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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頁 駱彤 「吶,我和你沒什麼兩樣,一樣是被擄來的。所以對你的請求,我愛莫能助。你只能祈禱我能多活幾天,否則一旦我死了,他馬上會把目標轉到你身上。他呢,也沒什麼,就是嗜血了點。不把國法當國法,不把人命當人命。除此之外,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所以,如果你想討饒,還是省省力氣。」 凌旭揚緊抽著下巴,瞪視著眼前興風作浪的小女人。 想不到她小小的身軀,居然能說出這麼犀利、諷刺意味濃厚的話。他是不是太小看她了? 「說吧。哪裡可以找到龍涎?」 「大爺我……」 「我說過了,想討饒只是白費力氣。這個人可沒有心肝呀。」 「夫是天,妻是地。你逾越本分了。」凌旭揚蹙眉道 本分?他跟她說本分耶。 「本分?你自己……」 「大夫,我們外面談。我想你會樂意少一個人知道我們談話的內容。」 凌旭揚很技巧地將大夫引到房外。他不想和她爭吵,也不希望她太晚睡。嗜睡如她,睡得少對身體不好。 「呃,好。」如果非得說不可,凌旭揚的提議算得上是誘人。 「喂,凌旭揚,有膽子你……」 凌旭揚恍若未聞地先將大夫領出,回房後立在床邊。 「凌旭揚,我先告訴你。第一,我們不是!」搶來的新娘,能算是新娘嗎?如果能,那還下什麼聘?還要什麼媒人?哪一天獸性大發,隨便搶一個來就是。 凌旭揚不給秦暖暖說完的機會,匆匆在秦暖暖額上印下一吻,甚至不等她破口大罵又匆匆出房。 「你?」他居然吻她,而且是在她廢了腿之後。她不砍死他已經算客氣,他居然還敢對她毛手毛腳? 「晚安。」凌旭揚的聲音響在門邊,顯然是在觀察她的反應。 喔,該死。可惡,他把她當作什麼?居然…… 秦暖暖氣炸了,耳邊斷斷續續傳來兩人模糊的對話聲。含混的對話聲實有催眠的效果,要不了多久,秦暖暖嗜睡的本性又復發了。 只是,為什麼睡夢中,秦暖暖會有受到騷擾、監視的感覺?特別是那輕柔地不可思議的蝶吻。雖然,受到輕微程度的驚擾,她的夢卻更甜、更美。 * * * 秦暖暖一直睡到晌午才醒,而凌旭揚就在那個時候才走。她說,看見他她會反胃,不是?她不想看見他,但是每一次見不著她他都有想見她的衝動。所以,讓他靜靜地看著她的睡顏無疑是最好的安排。雖然,看不兒她半睡半醒間的憨傻,但是總好過她對他惡言相向。 「呀……」秦暖暖打了個長呵欠。 嗯,沒人在,所以她的動作還不算不雅。雅不雅是給「旁人」看的,既然沒有「旁人」在,也就沒有雅俗的問題。「喂,凌旭揚的押寨夫人怎樣?」門外一道陌生的男聲傳來,粗啞地令人不舒服。但是,音量不大,只是模模糊糊地惹人煩心。 「什麼怎樣?」和他對話的男人顯然摸不著頭緒。押寨夫人就是押寨夫人,不然還能怎樣? 「聽說……聽說生得倒是不錯。」 「是這樣沒錯,路大哥看過一次。就是大哥剛從方家回來的那天。細皮白肉的連說話的形貌都和少女無異。」「什麼叫做和少女無異?她根本還是個處子。」 「處子?老大他沒……」 「沒有。聽說凌旭揚還被她給傷了。」說話的男人顯然對凌旭揚極為不滿,連直呼其名也不避諱。 「她不過是個女人,怎麼可能……」凌旭揚的狠勁他看過,他絕不相信秦暖暖有機會傷凌旭揚。如果她真的下了手,恐伯現在她只是一團內泥。 「最嘔的是,凌旭揚自己不碰,居然連兄弟也不打賞。再怎麼說,秦暖暖那丫頭是兄弟們下山搶來的,凌旭揚可沒有出力。」色念蠢動的男人下流地打量屋內。如果他調查的不假,現在屋內只剩下秦暖暖一人。 「你該不會要……」 「不會什麼?當初說好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現在,凌旭揚既沒出力,又想獨佔,這算什麼兄弟?不論如何,屋內的丫頭是我們該享的。」 「但是她是……」 「是什麼?依我看只是我們嘴邊的肥肉。不吃可惜。」 「如果凌旭揚發現了……」 「發現最好,這樣大伙就可以名正言順,不用偷偷摸摸。如果凌旭揚敢多說一句令老子我聽了不高興的話,那也就別做什麼兄弟了。憑什麼我們在外面赴湯蹈火,他在屋內吃香喝辣玩女人?」 「但是……」另一個男人還是猶豫。秦暖暖是凌旭揚娶進的妻子,朋友妻,不可戲的道理他還懂。 「可是什麼?天時、地利、人和都在我們這邊。老二說過,秦暖暖的腳不能移動半分。所以,現在她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 雖然凌旭揚秘密地下山尋醫,但是可逃不出在一旁窺視的諸葛襟雙眼。直覺告訴他,凌旭揚和秦暖暖那回下山絕對有事發生,凌旭揚的場更證實了他的推論。這樣的機會諸葛襟當然不會放過分化的機會。 「我……」和不斷遊說他的男人相比,看過秦暖暖的他此時顯得心猿意馬。 「一句話,做不做?」粗聲的男人催促。造反這事一個人可做不得,他得多找幾個幫手。 「好。我們要不要多找些人?」 「當然可以,不過可以先緩緩。等我們上了她,還怕凌旭揚不拿出來和兄弟共享?」粗聲的男人給了對方一個進入的手勢,難掩一臉的奸險和色慾。 反正,蒼狼山遲早會是他的—— 第七章 秦暖暖冷著臉色,睨著眼前來意不善的男人。 她不會害怕,絕不會害怕的。凌旭揚那樣的盜匪頭子她都不怕了,更何況是這兩個小猴仔子。可是為什麼秦暖暖會下意識地想往後挪?不良於行的雙腿讓撐持的雙手格外吃力。 「走開!」 「走開?」男人竊笑。「不會吧?你要我走開?我聽說凌旭揚那小子沒有好好照顧你。現在我來了,你難道不想好好享受享受?」 「噁心!」秦暖暖別開頭。原來在這賊窩裡凌旭揚還算是上上之選,如果沒有這些下流之徒相比較,她還以為凌旭揚多下堪呢。 雖然,凌旭揚也會對她動手動腳,但是起碼他的碰觸不會讓她覺得噁心。但現 在這個男人簡直讓她噁心得想吐。可惡,凌旭揚到底死到哪去了?為什麼該他在的時候他偏偏就不在? 「說我噁心?等一下你就會愛了。」男人走近,一雙肥手溜上如花的美顏。 「阿琅,你說是不是呀?」 「應該沒錯,昆和。不過你得快些,如果凌旭揚回來就慘了。」喚作阿琅的男人還是害怕,凌旭揚的威力他是見過的。一拳,只要一拳,凌旭揚就可以將一隻猛虎打得腦漿迸裂。 「說得沒錯,我得快些,我等不及了。」 賴昆和搓著手,動手欲扯掉秦暖暖身上的障礙。兩人一拉一扯,誰也不讓誰。 「放手。你最好乖點,否則到時候你討饒,大爺我也不饒你,可別逼我對你動粗。」 「不放!你識相的話快給我退下去。你可知道我是誰?」 「是誰?」賴昆和故作不知,一雙小眼往她微開的領口瞄去。 「我是凌旭揚的……」 「你是誰我不管,不過如果和凌旭揚有關,那我更不能放過了。」賴昆和收起笑容,往秦暖暖頸部靠去。 「走開,你……」秦暖暖情急之下,揚手就是一巴掌。 「你……」賴昆和撫著半邊腫臉,飛快地給秦暖暖一個老拳。 「呀……」秦暖暖抱著肚子,臉色青白。 痛……這可惡的野蠻男人。 「你這個臭婊子,居然敢對老子我動手。」賴昆和說著說著又是一拳。這一次,粗大的拳頭不瞄準肚子,反而往秦暖暖頭上猛擊。 好痛!秦暖暖閃躲,奈何被男人定住纖巧的臂膀,就是奮力移動也極為有限。 現在,秦暖暖只覺得眼冒金星,絲毫分不清東南西北。 誰快來救救她? 「知道我的厲害了?」賴昆和終於停手,不過秦暖暖已經被打得唇角、額角莫不是血絲或瘀青。 秦暖暖無法言語,只是盡力忍痛。她不會讓自己呻吟出聲,她絕對不會助長他的氣焰。 嘶的一聲,秦暖暖胸前一涼,當下被賴昆和扒得半裸。下意識地,秦暖暖伸手護住胸前的春光。不敢睜眼看賴昆和那雙逐漸加深的三角眼。她不敢,也不想看他下流、淫穢的眼睛。 他伏在她身上,準備遂行獸慾。 「走開……你走開……」好噁心,他在她身上做什麼?為什麼身上會沾滿他黏呼呼的口水?嗚……她不要,誰快來救救她! * * * 凌旭揚將自秦王爺那裡偷得的龍涎放在腰間的暗袋裡,走在回房的路上。驀然一陣聲響由他的房中傳出—— 那是什麼聲音? 暖暖?!凌旭揚三步做兩步地往房間跑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