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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頁 馥梅 「閉嘴,我沒心情聽你們兩個打情罵俏。」公孫奕冷聲道。 打情罵俏?! 闕靜歡才想抗議他用詞不當,小嘴兒立刻被宇文修摀住。 「別再說了,惹我大師兄不高興,事情就難辦了。」宇文修低聲警告,還趁機吃了她一記豆腐。 「三師弟,把事情說清楚。」 「事情很簡單,蘇州太守的兒子布師仁覬覦闕靜喜的美色,三番兩次想要強擄她進太守府逞其獸慾,今日在城裡大街上,兩方人馬又不幸巧遇,拚鬥的結果,我的小歡兒劃傷了布師仁手臂,救下狼爪下的闕靜喜,並命其逃走,之後大師兄應該就知道了。」他聞訊趕往現場,救下了闕靜歡,並到醫館揍了布師仁一頓,然後將闕靜歡帶進他的別莊,派門人探聽闕靜喜的下落,得到消息後就趕過來了,當然,是先談妥條件才來的。「大師兄大可放心,我們不打算帶走她。」 「三師弟將人帶走我反而省下很多麻煩。」公孫奕沉聲道。要他放心?笑話,闕靜喜與他素昧平生、毫不相關,他幹麼擔心她被人帶走? 「喔喔,這樣啊,那也只好請大師兄多多麻煩了,師弟我有另一個人要處理,她可是比這一個還麻煩百倍呢!」宇文修指了指懷中掙扎不休的人兒。 「我有一個問題,喜兒……闕靜喜就是相傳的江南第一美人嗎?」公孫奕問。 「沒錯,大師兄,而且也稱第一才女,只不過……呵呵,這第一才女……」 「名不副實。」公孫奕直言。 「厲害!」宇文修佩服。「妳瞧,小歡兒,隨便一個和令姊有接觸人,都能識破,真不知道你們蘇州城的百姓到底是怎麼了?竟被妳們蒙騙這麼久。」 闕靜歡咬牙無語,該怎麼說呢?那些人全都在看到闕靜喜的第一眼就被迷了心竅,根本沒多餘的腦袋去察覺什麼不對勁,誰會像這個宇文修,不看姊姊的美色,反而老用他那雙美得很邪惡的眼睛盯著她瞧。 「啊!對了,大師兄、二師兄,差點忘了說,這次中秋眾會,可不可以取消啊?」宇文修道出此行最主要的目的。 「三師弟,要取消幹麼不早說,害我們大老遠下江南來。」還害翔鳳暈船,罪無可恕。 「呵呵,取消是臨時決定的嘛!」最重要的是,早點說的話,怎麼拐大師兄下江南來呢?師父可是用第十一層「懾魄」心法跟他交換的耶! 「也罷,取消就取消,多得幾天空,我也好帶著翔鳳好好遊歷江南。」慕容聖聳聳肩。 「大師兄呢?」宇文修問。 公孫奕望著熟睡的闕靜喜,沉默不語。 「不說話,師弟我就當大師兄是默許了。」宇文修笑道。「對了,這段時間黯門的人任由大師兄和二師兄差使,有需要請不要客氣。」留下兩面令牌,宇文修隨即帶著尖叫的闕靜歡飛掠而去。 「嗯?歡歡?」睡夢中的闕靜喜緩緩睜開眼,還不是很清醒的低喃著。 「沒事,睡吧!」公孫奕將令牌收進懷裡,輕撫她的發,低聲道。 「我好像聽到歡歡的聲音……」她疑惑的呢喃。 「妳只是作夢,乖乖睡吧!」 闕靜喜重新閉上眼睛,在他的安撫下逐漸睡去。 「大師兄,現在提醒你師父卜的卦會不會太遲了一點?」慕容聖突然開門。 先是女禍,緊接著便是一連串的災難,甚至有血光之災,且……紅鸞星動! 公孫奕的臉色倏地變得陰沉,凝視著闕靜喜的雙眼泛出綠光。 「她只是一個責任,明日一早,我就送她回闕家莊。」 「是喔,然後呢?讓那個不是人抓了她回家逞獸慾。」慕容聖詭笑,看見大師兄的臉色更陰沉了,「不過,不管事情如何演變,我想我是看不到了,明日一早我便打算帶翔鳳遊歷江南,咱倆就在此暫且分道了吧!」 「二師弟保重。」 「呵呵!大師兄也一樣,凡是小心,既然『女禍』已經出現,別忘了接下來就是災難了,千萬別大意啊!」 第六章 真是該死的烏鴉嘴! 公孫奕一向冷靜的性情,在經過接二連三的倒霉事後,忍不住開始懷疑,其實師父不是幫他卜卦,而是對他下咒。 一早,與慕容聖和翔鳳暫別,正打算進城將闕靜喜送回闕家莊,沒想到才行進不到十丈遠,萬里無雲的晴空莫名其妙的嘩地一聲,下了一場太陽雨,且雨量還忒大。 他反射性的將披風蓋住懷裡的闕靜喜,才想找個地方躲雨,嘴都還沒開,雨就停了,讓他只能傻眼的站在太陽下。 「莊主……」公孫一心苦著一張臉,莫名其妙的望著天空,和一身濕衣。這場雨,未免下得太過詭異了,「怎麼辦?」 公孫奕暗歎了口氣,望著懷中讓他實時用披風蓋住的人,「喜兒,妳沒事吧?」掀開披風,瞧見她只有衣裳下襬略濕,其餘都還清爽乾燥,他鬆了口氣。 「沒事……哇!你淋濕了,快點把濕衣裳換下來,要不然會染風寒的。」闕靜喜急忙扯著他的衣裳。 「不用了,進城後再換下。」 「不行,你這樣會生病的,乖一點,快點換衣裳。」她學著娘親和二娘的語氣道。她們常常這樣對她說。 「噗!」公孫一心忍不住噴笑,但緊接著便哈啾一聲,打了一個噴嚏。 公孫奕見狀,無奈的一歎,「罷了!一心,找隱密點的地方把濕衣裳換下吧!」照顧一個蠢女人已經夠了,他可不想再多照顧一個病人。且……低頭望著懷中的小女人,他想,如果自己不把衣裳弄乾,她可能會直接扒了他的衣裳。 「是。」公孫一心趕緊下馬,拿下包袱閃進樹叢,但一會兒之後……「莊主。」他傳出比哭還難聽的叫喚。 「又怎麼了?」公孫奕才剛下馬,轉身將闕靜喜也抱下馬,正打算到一旁運功將衣裳弄乾。 「莊主,包袱也全濕了。」公孫一心從樹叢中走出來,依然穿著之前的濕衣。 「全濕了?」公孫奕緊蹙眉。 「沒錯,全濕了。」公孫一心從包袱裡拿出一張銀票遞給他。「銀票糊了,咱們只剩下幾塊碎銀子和……」他數了一下,「十二個銅錢。」 「我希望離開的那兩組人馬和我一樣倒霉。」公孫奕咕噥著。取消這次的聚會,肯定是他們的脫身之計,想來他們大概早就決定,他若真遇著女禍,就趕緊各自分飛。 好吧!衣裳濕了沒關係,反正太陽大得很,就在這林子裡找個空曠的地方晾著,相信很快就干了。銀票沒了也沒關係,反正身上有黯門的令牌,隨時要調千萬兩銀子也沒問題。 結果…… 晾在林子裡曬太陽的衣裳被一陣怪風給吹落進河裡,漂流遠去。他施展輕功想安將衣裳撈回來,沒料到石上青苔太過滑溜,落腳施力處一個打滑,他不但落水了,腳還卡在石縫中動彈不得,且從傳來的痛楚他就可以知道,他的右腳陘骨可能裂了。 「該死!」他咬牙低咒。 「莊主!莊主,你沒事吧?」公孫一心在岸邊擔憂的大喊。 公孫奕抬起頭,看見公孫一心趴在岸邊,闕靜喜也傚法,險象環生的景象讓他心口一窒。 「離河邊遠一點!」他對著他們吼。看見公孫一心將她拉離岸邊後,才鬆了口氣。 咬牙忍下痛楚,他運氣擊碎石頭,將傷腳從石縫中拉了出來,緩緩的爬上岸。 「莊主!」公孫一心立即奔上前,闕靜喜也跟在他身後跑。 當公孫奕發覺不對時,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闕靜喜不小心踏著了公孫一心的鞋子,然後他整個人往他身上壓了上來,下偏不倚,壓在他本就已經受傷的腿。 當公孫奕發覺不對時,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闕靜喜不小心踏著了公孫一心的鞋子,然後他整個人往他身上壓了上來,不偏不倚,壓在他本就已經受傷的腿。 劇痛讓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更加慘白,他咬牙忍下,卻仍忍不住狠狠的低咒一聲。 「一心!」 「莊、莊主,對……對不起!」聽聞莊主咬牙切齒的聲音,公孫一心立刻雙手撐地,小心翼翼的往一旁移動,生怕再碰到莊主的腿,「一心不是故意的,是……是……被踩著了鞋……」他跪在一旁,想幫忙卻又不知該從何幫起。 「閉嘴,一心。」公孫奕此時沒心情聽他哭嚎解釋,森冷的眼一瞟,看見了那應該是又蠢又呆的女人竟一臉罪惡的偷偷往後退,看來她也知道自己闖禍,不是蠢得太徹底嘛! 「喜兒!過來。」公孫奕聲音輕柔的喚著。只有公孫一心知道,愈是輕柔的聲音,所含的危險性愈高。 「我不是故意的。」闕靜喜不斷搖著頭,不敢接近他,不過也沒有再退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