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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頁 白日夕 盛夏的星空下,清涼的微風夾帶著陣陣花香,滿天的繁星是最好的見證人—— 一對愛戀千年的情侶終於放下了一切,恣意的享受著情人間的甜蜜。 ☆ ☆ ☆ ☆ ☆ ☆ ☆ ☆ ☆ ☆ ☆ ☆ ☆ ☆ 幸好那個小男孩只是受了些皮肉之傷,病沒有大礙,於是逸恬一行人準備離開小鎮,向杭州出發。 然而,不知道為什麼,逸恬的心總是不能平靜,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 「怎麼了?」感覺到逸恬的心神不寧,歐陽宿欺身到逸恬的身邊。 「沒有,大概是我多心了。」扶住不斷跳動的右眼,逸恬的笑明顯是牽強的,「冰茜呢?」今天似乎一大早就沒有看到那個小妮子。 歐陽宿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哈,你問他,根本就是白問嘛,人家眼裡,心裡都只有你,那會注意到我在什麼地方呀!」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鑽出來的,冰茜一臉笑容的調侃著逸恬。身後還跟著那個沉默的男孩。 「你好點了嗎?可以起床了嗎?」 男孩還是一貫的沉默。 逸恬憐愛的想伸手摸他的頭,男孩卻側身躲過。逸恬不以為然的笑笑。 「放心,他會說話,只是不願意開口罷了。」冰茜在一旁解釋道。「這塊石頭和你家的護衛有的拼。」兩個人都是沉默是金的最佳代言人。 「那他總該有個名字,總不能老是叫他『石頭』吧!」 「嘻,我早就幫他想好了,看他和你身邊的那位有的拼,就套用他的姓,叫歐陽逸,怎麼樣?」冰茜先是挑撥的看向歐陽宿,見他沒有任何反應,免不了對他作了個鬼臉,低頭有看向小男孩。「怎麼樣?」她狀似「詢問」。 「無聊。」那時歐陽宿代為回答的。 「歐陽宿!」 看到這一幕,逸恬是感到欣慰的,最起碼,過去印象中的那個冷漠無情的星宿已經淡去許多,看著現在的歐陽宿,對未來,多少增添了些她對未來的期望。 逸恬轉頭看向歐陽逸,歐陽逸是嗎?有歐陽的姓,有逸恬的名。 歐陽逸的眼中依舊是一片死寂,可是,逸恬卻發現,當那雙清澈的雙眼映入冰茜的身影,眼裡多少會出現些暖意,這……真不知道是好,還是壞。 ☆ ☆ ☆ ☆ ☆ ☆ ☆ ☆ ☆ ☆ ☆ ☆ ☆ ☆ 真是印證了冰茜的那句話,這一路當真是不平靜的了。四個人才剛走出客棧,又被一群人攔路狗擋道。 冰茜「頭痛」的扶著自己的腦袋,「古往今來,怎麼到哪裡都有這種人渣呀!」她真想大歎三聲不幸呀! 「金少爺,就是她們幾個!」那群人中有個人大叫出聲。 金少爺?那麼這些人就是打傷歐陽逸的人了! 「真沒有想到,我還沒有找上門,你們幾個就不怕死的自己送上!」冰茜向來輕鬆的聲音頓時冷下了好幾分。 那位金大少則還是一臉的呆樣,沒辦法,想他玩女人玩了這麼久,還從來沒有碰到這麼好貨色的。 「好,好,好,小美人,只要你跟我回去,我們就冰釋前嫌,我會好好疼你的!」 懶得和這種人廢話,飛鞭一出,剎時滿天的哀叫聲,引來不少的旁觀者,所有的人都拍手叫好,看來,這金大少平日裡也是壞事作盡的那種。 漫天的叫好聲,引來了「觀眾」同時也引來了不少官兵。 「開路,開路!」 觀看的人們馬上自覺的開出路來。 「梁大……大人,救命,救命呀……」倒在地上的人不約而同的呻吟出聲。 「這是怎麼回事!」梁大人掃了眼狼狽的倒在地上的人,頗有「威嚴」的開口出聲。 「大人,是那些人,那些人找金少爺的麻煩!」有個人畏頭畏腦的在梁大人的耳邊說。 「什麼!有人找金少爺的麻煩!」梁大人「大驚失色」的叫起來。開始在地上的那些人中找金少爺。 「是呀,是呀!」那人忙點頭。 「叔父,我在這!」金少爺「虛弱」的聲音從梁大人的背後傳來。 「小嚴!」梁大人不敢相信先前還「風流倜儻」的侄子,現在卻是猶如豬頭半的慘樣!頓時肝火大冒! 「是誰!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 「是我!」 第九章 冰茜覺得她真的看夠這場鬧劇了,真是麻煩,想不倒還是引來了官府中的人。看來,也只能用那個不得已的辦法來個一勞永逸了! 「小茜,不要緊吧!」真是沒有想到,才來這裡沒幾天,竟看盡了這裡的人事!說不出的失望。但得罪官府?這裡畢竟不是在自家呀!逸恬有些擔憂的問冰茜。 「安啦,安拉!」冰茜對逸恬眨了眨眼睛。聽到那個梁大人的大叫,冰茜懶散的回答一聲。 「你!」梁大人走進冰茜,先是被站在眼前的兩位美人所吸引,也明白一定是自家人不對,卻又拉不下臉,可隨後卻又突然對冰茜感到有些說不出的熟悉,於是,很聰明的收起些先前的囂張。 「你是……?」 冰茜也不願多和這種人費口舌,隨手從腰間拿出一塊令牌。 「梁大人,你可認識它呀!」她晃動著手中的金牌。 「啊!」瞇起小眼,盯著那塊令牌,梁大人終於想了起來,「你,你,你是……」 「嘻,嘻。」一邊晃動著金牌,一邊笑嘻嘻的繞著梁大人,讓他的眼珠也不由自主的跟著那塊令牌移動,「怎麼,被貓咬到舌頭了?」 「公主,公主殿下!」 「公主?」 「你是公主?」 身邊的人再次沸騰起來。 「怪不得呀!公主真不虧是公主,氣度就是不一樣!」有人忙奉承。 「哈,哈,這回梁大人和金大少是踢到硬板凳了!」有人幸災樂禍的說。 「真是為我們百姓出了口氣!」有人憤慨的說。 「完了,這回全完了!」有人大敢大難領頭,沮喪的說。 …… 而那位梁大人卻已經「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全身都在不停的顫抖著,冷汗不停的冒出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逸恬也不明白的看著冰茜。 「小秘密!」她吐了吐舌頭,轉而面向站在她面前已經動彈不得的人。 「梁大人,你說冒犯本宮該當何罪呀!」 「該,該當,當死,死罪……」梁大人目不轉睛的看著那塊令牌。 「哦……」冰茜故意拖了下音,當下,梁大人的衣服是濕了半截。 「為臣不知道公主大駕光臨,為臣,為臣該死,該死……」 「是呀,你是該死,不過,我想這裡應該還有個比你更該死的人!」冰茜瞟了眼早已經昏厥的金大少,心裡早已經笑翻了天,卻又不得不故作深沉的說。 那個小兔崽子,早就知道會有闖禍的一天!梁大人惡狠狠的看了眼那個罪魁禍首。真是氣死他了! 笑話應該也看的差不多了,逸恬拉了拉冰茜的手,「算了吧!別鬧了!」 「哪能這麼就放過他呀!」冰茜皺了皺鼻子。隨即走向周圍的旁觀者: 「你們覺得這位梁大人還可以作你們的父母官嗎?」 這,這話該怎麼說,說可以,那麼這樣被欺負的日子勢必還會繼續下去,若說不可以,萬一將來他報復起來,這……所有的人都你看我,我看你,就是沒有一個人敢出來說話。 這些人,真是…… 就在冰茜要放棄希望的時候,一個小小的聲音鑽入她的耳朵,在這沉寂的時候,這聲音無疑可以用雷霆灌耳來形容。 「不,我們不要再他作我們的父母官。」 「哦?」 冰茜轉頭有趣的打量著那個人,那是個書生模樣的人,穿了身玄色長衫,挺陳舊的但很乾淨。看的出,是個窮書生。 還不等冰茜開口,梁大人馬上暴跳如雷的開口大罵:「仇少言,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是不是,敢說我的不是!」 書生並沒有嚇到,反而增添了些氣勢。 「怎麼!梁——大——人,你膽子也不小呀,在本宮面前也敢放肆!」冰茜雙目一凝,那梁大人馬上又縮回了他的龜殼了。 「下官,下官不敢!」 冰茜「滿意」的點了點頭。「你叫仇少言?」 「是!」他不卑不坑的回答。 好樣的! 「你是秀才吧。」冰茜瞄了他一眼。 「是!」 「那我到是有一事想問一下!」 「不敢,公主有何指教。」仇少言忙回答道。 冰茜輕笑出聲,「指教是不敢啦!只是本宮多年在宮中有一事不明。」 「公主但說無妨!仇少言當知無不言。」 「好,那麼,」冰茜慢條斯理的走到他的面前,「為官者,何為重?」 「上為君王,下為百姓!」短短四個字,說的鏗鏘有力,一時間,贏得滿堂喝彩。 「你可知,說的容易,做起來卻難上加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