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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頁 艾棻 躺在床上的紀芯予,只是低著頭沒有回答。 看見紀芯予不開口說話,讓焦急的樊邑失去了耐性,「小予,你不要不說話,快點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 「我覺得……」紀芯予頓了下,「我覺得你現在的公司有問題,特別是職員方面,如果你有為樊阿姨想的話,應該要將投信公司收起來。」 「你怎麼會突然說這個……」樊邑雙眸一瞠,「難道剛剛來的人……是魯浩東?」 「是他沒錯,可是……」 「該死,他為什麼會動手打你?難道他想對你……」俊顏僵硬,他真是太大意了,他應該想到魯浩東會來這裡找他的。「你為了保護自己而拿刀子剌傷他?因此地上才會有那些血的對不對?」 回想起之前的情景,紀芯予身子因害怕而忍不住地顫了下。 黑眸透射出冷厲怒芒,「阿東他反了嗎?連我的女人也敢碰!」 本來還對他有著兄弟情誼,想留些錢給他,現在他這樣子做,擺明了就是不顧以往的友誼,那麼他也不用再有所顧慮了。 「就是因為我是你的女人,所以他才會這麼做的!」 「你在說什麼?怎麼會是因為……」 紀芯予推開了冰毛巾,「因為我是你的女人、是你用錢買下,所以他說只要你厭倦我了,我還不出錢來,他就可以依你現在的方式買下我。算了,無所謂,反正誰有錢我就跟誰!」 「你別把自己說得那麼不堪,你不是的,否則你也不用拿刀殺他了。」他不准她把自己說成那麼的下賤,教他生氣也叫他心疼。 「但我真的是和你有金錢交易不是嗎?用金錢交換肉體關係,他會瞧不起我也是理所當然的。」 「你真的只是為了錢而和我在一起的嗎?沒有其他原因嗎?」他明白她不是的,因為從他們一次次的歡愛,她的全心付出,他不是沒有感受到,那熱情的回應裡有著她對他的愛。 「哪會有什麼其他原因?一切都是為了錢!」 「不是因為你愛我嗎?」樊邑低啞地說著。 他知道她愛他,他一直都知道? 看著樊邑,紀芯子將臉側轉一旁,選擇沉默。 她不想說謊,可是她也不想在他面前承認她愛他,因為那會使她更瞧不起自己。 樊邑看著將臉轉向一旁的紀芯予,她的沉默已經替她回答了,他拿起手上的冰毛巾貼上她紅腫的臉頰。 「不用了,沒事的。」 樊邑抓住了她想推開冰毛巾的手,「好好的冰敷,不然明天你的臉頰會腫得很難看的。」 樊邑靜靜地替紀芯予冰敷著,在將毛巾放回去之後,他從公事包內拿出了一張支票給紀芯予。 ☆ ☆ ☆ ☆ ☆ ☆ ☆ ☆ ☆ ☆ ☆ ☆ ☆ ☆ 「一千萬?」紀芯予驚訝的看著支票上的金額,忽地俏顏一沉,「為什麼給我一千萬?難道是給我的零用錢? 你一向對你的女人這麼大方嗎?那我是不是要好好謝謝你?」紀芯予自嘲地說著 。 「你不用想太多,這一千萬是純粹給你的,若真說有什麼意思的話,那就是如果有一天我後悔了我曾對你做的事,但是我又不在了,這些錢算是彌補我這陣子對你所做的事。」 「你在說什麼?」樊邑的話讓紀芯予感到莫名其妙,而且他的表情讓她覺得很不安。「發生了什麼事嗎?」 「沒有,只不過阿東他不該動手打你的。」樊邑眼底閃爍著怒芒。 「你想去找魯浩東報仇嗎?」紀芯予不禁感到害怕起來,「他並沒有真的傷害我,你不需要這麼做的。更何況我……你說了,對你而言,我什麼也不是,因此你犯不著為了我而去找魯浩東報仇的。」 樊邑凝著紀芯予,「你擔心我?」 「我……不是,我只想說魯浩東不是個正人君子,將來有一天他一定會自食惡果的,你不要再和他來往就好了。」 「阿東他之前就對我有所不滿了,現在是我徹底解決和他之間的關係的時候了,而且就算我不去找他,他也會來找我的。」他今天找上門打了紀芯予,讓他明白,他必須盡快解決他和魯浩東之間的事。 「你要怎麼解決?」 「賭上性命!」 樊邑的話讓紀芯予的心全揪在一起,內心的不安更是急遽湧上。 「你別開這種玩笑好不好,又不是什麼深仇大恨,說什麼賭上性命?」 樊邑神情冷冽地說道:「我是認真的!」 就是因為他認真的表情嚇到她了。她才不想要相信,而且她要阻止他。「你如果殺……傷害了對方,你也逃不過司法的審判,你知不知道?你至少要為樊阿姨著想一下。」 「你放心,我有把握贏得漂亮。」 「你一定要跟魯浩東拚命嗎?解決你們之間的問題難道沒有其他方法嗎?」魯浩東是個心術不正的男人,但樊邑不是,因此紀芯予感到非常的不安。 「你放心,我不會有事。還有,有關正康欠我公司三千萬的事,我會解決的。另外,我是真的希望你可以收下這一千萬元。」 聽到樊邑那像是在交代遺言似的表情,紀芯予慌了。「樊邑,我絕不要拿這一千萬元,有關正康欠你的三千萬,我會自己想辦法。事實上,我爸爸他已經決定要賣掉正康了。」 「是嗎?你父親他居然肯賣掉他的心血?」紀正康想賣掉正康,真的讓樊邑很驚訝。 「我爸他自從住院之後,個性改變了很多,他說了以後他想當志工。」 「當志工?」他實在不能想像紀正康說這話時的表情,但是紀芯予又不像是在騙他。 「好了,你先休息吧!」樊邑作勢要出去。 「這麼晚了你還要出去?」 「怎麼,沒有我抱你,你睡不著嗎?但是今天你是患者。」 樊邑那帶喻意的話,讓紀芯予不禁紅了臉,但她更在意的是他要去找魯浩東,而她的勸阻似乎無效。「有什麼事明天再做不行嗎?」 「不多談了,我必須去安排一些事情。」樊邑大步走出房間。 黑眸燃著怒火,是他該反擊的時候了。 ☆ ☆ ☆ ☆ ☆ ☆ ☆ ☆ ☆ ☆ ☆ ☆ ☆ ☆ 那天晚上,樊邑離開之後,就不曾再出現了。他曾經打過一次電話給她,說正康已經不欠怡壬投信錢了,然後就不曾再打過電話給她。 之後紀芯予因為她父親出院,因而回到家中和父親一起住。 兩個星期後,紀芯予和父親一塊兒吃晚餐,看著電視新聞報導警方自河岸邊撈起一台不知道什麼時候掉進去的轎車,不禁呼吸為之一窒。 不、不可能,不會是他的車! 當她看到鏡頭帶到了車牌號碼,拿著碗的手一抖,手上的碗瞬問掉在桌上,鏗鏘一聲,裂成三大塊。 紀正康困惑地看著女兒,「小予,發生了什麼事?」 「我、我……」紀芯予沒空向她父親解釋。她一定要去證實她剛剛只是看錯了,那台車根本就不是樊邑的。 「爸,你先吃,我有事先出去一下。」 「小予……」 紀正康看著匆匆忙忙跑出去的女兒,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 事。剛剛新聞報導了些什麼嗎? 紀芯予坐上計程車,來到她在電視上看到的出事地點,被撈起來的車子已經不在了,因此紀芯予又匆忙地趕到轄區的警察局。 她還沒有進去警察局,就見樊秋華哭紅了雙眼,自警察局走出來。 「樊阿姨?」紀芯予臉色慘白。 樊秋華哭得很傷心,「芯予,你來得正好,幫阿姨求求警察,請他們多派一些人去找阿邑,他一定還沒有死。」 紀芯予整個人震住了。真的是樊邑! 「警察說可能是阿邑酒後駕車,才會衝過圍欄掉進河裡,不過他們沒有發現阿邑,說他可能漂走了,可是,阿邑的酒量一向很好,他怎麼可能會喝醉然後開到河裡去呢?」 樊邑酒後駕車衝入河裡?這……這怎麼可能?那個男人內斂沉穩,他不可能會這樣的,紀芯予完全無法相信警方所做的推測。 「警察先生,不可能的,樊邑他不可能酒後駕車,他……」 「這只是我們警方根據現場沒有煞車痕跡而推斷的,不過我們已經加派人手去搜尋了,一切等找到車主再說,不過我希望你們最好要有心理準備,失蹤的車主,生存的機會渺茫。」 做好心理準備?生存的機會渺茫?警察的意思是說……樊邑有可能已經死了嗎? 紀芯予沒有繼續聽樊阿姨又跟警察說了些什麼,她彷彿後腦讓人給猛烈重擊般,腦筋一片空白,茫然地回到家裡。 「小予,你剛剛是怎麼了……」紀正康發現女兒有些不對勁,「小予,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紀芯予看了她父親,木然地說道:「樊邑的車掉落到河裡,警察找不到他的人,還說他已經死了,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