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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頁     紫菱    


  原來白蓮花竟是想借種!楊朔宇目瞪口呆。這個女人瘋了,他楊朔宇豈是會讓人借種的男人,而且她知不知道以自己剛才的說法,是把自己比喻成妓院裡的姑娘,哪個正常女子會這樣說自己?

  "我不借,白蓮花,你若是還有一點腦子的話,我要你立刻把我放開,要不然你就知道惹上我,將是你這一生最大的不幸。」

  他狠話說盡,白蓮花卻笑得東倒西歪。"喂,你脾氣挺壞的,放心吧,我看過很多書,絕對不會讓你不舒服的,我一定會一招一招慢慢的來。"

  說著,她還得意的拍拍床頭的那一捆書,露出驕傲的表情。"再說,別人都說我是個冰雪聰明的女孩子,理解力又快,這種借種的事,書上寫的看來也不大難,只要你有興致身體有了反應,馬上就借種完了,輕鬆至極,我決不會花你太多時間的,你就別太心浮氣躁了。」

  楊朔宇快被她搞瘋了,這個女人還真以為看幾本色情的書,就可以把那檔事給做好,想不到眼前的女人問出更匪夷所思的話來——-

  "耶,我問你,這姿勢真的有可能嗎?我一直覺得很好奇,卻不曉得問誰比較好,看來你經驗挺豐富的,可不可以借問一下?"

  那一本春宮圖忽然放大好幾倍的出現在他眼前,那是個比較奇特的姿勢,並不是做不到,但是至少男方要像他的手臂一樣有力氣才行而女方的肢體也要非常的柔軟,兩人才能在那個姿勢裡享受到極度的歡愉。

  "白蓮花,我再度警告你-晤哇——"楊朔宇倒抽一口冷氣,因為她竟不知廉恥的在脫她自己的衣服,"你在幹什麼?"

  她狀若平常,完全沒有不自在的感覺。"喔,我在脫衣服啊,書上寫的不是都要脫衣服嗎?雖然是寫要互相脫,不過反正你不方便,我就順手幫你脫了,你不必感激我。"

  感激個頭!楊朔宇已經氣得快要腦充血了。

  白蓮花大剌剌的一屁股坐在他的腰腹之上,輕盈的感覺像一隻小燕棲息在他的肚子上,她脫得只剩一件單薄的紅肚兜,隱隱看雖然輕瘦,但是上圍似乎很有看頭。

  "你若是有點羞恥心,就該知道自己現在的舉動像個放蕩無恥的下賤妓女。"

  楊朔宇企圖用冷嘲熱諷的低罵讓白蓮花無地自容,相信沒有任何女人可以忍受這樣的漫罵,但是想不到對她完全沒用。

  只見她眼睛一亮,用驚喜交加的表情看著他,"你去過妓院啊?"她爆出喜悅的笑聲,"其實我很想去妓院見識見識,只不過我上次到了門口,守衛看我是姑娘家,擋住我不讓我進去,真是奇怪,憑什麼我是女人就不能進去呢?"

  她天真的話語令他瞠目結舌,這個白蓮花的腦袋絕對有病,一個女人竟然想上妓院?!

  他正要出聲罵她,但是喉嚨忽然被像人緊捉住一樣,發不出成語句的聲音,因為白蓮花往身後用力的一拉,她身上蔽身的唯一單衣便落了下來,完全赤裸在他的眼前。

  她的腰肢非常纖細,兩手恰可輕握,視線再往上抬,她的胸部渾圓白皙,那點綴在雪白上的稚嫩紅芯輕顫著,比春天剛開的小紅花還要細嫩而粉紅,讓人想不住想要輕觸、賞玩它。

  她的肩線非常美,黑髮輕柔的披在肩上襯著雪膚,讓人想要撫觸把玩。

  白蓮花有一張瓜子臉,柳眉稍揚的下面、是兩泓如水潭的眼睛,像是會說話般深沉而吸引人。

  再來是她紅艷艷的菱唇,飽滿又紅潤,若是能親吻那如花瓣的嘴唇,想必是人生一大享受。

  楊朔宇的喉嚨忽然變得於渴,但仍理智的想,很多男人都願意與這樣美麗動人的她風流一宿,但是絕不是被綁著的他。

  見他癡癡、像著了魔般的望著自己,白蓮花總算覺得有點不自在,她用十分懷疑的眼神盯著他。"坦白告訴我,你是不是有瘋癲啊?要不然怎麼這樣看人?若是的話,我可不能跟你生小孩。"

  他瘋癲?楊朔宇虎吼一聲,這死女人欺人太甚,他只不過是多看了她幾眼,她竟敢說他不正常!你才瘋癜呢,你盡可向別人去借種,但是我的種你是絕對借不到的。"

  他的吼叫似乎讓白蓮花確定他沒有瘋癲,她皺起眉頭自言自語道:"唔,我得複習一下書裡究竟是怎麼做的。"

  說著,她拿著一本書名十分引人春情的書用心閱讀,她看得很快,沒多久就把要複習的東西全給看完了,她將書放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對他道:"好了,我要做了,很快就會好了。"

  楊朔宇氣得粗話都快出口,她卻把柔細小手按在他赤裸的胸前,一邊輕聲道。"書上說這樣做,你應該會有一點感覺吧。"

  那不是一點點感覺而已,而是衝上腦海的感覺,畢竟楊朔宇不是柳下惠,眼前有個身材曼妙的姑娘毫不如羞、引人春情的坐在他敏感位置上,他怎麼可能不受影響。

  而且她的小手非常溫暖而軟綿,撫在胸膛上別有一番情趣,令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他的反應令白蓮花喜出望外,像是找到什麼有趣的玩具一樣。

  他身下火熱立刻老實的表現出慾望,他的額頭更是流出熱汗來,明明理智叫自己要制止渴望與衝動,他楊朔宇絕不是那種隨便就可被借種的人。

  但是就在這一刻,白蓮花壓在他頸項的頭猛地抬起來。

  她那美麗的秀髮拂過他剛硬的面頰,一陣甜美的百花香氣滲人他的鼻腔,那紅艷如火般的菱嘴就在眼前。

  她似乎也不知道情況會演變成這樣,因為楊朔宇正用一種好像要把她生吞活剝的表情狠狠的盯視她,她還來不及理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就聽聞他發出一聲怪異的低吼。

  楊朔宇的俊臉忽然欺近來,她被嚇呆的同時,只感覺一個乾澀卻柔軟的東西與她的唇相碰,還搞不清楚狀況,更柔軟的東西霎時侵入了她的檀口。

  她被嚇得張大了眼,所有剛才複習過的文字全變成了爛泥,連想也想不起來,而那柔軟的東西越吻越霸氣,越吻越深人,毫無讓她有喘息的空間並捲住她的小舌。

  那被捲住的感覺令她全身酥軟,她的腰一陣熱麻,更緊貼合著身下的楊朔宇,她快被吻得沒氣,楊朔宇還是不要命般的狂意掠奪,最終他的唇離開時,她已經吻得全身沒有力氣,靠在他的脖子休息。

  但是楊朔宇沒有因此而滿足,他更加瘋狂的吻著她,從唇角、鼻尖、眉峰,再到額頭,他一次又一次的吻,每吻過一回,他一定又會重回到她的唇上,再次與她更深的熱吻。

  白蓮花根本沒想到,只是這樣短短的熱吻就會讓她全身燥熱,更別說楊朔宇那好像要把她給吃下去的眼神。

  這好像用她的計劃相符,又好像有點不太一樣,現在她的腦子裡裝的根本就是一團爛泥,被吻得暖烘烘,也被吻得軟綿綿,根本沒辦法好好的思考清楚。

  而楊朔宇似乎難忍衝動,他鼻息異常的粗重,連眼睛都迸射出強烈的情慾,他粗聲的吼道:"解開它。"他舉著被她綁住的雙手。

  白蓮花還在猶豫,原本綁住他的原因就是怕借種不成功,讓他跑掉,但是看現在的情況,他應該不會跑掉,那自己到要不要解開呢?

  "解開它,快一點。"

  楊朔宇又再次的輕吼,她笨手笨腳的趕緊要解開他手上的繩子,卻越扯越緊,而也因他的眼光從沒離開過,讓她感到有些羞澀。

  等到終於把繩子解開,她的額上也佈滿汗水,而楊朔宇此時立刻翻轉身子把她壓在身下,好像剛才的熱吻根本就不算什麼,現在才是正戲的開端。

  白蓮花為自己加油打氣,其實從她讀的書看來,這也沒有什麼,就是楊朔宇把他男性獨有東西進入她的體內,沒多久,他的陽精就會留在那,然後很快的,她便會有一個自己想要的小孩。

  "你是處子?"楊朔宇的聲音沙啞,氣急敗壞的問。

  白蓮花聽聞他興師問罪的口氣,不太高興的回過:"是,怎麼樣?不行嗎?"

  他難忍著身下的衝動,口氣惡劣,"我討厭處子,一進去就哭得亂七八槽。"

  "你是什麼意思啊?"她不懂他為什麼剛才進行得好好的,現在卻一臉責怪自己欺騙了他的樣子。

  "你是處子,才會不懂我是什麼意思。"他怒叫,滿臉的汗水一滴一滴往下落,看來十分痛苦。

  白蓮花聽到他罵自己不懂,她非常不以為然,"我哪裡不懂,我書讀了很多本,反正最後就是你把那個東西放進我身體裡面,這樣不就完結了?

  她爬起身,手指著楊朔宇的男性昂揚處,眼神剛落到上面,忽然發出一聲驚叫。

  他要忍住自己的慾望也就罷了,這女人還鬼叫什麼?在慾望的煎熬了,他真想捉住這個女人盡情的愛慾。"你亂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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