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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頁 艾佟 他說得沒錯,不管耗多久,都無法改變他誘惑著她。他是個無恥的小人,他是個橫 行霸道的野蠻人,他更是一隻奸詐狡猾的銀狐,然而,不正是因為這樣的他,才會教自 詡聰明的她,完全不能妥協地任他宰制嗎? 「思圻,當我翟禹凡的情婦有什麼不好?要什麼有什麼,這是多少女人覬覦的位置 ,你又何必這麼固執?」 她已經趨於軟化的心,被禹凡這麼一說,又強硬了起來。掙脫禹凡,思圻站起身來 ,冷言冷語地說道:「既然有這麼多女人想當你的情婦,那你就去找她們啊! 你翟禹凡有錢有勢,要什麼女人有什麼女人,你又何必非跟我耗到底不可!」也不 搞清楚,是他把她綁到這裡,現在竟然還拿她跟別的女人比! 「你……」 「我有說錯嗎?這不正是你的意思嗎?」冷冷一哼,思圻有些意氣用事地接著挑釁 道:「我就不相信你可以關我一輩子!」 被思圻這麼一激,禹凡也失去控制地叫道:「好,那我們就來試試看,是誰的耐力 夠!」說著,他便衝進客廳,拿起西裝外套甩門而去。 茫然地坐了下來,思圻沮喪地緊緊抱著自己。雖然她自恃聰明,但是,她從不逞強 ,她明明知道翟禹凡說到做到,可是,她偏偏跟他、跟自己過不去,把自己推進死胡同 ,非要跟他鬥不可! ☆☆☆ 「太美了,走過千山萬水,經歷重重阻隔,倪大哥終於和朱薏歆在一起了!」 雖然事隔那麼多天,但是感動的心情一來,慕雲霏還是忍不住要抒發一下。 用力往慕雲霏的肩膀一拍,昱風笑道:「雲霏,你還真是勤勞,天天說,一點也不 覺得膩。」 「你管我!」瞪了展昱風一眼,慕雲霏嘟著嘴,揉了揉肩膀。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 玉,怪不得到現在還交不到女朋友。 「雲霏,別生氣。其實風哥是嫉妒你,因為他根本說不出這麼美的句子。」朝著慕 雲霏擠個眼,邢浣月善體人意地安撫道。 噗哧一聲,展昱風抱著肚子咯咯笑了起來,「天啊!那種……那種句子叫作『美』 啊!」 「怎麼會不美呢?走過千山萬水,經歷重重阻隔……那是一種多美的感覺。」 抓了抓頭髮,邢浣月害羞地笑了笑又道:「像我,就想不到這麼美的形容詞。」 被邢浣月這麼一說,展昱風笑得更加肆虐。 「風哥,你這是什麼意思?」睜著眼,慕雲霏忿忿不平地問道。 「沒什麼,我只是……我只是沒想到世界上有這麼天才的女人。」 「你這是在指誰啊?」帶著挑釁,慕雲霏氣不過地問道。 「當然是……」看著邢浣月眨著那雙天真的眼睛,展昱風到了嘴巴的話只好又收了 回來,硬生生地轉了個彎,浣月道:「當然是思圻啊!」 猛地翻了翻白眼,慕雲霏受不了地回道:「你也太會扯了吧!」 說著,邢浣月忽然叫道:「風哥,思圻已經去兩個禮拜了,怎麼還沒回來?」 「對啊!我怎麼都忘了,以前那小妮子撐一個禮拜就乖乖回來,怎麼這一回待這麼 久?」想起這事,展昱風心裡不覺彆扭了起來。那小妮子雖然喜歡曬太陽,但是要她無 所事事地在一個地方曬太陽,她可也受不了。以往,她頂多待一個禮拜就回來了,然後 ,開始像個討債鬼,追算她略過了多少Case,接著拚命地工作。 「就是啊!而且,她通常到了那邊,都會打通電話告訴我們她在什麼地方,怎麼這 回一點消息也沒有?」蹙著眉,慕雲霏不解地接道。 「思圻會不會發生什麼事?」那浣月開始緊張了起來。 「這……哎呀!不會的!我們不要杞人憂天,也許思圻有打過電話回來,只是我們 沒接到,而她又忘了再打一次。」即使心裡有些七上八下,展昱風還是按捺著說道。 點點頭,慕雲霏贊同道:「也對,最近Case那麼多,一下子這個不在,一下子那個 不在,辦公室人手不足,難免會漏接一些電話。」 「是啊!尤其某些人老愛作白日夢,什麼走過千山萬水,經歷重重阻隔,也難怪電 話會漏接嘛!」飄了慕雲霏一眼,展昱風歎息道。 斜眼一瞪,慕雲霏生氣地還嘴道:「對、對、對!有人老愛作白日夢,不過,有一 種人更無聊,就喜歡偷窺人家在作什麼白日夢!」 眼見展昱風又要炮轟回去,邢浣月趕緊插話道:「好了、好了!晚一點立瑜回來, 我們再問問她,有沒有接到思圻的電話。」 心有不甘,不過,展昱風還是順著邢浣月的好意說道:「好啦!現在,你們兩個都 給我專心的工作,不要魂遊四海,藉機偷懶,知不知道!」 「知道!」邢浣月認分地點點頭,慕雲霏不甘心地朝著展昱風做了個鬼臉,跟著, 兩人才將心思擺回工作上。 ☆☆☆ 溫柔地撫著插在花瓶裡的紅玫瑰,朱薏歆不自覺地流露出甜蜜的笑容,被自己深愛 的男人寵愛,真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說真的,回到正遠的身邊,究竟是對,是錯?她還是沒有答案。然而,不管對或錯 ,現在的她,不想思考,只想當個貪心的女人,享受被愛的呵護。能擁有一天的相守就 珍惜一天,這才是最重要。 「唷!想不到……我們薏歆也會在上班的時間作白日夢哦!」曖昧地眨了眨眼睛, 勁巖好奇地趴在朱薏歆的辦公桌上,盯著她努力研究著。 愣了一下,朱薏歆慌忙地正了正自己,應道:「巖哥!」 「在想情人,對不對?」跟朱薏歆處了這麼多年,勁巖還是頭一次看到她笑得這麼 燦爛,不過,為她高興之餘,他更想搞清楚是誰的影響力這麼驚人,竟然教一個不苟言 笑的女人笑得這麼嫵媚。 「我……你不要亂說!」心虛地垂下眼簾,朱薏歆看也不敢看勁巖一眼。 「是嗎?那你幹麼臉紅?」 「好了啦!你別逗她了。」將勁巖拉起來,士儒說道。 才剛站直身子,勁巖眼睛一觸及花瓶裡的花,立即又像發現大新聞似地叫道:「嘖 !有人送『紅玫瑰』給我們薏歆哦!」將鼻子湊近紅玫瑰,勁巖用力地吸了一口,別有 用心地說道:「嗯……有戀愛的味道。」 紅著臉,朱薏歆支吾地岔開話題:「你……有事嗎?」 彷彿沒聽見朱薏歆的話,勁巖撞了一下士儒的肩膀,嬌媚地說道:「諸葛先生,你 來猜猜看,究竟是誰送紅玫瑰給我們薏歆?」 「問她不是更快嗎?」 「是啊!不過,也要人家願意告訴我們啊!」 對著朱惹欲微微一笑,士儒泰然自若地問道:「薏歆,是誰送的花?」 「這……」面有難色,朱薏歆不知如何啟齒才好。 故意歎了口氣,勁巖狀似無奈地說道:「士儒,你看,問也是白問,人家根本不想 讓我們知道。」又重重地歎了一口氣,他接著哀怨地說道:「一起生活共事了十幾年, 稱不上兄妹,也算得上夥伴,竟然連這麼一點小事也要瞞。」 「巖哥,我不是那個意思,我……」 「阿巖,你別嚇她了。」白了勁巖一眼,士儒幫朱薏歆解了危。 「人家哪有嚇她嘛!」無辜地眨著眼睛,勁巖說得好委屈。 懶得理會勁巖那副故作姿態的模樣,士儒逕自問道:「薏歆,裡頭現在怎麼樣了? 」 看了一眼禹凡的辦公室,朱薏歆苦笑道:「還是老樣子。」 「我進去看看。」說著,士儒便轉身往禹凡的辦公室走去。 「等一下!」急忙地拉住士儒,勁巖不放心地說道:「凡哥現在還處在活火山階段 ,你進去安全嗎?」 「整個公司被他搞得人心惶惶,草木皆兵,總得有人告訴他啊!」 「沒錯!是應該有人告訴他,不要為一個藍思圻弄得自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不 過,我擔心你還沒開口說話,就被他丟出來了。」 輕輕地拍了拍勁巖的肩膀,士儒沉穩地說道:「這你不用擔心,氣了一個多禮拜, 鬧夠了。」 「是嗎?」 穩如泰山地對著勁巖笑了笑,士儒說道:「你等著吧!」跟著便舉步走進禹凡的辦 公室。 ☆☆☆ 砰!用力闔上抽屜……砰!粗魯的將公文夾甩上辦公桌……砰!心浮氣躁,散落了 一地的公文……「凡哥,你這到底是跟她,還是跟自己過不去?」收拾地上亂七八糟的 公文,士儒的耐性終於被磨光了。打從藍思圻被藏在市區的公寓,凡哥每天晚上以美人 窩為家,然而,那天晚上他卻意外地回到「黑峰別居」,且從此陷大家於水深火熱之中 ,讓大夥兒天天飽受他的陰陽怪氣。旁敲側擊,他當然知道事情是怎麼一回事,可是不 管他們勸什麼,他還是像個耍脾氣的小孩,聽而不聞,這兒吵,那兒鬧,教大夥兒束手 無策,莫可奈何。再這樣子下去,別說大夥兒受不了,就是他自個兒也痛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