密的裹住,僅露出一張細緻的小臉。 三年不見,她一如他記憶中的美麗。巴掌大的小臉有著最細緻的肌膚、尖潤的下巴,以及一雙水汪汪好似會說話的大眼睛;挺俏的鼻樑,配上紅艷欲滴的櫻唇,活脫脫就是一個令男人掏心掏肺的美人兒。 要不是他對她夠瞭解,明白其實個性單純的她做不來勾引人的動作,否則他還真不放心讓她離開自己這麼久呢! 緩緩地伸出手貼上她的臉,騰格爾不自覺地屏住氣息,生怕自己的粗手粗腳弄傷了她。 或許是膚質的關係吧,薛鈴香那一身凝脂般的雪白肌膚最禁不起碰撞,每次和她歡愛時,因激情而留下來的吻痕,總要兩三天才會完全散去;因此抱著她時,騰格爾總是特別當心。 輕輕摩挲著她冰冷的小臉,騰格爾的思緒一下子飛到了過去。 這輩子,他從來不曾對任何一件事情執著,在他的生命裡,權勢、富貴好像都是理所當然擁有的,即使他不強求也不會失去;只有她,讓他第一次嘗到了在乎的滋味。他一直搞不清楚究竟這個纖弱的身子裡蘊藏著什麼樣的魔力,竟能讓他瘋狂至此。 輕柔撫過微顫的唇角,騰格爾清楚的記住吻她的滋味;那溫暖甜蜜的唇瓣,總是閃著誘惑人的粉紅光燦。在他的「教導」下,她退去初見時的差澀,羽化為翩飛的蝶兒;那生澀的回應,足以令任何一個正常男人氣血翻湧。不過,那唇瓣現在看來有些蒼白,仍不損其吸引力。 他不想嚇壞她,也不想趁人之危,但是三年的分離實在是太久了,久得連他一向自傲的自制力也抵擋不了要她的念頭。 輕歎一口氣,他卸下淡漠的面具後,也只不過是一個擔憂自己愛人的癡情種罷了。 「鈴兒……」輕輕喚著她的名,騰格爾小心翼翼地撥開她臉頰兩旁的髮絲。 當初他們倆相遇後所迸發的激情,嚇壞了對情愛猶稚嫩的她;她不解為何自己總是又燥又熱,對他的撫弄又舒服又難受,所以她選擇逃開。 經過三年的沉澱,騰格爾克制住自己對她狂放的激愛,將之轉為涓涓綿細的呵護,決心讓她心甘情願成為他的女人——他惟一的妻子。 「呃……」昏迷中的薛鈴香睡得並不安穩,一再被疼痛及炙熱反覆煎熬,她緊擰著兩道秀眉,無意識的呻吟著。 「鈴兒!」彎下腰,騰格爾著急地將臉貼近她,心急的看著她。「鈴兒,你怎麼樣了?很不舒服是嗎?」 從她高得嚇人的體溫及急促的喘息,騰格爾知道她全身正熱著,想必是淋雨及腳上的傷口讓她的身子受不住。 扭頭看了眼窗戶外依舊下得狠急的大雨,騰格爾心急如焚地握著薛鈴香綿軟的小手。 該死,安達究竟是跑到哪兒去找大夫了?這麼久了還不回來。 喑沉的眼眸迅速浮現憤怒、憂心的神色,最後只剩下心有餘而力不足的懊惱。 如果可以,他寧可代替她承受病痛的折磨,也好過坐在這兒眼睜睜看著她難受呀! 「鈴兒,撐著點兒,大夫就快來了。」 雖然知道她聽不進自己說的話,騰格爾還是溫柔地貼在她耳邊低語,不斷喃喃安慰著。 她夢見了什麼? 騰格爾心疼地擦拭著她額問冒出的冷汗,溫柔地固定住她掙扎擺動的身子。 「鈴兒,別怕,我在這兒、我在這兒……」一如往常她做噩夢時,騰格爾輕輕搖著她,安撫她躁動的情緒。 * * * 「嗯……好、好冷。」 聽見她喊冷,騰格爾才發現她還穿著濕衣服,隨手拿了件乾淨的衣裳,掀開被子準備幫她換上,發現問題來了。 這次他和安達兩人輕裝上岸,並沒有帶著打雜的丫頭,怎麼幫她換衣服呢?雖然早在三年前就把該做的事都做盡了,但是,在他清心寡慾這麼久之後,光是看著她的臉就幾乎失控,還要為她寬衣解帶? 騰格爾遲疑地看著她被濕衣服所勾勒出的纖美體態。 「好冷……」 等不到預期中的溫暖舒適,薛鈴香再次輕呼。 這……現在風強雨大,又已入夜,要找個丫頭來也不可能。 他為難地看著她,拿著乾淨衣服的手忍不住握起拳來。 好吧,換就換吧! 輕輕摸索著她脖子下的盤扣,他忍不住微微顫抖。 白嫩的肌膚隨著寬解的衣物寸寸顯現,騰格爾整個人燥熱起來,目光情不自禁的隨著手的動作移動;他向來覺得薛鈴香的肩胛骨部位最為性感,渾圓的肩頭以及微微凸起的胛骨,有著迷人的風情。 困難的嚥了嚥口水,他伸手解開第三顆扣子;薄薄的肚兜掩不住她的豐滿,圓潤的雙峰幾乎呼之欲出,更讓人想入非非。 他的雙手不由自主地爬上尖頂,彷彿有自己的意識般緩緩移動,柔軟的雙峰隨著他的撫弄蕩出美麗的波動…… 看著她柔美的身軀,騰格爾被逗得氣血僨張,忍不住低下頭,隔著衣裳輕輕舔舐頂端的珍珠,濡濕的衣裳清楚地映照出迷人的形狀。 老天! 騰格爾低喟一聲,將她的衣服又拉低了些,舌尖靈活的盤旋在她身上,繞著肚臍眼打轉。 她的身子略涼,恰好平衡他的火熱,他緊緊抱著她,忍不住地在她身上廝磨。 「鈴兒,寶貝。」他情難自禁地低喃,彷彿情竇初開的小伙子般。 他不是一個喜好漁色之人,可是,碰上她就另當別論了;三年前如此,現在更不例外。 一手罩著她柔軟的胸脯,一手悄悄地滑下,沿著光潔的大腿往女性的神秘聖地前進。 「嗯……」 薛鈴香驀地發出輕吟阻止了他的動作。 僵著身子懸在她上方的騰格爾,霎時滿臉通紅、青筋暴凸。 該死,他居然活像個一輩子沒見過女人的登徒子般,一見到她就忍不住性致高昂起來,她身體正不舒服著呢! 翻身下床,順手拉過被子蓋住她引人遐想的身子,騰格爾轉過身背著她,咬牙平息體內流竄的慾火。 對一個男人來說,再也沒有一件事像這樣困難了。 好一會兒,他才感覺下腹不再那麼脹痛,深吸了口氣轉過身;他飛快的脫去薛鈴香身上剩餘的衣物,幫她換上乾淨的衣裳。雖然所有的動作幾乎是一氣呵成,但是,她全身赤裸的模樣還是深深的印在他的腦海裡,激得他忍不住又要冒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