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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頁 倪淨 「你要帶我去哪裡?」*** 一被帶回嚴桀的住處,商柔驚駭地躲往角落,為他失了理智而憂心。 「你是不是喝醉了?」 「喝醉了!?」 看她一步一步地與自己拉開距離,嚴桀更是朝她逼近,讓她受迫地移動身子。 「對,你可能喝醉了,最好去床上躺一下,我先回去了。」 第二次來到他的住處,如同第一次,她只想趕快離開,生怕他下一步的舉動。 「你想要走了?」 見她已開始往大門邊移動,嚴桀的臉色更是一黯。 「已經很晚了……」 結了婚的他們,不同於一般夫妻,她的存在是沒有意義的。 「是很晚了,所以你哪裡也別想去!」 見他加快步伐接近,商柔再也顧不得他是否在發火,趕緊奔向大門。 誰知,門卻是上鎖的,一時間拉不開,而身後的嚴桀也來到她背後,雙臂撐在兩側 地貼向她。 「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不是想走?怎麼又停住了?」他的唇來到她耳邊,嗅著髮香吮上那片雪白。 「啊!」 突來的舉動嚇壞了她,轉頭想要擺脫他的唇,低身閃過他的圍困。 商柔單手扯住禮服胸口,一手則是搖晃拒絕。 「你不可以這樣。」 她一再後退,完全沒注意自己正退入一間臥室,也沒瞧見嚴桀眼中閃過的亮光。 「我不可以?我是你丈夫,除了我誰都不可以碰你!」 一見她退至房間,嚴桀快動作地跟入,並且踢上房門,將兩人關在這片小天地中, 而她今晚是休想離開了。 等他關上門,商柔才發現自己竟走進陷阱裡,這是他的房間,一間完全男性化的房 間,同時也是他與?多女人共用歡愛的地方。 「讓我出去!」 嚴桀沒理會她的叫喊,即使白了一張小臉也不能令他打退堂鼓,開始動手扯掉身上 的衣服。 「求求你……別這樣……」 直到他身上的襯衫教他給脫下,裸露的胸膛使她別開眼,直縮在牆邊。 「今晚你是我的妻子,取悅我不是你的義務嗎?」 「我們不是……」 他不要這個婚姻,不要她成為妻子,現在他卻要她履行義務,她不願意。 「是,結婚證書上清清楚楚地寫著,你忘了?」 當他扯掉皮帶,人已經來到她面前,這一次他不打算再任她溜走。 「你別生氣了,別生氣……」 眼淚滑下,卻擋不住他的侵略。 「來不及了。」 嚴桀從未被人挑至失去理智的怒火已難以撲滅。 「我不要!」 趁他想拉下她的拉鏈時,商柔使力推開他,掙扎地想躲開。 「由不得你不要!」 見她反抗,怒火更是狂燒地燃向他心頭,他用力拉下她身側的拉鏈,再將她的人丟 向大床,她肩上的衣料已悄悄地掉落,完美的肩頭在他面前展示。 「走開!你走開!」商柔拚命向後退,扯住衣料地顫抖著。 但已失去理智的嚴桀哪裡聽得進去她的哀求,一步步地朝她靠近,在她已快成功地 逃離大床時,結實有力的身軀快速地覆上她,過重的身體幾乎讓她窒息,與他相貼合的 身子敏感地感覺出他強壯身體的火熱。 「不要反抗我。」 定住她的人,嚴桀粗暴地握住她的下顎,雙唇用力地吻上她,頂開她的貝齒將舌頭 探入,一再地品嚐她的甜美。 從未與人接吻的商柔,帶著懼意地想移開臉頰,突如其來的親密行為早出了她的界 線,除了反抗自保,她不知道該作何反應,覆在她身上的男人,直到今晚對她還是十分 的厭惡,不肯讓她走入他的世界,但現在他卻直接要求她盡義務,完全不理會她的意願 。 「你敢咬我?」 正吻得熱烈的嚴桀,突來的痛楚使他抬頭,暫時放過她柔嫩的唇瓣,但由他眼中透 出的怒意已教她心生懼意,拚命地搖頭。 一得到自由,商柔連忙推阻他的身體,想要逃開他的壓制,她不是故意咬人,是恐 懼使她如此,她只是不想成為嚴桀?多女伴的其中之一。 「不要……你走開……」 她沒想到嚴桀會突地拉扯她的禮服,並且動手想脫下它。 但是儘管她雙手合力地想阻止,還是沒能成功地應付他的人,才一轉眼,身上的禮 服已被他脫下,全身雪白的肌膚一時全落入他的眼底,激發出更多的慾望。 早在商柔穿著禮服時,他就知道她擁有一副曼妙的身材,而今呈現在眼前的正是教 他渴望的身子。 「還想逃走?」瘖啞著聲音,嚴桀整個臉埋進她胸前,舔吮著那裡的柔軟。 雙手則是在她身上反覆地探索,故意忽略她的掙扎,那纖柔的小手拚命地想推開他 的人,傷心的淚水止不住地滑下。 嚴桀是粗暴的,完全沒有一絲溫柔,在他大掌經過之處全佈滿紅印,而在商柔胸前 ,更是浮出深紅的吻痕,這畫面刺激著他的渴望,亟欲能讓她完全屬於自己。 「嚴桀,你放過我……」 光想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商柔早嚇得六神無主,她的手腕則因為阻擋而被嚴桀給 壓制在兩側。 「辦不到!」 不知?何,就連嚴桀都無法解釋自己心中那份渴望,明明在他心中對商柔除了厭惡 ,應不再有其他念頭,但此刻他只想要得到她的人,只有她能夠消解隱於他體內旺盛的 慾火。 分開她的雙腿,將自己已赤裸的身體置於其中,火熱的悸動抵住她的下半身,清楚 地告訴她那裡的慾望。 因抬頭疼,加上連日來沒能好眠的倦累,使得商柔早已沒能力再反抗,閉上眼將頭 轉向一旁。 面對她無言的抗拒,更加深他的不悅,不再理會她是否已準備好承受他的入侵,挺 動腰際將自己埋入她體內,感受身下的她僵直的顫抖。 她緊咬著下唇不讓疼痛的喊叫聲逸出,努力想平息那份撕裂的不適。 「唔……」 被他給鬆開的手緊抓著身側的床單,商柔試著移動下半身卻教他挺進得更深,她不 敢睜開眼地搖晃著頭,再也不能自制地啜泣出聲。 見商柔這副強忍痛苦的模樣,本是狂暴的嚴桀多少放柔了力道,停頓了好一會兒, 等她適應之後,他再次利用手及唇的魔力,想勾挑起她體內的慾望。 他一直都知道商柔的無瑕,就連她出國五年的時間,商家總是不定時給他一切有關 商柔的消息,要他放心。 猶如傀儡娃娃般的商柔,任由父母幾近監視的行為,從來沒聽過她的抱怨,總是一 再地逆來順受,就連對他多年來的放蕩,她也只是安靜地看待,從未有過任何怨言。 望著那張微帶蒼白的小臉,雙唇輕顫地咬著,默默地承受他所給予的粗暴,本是想 憐惜的心瞬間再次消失。 不再體貼她是否能夠承受,嚴桀開始大肆地抽動,整個身體重量全壓制於她。 犯著痛楚的商柔無焦距地睜大眼,不能退開地任他予取予求,女人的第一次使她感 到全身疼痛,狂猛的律動讓她幾乎要喘不過氣來,最後只能低語落淚地懇求他停止。 嚴桀的殘酷教商柔的心漸漸下沉……*** 當一切歸於平靜後,商柔已承受不了他的重量而輕輕地扭動身子時,嚴桀才翻身離 開她。 商柔在這時只能縮起身無聲地落淚,當那份椎心的疼痛暫緩後,輕輕地移動身子想 下床穿上衣服。長髮將她的上半身稍稍地覆住,她撐起身子找尋衣服,而床旁的嚴桀則 是冷眼看著她的動作,不作聲也不阻止。 不適又酸痛的雙腿不穩地置於地面,此時她已不在意赤裸的身軀是否教他給瞧見, 她只想要快快洗淨身子並離開他的房間。 撿起散落的衣服,沒敢望向他,她安靜地走進浴室。 在走進浴室後,隨著水聲,再也壓抑不住的難過湧上心頭,無聲地啜泣著,期盼今 晚的一切都是個夢,等她醒來就消失的夢。 這樣的狂暴她從未想過,而他的粗暴狂猛直到現在都還讓她全身戰慄不已,不顧她 是否還能承受更多,他是完全地放肆自己的律動品嚐那份快感,前不久發生的事還清晰 地烙印在她腦海。 因為沉溺於自憐中,所以她沒感覺另一個人影也走進浴室,當她打算關掉水流時, 人被一個莫名的力道給向後拉去,貼上一道熾熱的肉牆。 「啊!」 一回過身,在她面前的是嚴桀。 「你以為結束了?」看出她驚慌地想要後退,奈何他的鐵臂圈住她的人,讓她怎麼 都走不成。 兩人全身赤裸,而他眼中更射出才散去不久的慾火。 「嚴桀……」 怕了他突如其來的粗暴,商柔乖乖地順著他。 將她靠向自己,感受商柔柔軟身子帶來的觸感,那使他意猶未盡地渴求。 「你要幹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