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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頁 烙心 春曉聞言很識相的退開,讓室內只留下他兩人。 「你想我嗎,嫣兒?」宇文革月溫柔的將她攬進懷裡,並撫著她柔細的髮絲。 「我當然想你。」李歡兒不計較他拿她當宋玉嫣的替身看待,反正總有一天她會讓他完完全全屬於她,而且順利的坐上莊主夫人的寶座,現在的一切對她而言都只是暫時的。 她主動踮起腳尖送吻,輕吻他一下後,她閉上眼向他邀吻。他輕笑一聲,隨即低下頭去封住她紅艷的唇瓣。他的舌肆無忌憚的在她口中肆虐,輕舔她上顎的敏感地帶,引得她嬌喘連連…… 「爺……」 「叫我革月。」宇文革月開口糾正她。 「革月……」李歡兒不斷嬌喘著,柔荑已然靈巧的探入他的衣襟。他體內的慾火燒得炙熱起來。在他眼中所看到的李歡兒已不是李歡兒,是他最愛的人理智已對慾望投降,口中喃喃不清的語音只有一個人名。 ??? 灩晴天未亮就起身去井邊汲水,總管交代她必須要將廚房裡的兩個大水缸裝滿水。她帶了兩個水桶和一根扁擔。王石領她到井邊便要離開,她立即開口叫住他:「等等,王爺爺,請問這扁擔該怎麼使用?」 「你不知道?」 她點了點頭,卻看見王石一臉吃驚的表情,想起她現在的身份只是個小孤女,隨即開口解釋:「我雖然是個孤女,可原本也是個縣令千金,所以不曾使用過這種東西,麻煩您教教我好嗎?」 「是這樣啊,那我先示範一次給你看,你可得好好學。」 「是的,多謝王爺爺。」灩晴漾開一抹笑,由衷的向他道謝。 王石很快的汲起兩桶水,然後將扁擔放在肩頭,同時挑起那兩桶水,輕快的回到廚房,將水倒入水缸裡。 「這樣你懂了嗎?」見她遲疑的點點頭,王石遂放心的將水桶和扁擔交給她,逕自離開。 灩晴拎著水桶及扁擔回到井邊,努力學王石汲水的樣子,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提了兩桶水,正要挑起扁擔時,卻因水桶太重而將水弄灑。看著好不容易才弄上來的水被泥土吸收,她只是歎了口氣隨即又試了一次,誰知第二次的結果也和剛才一樣,她連續試了十次以上。 直到東方漸呈魚肚白,她才放棄使用扁擔,慢慢的一桶桶提回廚房;等到水缸都裝滿水,她也早已累慘了,汗珠一顆顆自她的臉頰滑落,她坐在柴堆上稍事歇息。 「她是誰?」不遠處一道極小的聲音響起。 春曉看見單獨坐在柴堆上休息的灩晴,回頭詢問負責管理廚房的冬草。 「她?她叫無語。」 「無語?好怪的名字。」春曉不斷的打量她,瞧她那副嬌弱的模樣,才挑個水就累得跟條狗似的。 「怎麼前些日子沒見過?」長得倒是挺標緻的。 「她是爺昨兒個從北京帶回來的新丫頭,你當然沒見過。」 「爺帶回來的?」她和爺是什麼關係?這事一定得告訴歡兒姑娘。 「是啊,聽說是個孤女,無依無靠的,爺才會收留她……」 「我有事先走了!」春曉不等她說完,便急忙衝回李歡兒居住的院落。 ??? 「歡兒姑娘!」春曉嚷嚷著進屋。 正在妝台前梳理頭髮的李歡兒聞聲,柳眉微挑的回過頭去看春曉。 「春曉,你知道自己很吵嗎?」她不悅的板起臉孔。 「是,春曉知錯。」 「好了,快過來為我梳妝。」 春曉立刻上前去接過扁梳,專心的替李歡兒梳頭。「歡兒姑娘,方才奴婢到廚房去取熱水時,無意間看見一個新進的丫環。」 「那又怎樣?」李歡兒不以為意,看見一個小小的丫環也大驚小怪的。 「那丫環名喚無語,聽說是爺昨兒個從京裡帶回來的呢!」 這話引起李歡兒的注意力,「真有此事?」 「是奴婢親眼看見的,而且那個無語生得美極了,比起姑娘你……」春曉話說到一半就打住,卻已經來不及。 李歡兒怒瞪著她逼問道:「你說什麼?比我如何?」 「比起姑娘你……有過之而無不及……」春曉打著顫回答,生怕李歡兒責罰她。 「什麼?」李歡兒倏地站起身,春曉立刻雙膝跪地討饒。 「哼,跟我去一趟廚房!」 女人的妒忌心是很可怕的,稱得上是絕世美人的李歡兒一聽說莊裡有了比她更漂亮的女人,當然不可能保持緘默。她立刻將無語列為她的心腹大患,她絕不容許有人和她爭寵,爺是她一個人的!莊主夫人的寶座也是非她莫屬! 第三章 「無語,出來!」李歡兒才一進廚房立刻放聲嚷嚷。 灩晴聽見有人叫喚她,馬上放下手邊的工作站了起來。「有事嗎?」她方才為了生火而弄得一臉的黑灰,即使如此,她看來還是美得驚人。 李歡兒一看見她就知道自己的容貌比不上她,一把無明火在她心裡燒得熾烈,她上前去反手就是一個巴掌打在她的玉頰上。 灩晴被她的舉動嚇了一跳,根本不明白自己哪裡得罪了眼前的女子。 「看什麼?再看小心我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李歡兒指著她的鼻頭怒罵,最後她要春曉舀了一盆水往無語身上潑。 灩晴躲避不及當場變成落湯雞,但她還是一臉不明所以的看著她們主僕倆,這些惡作劇她在宮裡早習慣了,還嚇不倒她。 「咱們走!」鬧了一陣子後,李歡兒領著春曉離開。 「她是誰?」灩晴回頭問冬草。 「她只是個青樓名妓,聽說長得酷似爺已經死去的妻子,所以爺才從青樓裡替她贖身,讓她住到莊裡。她的氣焰可囂張了,明明只是個不知檢點的妓女還敢恃寵而驕,她以為自個兒是深宮內院裡的格格呢,動不動就掌嘴的!我們都很討厭她,只是敢怒不敢言罷了。」冬草一開口就說了一大串來洩憤。 「妓女?那是什麼?」她從來沒聽過。 「你不懂?就是專門陪男人睡覺的女人啦。」 專門陪男人睡覺的女人是妓女?那麼後宮裡成千的女眷不就全都是了嗎?她額娘也是?她還是不懂!「她叫什麼名字?」 「李歡兒!」冬草沒好氣的說,彷彿說了她的名字會玷污她的口一般。 李歡兒……她長得很像宋玉嫣嗎?她為什麼討厭她?她什麼都沒做不是嗎? ??? 自從李歡兒來找灩晴麻煩的那日以後,灩晴每天便過著奴隸般的生活,每天都是在大家醒來以前就起床開始工作;等到大家都入睡後她還不得閒,一定得將總管指定的工作全數完成,才可以回到那滿是跳蚤的床榻休息。 這樣日復一日,灩晴全都不以為苦,無論什麼事她都咬著牙關硬是撐了過去。 今日,灩晴如同往常一般早起,拎了水桶走到井邊提水,一切的事物都和昨天一樣,但她卻有些不太對勁,一早起來她就覺得頭暈腦脹,眼神無法集中焦距。 此刻,她腦中一片空白,卻唯獨想起數日不見的宇文革月。 不知道他現在好不好?她乖乖的做他吩咐的工作,不知道他會不會比較開心?怪了,為什麼這時候還會想起他的事? 為什麼頭會越來越昏?怎麼多了這麼多口井?四周的景致為什麼天旋地轉的繞著她轉?太多的為什麼湧進她的腦袋裡,突然,她雙腿一軟,隨即失去了意識。 宇文革月今日特地起了個早,踱步到井邊視察無語有沒有偷懶,才一到井邊他就發現一個纖弱人影倒在地上,上前查看後,證實了倒地的人兒就是無語。 他蹲下身後才發現她雙頰緋紅,伸手一探,她的額頭居然燙得嚇人,他將她自地上打橫抱起,施展上乘的輕功將她帶回他的書房。 「王石。」 他輕喚一聲,王石立刻出現在書房裡。 「去將莊裡的大夫找來。」 「是。」王石聽令,迅速退下 宇文革月靜坐在圓凳上等待大夫的到來,在這段時間裡,他的眼神不時往床上探看,最後他索性起身坐到床沿細細打量她。 才數日不見她就變得這麼狼狽,原本細膩白皙的玉指現在已經佈滿薄繭,雖然不再穿金戴銀,但她仍將自己打理得很得體,讓自己不至於蓬頭垢面。 其實王石每天都會定時向他報告無語工作的狀況,他挺佩服她一個金枝玉葉的格格能夠不拘泥於自己身份的嬌貴,甘願趴跪在地上生灶火,來回數十趟的提水填缸,究竟是什麼原因讓她情願這麼做而沒有半句怨言?是為了康熙嗎?沒想到康熙也會有這等孝順的女兒! 可惜,他不會因為她做的這麼一點小事就動容,如果她以為只要事事順從就能感化他,那她就錯得太離譜了! 「愚蠢!」他不悅的開口罵道。 這時,大夫正好趕到,他靜默的退出書房讓大夫仔細的替她診治。 ??? 三日後,灩晴已經完全康復,她由王石那裡得知她暈倒時是宇文莊主將她送到書房,並請大夫來為她診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