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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頁 琳那 夏曉露粲然一笑,吹了聲口哨,「超人。」 呆愣了幾秒鐘後,夏曉陽漲紅了臉啐道:「色狼!一個大色狼!」 夏曉嫻腦海裡卻飄過各種限制級的畫面,那銷魂蝕骨的呢喃聲迴盪在她耳邊,體內的情慾,擾得她春心蕩漾。都是他老對她上下其手,才會害她總是想到那裡去。 「接下來你打算怎樣?」 「什麼?」夏曉嫻面紅心顫的看著夏曉露。 夏曉露饒富興味的謔笑,「再來,你有何打算?」 「什麼打算?」她側著頭,一臉茫然。「就這樣啊!當他的情婦要打算什麼?」 「那你就白白地被他佔了便宜?」夏曉陽惱得直跺腳; 「便宜?有嗎?我看他也挺辛苦,汗流浹背的,很費體力耶!而且,不就是那層薄膜,那也沒什麼,女人的一生總有那一次嘛!現在都什麼時代了,三貞九烈那一套已經不行了。」夏曉嫻打了個呵欠。 「你……」夏曉陽忿忿地瞅著她瞧,她說得好像也有點道理,可是……不是這樣子的,一定要到結婚的那晚.才可以做那件事,沒錯,沒有結婚怎麼可以! 「結婚本來就是一場賭博,結了婚都有可能離婚,食色性也,所以那件事只要兩情相悅,也沒什麼好計較的!」 「話是沒錯,可是……」夏曉陽欲反駁她,但尚未開口,夏曉露便打斷她。 「別再說那件事了,生米已經煮成熟飯,嫻都已經做了,現在說這些有啥用?」 夏曉嫻被她的話說得一陣臉紅,適才的「綺夢」記憶猶新,霎時撩人的高溫暴升,朱顏不禁又刷上一層絳色。 「我要說的是你的權利和義務。」 . 「權利和義務?」兩個傻大姊不解地同時開口。 精明幹練的夏曉露挑著眉,攤攤手。「權利就是你可以得到多少的好處,華廈或樓宇?金銀珠寶?金卡一張?每個月安家費若干?」 夏曉嫻和夏曉陽兩人面面相覷。」 「義務就是他對你的限制和要求,譬如二十四小時隨傳隨到,日日夜夜打扮得光鮮亮麗等候臨幸。」 「臨幸是什麼?」夏曉陽不恥下問,卻瞥見小她一分鐘的妹妹輕謔的眼光——叫你讀書不讀書。 不等夏曉嫻解釋一堆,夏曉露猛然打斷她的話:「就是上床、做愛。」 「啊!」夏曉陽忍不住尖聲大叫。 夏曉露斜睨著夏曉嫻,「你衣櫃內大半的衣服全都給我丟掉,性感的睡衣、內衣買個十件半打的,還有…… 肚子傳來咕嚕咕嚕的叫聲,夏曉嫻沉著粉妝玉琢的小臉蛋,心不在焉地聽著夏曉露的情婦守則。 慢著!嘔得要死的夏曉陽寂寞地大叫。 夏曉嫻好心的提醒她,「露是在教我日日夜夜打扮得光鮮亮麗等候臨幸。」 「不,嫻,我不准你這麼做。」她轉向夏曉露怨聲地指控:「你怎麼可以教嫻如何成為情婦呢!?雖然嫻很沒用,雖然她一無是處,但是我們應該鼓勵她向上、奮發圖強,做一個頂天立地的女人。」 「頂天立地的不是女人啦!」夏曉嫻打岔地說。 「不管,我不准你做情婦。」 夏曉露冷笑的說:「事情已經到這個地步,你說不准也於事無補,倒不如幫嫻想一想她的權利與義務……」 「不准就是不准。」 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夏曉露試著對不肯妥協的夏曉陽解釋。 見雙胞胎吵得激烈,夏曉嫻悄悄地溜上樓,準備洗個澡、補個眠,管他什麼權利與義務…… ※ ※ ※ ※ 沒理由,完全沒理由! 周文森反反覆覆想著同樣的問題,一個下午腦中想的都是這要命的事,心緒不能集中,心不在焉地開完會,依舊理不出個端倪。 他不算是善心人士,但也不想她獨自面對困境。對她,他竟有著不曾有過的珍惜和憐愛,他想要呵護她、守著她,完全不若往昔般,只貪圖一時的慾望快活。 不曉得她是否受到為難,一想到此,他就忍不住想插翅飛奔到她的身旁,為她擋災抗惡。周文森忍不住緊揪著頭髮,他在乎她,他非常的在乎她,他從未有過如此的心情,他惱怒地按著發疼的太陽穴。她只想做他的情婦,他能看顧她一時,卻不能守著她一世,她終歸會是別人的老婆……別人的老婆!?不、不,他絕不允許。 「嗯哼。」傑克見老友抿著雙唇,宛如小孩被搶走玩具似的嘔氣表情,不禁暗笑,昨晚他帶著Baby離去,今天又遲遲到來,到公司都已經下午二點多了,沒發生什麼事才怪! 「今天這個會議真是既沉悶又冗長。」傑克慢慢放下誘餌。 「沒錯。」周文森隨意應道。 「你好像沒什麼精神。」 「嗯!」 「事情的發展出乎你的意料之外?」 「嗯!」他沒想過會和她上床,更沒想到她竟是處女,這一切發生得太快,快得令他彷彿置身於夢幻之中。夢?他想起了Baby以為的夢境,一下子好像漫步在夢中,滿滿的甜膩直人心坎裡,熱力的源頭從下而上的燒著全身,麻酥悸慄逐漸增加,隨著波動沸滾的熱血沁人身體的五臟六腑,亂了他的呼吸,讓他喘不過氣。 見魚兒上鉤,傑克沾沾自喜,「戰況激烈?」 毫無戒備之下,周文森鼻息紊亂的喘著:「嗯」 傑克偷笑地再問:「昨天晚上太努力了,所以今天遲到?」 周文森想起自己的放蕩,揚起兩道濃眉。 「嘻!」傑克忍不住噗哧地笑出聲。 周文森陷於回憶之中猝然驚醒,看見傑克的表情,驀然想起剛才的對話,他今天到是哪根筋接錯了?怎麼會……「不是的……這個……不是你想的……呃……也不對,我是說……這個……」周文森愈描愈黑,他的耳朵燒紅了,尷尬地搔耳摸頭,困窘的想,自己這般模樣,笨拙得猶如第一次談戀愛的小男生。 「哈哈哈!」傑克大笑出來,瞧他那副樣子及難得的結巴,讓他忍俊不住。 「老兄,你已經淪陷了。」傑克開心的為他的猜測和疑問下了註解, 「我淪陷了?」周文森詫愣。 傑克一貫的吊兒郎當,「事實勝於雄辯。」他搓著雙手,「承認又不可恥,超級名模Baby是男人夢寐以求的女人,能得到她是你的榮幸,,若不是我已經結婚,我可是會不顧兄弟之情,和你公平競爭。」 「哦!是嗎?」明知道這是傑克的玩笑話,喝著乾醋的胃隱隱作痛,心火登時旺了起來,他的聲音從齒間進出。 傑克偷瞥了好友——眼,不行!得再加油添醋一番,成不成功就看這次了。」當然是真的,Baby有著宛若維娜斯般完美的麗顏,每天光是對著她,就令人心曠神怡。個性天真可愛又單純,不會讓人有任何的壓力,男人在外闖事業,最害怕的莫過於回到家面對個黃臉婆般的女人疑神疑鬼的,耳朵不能清靜。你說是不是?」 見他仍在猶豫,傑克加把勁兒地再慫恿:「你仔細想想嘛,你不趕快將Baby把握住,是不是一大損失啊!」 周文森陷入沉思之中,回憶起早晨有個親暱伴侶陪著度過晨曦的感覺,較他想像的還要美好、歡欣,毫無他印象中的束縛壓力,溫馨得教他喜愛。 就連她的出身與來歷,自己不也一點不在意,反而對她心生憐惜,更想加倍的疼愛她、保護她。捨棄單身的自由,跳入婚姻的禁錮,其實也不賴…… 周文森揚起嘴角微微頷首。 傑克得意地坐下來。「太好了,你總算想通了。何時請我喝喜酒?」 「喜酒?」周文森飛揚的俊容一沉,抑鬱地說:「她說,她要做我的情婦。」 傑克拍著額頭苦笑著。我的聖母瑪莉亞,你的子民聰明一世、糊塗一時,為了愛情、為了女人,腦袋不僅是秀逗,還裝漿糊呢! 他好心的提醒,「這件事是她主動的?」 「嗯!」一開始是如此沒錯,孰知他向來堅定的意志,抵擋不住泛香的玉體和誘人的囈語,挑起他前所未有的狂飆慾望,後來的發展其實自己要負太半的責任。 「一個女人沒事搞出這些花樣,你認為她是何居心呢?」 「你……你……是說……」周文森似乎領悟到了些什麼。 「人家女孩子都這麼大方了,你是個男子漢耶!要乾脆一點、爽快一些。」 「是她自己說她只要做我的情婦。」周文森試著解釋。 傑克撫著胸口,沒好氣地道:「那是她說的,那你呢?你怎麼說?」 「我?」周文森大概慢慢理出個頭緒來了。 「你又投向人家求婚,要人家怎麼說。」哇拷!真是比三歲小孩子還要低能,他都已經說得如此明白露骨了,再不懂得如何做,他也無能為力。 「求婚!」 ※ ※ ※ ※ 周文森在按門鈴前,深深吸了幾口氣。他已經有了縝密周詳的計劃,就算是龍潭虎穴,他也要硬闖,他就不信她那兩個妹妹是什麼三頭六臂。無論如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無論對方提出什麼條件,他都能全部接受,就算是散盡家財也在所不惜。只要能將Baby救出水深火熱之中,一切都是值得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