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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頁 紫菱 "你好像對我很好?心裡很在意我?"她實話實說,因為她本來就是個藏不住話的人。 楊朔宇一怔,一股難堪的熱燙從心裡霎時佈滿四肢。開什麼玩笑!他會在意這個腦子少根的的白蓮花?他楊朔宇又不是沒有女人愛,怎麼可能會在意這個向天借了膽子敢向他借種的白癡女人,他是要把她綁來這裡教訓她,可不是憐愛她的。 "你胡說什麼? 白蓮花飽滿的紅唇噘起.「我沒有胡說,我覺得你對我很好,會在乎男人吃我豆腐,還說若是他們亂看我,我可以打他們。" 楊朔宇完全被她的紅唇吸引,心跳如擂鼓,居然春心蕩漾了起來。怪了,這個白癡女人只不過噘了個嘴,自己倒像是從來沒見過女人似的色心大發,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他強自忍住慾念,氣自己輕易被挑逗,說出口的話變得尖諷難聽,"我當然得注意你,因為你腦子老少根筋,哪天做了軍妓恐怕還不曉得,你知不知道那些臭男人都想鑽進你的裙子底下。" "軍妓?" 話一出口,楊朔宇就後悔了,自己幹什麼說得那麼難聽,一般的良家婦女只怕會恨死說這種話的男人。 想不到白蓮花一臉興奮,拉住他的手興高采烈的問:"真的有軍妓啊?我從來沒有看過妓女耶,可不可以讓我看看? 楊朔宇忘了她的超級好奇心,當初在她家時,一提到妓女,她也是一臉求教的表情,現在自己這樣隨口說說,簡直是自討苦吃,因為白蓮花心思開始轉到這裡,問了一大堆的問題—— "軍妓是做什麼的?真的有軍妓嗎?她們不是只要唱唱歌,安慰士兵不能回家的心就好了嗎?聽說她們都會跳舞,真的嗎?只要來軍營就可以靠跳舞賺進大把銀子也是真的嗎?她們是不是都很漂亮?聽說軍妓裡有夷人是不是?" 她的問題就像無止無休一樣,但是楊朔宇的心神根本不在她的問話上。 因為白蓮花主動握住他的手,她的小手軟滑細膩,加上她說話時丁香小舌挑動著,讓他的慾火一下蓬勃的燒了起來。 一切都是這個白癡女人不好,是她挑逗他的,沒事談什麼軍妓,要知道戰場上久無女色,她既可愛又豐滿,軀體曼妙動人,自己現在又那麼剛好的壓在她讓人垂涎三尺的身上。 反正她早就向自己借過種了,再多給她一次也無所謂,因為他是個大方的男人,怕她上次借種沒成功,再奉送一次好了。 這樣一想,似乎一切都正當合理化,楊朔宇撥開她頰邊一絲亂髮,動作相當親密。 白蓮花停了問話,顯然發覺氣氛有點古怪,她張大著眼睛看著他,眼裡充滿了疑惑,不解他現在究竟在做什麼? "你上次借種成功了沒?" 啊?"她錯愕的張大嘴,楊朔宇不是一向最恨提起這個話題嗎?今天怎麼忽然主動提起? 她的表情可愛至極,讓楊朔宇心裡暖洋洋起來,看來這個少根筋的女人也有答不出話的時候,自己不防再讓她更震撼一點。 他低下頭在她耳畔低聲沙啞道:"因為我是個非常大方的男人,所以我願意再借你一次種。" "耶?"這次她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他心情非常愉快的呵呵低笑,他故意朝她耳邊吹氣,她霎時覺得耳朵癢癢的,有些酥麻怪異的感覺。 講老實話,以前楊朔宇一臉窮兇惡極時,她就已經覺得他是個難見的美男子了,現在他朝她溫柔的笑著,竟讓她心臟不爭氣的亂跳起來,她只好重重的敲了一下心口,禁止它再隨便亂跳。 楊朔宇按住她的手,"為什麼敲自己的心口?" 白蓮花一根腸子通到底,立刻招供,"你剛才朝著我笑,它就忽然亂跳起來,我得敲敲它,要它別亂跳。" 她這實話一說,楊朔宇的嘴角差點笑裂,看來自己的魅力還是對她造成了影響,這大大滿足了他的自尊心,讓他更春風得意了起來。 他低下頭附在她胸口傾聽,"我聽聽它跳得有多快?" 白蓮花不知他是在吃她豆腐,只覺得一股熱氣從胸前蔓延到全身,讓她忍不住微微喘息。 楊朔宇抬起頭吻住她香甜可人的小嘴,放肆的在她嘴裡翻騰,他吻得十分靈巧,令她不由得發出呻吟,雙眼充滿了水光,雙臂也不知不覺的緊擁著他,完全忘了他們之前的談話。 楊朔宇品嚐著她逗惹得他心癢難耐的紅艷小嘴,耳朵聽著她輕聲的嬌美嚶嚀,手上更是沒有閒著,一件一件的扯下她的衣物。 "你真美麗,蓮花!" 他呼吸急促的看著一臉艷紅的白蓮花,她比他印象中更美,他急急的脫下自己的衣物,還差點把它給撕破了,因為慾火狂燃,再不和她肌膚相貼,他鐵定會因為慾求不滿而死去。 *** 白蓮花全身汗濕,不只是自己身上流出的薄汗,還摻雜了男人熱值的汗水,她全身虛軟,心臟鼓動著,而楊朔宇將臉埋在她肩上大口吐息。 剛才過度的熱情讓兩人無法說話,他把她攬在懷裡緊緊的抱住,讓她粉透的紅臉藏在他胸前,呼吸著獨屬於他的男人氣味。 楊朔宇撥著她汗濕的頭髮,一臉心滿意足的看著她身上留著他啃咬的紅色印記,更滿足於她剛才不能克制的激動與熱情。 正當激情時刻,營帳前的門簾被掀起,有人如人無人之境的大跨步走進來,當來人看到眼前的景況時,不由得驚訝的止住步伐。 楊朔宇萬萬沒想到會有人沒經過他的同意就擅自闖進他的營帳,兩人愕然的對望著,而後來人目光忽然朝向他吻得滿臉暈紅,連有人進來都不曉得的白蓮花。 楊朔宇異常不悅的虎吼一聲,立即抓起薄被把她從頭到尾包了起來,那人嘖了一聲,像是覺得非常可惜。而白蓮花直到這時才發覺有人進來,她羞得滿臉通紅,立即抱著薄被縮在床的最裡邊。 楊朔宇怨聲道:」你看什麼,還不快把臉轉過去?」 那人咭咭一笑,笑容裡有些色迷迷的意味,"我不曉得這有這麼美麗的軍妓,晚上就叫她來陪我吧,我這幾日單身騎馬過來,正覺得無聊呢。" 楊朔宇的回答是下床揮拳過去,那人完全沒想到他會打他,閃避不及就往後栽去昏倒了。 楊聲接著走進來,臉上掛著笑意道:"少爺,宋公子來了,我正要來向你稟報,他就不知走到哪裡去了。才剛說完,見到了躺在地上眼眶青腫的男人,他怔呆的張大了嘴喃聲道:"怎麼宋公子被人打昏在這裡?" 楊朔宇揉著手,極不客氣道:"把他抬到我的營帳去,我剛才的力道算是對他客氣了。" 楊聲這才知道是他家少爺下的手,他不曉得發生什麼狀況,因為少爺與宋公子的交情非同小可,怎麼會對他出手這麼重。 他滿懷疑問的將昏倒的宋祁堂抬出去,而楊朔宇回頭瞪視著白蓮花。 "將衣服穿好,還有,記得這幾天,絕對不許給我出這個營帳,聽見了嗎?" 對他突生的怒氣白蓮花難以接受,剛才還纏綿萬分,現在竟這麼凶巴巴的叫她穿衣服,還一副要監禁她的樣子,而且話一說完就馬上換上衣服走人,也沒解釋什麼。 她忽然生氣了起來對著空蕩的營帳大吼,"你凶什麼凶,一下子對人好,一下子對人凶的,我又不是你的奴才—— 她忍不住覺得委屈,自己又沒做錯什麼,楊朔宇為什麼要這麼凶她,他要她待在營帳,她就偏不要。 *** "哇,痛死我了!拿鏡子過來,楊聲,快拿鏡子過來!躺在床鋪上的宋祁堂忍著臉上的疼痛喊著要鏡子。 楊聲知道他挺重視外表的,他膽戰心驚的把鏡子遞了過去。 一看之下,宋祁堂像個姑娘家地發出尖叫,他怨聲大吼,"楊朔宇,我跟你有什麼深仇大恨,你要把我的臉打成這樣?!看!眼圈都腫了一個圈,這樣我能出去見人嗎?不笑死才怪!" 一旁的楊朔宇尖酸刻薄的冷道:"以你的身份,就算臉上全畫花了走出去,也沒人敢笑一聲的。" "你倒是說得挺順的,我這張臉這麼好看,都被你給打歪了。" 對於他的抱怨連連,楊朔宇舉起拳頭,更加冰冷道:"那我從另一邊打過去,看能不能把你的臉調正一點。" 宋祁堂見他一臉正經,就知道他絕不是在說玩笑話,連忙苦聲大叫,"我知道你怪我辦事不力,也知道你在這裡難熬,但是你知不知道我在京城裡同樣難受,調不到糧,運不到冬衣,我是心急如焚,哪知道你居然在營帳裡風流快活,見我風塵僕僕來看你,你不感動朋友的一片義氣,一見面就拳頭相向,我真的是苦命萬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