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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頁 月惜 「哈哈。」麥逸勳笑得非常虛偽。 是嗎?小香菇她是因為瞭解而護著阿祥,並非感情因素?哈哈哈,她確定,可他這個老奸巨猾的商人,倒是不確定他護著她,究竟是出於瞭解,還是感情因素了…… 天哪!麥逸勳快透不過氣了!他沒事去管小香菇喜歡誰、愛誰幹嘛?她不是小孩子了,而他充其量也只能算是她的工作夥伴,又不是她的保母! 「喂,麥逸勳,」湘曉拍拍他的肩,問道:「二個賭約,要不要?」 沉吟半晌,俊眸與她對望。賭約,是專屬於他們的默契,小香菇用慣了,是不是代表著她也把他放進心裡頭了?他的地位,應該不會差阿祥等人太遠羅?這樣的比較,天殺的可笑,麥逸勳卻該死的在乎!完了完了,他中了小香菇的毒了!從此以後,他該不會陷入絕硯狂戀巴黎的那套公式吧?嘖,光是用想的,麥逸勳就嚇得「皮皮挫」! 「呼……好,我答應你,期限是半個月,你儘管去查證幕後主使者,你父親那裡,我暫時幫你保密。」他投降了。 別看小香菇小小—個,她身體裡蘊積的毅力能耐,飽滿得讓人難以估計,他不給她一次機會,她也會自己創造機會,這正是她吸引他的地方! 「二日為定!」露出如釋重負的笑容,湘曉輕鎚他,問:「那我們和好羅?」 「嗯。」好好笑,他們沒有吵架呀!都是他想太多,「你跟那個阿祥真的……」 「唉唷,安啦,我們熟到快爛掉,不會有什麼火花的啦!」奇怪他幹嘛好像很不放心的一問再問?更奇怪她幹嘛乖乖的回答了又回答?情況實在是奇怪得很無厘頭…… 「哦。」短暫的沉默。「抱歉,也許我應該替阿祥說句話的。」 湘曉愣得退後了兩步。他跟她道歉?哇咧,他瘋羅?「喂,你腦袋秀斗啦?」 她很直接。「雖然我剛才蠻氣的,不過你是荷風的負責人,我想你做的 對吧!」她計較的,只是他刻意對她不冷不熱的態度。 「嗯。」 「沒事的話,我得走了,Monkey大概餓死了。」湘曉想假裝出輕快的口吻,可惜微顫的音調早巳出賣了她,她只好趕快轉身,拉開門把——一隻大掌卻及時壓住門板。 她回頭,嬌小的身子籠罩在他的陰影之下,麥逸勳黑幽幽的眼眸中,透著挑情的笑。 她會感到緊張,證明了動心的人也不只有他。太好了!他想,他就是要小香菇對他,跟對別的男人不同,他要求她一切的特殊待遇! 「還有什麼事?」湘曉的聲音異常緊繃。 麥逸勳扯出一個無賴至極的笑弧,低低輕喃:「沒有,只不過這個賭約太大了,我想我應該可以要求你先行繳交保證金。」 「啊?』她還來不及反應,熱燙的男性薄唇卻精準地俯了下來,尋著了 她甜蜜的紅唇,纏綿熱吻……唔唔唔,哪有人這樣子的啦!賭就賭,還追加什麼保證金,他根本是流氓嘛! 呃……不過,當湘曉渾身無力的癱軟在他懷裡,接著在他的鼓勵下,反被動為主動,害羞卻不退縮地探索他的身體時,誰還有空計較那麼多啊……可憐的小Monkey,你可能還得餓上好一陣子了! ☆ ☆ ☆ ☆ ☆ ☆ ☆ ☆ ☆ ☆ ☆ ☆ ☆ ☆ 「鈴鈴鈴——鈴鈴鈴——」無敵響亮的鬧鐘喊得聲嘶力竭,號稱渾身是勁的電池都快跑到沒力,無奈道高一丈、魔高一尺,躺在床上的人兒硬是賴著不動,嗜睡的功力無人能及。 「汪!汪汪!」被吵到快變成史上頭一隻精神衰弱的狗兒,再也忍受不了鬧鐘歇斯底里的叫聲,短腿一躍,順利地從它溫暖的狗窩跳到主人床上,展開每天早上都免不了的口水攻勢。 「唔……走開啦!」翻身嘟嚷,湘曉裹著小熊被單,推開Monkey又繼續睡。 「咆——」遇到這種不長進的主人,再堅強的小狗兒,也不禁要流下幾滴尊貴公狗淚……不行,它是人類最忠實的夥伴,主人上班不遲到都得靠它了。 「汪汪!汪汪汪!」 「拜託,不要鬧了,我的頭很痛耶!」不敵Monkey在耳邊的狂吠,外加口水亂吐,她搗著痛得快要爆炸的頭顱半坐起身,隨手抓來鬧鐘一看—— 「媽的!又來不及了!」 拖著彷彿有幾千斤重的身軀往浴室走,湘曉一面刷牙洗臉,一面回想她調查到的蛛絲馬跡。人,一個接一個的追查,可惜兩個禮拜過去了,一丁點眉目都沒查到。 山莊內部的人員各司其職,誰有不正常的出入,其實很容易想起來,而且監視錄影帶裡,也沒其他人有特別怪異的舉動,可見下藥的人一定對山莊內部架設監視器的位置一清二楚。這不擺明是自己人幹的嗎?湘曉百思不解,會是誰故意要陷害阿祥、陷害她?是被她整過的警衛?常讓她提著耳朵吼叫的小妹?是工人?是沒有問出寶物所在的客人?不,不可能,這段時間內,她和大夥兒的感情都不錯呀! 「喔……」一陣天旋地轉,湘曉連忙蹲下調整呼吸,眼前已是一片黑她不想請假呵!接下來的日子,荷風開幕在即,雜務多如牛毛。嬌客也差不多都要離開了。她很害怕調查行動會益加困難,最後,她輸了一個賭約不要緊,沒辦法替阿祥洗清罪名才真正會讓她嘔到死! 「呼呼……」閉著眼睛摸索到冰箱旁的狗飼料,湘曉倒了一些出來,放在手心讓Monkey吃,自己則感覺越來越昏、越來越昏…… 「汪汪!汪汪汪!」也不知過了多久,恍恍惚惚中,她又聽到Monkey的叫聲,好像……還有門鈴聲……想都沒想就爬著去開門,湘曉壓根兒忘了,這時問不會有人上門找她。 「你——不舒服?」是麥逸勳。 「咦?你怎麼知道我住這裡?」舞會事件過後,她便搬回租賃的小套房,他沒來過呀! 麥逸勳一手提著Monkey,一手抱起她放倒在床鋪上,洋洋得意的說:「天底下沒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吹牛大王!她冷嗤—聲, 「好哇,那可不可以請麥大算命仙指點小女子我,我現在為什麼覺得頭重腳輕,他媽的不舒服……唔!」 他吻住她的唇,制止她三句不離口的髒話,在她額頭摸了幾下,才說:「你在發燒。」 「真的嗎?」湘曉昏得神志不清,蹙眉喃喃自語道:「發燒?我好多年不曾生病了……生病很麻煩,需要別人照顧,可是……可是我只有一個人……」撫摸她臉頰的指尖一抖,麥逸勳的整顆心都擰了起來。 小香菇是他見過最堅強、最獨立的小女生,他欣賞她這一點,卻也萬分心疼她這一點哪!、 為了追蹤破壞舞會的幕後黑手,他見她的公事都做不完了,還想盡辦法去問、去查,原本纖細的身子因忙碌更是瘦了一大圈。 有沒有幫阿祥洗清罪名真的那麼重要?唉唷,酸酸的氣泡又不斷冒出來 「吁……」昏沉中,湘曉感覺到額頭上多了一條濕毛巾……廚房漸漸有香味飄出……然後,冰涼的手指滑到她後頸那朵天堂鳥圖騰,來來回回的游栘…… 「小香菇,你為什麼非要這樣倔強呢?」歎息悠悠,溫潤男音輕喃著她聽不見的話語。 天堂鳥花,終究不是鳥,是花,就得落地生根的,展翅高飛的姿態,只能當作一種象徵精神,她……可曾明白? 第七章 渾渾噩噩醒來,天似乎暗了。 湘曉撐起身體,瞥見麥逸勳還待在屋子裡,一人一狗坐在地上,Monkcy遭到他的一雙魔手搗亂搔癢,咿咿笑得肚皮朝上。 「醒啦?桌上有剛熱好的稀飯,快起來吃!」伸手採采她額頭的溫度,他噙著笑,自往臉上貼金的說:「哇哈哈,你看,在我的悉心照料之下,燒退得多快呀!」 「哼哼,誰曉得你有沒有趁機偷打我。」頭不痛了,可是昏睡了太久,湘曉說起話來仍是有氣無力的。 「拜託,本少爺像是那種宵小之徒嗎?」麥逸勳睥睨著她,一副受到極大侮辱的模樣。 她回睨他,簡潔有力的說了個字:「像!」 「呵,會鬥嘴了,代表你的病都好啦!」 「你……」震愕一動,湘曉呆愣地看著他的背影,空虛的心被某種溫暖填滿,甜甜的滋味瀰漫週身。他是在關心她吧?這傢伙!說句正常一點的話會死啊! 「麥逸勳,你這麼悠哉的待在我家一整天,是荷風要關門大吉羅?」唉唷喂,真是五十步笑百步,她的關心又正常到哪裡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