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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頁 喬巧 「我可以讓你徹徹底底的忘了那傢伙……」 「你、你想做什麼……唔!」 男性侵略的唇。奪去她所有的聲音,她緊閉著眼,感受他火熱的深吻以及灼燙的體溫,狂烈的程度幾乎要教她燃成灰燼。 「等、等等……呃,雅夫……」雙手慌亂的推拒著。此刻她的腦袋已被他突來的猛烈情焰席捲得昏亂。 「不行嗎,小澄?你不願意?」緊摟著她,他停下狂肆的侵略,啞著嗓子低問。 「我……」望著他情慾瀰漫的雙眸,丁澄君無措的愣著。 「如果你不願意就跟我說不,我就停下來,但若你現在不喊停,等會我就再也停不下來了,即使你哭著求我也沒用。」 他紊亂的氣息吹拂在她耳際,灼燙火熱得教她紅透了雙頰,而他低沉沙啞的呢喃,一字一句都讓她心悸不已。 「我、我不知道……呀!」細細的喘息,她羞赧的發現他灼熱的掌早已不安分的開始揉撫她軟嫩的嬌軀,帶來陣陣異樣的感受。 「我愛你,小澄,我想要你,可以嗎?」 眼中流露著濃烈的情慾,原雅夫深情的在她耳畔徵求她的同意,頭皮的舌惡作劇的滑過她敏感圓潤的耳珠,終教她無法自制的嚶嚀出聲,羞紅了粉頰將小臉埋人他胸口,極輕的點了點頭。 下一刻,她整個人馬上被他一個翻身壓在身下。 「呀!」她嬌小的身子被他緊緊困擁在懷中,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小澄……」他的吻帶著無比的烈焰,自她的唇、她的頸,一路蔓延而下,灼燙的大掌也自衣擺探人,先是在她敏感的腰間輕輕畫圓,隨即撫至她柔嫩的女性豐盈,輕柔撫弄。 「唔……啊啊!雅夫,等一下、好痛。」螓首頻搖躲避他狂烈的深吻,丁澄君突來的痛呼,讓他僵住了身子。 「我根本還沒開始,怎麼會痛?」粗喘著氣息,他皺著眉,困惑的開口。 「誰、誰跟你說那個啦!是我的頭……」羞紅了臉兒.她嗔道。 今晚撞到牆壁腫起的傷部還沒好呢,他就這麼急的壓著她… 「那還不簡單。」面對她羞惱的嬌嗔,他露出一個不壞好意的笑,旋即摟著她猛地翻了個身。 「這樣就不會壓到你的傷了。」 壞壞笑的著,眼神灼灼的望著半伏在自己身上的小女人,柔軟嬌軀緊緊貼合著他,讓他下腹燃燒的慾望更為熾烈。 「呀!你、你做什麼?!」 掙扎著起身,丁澄君才剛努力半撐起自個兒的身子,就發現——天吶!這種女上男下的曖昧姿勢,真是教人羞到了極點。 跨坐在男人精碩結實的腰間,她纖細的腰肢被他緊緊攬住,嬌柔的上半身依靠著他的胸膛,下身更是…… 「原、原雅夫,你……」瞪大了水汪汪的眼兒,她羞紅了雙頰望著他,覺得全身都快著火了。 那隔著兩人薄薄的衣物,邪惡的抵在她女性私密處的滾燙堅挺,該不會是他的…… 「感覺到了嗎?我已經等不及了。」 像個溫柔的紳土親吻著她的髮際,下一刻,他立刻又化身為狂放的浪子,挑逗她初嘗禁果的感官刺激。 「唔……雅夫……」 將小臉埋在他的頸項,她微顫著身子低低喘息、輕柔嬌吟,為兩人激起更多的渴望情焰。 狂野的扯去彼此身上累贅的衣物,當兩人再無牽掛的袒裎相對時,原雅夫再也克制不住火熱的慾望,緊緊的擁住她,極度渴求著與她融為一體。 「我愛你,小澄……我愛你!」 「我也……愛你,雅夫!」 深夜,激情的烈焰燃起了無邊春色,瀰漫斗室。 床上交纏繼緩的身影,情人間羞人的呢喃低語,都將成為夜色最美的點綴…… 第八章 清晨,陽光透過薄紗窗簾,擾醒了丁澄君。 「唔……」睏倦的眨眨眼,她翻身背對有些刺眼的陽光,打算繼續未盡的好夢,卻被下一刻印入眼簾的赤裸男性胸膛驚得睡意全消。 啊! 緊緊摀住差點脫口而出的尖叫,瞪著睡得正沉,身材勻稱的原雅夫,她粉嫩的嬌顏轉眼間紅得一場糊塗。 昨晚她和他,終於……做了! 回想起昨夜春意盎然的羞人情景,丁澄君不禁將消臉埋進枕頭,不敢相信自己竟會這麼大膽,居然就這麼和他…… 呀!別再想了、不能再想了。 再想下去,她又會忍不住撲向正睡得毫無反抗能力的他,對他結實誘人的身體上下其手、為所欲為。 縮在羽絨被中偷瞧還未甦醒的原雅夫,他微亂的髮絲覆蓋住飽滿的前額,讓沉睡中的他多了些孩子氣,而他褪下了筆挺西裝的身材…… 蘇!不行,口水快滴下來了。 趁著自己把持不住撲上去之前,快點起床吧! 移動著光溜溜的身子,丁澄君裡著被單悄悄滑下床,紅著臉兒壓低身形,骨碌碌的黑眸一邊注意著床上的他有沒有動靜,一邊滿地找尋昨夜被他狂野扯下亂丟的衣裳。 當她好不容易從一片凌亂的衣物中,找著昨夜被他粗暴扯成碎布的貼身小褲褲時,嬌俏的臉兒已經燙得快要可以煎蛋了。 「天啊!這個……」根本就不能穿了嘛! 真想不到,像他這種平日舉止斯文優雅的男人,激情時也會有那麼狂野放肆的一面,真教人臉紅心跳。 「不行!不能再胡思亂想了。」用力拍拍自己的臉頰,丁澄君深吸口氣,撫平亂了節奏的心跳。 為了不讓自己再像個色女,虎視眈眈的對著沉睡中的美男垂涎三尺,她手忙腳亂的套上衣服,悄悄開啟房門溜了出去,決定先去準備些早餐,一會兒再來喚睡美男起床。 「嘩!昨晚沒仔細打量,這房子真是漂亮。」赤腳走在毛絨絨的深色地毯上,她不禁讚歎著。 清爽的米色基調,配上古典雅致的檀木傢俱、深棕地毯,整間房子洋溢著家的溫暖,她興致盎然地四處看著,直到進入一間設有獨立空調,看似收藏室的特別房間,她徒的怔了住。 「這是……」望著牆上掛著的那張巨幅山水,她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原來你在這兒。」 不知何時醒來的原雅夫,身上披著一件深色睡袍,雙手環胸的斜倚在門邊,微敞的睡袍領口下,性感胸膛若隱若現,卻完全沒能吸引她半點注意,一雙澄澈的眸子直盯著牆上的畫作不放。 「怎麼了,看到真跡太感動了嗎?小澄?」他輕笑著,緩緩朝她走近,卻在看見她臉上異樣的神情,立刻止住笑容。 「怎麼可能?這是……」指著牆上的畫,她難以置信的望向他。 這幅畫怎麼會在他手上? 「沒錯,這是我的指導老師陳耆老先生失傳已久的代表作,也是你上次臨摹的『巖峻圖』真跡。這幅畫是我在幾年前因緣際會下收購到的,雖然畫身有些受損,但可以確定是真跡沒錯。」他簡單解釋,卻發覺她的臉色愈來愈不對勁。 「可是……怎麼可能?」她望著畫怔然出神,回憶起那段辛酸過往。 「那時候它應該被燒燬了,火勢來得太突然,我跟媽媽光顧著逃命,根本來不及搶救……」 火勢?燒燬? 她無意識的低喃,讓原雅夫腦海中猛地閃過一個念頭。 「小澄,你怎麼會知道這幅畫被火燒過?」 當年他好不容易才透過關係尋回這幅失信已久的名作,但畫身的情況並不是十分良好,似乎曾遭受祝融之災,雖有幸保存了下來,卻也教他花費了不少心力才將畫作缺損的部份修補完整,但這些她怎麼會知道? 「我當然知道,因為這幅畫在我家已放了二十多年了,就是因為那場火災才遺失。」 「在你家?」 「對呀,這是當年我媽媽私奔離家時帶出來的,原本是想來台灣可以換錢過日子,但後來卻捨不得賣掉它,因為這是我媽媽和家中唯一的聯繫,沒想到一場突來的大火……我還以為它早就被燒燬了,沒想到……」她點點頭,認真道。 「等等,你說這畫是你母親二十幾年前從家中帶出來的?」 「嗯,我就是看了它這麼多年,所以才能臨摹出連專家都難以辨認的偽畫,沒想到最後栽在你手上,我現在終於知道原因了。」瞪著久違的畫作,她瞄瞄一旁的原雅夫。 原來他的鑒定功力並不如想像中那麼厲害,是因為他早就找到了真跡,才會一眼就看出她的畫有問題。 這麼說來,她的仿製功力還是很強的嘍! 丁澄君頓時有些得意,自從那次被他逮著後重創的自信,一時間恢復了不少。 「畫偽畫這種事不好拿來得意吧?」雙臂環胸,他有些頭疼的瞪著洋洋自得的可人兒。 「小澄,你確定這幅畫二十幾年來都一直在你母親手中?」 「當然,打從我有記憶開始,就一直看著它長大。媽媽也說這是她最珍貴的寶物,就算是生活再不濟,也捨不得賣掉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