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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頁 蘇雅 因此,除了黎聖也外,其他兒子們全放在美國讓他們「自生自滅」;黎聖也雖然到加拿大,可是和同窗好友銀飛翼仍時常聯絡,所以感情還算不錯。 「這裡是台灣。」銀飛翼提醒道。 「聖也……」銀飛羽可憐兮兮想要黎聖也替她說話。 「小羽喜歡怎麼叫就怎麼叫,我沒意見。」黎聖也便開了口。 「還是聖也最好。」 「老婆奴。」銀飛翼暗自嘀咕,放下文件要銀飛羽處理之後,便又進了辦公室。 「小羽果然也聞到了。」銀飛翼關上了門,喃喃自語道。 剛剛殷殊理打專線電話給他,說了有關她身上所噴的香水的事情。銀飛翼才正想出去探探銀飛羽的口風就被他聽到了。下班之後得和殷殊理好好的合計合計才行,看樣子小羽是太閒了點,上班上不夠還想「加班」,那他和殊兒也用不著太客氣。 *************** 過了幾天之後,殷殊理故意找了一件半大不小、不說也沒關係的事情找上了銀飛羽。 兩人坐在相約的一家咖啡廳裡,殷殊理只是和銀飛羽談一些芝麻綠豆般無關緊要的事。 求求你的鼻子靈敏點吧!快點聞到我身上的香味。殷殊理在心中暗自祈禱著,為此她可是特地多灑上些許的份量。 「小殊,其實如果你不找我的話,我也有事要找你,」銀飛羽開口道。 「你有什麼事要找我?」殷殊理感到奇怪,銀飛羽找她會有什麼事? 「我一直認為你和我大哥很有緣……小殊,你怎麼了?」銀飛羽話才說到一半,殷殊理就咳得像肺癆末期。 「沒……咳……沒事……咳咳咳……只是……喝果汁嗆到了……咳……」什麼不好講,偏講她和翼有緣,害她為此心虛得連喝果汁都嗆到。 「你還好吧?」 「沒事、沒事。」 銀飛羽又繼續說:「我曾聽我表嫂說過,你們相識的第一天,我大哥就送你回家……」 「那天是學姊和學長結婚後又舉行了兩次慶祝會。因為我喝醉了,而他們又趕著出國度蜜月,剛好銀先生有空,所以學長就請銀先生送我回去。」殷珠理辯解道。 「那麼他們的一週年紀念日所舉行的小型派對,我大哥又送你回去不是嗎?」銀飛羽反駁。 「那天是因為大家都玩得比較晚,我又留下來幫忙整理,結果沒人可以送我,剛好銀先生也來了,所以他們就請銀先生載我回去。」 「那我表哥、表嫂他們的兩週年結婚紀念日呢?我大哥也送你回去了。」 「小姐,我怎麼知道我的車子好死不死的就在要回去的時候,居然熄火而不能發動呢?所以只好又麻煩銀先生了。」 「那今年呢?我哥不也送你回去了。」 「拜託!我的眼鏡破了,如果勉強開車要是發生了意外,我要有事那沒關係,是我自己視線不清還要開車的;萬一要是撞上哪一個倒楣鬼呢?想害人也不是這種害法吧?」只有這一次她是故意要銀飛翼送她回去的,其他幾次真的是巧合。為了避嫌也是心虛,他們對外都稱對方是「銀先生」、「殷小姐」,深怕有人把他們連想在一起。 「可是你們真的很有緣耶!」突然,銀飛羽「聞」到了強而有力的理由,「就連你身上的香味也和我大哥女友身上的一樣。」 小羽,我等你這句話已經等好久了。殷殊理在心中說道。「是嗎?真巧。」殷殊理一臉的訝異。 「是啊、是啊!」 「那又怎樣?」殷殊理這麼一說,銀飛羽突然不曉得該怎麼回答才好。 「呃……我……呃……算了,不如你先告訴我你這是什麼品牌的香水、在哪兒買的?」 「我身上所擦的香水是現在很流行的『個人香水』,成分是以我自己的喜好調的,很多地方都有在販賣,不過我是在「莎拉』買的。」殷殊理誠實的回答。 「是嗎?」銀飛羽突然想到大哥和他的女友好像也是「莎拉」的常客,所以她猜大哥的女友也同樣是在「莎拉」購買的,那麼她就該往「莎拉」那條線索去查了。 「嗯!不過我這種牌子的,好像就只有『莎拉』獨家代理。」殷殊理把線牽到「莎拉一那,莎拉自會替他們「收拾」銀飛羽,因此也就不必去擔心她。 「那太好了。」她只要向莎拉打聽消息就行了。 「不過,你到底找我有什麼事?」殷殊理很好奇。 「我想請你幫我查一下,我大哥的女友是誰?」 「你好無聊喔!」殷殊理如此對銀飛羽說道。 「你並不是第一個這麼跟我講過的人,我第一個是告訴聖也,他就這麼說我,連我媽也說我無聊,說她只要等大哥親口跟她說就行了,可是她在說完之後居然怕我沒錢,塞給我金融卡和信用卡,叫我盡量用。所以,我認為我會這麼無聊完全是遺傳到我媽,只是我是付諸行動,而我媽是給錢叫人行動。 「我之所以會這麼確定的原因是——憑我爸媽、兩位哥哥給的零用錢,我上班的薪水也不過是算零頭罷了。雖然我聽說這個職位的薪水很高。」她看了殷殊理一眼之後,又道:「比你的薪水還高。」銀飛羽多加了一句。 殷殊理的眼睛瞇了起來,她的薪水——她辛勤工作了一個月的薪水,居然被人說成是比零頭還少的錢?!老天!她的辛勤真不值錢。 「你惹火我了。」殷殊理平靜的說道,可是銀飛羽很明確的感覺到她的怒火。 「我不是故意的。」銀飛羽害怕的說道。 「不要緊。」雖然殷殊理這麼說,可銀飛羽聽得出來,這很、非常要緊。「不好意思,我很忙於賺那些零頭,無法幫你的忙,先走了。」她雖然說得很客氣,可是還是可以看得出她怒火沖天。 殷殊理付了帳單就直接走出咖啡廳,留銀飛羽坐在位子上,她半是哭訴的喃喃自語:「就算再怎麼和我大哥有緣,也不要跟我大哥一樣,生起氣來都一樣可怕。」 *************** 「我覺得你真的應該好好教導你妹妹。居然說我的薪水是她的零頭,你們到底一個月給她多少啊?」殷殊理不可思議的問。她的薪水已經不少了,居然只是小羽零用錢的零頭而已。 「沒辦法,她天生嬌生慣養。雖然我們從小就到美國當小留學生學習獨立,不過小羽還是跟我們不同,她是寄宿在黎家。」 「這我曉得,你曾經說過,她在黎家受盡寵愛,地位比同輩的人還高。」 「不只如此,黎家長輩希望小羽當黎家媳婦,所以她從小就是以黎家媳婦的身份被他們教養的,只是小羽沒有感覺到罷了。黎伯母的三個兒子中就聖也和小羽處得最好,我們兩家也早有默契在,就等小羽那個小遲鈍發覺。她倒還算不太會恃寵而驕,只是太口無遮攔了點,而且她說是這麼說,但用錢還滿節制的。正常的話,一個月還用不到她零用錢的十分之一。」 「那還好,我認為用錢無度實在不是件好事,多少也要節制點,這是我的家教之一。不過,萬一小羽到最後另選他人的話,怎麼辦?」 「放心,聖也會很有風度祝福他們的,只是這種事很難發生。你只要看了她和聖也相處的情形你就會曉得了,有旁人介入反而會加速催化他們之間的感情。」 他們兩人在書房裡聊天,但手上的文件不時被翻動、書寫。 「翼,我好羨慕阿翟喔!」殷殊理突然說道。 「你有什麼好羨慕的?他出國是為了出差可不是去遊玩的。」 前幾天銀飛翟便出國出差去,歸期不定,得要看和對方談得怎樣? 「可是在他身邊還有個伴呢!」 「誰呀?你是說那個宮璧馨?」 「答對了,禮物等一下給。」 「怎麼可能?她怎麼請假呀?」銀飛翼訝異的問。 「上個星期,璧馨就向學姊請假,說她爸爸生病了,她要去照顧他,結果呢?她和阿翟一起出國逍遙去了。其實這也不算什麼啦!我還曾聽過有個女孩為了請假和男友約會,讓自己媽媽出了十多次的車禍,爺爺不但得了老人癡呆症還曾走失數次,家裡大大小小的人都割了盲腸咧!所以宮璧馨說她爸爸生病不過是小兒科……不對,她好像說她爸爸得癌症末期,時日不多的樣子。」殷殊理想起宮璧馨告訴林佩穎的說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