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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頁 黎映晨 「見色忘友!」凌繁星的大眼閃過一抹光芒,快得沒讓未蔚雯發覺。或許,她很快就可以把小雯丟給那個可憐男子了。 「那我就不幫你那個忙。」未蔚雯閒閒地反駁,反將她一軍。開玩笑,沒跟她收錢就算客氣了,她居然還斤斤計較?這女人,不教不會乖,亂小氣的! 凌繁星急忙摟住她,「唉,不要這樣嘛!看到帥哥就撲上去的確不是你的錯,天性、天性嘛!沒什麼沒可恥的,不用太難過。既然有了F色F,就照顧一下『友』嘛! 這女人,要求人還拐彎罵人是色女,沒救了!朱蔚霎又好氣又好笑,著實感到沒力。 不過,她好像具的是色女也!自從兩個禮拜前那個「早安吻」之後,她就沒有一天不想再靠近他。不對,是吻他,不不,是回憶那天的事。不過,她又沒有撲上去,最多是想想而已,難道對一個好看得不像話的男人產生這種慾望其的是色女的行為嗎?嗯,她應該回去查查相關資料才是。大概類似那群女學生看到帥哥就想獻吻的感覺吧,這很正常啊,畢竟從來沒有人說過那群小女生是色女,更何況一般人對較好看的異性都會有親近的慾望。;她仍然呆呆地坐著,沒注意到大歎無奈的凌繁星已開始無聊地翻閱小說了。 ※ ※ ※ 常君漠煩躁地坐在沙發上,有一口沒一口地棳著手上的美酒。 他今天很「晚」回來——大約晚上十一點。自從家中多了一個女管家之後,他幾乎都準時七點回家吃晚餐、因為發現自己似乎對她的手藝上了痛。」一他原本不打算回來的,今天早上那位女管家告訴他,她今晚會很晚回來,晚餐請他自理。他不曉得自己為什麼就是覺得不是滋味,甚至有些可笑地打算與她比比看誰比較晚回來……該死,他這麼做到底有什麼意義?耍白癡嗎?」最該死的是,她竟然真的比他晚回來! 十二點多了,一個身高不滿一百六十公分的女人還在外面遊蕩?就算她長得再安全世不應該……常君漠黑f俊臉,心想她死在大馬路上也不干地的事,他在這邊著急什麼?他死也不肯承認自己是掛念她,才會改變主意回家,甚至還坐在沙發上喝了一個多小時的悶酒。 他只是無聊罷了,絕不是因為「擔心」。 窗外有不尋常的聲響,他動作俐落地躍至落地窗前,瞇起森冷的眼眸,專注地看著窗外的那條小巷。 三、四個高大的男人圍著一個嬌小的女人,似乎打算將她強擄而去,而那女人——是該死的她! 常君漠沒有一絲遲疑地以最快的速度衝出大門,拿出混黑道時的敏捷身手,打算攻他們個措手不及,讓他們知道,動到她的人會有什麼代價。 沒有人可以傷她一根汗毛。 ※ ※ ※ 衰!衰!衰! 人真的不能太好心,朱蔚雯望著四個圍著她的大男人孔武有力的模樣,不敢相信第一次晚歸就遇到這種足以上社會新聞頭條的「好事」。怎麼會這樣呢?她好心地去幫大學同學代大夜班護士,居然獲得這種回報?嗚……上帝啊,你實在太不公平了,讓我這個纖弱美女遇到歹徒就算了,居然還生我一雙短腿,害我今生與「長腿美女」無緣,又害我無法逃跑,鳴……我一定會恨你的。 她放棄逃跑之後,便死盯著四個虎背熊腰的「路障」,沒有預警地放聲叫了起來。 「阿——阿——」 「死女人,閉嘴!」一個身著黑色西裝的男子十分痛苦地逼近正在傳播高分貝魔音的朱蔚雯。 「啊,你這醜八怪、爛垃圾,離我遠一點,啊!你不要碰我!我詛咒你全家死光光,生兒於沒屁眼,老婆跟人會一切——」朱蔚雯兩眼通紅,口齒不清地罵著。 槍?朱蔚雯倒抽一日冷氣。 為什麼這些街頭混混會有槍?她從來與黑社會沒有辜扯,為什麼會有人擺出這等陣仗來對付她? 天啊,誰來救救我?她驚懼地退一大步,沒有勇氣迎視那把手槍。 「合作點,我們只是要帶你去一個地方罷了,沒有傷害你的意思。」黑色西裝大哥冷冷地威脅:「如果你夠聰明,就乖乖地跟我們走。』」 朱蔚雯非常確定自己已經腳軟了,她虛弱無力地開口。 「為……為什麼?」她費了好大的勁才讓自己抖得不那麼厲害。 「為什麼?」那位持槍的光頭大哥顯然非常漠視朱蔚雯認命的表情,將手搶插回了腰際,冷哼一聲,「去問你的姘頭!」 「姘頭?」摟姑娘高八度地質疑,完全忘了害伯,誓死護衛清白。搞什麼,她連老公都沒著落了,從哪兒冒出個講頭來。 「難道常君漠是你老公?」光頭大哥的臉上寫滿了不下屑。 「當然不是、」她反射性地回答。這關她什麼事? 「那就是姘頭廠』光頭大哥打從心裡懷疑她的智商?「他不是我老公,所以是姘頭……那他還是當老公好一點……」朱蔚雯似乎意識到些什麼,睜大圓眼,「不對,他是我的僱主,我是他的管家,我跟他沒有什麼私人的交情啊!」啊,常君漠,如果你讓我魂歸離恨天,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另一個戴著墨燒的高壯男子伸出大手扣住朱蔚雯的皓腕,打算將她強行帶走。 「你——」朱蔚雯還來不及開罵,就被左後方的低沉嗓音打斷了。 「放開她!」不凡的氣勢使得大家的注意力都轉移到他身上。 那位墨鏡大哥十分不給面子地又捉緊些,使得朱蔚雯痛呼出聲。 「你是誰?」這男人看起來非常深沉,竟敢獨自一人來演英雄救美的爛戲碼,神色間顯得漫不經心卻又飽含怒意,那股從容不迫的氣勢並非普通人所有,像是來自從小在黑社會打滾長大的人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男人能不招惹就不招惹,以免招來無謂的麻煩。「識相的話就快點走,不要插手管聞事。」他冷冷地瞪朱蔚雯一眼,成功地制止了她的掙扎。 「常君漠。」他報上自己的大名。「再說一次,放開她廠』該死的,她的手甚至泛青了。 「常……」他們萬萬沒有想到這個不識相的傢伙就是常君漠。 墨鏡男子的錯愕只在一瞬之間,但那對常君漠來講已足夠。只見他快如閃電地賞了墨鏡男子一腳,趁其不備,摟住朱蔚雯的殲腰,健臂一攬,將她勾向自己,下一秒鐘懷中已多了個驚嚇過度的美人。這一切的過程不過幾秒,但情勢已起了莫大的變化,在場的六人中似乎只有常君漠仍冷靜自若、神智清醒。 他收緊手臂,將嬌小的她抱緊,不自然地放柔聲音道:「沒事?」 她最好不要有一點損傷,否則……「沒……」她大日地喘著氣,腳軟地癱在他懷中,仍末從剛才高潮迭起的變化中清醒過來。 他……來了,並救了她。她突然感到安心,覺得什麼都不必怕了,因為攬著她的那個男人會頂著,不會讓她受到一點傷害。 她下意識地揉著已然青紫的手腕,皺眉的模樣惹得常君漠一絲罕見的疼惜。他低下頭注視她,壓低聲音問道:「痛嗎?,,「呃?」她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趕忙迴避他的眼光,卻愕然發現那四位被冷落已久的大哥動作整齊劃一地正要拔出手槍,她睜大了圓眼,提醒他:「小心,他們有槍廠』完了,這下兩個人都不必活了,死了還要帶塊千年寒冰一起走上黃泉路,還沒有到陰曹地府就得須略那種凍人的溫度,唉!以二敵四外加四支手槍,小命栽定了。 常君漠冷冷地抬起頭,左手抱著朱蔚雯,寒聲以冷然的氣勢道:「還不滾!」 他凌人的姿態差點使那四個持槍的大男人準備棄槍而逃,但自始至終沒發過。言,身著深褐色西裝的高壯男人兀自鎮靜地制止了另外三人的不安,他冷笑地拔出槍來對著常君漠。 「我們不用滾,你也合作地跟我們走,常先生。」他狂妄的態度很明顯地表示出「有槍的人是老大」。太好了,沒想到連常君漠也能一併帶回。哼!「常伯溫」也不過爾爾,沒什麼了不起,就算他身手再俐落,也快不過槍吧! 常君漠蹙起劍眉,不悅地感受到朱蔚雯明顯的害怕,為了讓她盡速脫離危險的處境,他可以忍耐不去計較惹到他的人所應付出的代價。 「滾廠』銳利的眼神透露了他的威脅,他那漫不經心的態度十分明白地表示出他完全不將他們放在眼裡。 朱蔚雯呆呆地望著常君漠的酷臉,完全不能理解為什麼會有人在被四枝槍瞄準的同時仍能神色自若,溫文的臉龐上除了眼中有些許怒意外平靜如昔,活像他才是持槍的那個人。 那四名男子顯然與她有相同的疑惑,然而他們的腳步卻不爭氣地被他凌厲的眼神逼得往後退了一大步,不約而同地做了說出來會被道上兄弟笑死的蠢事。老天,有槍的是他們,他憑什麼一副主導整個情勢,好心放他們一條生路的模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