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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頁     駱彤    


  「羽兒……」離緒飛喚著慕容羽。愛慾情仇在肉體的接觸下,變得混沌難明。

  「緒飛……」抵在他燙熱糾結肌肉的手無力的輕推著。他的熱吻讓她喘不過氣。

  「羽兒,你愛我嗎?」離緒飛將輕喘的她攬在自己懷裡。

  「緒飛……」

  從第一次見離緒飛,她的目光就不聽使喚地被他吸引,不自覺地追著他偉岸的身影跑。但是他愛她嗎?對這樣一個執意傷她的出色男子,她不敢給予承諾。雖然一顆心早深深印著他的名字。

  「羽兒,你愛我嗎?」不知為何,他自私的要她承諾。

  「緒飛。」慕容羽欲言又止。想對他承認自己的感情,卻怕為此讓他將自己傷得更重。最痛莫過被自己深愛的人背叛,而慕容羽清楚的知道他絕對會背叛自己。

  「羽兒。」

  「緒飛……」慕容羽驚慌地看著離緒飛。

  離緒飛揚起笑。他愛煞她的驚慌無措。

  「過分。」慕容羽將紅得發燙的臉貼著他熾熱的胸膛。

  「讓我愛你,我的羽兒。」

  「緒飛……」慕容羽忍著痛,讓離緒飛的火熱在下腹延燒。

  「羽兒,讓我愛你。」

  慕容羽依言抱緊他寬厚的胸膛,離緒飛熱燙的高溫令她安心,緊繃的肌肉漸漸鬆弛下來。

  「忍著,一會就不痛了。」離緒飛這才抱著慕容羽抽撤著。

  「啊……啊……嗯……嗯啊……」一陣快感襲向她。蕩人心魂的吟哦,難以自禁的溢出口。

  「羽兒,我要你像我一樣快樂,和我一起攀上慾望的頂峰。」

  是夜,兩人在慕容羽房裡奏出迷人的合奏。

  第五章

  刺目的陽光毫不留情地撒進房內、撒在兩人臉上。

  頭枕在離緒飛胸前的慕容羽眨眨如扇般濃密修長的睫毛,張開眼來,瞪著兀自睡的香甜的始作俑者——離緒飛。

  「腰好酸,頭也痛死了。」慕容羽想起身活動活動筋骨,卻發現離緒飛粗壯有力的手臂正霸道的環在自己腰側。不扳開他的手臂,她壓根兒動彈不得。

  「起來。」慕容羽動手,試圖扳間環在自己身上的手臂,卻也羞窘地回想起昨晚的一切。

  「緒飛,你醒了嗎?」她瞪著離緒飛刀削斧鑿般的俊顏,不敢稍有動作。

  「緒飛……」慕容羽又喚了一聲,確定離緒飛仍未清醒,鼓起勇氣在他額頭印下一吻。

  「你知道我愛你嗎?其實,從你第一次凶我,我心裡就有你的影子。愛偷偷看你認真嚴肅的表情,也愛看你像孩子般無理取鬧的模樣,更愛你現在的安祥。」手指無意識地輕畫過他的眼眉、鼻樑,更沒忘記昨晚吻遍她全身的薄唇。

  「還記得我剛進離府時因不認得路而誤闖『風雲閣』那次?你非但沒生氣,還牽著我的手一同去賞楓,輕薄的夏衫根本擋不住剛人秋的寒氣,你看我冷得發抖而將我圈在你懷中,為我圈出一方溫暖。即使那時早隱約察覺不對勁——你對一個陌生人,太好、也太熱絡了,但我依然選擇閉上眼,拒絕正視事實,從那時起,我開始眷著你的懷抱、你的溫暖。縱使是你虛假的溫柔,我依然全心承受。」慕容羽歎了口氣。「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會發生昨晚的事怕也只因我是慕容樺的女兒,所以……」哽咽了,捂著嘴說不下去,不肯把話說完是心中尚存的一絲希冀。但亮湮湮的淚珠依然不受控制的滴在離緒飛的裸胸上。

  仍沉浸在睡夢中的離緒飛感到胸前一陣濕意,卻只皺了皺眉,沒有起身。朦朧中,只聽到慕容羽絮絮叨叨地不知在說些什麼。

  ?   ?   ?

  越婉兒慢步走到「來鶴樓」前輕推沒有落閂的房門。

  「羽兒真是的。日上三竿了還不起來。」越婉兒坐在前廳的圓桌上,為自己倒了杯茶。

  越婉兒到「來鶴樓」無非是想和慕容羽共商逃離離家的大計。

  不管離緒飛有多出色、和慕容羽有多相配。缺了顆心也只是枉然。反正,這裡她們是再也待不下去了。

  「真是個懶丫頭。」等得不耐煩的越婉兒蓮步輕移向內房走去。

  「羽兒……」越婉兒驚叫。

  內房裡衣服散了一地,其中還有男人的衣服。

  再震驚莫過如此。

  「羽兒,你……」

  「婉姨。」早已清醒的慕容羽嚇了一跳,用絲被裡好嬌軀才吶吶的應了來人。

  「羽兒,你房裡有男人?是誰?」越婉兒以母親的口吻質問慕容羽。一個未嫁的閨女房裡藏了個男人。先不論是否真做了什麼見不得光的事,傳出去誰還敢上門求親?

  「是我。」被驚醒的離緒飛不悅的答應著。

  該死,大白天的這女人來嚷嚷什麼?或許,真該讓她在地底陪老傢伙長眠。

  「是你?」越婉兒呆了。離府裡,會這樣不可一世的除了離緒飛還會有誰?

  「沒錯。怎麼?我不能在我妻子房裡嗎?」離緒飛以譏笑的口吻回應,長手一伸,拉過臉色發白的慕容羽。

  「我說過羽兒不會嫁給你,說什麼我都反對這門婚事。」

  「為什麼?生米煮成熟飯,由不得她不嫁。」離緒飛故意在越婉兒面前色情的伸舌舔舐慕容羽無血色的嘴唇和露出被外的光滑頸項。

  「我不會讓羽兒進離家受苦,羽兒必須嫁給愛她的男人。我們都清楚,你並不愛她,只是想借由羞辱她,為凱飛報仇。」

  慕容羽的心口吃痛一下,整個小臉縮了起來。婉姨說的全是事實。

  「就算是為了報仇,羽兒也沒有選擇的餘地。這一切都是慕容家欠離家的。」離緒飛沒有否認。大手往慕容羽蓋在被下的玉腿移動,沒有一絲掩飾,就怕越婉兒眼不夠尖,看不見似的。

  「你……」越婉兒氣得差點說不出話來。「拿開你的髒手。」

  「哪只?是存羽兒胸前的這一隻,還是大腿上的?」離緒飛不屑地撇撇嘴,不將越婉兒的怒氣和慕容羽的輕顫放在眼裡。

  「都拿開。」

  「要拿開可以。不過我可先告訴你,我會順手掀了被子。叫門外的守衛進來看看離府未來女主人誘人的裸體。」離緒飛認真的表情沒有一絲玩笑的意思。「現在你還要我拿開手嗎?」

  越婉兒默不作聲,只能恨恨的瞪視著小人得志的離緒飛。

  「告訴你,羽兒我要定了。如果不讓她嫁,我不保證明日全城老老少少會不會知道羽兒已經被我睡過、已非完璧之身。她既非我的女人,我也沒必要替她保持清譽。至於要嫁不嫁,你們好好琢磨琢磨。想想可以,但千萬別花太多時間。免得我一時興起不要她了也說不定。」

  「羽兒……」越婉兒遲疑了。離緒飛說到做到,除了他,恐怕沒人會想要慕容羽。即使有,也不會善待她。

  「我的羽兒,你也說說話。畢竟我要娶的是你。還是她說的就算數?」

  「你別為難羽兒。」

  「你閉嘴,這裡輪不到你說話。」離緒飛低喝。

  「羽兒……」

  離緒飛不悅的擰眉。「羽兒,考慮清楚了嗎?」

  「她不……」

  「我嫁。」慕容羽打斷越婉兒的話。冷然的語氣中沒有一絲溫度,卻有那麼一絲事不關己的味道。她早該料到會有這麼不堪的結果,這就是他昨夜一切溫柔舉動的目的。

  「很好。您老請回吧。別妨礙我倆溫存。」離緒飛一個翻身,毫不憐惜地將慕容羽壓在身下,讓她的嬌軀承受他全部的重量。

  「羽……」越婉兒見慕容羽沒有掙扎,不忍地開口。

  離緒飛吻著她,不讓她開口。越婉兒只得合上房門,將男女的歡愛聲關在房內。

  ?   ?   ?

  昏暗的新房內,紅燭獨自垂淚,而新房內的慕容羽淚已流乾。沒有下聘、沒有迎娶,草草拜過天地後慕容羽就被送進新房,成為離緒飛的新嫁娘。

  「羽兒。」離緒飛拍著房門,一身酒氣,搖搖晃晃地進房。「慕容羽,該死的你快給我開門。」

  慕容羽呆坐在床上不敢動作。她明明沒落閂,為什麼離緒飛會進不來呢?

  「爺,您拍的不是門呀。」一旁的奴僕怯怯地告訴離緒飛。今晚主子好嚇人。

  「走開。」離緒飛暴吼一聲,守在新房四周的奴僕逃命似的四散。「羽兒,開門。」

  慕容羽無奈地揭開紅頭巾,蓮步輕移到門前。

  這個男人是她要相守一生的夫婿?

  「緒飛……」慕容羽緩緩地推開房門,一股酒氣撲鼻而來。張狂的面容橫眉豎目,衣衫半扯,綰好的頭髮如今也顯得凌亂。冷風一吹,像是黑夜裡的鬼魅。

  「進去。」離緒飛往慕容羽肩頭一扯,將她帶了進去。

  「緒飛,你喝醉了。」她倒了杯茶往離緒飛嘴裡送,想讓他醒醒酒。

  大喜的日子,為什麼他沒有半點喜氣?今日離府裡根本沒有半個賓客。他獨自喝著悶酒,卻不肯進房看看剛過門的妻子。

  「我不要。」手一揮,離緒飛將她的心意毫不留情地糟蹋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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