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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頁 柯怡 「你收拾行李要去哪裡?」 她推開他,緊繃著俏臉往外走去。 「璽兒,你到底怎麼了?你無緣無故這個樣子,你難道不曉得我和文函會有多擔心嗎?」 「我的事不用你來擔心。」 她譏嘲地嗤聲。 「……事情看來真的很嚴重,我們必須好好談談。」他從她手中搶下她的行李,交代文函過去隔壁找淳於芸芸後,便把奮力掙扎中的艾璽兒攔腰抱起,硬帶回房間,並鎖上門。 「該死的,你放開我!」不管她怎麼拳打腳踢,淳於循極仍不為所動。 「今天你不把話說清楚,我是不會放開你的。」 「我什麼都不想和你說,你滾!」她恨恨地指著門口,一心一意想把他趕離她的眼前。☆ ☆ ☆ ☆ ☆ ☆ ☆ 淳於循極歎了口氣,「這裡沒有別人,你心中若有什麼話,儘管說出來沒關係。」 「不要!」她不會再跟他說什麼了,他太狡猾,就算她說了什麼,他一定有法子為自己辯解,所以她不要說了,因為她不想再受騙了! 「璽兒!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無理取鬧?就算要判別人死刑,也要給別人一個理由吧?你現在什麼都不說,只顧著發脾氣,叫我要怎麼安撫你?」 「我不需要你的安撫!」 她對著他憤怒地大吼著:「我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你了,你知不知道!」 可惡的淳於循極,居然說她在無理取鬧!? 她是會無理取鬧的人嗎!?她相信任何一個女人遇見和她相同的情況後,沒半個可以維持理智的,所以她會捉狂絕對是情有可原的! 她絕不是無理取鬧! 冷靜的面具在淳於循極那張英俊的臉龐上緩緩地崩裂,連出口的聲音也不似方纔的平靜。 「為什麼?」 他繃著聲音質問。 「沒有為什麼。」 「別想騙我,一定有什麼原因讓你突然變成這樣,給我真正的理由,說!」淳於循極費了好大的勁,才控制住自己急欲上前提住艾璽兒的手臂,大力搖晃她的衝動。 如果搖她可以搖醒她,那他會搖,可是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所以他不會這麼做。 「不要問我,答案你比我還清楚。」 「我不懂。」 「少來了,淳於循極,我已經看透了你的真面目,你不用再假裝了!」 淳於循極被她這麼一說,更是茫然,他真的不明白她到底在說什麼,他假裝什麼了? 他又有什麼真面目可以讓她看透? 他不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嗎?他們相處那麼久了,他是怎樣的一個人,相信她已經很清楚,否則她怎願意接受他的感情,甚至嫁給他呢?所以她突然這麼說,他實在無法作出任何回應。 「怎麼,說不出反駁的話了是不是?你默認了是不是?」 「我默認什麼了?」 「默認你是在假裝!」她指控。 「……今天是我們的新婚夜,你一定要鬧的這麼僵?」 「我管他什麼夜,我現在只想離開你!」 「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他以再堅定不過的語氣說道。 「大家走著瞧,看我到底走不走的成。」她挑釁地昂高下巴,蓄意要惹怒他。 瞇起黑眸,淳於循極抿緊薄唇,冷冷地警告她:「艾璽兒!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我沒叫你忍耐我。」 「夠了,我先留你一個人在這裡冷靜,待會兒再過來看你。」 艾璽兒瞪著他,「我會想辦法逃離這裡的。」 「逃?」 淳於循極不得不承認,他的心真的被艾璽兒刺傷了,他用盡所有心力在愛她、呵護她,他希望她在他身邊能感到快樂、幸福,他也一直以為他能給她這樣的生活,沒想到她竟然想「逃」離他身邊? 那他對她付出的一切到底算什麼? 他面無表情地瞅著她許久,久到艾璽兒不禁以為是她說錯話傷害到他似的,竟心虛起來,但一想到錯的人是他不是她後,她隨即用更憤怒的眼神反瞪回去。 兩人沉默了許久,淳於循極才緩緩地開口:「我不想傷害你,我只想讓你知道,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我對你的愛不會變。」 愛? 她嗤笑地調開眼神,她不會再相信他的愛了.…… 第十章 沒人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自從那天艾璽兒從宴會離去後,她就變了。 對於淳於循極的存在,她視若無睹,不再和他有說有笑,也不再給他好臉色看,更不時的用怨恨的眼神看他,徹徹底底變了一個人。 她的轉變不只淳於循極不知如何面對,連淳於芸芸及文函也是完全沒轍,他們根本不曉得該怎麼面對這樣古怪的艾璽兒,大家也想不通她為什麼一夕之間會變了樣。 「該死的,她到底還要維持這個樣子多久?」 淳於循極煩躁地在客廳踱步,他本來想掏出煙來抽,但目光一掃到文函,歎了口氣,又乖乖的把煙放回口袋裡。 淳於芸芸抱著文函,兩人坐在沙發上,表情無辜至極。 「你問我們,我們要問誰?這個問題你應該問璽兒才對吧!」 待在淳於芸芸懷裡的文函也對淳於循極搖頭。 「文函,那天你媽媽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突然把你帶回隔壁?」 「我不曉得,那時候我正在吃東西,還沒吃完,媽媽就衝過來把我抱回樓上,換好衣服又把我抱回隔壁,說要離開這裡,其他我什麼都不曉得。」 一定有個起因,她不可能忽然轉變那麼大,至少在我們完成婚禮時,我都還能肯定她是很快樂,心甘情願的嫁我的,絕不可能因為後悔嫁我而翻臉。」 要不是她那時真的很高興,他還真會以為自己是強迫她結婚的,否則她現在不會一副恨他恨的要死的模樣。 淳於芸芸點頭,他們結婚時,艾璽兒臉上洋溢的幸福笑容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大家都很確信,她是開開心心的嫁人。 「她現在什麼事都悶在心底,不肯跟我們說,這不只是在折磨我們,更是在折磨她自己。」 她好不容易才找到他可以讓她依靠,現在又要恢復像之前那般,把什麼事都往自己心裡塞、什麼事都自己扛,天曉得他看她這樣子有多麼不捨。 他很想幫她分擔她的不快,為什麼她卻不懂他對她的心? 「文函,姑姑問你,那天你媽媽帶你下樓時,有沒有怪怪的?」 「沒有啊!媽媽帶我去吃東西時都還好好的,那時她說要去找爸爸,結果我吃到一半她就回來了。」 聞言,淳於循極及淳於芸芸互觀了一眼。 「她來找我?」淳於循極皺眉,努力回想那時候的他在做什麼。 「哥,你那時做了什麼事?」 「我也在想。」 那天晚上他不外乎都在招待賓客而已,沒做什麼比較特別的事呀!艾璽兒是因為看見他做了什麼才轉變的嗎? 「還是你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讓她聽見了?」淳於芸芸繼續提供方向讓淳於循極去想。 「我沒有什麼秘密是不能讓璽兒聽見的。」 「總有個什麼吧!否則我不相信一個好好的人會突然沒有理由的捉狂,哥,你再好好想想,千萬別遺漏了什麼。」 「我知道。」淳於循極表情嚴肅,絞盡腦汁地回想那天他說過的話。 最後,他終於想到了他曾說了一些,乍聽之下會讓人誤會的話。 天哪! 難道艾璽兒就是聽到那段話,以為他只是在玩弄她的感情,所以才會態度十萬八千里的大轉變!? 瞧見淳於循極恍然大悟的神情,淳於芸芸知道他一定是想到了什麼。 「是怎麼回事?」她好奇地追問。 「我想她一定誤會我了。」 「什麼事情誤會你?」 「就是——怪了,我跟你說這麼多做什麼?你又不是璽兒。」他正想開口,忽覺不對,他跟淳於芸芸說再多,艾璽兒也不會原諒他,那他何必對她浪費口水? 「說一下會死是不是?小氣鬼。」她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啐聲道。 「閉嘴!把文函看好,我過去隔壁找璽兒澄清這個誤會。」 「好啦!」她撇著紅唇對他不耐地揮揮手,「快去快去,沒成功不准回來。」 他賞了個白眼給她後,連忙趕過去隔壁。 淳於循極進入他買給艾璽兒住的那間房子,屋內一片寧靜,他腳步輕盈地走到她的房門,悄然地打開門,只見艾璽兒躺在床上熟睡著。 他無聲息地走近,佇立在床頭俯視著她,在她長翹的眼睫毛上發現一抹可疑的東西。 他在床沿坐下,傾向她,手指輕觸過那個令他疑惑的東西。 眼淚? 她哭著睡著?是為了他而落淚的嗎?☆ ☆ ☆ ☆ ☆ ☆ ☆ 大掌溫柔地撫過那張讓他愛戀極深的臉蛋,凝視她的眼神盈滿深如海的柔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