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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頁     玫子    


  「好妹子,你說的沒錯,女人只要落在我手上,就不信還能堅持多久?」

  「不……不要!」季巧兒從暈眩中驚醒,不斷搖頭,把下唇咬出了血,「你們不可以這麼做,不要!」

  「要我不玩你也行,除非你把金庫鑰匙藏在哪裡說出來,否則由不得你。」

  季巧兒瞪著彭子海,一咬牙,依舊堅持。

  「你們這兩個壞到骨子裡的大壞蛋,就算你們擁有全世界的金銀財寶又如何?你們的下場絕對會比現在的我淒慘一百倍、一千倍、一萬倍!」

  事已至此,她又有什麼好顧忌的?

  「該死的賤貨!敢詛咒老子我?看老子怎麼治你!」

  正當彭子海惡狠狠的一把要撲向季巧兒時,房門「砰」的一聲,讓人硬生生踢開。

  彭氏兄妹震驚的回頭,迎著陽光,只見破門處,赫然站著一個偉岸不群的身軀,雖然一時看不清是誰,但那一身猛烈的怒火叫人不寒而慄!

  「寒浩之?!」

  彭妤艷首先出聲,一個踉艙往後退了好幾步。

  「怎麼會是你?」

  彭於海驚恐的看著一臉嚴厲的寒浩之,及身後幾名寒家護衛,神色極度不安。

  早就懷疑季巧兒的失蹤,和彭妤艷脫不了關係的寒浩之,經過這些日子的跟蹤,終於在小安機警的通風報訊下,連同府中護衛火速趕到此處。

  寒浩之身體繃著,拳頭握得死緊,雙眼才銳利的掃完兩人,視線就驚停在滿身是血的季巧兒身上。

  「巧兒?巧兒!」

  面對憔悴不堪的季巧兒,寒浩之內心充滿惶恐,他一個箭步狂奔到季巧兒身前,「砰」的一聲,跪倒在地。

  「不,不!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傷成這樣?」

  從未想過季巧兒會是這般情形,他伸出的兩掌不知所措,聲音也不自覺抖了起來。

  「少……少爺?」再見寒浩之,季巧兒恍如隔世,她不斷眨著眼,不敢相信寒浩之真的在她眼前。「真的是你,少爺……」

  「是我!當然是我!」她微弱的聲音、蒼白的臉蛋、渾身是傷的淒慘模樣,在在讓寒浩之眼眶泛紅。「老天爺,是誰?到底是誰把你打成這個樣子?」

  季巧兒壓抑多日的淚水,在寒浩之不敢置信的大吼聲中,滴落成河。

  「少爺、少爺……我沒事,我、我真的沒事……」

  她一顆顆的淚水,伴隨著一聲聲抽噎,就像針一樣,刺得寒浩之心頭一陣揪痛。

  「巧兒,別哭,別哭呀!傻丫頭,別哭了,我在這裡,我人不就在這裡?」他呼吸粗重,閉上紅透的雙眼,將季巧兒擁進懷中,滿心不捨。

  偎在這朝思暮想、寬大溫暖的熟悉懷中,季巧兒就像回到家裡,忍不住拋去所有矜持,恨不得將這些日子來的委屈,一古惱的渲洩出來。

  「我好害怕,這些日子以來,我每天都怕得快死了,他們兩個……他們兩個真是全天下最可惡的大壞蛋,我討厭他們,我討厭他們!」

  她如泣如訴的聲音,令寒浩之心如刀割。

  「我知道,這一切全是這兩個下流無恥的東西搞出來的,該死,我只恨自己沒有辦法早點找到你,否則,你又怎會白白受這麼多苦?」

  「少爺……」季巧兒抽抽答答的抬起蒼白的小臉,用力指著彭妤艷控訴,「就是她!她真如你所說的,是個只要寒家財產的壞女人,少爺,你要小心,她剛才一直逼問我金庫鑰匙的下落,我不肯說,她就打我……一直打我……」

  「你這賤婢,給我住口!你才要小心別被這丫頭給騙了,她才是包藏禍心的那一個。」彭妤艷不料事情變成這樣,胡亂編造謊言,「其實自從她被娘趕出去後,便一直懷恨在心,伺機報復寒家。這事被我知道了以後,怕她對你不利,才將她暫時囚在這裡,準備找到證據將她送官究辦……」

  「才不是!少爺,你不要聽她的話,我沒有……」季巧兒慌亂的搖頭,以為寒浩之會相信彭妤艷的鬼話。

  他怎麼可能受彭妤艷這挑撥離間的話影響?

  怕季巧兒太過激動,寒浩之擁住她孱弱的身子,重重吐了口氣。

  「我知道這一切全是這個惡毒女人搞出來的把戲,我不會誤會你的。現在你先告訴我,你究竟是怎麼讓他們給捉來這個地方的?」

  偎在寒浩之的懷中,季巧兒的情緒逐漸緩和下來,抽抽答答的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監牢?推入火坑?」寒浩之聽得驚愕。

  季巧兒講到心酸處,眼淚又撲簌簌往下掉。

  「這個彭子海真的好壞,關在這裡都不給人家東西吃,還把人家包袱裡僅剩的饅頭都給搶走……他怎麼可以搶人家的饅頭?人家為了那幾個饅頭,付出了好大的代價,在牢裡我都捨不得吃……」

  這點滴駭人的驚險過程,讓寒浩之聽得心驚肉跳。

  想到季巧兒為了三文錢,差點落於萬劫不復之地,心中那把無明火就衝上了天!

  「那該死的狗官,這對該死的兄妹!沒想到這些混帳竟敢這樣對你,此仇不報非君子,我寒浩之非要替你討回公道不可!」

  「你這賤女人!是誰准你在這裡妖言惑眾的?」見季巧兒和盤托出真相,彭妤艷已然亂了套。「浩之,你聽我說,這全是這賤丫頭的苦肉計,什麼推入火坑,全都是一派胡言,你別上當……」

  「住口!你這該死的潑婦,這裡還有你說話的餘地嗎?」

  「浩之,我是你的妻子,難道你信她,不信我?」

  「我只相信我的眼睛,如今巧兒人在妓院是事實,這不但證明你和彭子海的不法勾當,她身上明顯讓人凌虐的傷勢更不容狡辯,哪由得你再胡言亂語、惡意栽贓?」

  他小心抱著季巧兒起身,青鐵的臉異常嚴厲。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料不到你心腸居然如此狠毒,對一個弱女子可以趕盡殺絕到這種地步,你簡直可恥!」

  彭妤艷慌亂不已,「浩之……我一向守本分,你不要冤枉我!」

  「守本分?自你嫁進寒府來,暗地裡就一直不斷搞小動作,你以為我不知道嗎?」寒浩之沉下臉,「你先從娘那裡得知金庫的位置,然後又千方百計想得到鑰匙,你真以為我是白癡?還會睜只眼、閉只眼,由你繼續胡作非為?」

  「你……」彭妤艷白著臉,往後退了一步,試圖挽回頹勢,「浩之,好歹我也是寒家少奶奶,金庫的鑰匙理當由我保管,這也沒什麼不對……」

  「這當然沒什麼不對,但錯就錯在,你那騙死人不償命的假八字!」寒浩之戳破她的假面具。

  聽到此,彭妤艷「砰」的一聲跌坐在地上,顫著嘴。

  「什麼假八字?寒浩之,你在胡說什麼?」

  「哼!要不是你不法的意圖實在太過囂張明顯,要不是我早就對你有諸多的防範與戒心,我也不會查你查得這麼徹底,更別提你在嫁進寒府前,和彭府僕人那些見不得人的情事……」

  寒浩之將懷中的人兒抱得更貼近些,對於季巧兒輕若棉絮的體重心疼不已。

  「其實本來這些事我都可以算了,只要巧兒平安無事,我可以考慮放你一馬,但我怎麼也沒想到,你軟禁巧兒也就罷了,竟還虐待到這種地步。該死!我寒家的榮譽可以置之度外,但巧兒的公道我今天定要一筆筆和你算個清楚!」

  「你想怎樣?難不成殺了我?」事到如今,彭妤艷知大勢已去,白著臉道。

  「殺了你,還怕髒了我的手,我有比殺了你還要好的方法,來教訓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就在此時,門外傳來一陣雜沓的人聲。

  彭氏兄妹驚恐的看著官府衙役衝入房裡,將他們給架起。

  「不!放開我!」彭妤艷用力掙扎,完全失去平日傲人的氣焰,「不許碰我!寒浩之,我好歹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不可以讓這些人這樣對我!」

  「說的也是,寒少奶奶,你倒是一語提醒了我。」寒浩之手指點了點下巴,「沒錯,這樣就把你這惡毒的女人送進牢裡,我怎麼幫巧兒討回一點公道?」

  彭奸艷流露出驚恐的神色,「寒浩之,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當然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恨恨的瞪了眼彭妤艷後,才低下頭,溫柔的問季巧兒,「巧兒,你告訴我,你身上這些傷,是不是這賤女人打的?」

  季巧兒先是怯怯的看了彭妤艷一眼,才堅定的點頭。

  「對,就是她,她剛才就是用那皮鞭打我的。我越罵她,她就越用力打我,打得我好痛哪!」

  寒浩之深深吸了口氣,「這該死的女人!好,我現在就替你出這口氣。」

  他使了個眼色,一旁的護衛便拾起地上的皮鞭,對彭妤艷使勁抽了起來。

  一鞭一鞭,相較之前她鞭打季巧兒的力道,有過之而無不及。

  「啊!不要啊!痛死我了!寒浩之,我是寒家少奶奶,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彭妤艷哀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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