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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頁 凌築 「竹筠,你有沒有聽到新聞廣播?」 「沒有。」事實上,她很少聽廣播,開車也只放音樂,至於國內外發生的大事,公司裡就有八卦男女告知,根本不需要看什麼報紙、電視。 「你知道嗎?昨晚發生了車禍。」 「那關我們什麼事。」她坐到位子上,打開計算機準備開始辦公。 「你不知道嗎?昨晚發生車禍的男子身高約一八五,是個金髮的外國人。」陳竹筠心漏跳一拍,心中的不安凝聚胸口。 「而且穿著白色休閒杉,沒有什麼證件,警方正在調查出人境資料。」白色休閒衫叫她胸口彷彿挨了記悶棍,落在計算機鍵盤的手指顫了下。 「聽出租車司機說他好像也叫桑尼,不過,人現在在醫院昏迷不醒,恐怕會變成植物人。」 不會是他!陳竹筠告訴自己,天下叫桑尼的沒有一千個也有一萬個,絕不可能是他。 「而且,竹筠,最近怎麼都沒看到桑尼?」季玉蟬很緊張。 「我不知道。」陳竹筠方寸已亂,垂首斂目掩去徨悚不安。「你們在討論什麼?」武昭維踏進辦公室,平板嚴肅的聲音不用大聲就讓人不寒而慄。 「對不起!我回座位去。」季玉蟬嚥了啦口水,宛若老鼠見到貓,腳底抹油的從武昭維身邊溜過,在他背後拋個自求多福的眼神給陳竹筠。 「早安,總裁。」陳竹筠不覺莞爾,起身頷首為禮。 「我以為我們已經是未婚夫妻了?」武昭維濃眉微挑。 「呃……昭維。」她兩頓泛紅暈,戰戰兢兢的低下頭。 武昭維滿意的點點頭,「你坐下做你的事吧!」他轉身離去,忽而問:「對了!你知不知道桑尼.迪亞斯住院的事?」 陳竹筠從椅子上彈跳起來,顫抖的手掌觸碰到計算機鍵盤,屏幕發出嗶嗶的警告聲。 「你不知道呀?他在梅氏紀念醫院,我本來還想請你替我送束花……」話未說完,只見陳竹筠宛若一陣旋風衝出辦公室。 目送她失去冷靜的身影,他彎了彎嘴角。這筆媒人禮的投資,他絕對會我桑尼好好算。 第十章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陳竹筠來到梅氏紀念醫院詢問桑尼的病房。 護士們怪異的看她一副快哭出來的樣子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立刻告訴她。 她等不及電梯,直接爬樓梯到一層僅有兩間的貴賓病房,她門也沒敲的衝了進去。 「桑尼!」 「再來一顆。」四個身材妖嬈的護士坐在桑尼身側餵他吃葡萄。 「來!喝飲料。」 這哪裡像傷重不治的植物人?!不知情的人還以為走到妓院,瞧他壞壞的挑逗護士芳心,簡直是大色狼。 猝來的開門聲打斷了眾人的動作,所有人目光全集中到陳竹筠身上,霎時她恨不得挖個地洞躲起來。 「對不起,我走錯了。」她深呼吸的轉身。 「筠兒,等等……哎唷!」桑尼跌下床,拉住她的腳。 「桑尼,你要不要緊?」 「我去叫醫生。」 瞧幾名芳心蠢動的小護士七手八腳的扶他起來,陳竹筠溫熱的心降到冰點。理智告訴她快走,但感情卻讓她無法再踏出一步,就釘在原地冷冷的看著這一幕。 「不用了,你們都出去。」桑尼掙開她們攙扶,一跛一跛的走到她面前,「別走!」若不是心裡有他,她是不可能出現在這裡。 「桑尼!」還有小護士不死心。 「出去!」桑尼沉下臉,關上門。 偌大的空間就剩他們兩個人,以一刖不是沒有兩個人獨處過,但這次卻如此靠近,近到她幾乎可以聽到他鼓動的心跳聲,濁重的男性氣息蓋住了醫院的藥水味。 她屏氣斂神,卻控制不了急促的心跳和悚動的血脈。 「真的是你嗎?我不是在作夢?」桑尼微顫的抬起手輕觸那令他魂牽夢縈的容顏,懷著既期待又怕受傷的心情,生怕又被她推開。 出乎意料的她這口沒打掉他無禮的手。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搞的,她應該氣他花心,討厭他濫情,憎恨他害她患了「愛」的病症。 「你可知道我多麼想你。」他喜極忘形的雙手捧起她柔美的臉蛋,僅靠一支腿站立。 「那關我什麼事?」她轉開頭,怕自己陷入那熾烈的魔海中無法自拔。 他不設防的結果是整個人往前傾,而她反射性的伸開雙臂,他便投懷送抱送人佳人懷裡。 「你站好一點,要不然回床上躺好。」她扶著他,惡狠狠的瞪他一眼,若非看他是傷患的份上,憑他剛剛的舉動,她絕對給他來個過肩摔。 「謝謝!」早知道這條腿斷了也值得。 「笨蛋!」陳竹筠嗅罵,扶他回床上躺好。 他明瞭她的口是心非,陣陣暖流塞滿胸腔,「我的確很笨,才會放你走。」他握住她的手不讓她離開,不管對手是何方神聖,這輩子她只能屬於他。 她心卜通一跳,想抽回手反被他使勁一帶,整個人趴在他身上。 他痛得悶哼出聲,擰起眉頭滲出汗。 她心一慌,忘了要掙扎,擔憂的神情浮在水眸。 「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撞到了?要不要我去叫醫生?」渾然未覺兩個人此刻 曖昧的姿勢,她憂心仲仲的撫摸他的額。 「我沒有發燒。」桑尼大掌包裹住她溫暖的小手,心窩漾滿甜蜜的滋味。 「可是你額頭一直冒冷汗。」 「噢!該死的。」他猛抽了口氣,身體開始發抖,不是傷口疼,而是因渴望而痛,他想要她的慾望是如此強烈,難道她感覺不出來嗎? 「桑尼,你到底是怎麼了?」她感覺下腹有塊硬邦邦的東西隆起,一直頂著她,弄得她很不舒服,她扭動著身體想避開那突起物時,他發出痛苦的呻吟,嚇得她僵住了身子,緊張又憂慮。 「我是不是碰到你的傷口了?我先起來好了。」這時她才意識到被他緊握著的皓腕傳來他掌心的熱度有著駭人的滾燙。 她愀然變色,驚惶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你別嚇我,你不會有事的,我馬上去叫醫生。」 「不要走!」桑尼鐵臂緊箍住她的纖腰,咬緊牙關忍住「水深火熱」。 「可是……」她噙著淚,心臟隨著他每一次痛苦的喘息而被鞭韃。要是他死了……她不敢再想下去。 望人她清亮楚楚的水眸,眼睫上掛著剔透的淚珠兒,還強壓抑著不讓它掉下來,讓他憐惜又心疼,不由自主的伸手替她拭去。瞧她這副為他擔憂的樣子,她還能否認不愛他嗎? 「如果我真的快死了,我可不可以要求你一件事?」不是他要耍詐,而是不下猛藥是敲不開她頑冥不化的小腦袋。 「你別胡說。」陳竹筠開始抽噎,拚命現掉眼中的淚。 「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心裡是否有我?」他強抑著快蹦出胸腔的笑意,暗啞的低問。 「別再說了。」她低垂輳首,眼淚威脅著要往她眼眶衝去。 「你愛我嗎?」他沙啞的嗓音流露出殷切和希冀。 他在向她勒索感情,而她竟無法狠下心,猶豫片刻,她深吸了口氣,吞下喉頭的哽咽,睜著氤氳迷濛的雙眼注視著他。 「是!我愛你!一直只有你,所以你不可以丟下我。」她摟住他,淚如雨下,低低切切的哭聲打在他心坎上。 而桑尼雙肩顫抖,興奮得想要大叫,不過要是他此刻叫出來,只怕會被揍成肉餅。 「怎麼了?」武昭儀推門而人,就看見笑咧了嘴的桑尼被哭得傷心的陳竹筠抱住。「剛才聽小護士說你傷口痛是不是?」 「桑尼不會有事的!」陳竹筠羞澀的掙開他,抹乾淚潰,以堅定的口吻道。 「他怎麼會有事,不過是腳扭傷和一大堆淤青而已,是我大哥太大驚小怪,還給他掛急診。」 「扭傷?」陳竹筠止住哭聲。 「是啊!我大哥還說最好給他打上十公斤的石膏,讓他不能動,免得出院害人、敗壞風俗。」在醫院就已經讓全院上下女性同胞為他瘋狂。 「昭儀,你真狠,難怪我的腿那麼重。」桑尼埋怨的道,戰戰兢兢的瞄了瞄沒有表情的陳竹筠。完了! 「那你還能跑到外面服務台逗弄那群小護士為你意亂情迷,你也真不簡單,早知道應該打上一百公斤的石膏。」 「昭儀,你就別再糗我。」桑尼提心吊膽,沉默的陳竹筠更叫人不安。 「看樣子你是死不了,那沒我的事。」武昭儀擺擺手離去。 門一被帶上,室內陷人窒人的沉寂,連點滴的流動都彷彿可聞。 「筠兒--」桑尼悄悄的握住她的手,她沒推拒,看來應該不要緊。 陳竹筠回過頭.笑逐顏開,如出水芙蓉綻開蓓蕾,笑得好甜,令人心醉神迷。 他低喘,感覺褲子變得緊繃。 「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她輕顰眉黛,柔聲探問,「要不要我幫你揉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