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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頁     唐筠    


  「你知不知道你的愛已經讓你瘋狂了?你的愛可怕得讓人感到快要窒息,你醒醒吧!」他上前抓住她的肩膀,想要搖醒她,但是她的力氣竟大得足以推開他。

  她真的已經瘋了,而她的笑,讓人有種世界末日來到的感覺。

  ???

  大野龍夫缺席了自己的訂婚典禮,自顧帶著賴惠鳴回家,可是才剛進家門,就差點被迎面砍過來的刀子給砍中,他第一個念頭就是往前擋,用自己的身體護衛賴惠鳴,而就在他以為這回自己死定了的時候,那幾乎要砍上他的刀子卻停止了。

  他首先看到拿刀的鈴木幸子,然後看見阻止鈴木幸子行兇的大野高史。

  「放開我、放開我!」鈴木幸子未能逞兇,開始歇斯底里的掙扎叫吼著。

  賴惠鳴看了一頭亂髮的鈴木幸子一眼,覺得有些眼熟,但就是想不出來在哪裡見過。

  「你們還不走?」大野高史對著杵著不動的他們大喊,「幸子已經喪失理智了,你們想在這裡等著被她砍嗎?」

  沒有人喜歡被砍,但是大野龍夫不肯就這樣離開,他不能看高史因為他而受傷。他對著鈴木幸子道:「如果你是因為我毀婚,那麼這只是互不相欠而已。」是她拿照片威脅他和她結婚,而他則是以妥協拿回照片和底片,這是很公平的。

  「胡說,你是我的,你永遠都只能屬於我,是那個女人,我要殺了她,讓我殺了她。」鈴木幸子拿著刀的手雖被制伏,但還是危險的晃動著。

  「你永遠都搞不清楚狀況,我從來不屬於你,也從來沒有愛過你,真正愛你的人是他不是我,為什麼你的眼睛不能夠雪亮一點?」大野龍夫搖頭歎息,覺得她要不這樣偏激,應該會有很多人喜歡她才是。

  「你跟她說那麼多幹麼?既然不走,那麼快點把我包裹裡頭的注射器拿給我。」

  「注射器?」賴惠鳴納悶著為什麼要拿注射器,而大野龍夫已經先一步取出了注射器遞給大野高史。

  「看什麼?還不幫我抓住她!」大野高史開始發號施令。

  兩人只能被動的聽他的指揮,分工合作的抓住鈴木幸子的手腳,但是她死都不肯乖乖合作,在他們抓她的時候,她依然拚命掙扎踢喊,「我要殺了他們,我一定要殺了他們!」

  想不到是因為他拒絕鈴木幸子的愛而讓她變成這樣,大野龍夫突然有著滿心的罪惡感,「怎麼會變成這樣?」

  大野高史告訴他,「她的病不是今天才發作的。」

  「什麼意思?」

  「她有雙重人格,醫生說她有嚴重的精神分裂症,是個危險人物。」

  「啊!」賴惠鳴突然恍然大悟地指著鈴木幸子大叫,「是她,那天在公園看到兇殺案的時候,我看見她躲在草叢裡竊笑。」

  「難道……」大野龍夫希望自己猜測錯誤,但是為什麼她會在那裡呢?這可不是輕易可以交代過去的,「高史,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那些暗殺事件,是不是和幸子有關係?」

  「別指望我會告訴你些什麼事情。」

  好不容易,大野高史才把鎮定劑注射進去,之後鈴木幸子的掙扎就遲緩了下來,漸漸的,便昏睡了過去。

  「那為什麼今天你會來救我?」大野龍夫又提出疑問。

  「那是因為……」

  「你還是把我當成你的手足對不對?」上一輩的爭奪戰也許並未真正的延續到他們這一代來,他是不是可以這樣期待呢?

  大野高史不承認這一點,兀自說著,「我只是不想你認為我在背地裡搞鬼,但是我依然會繼續和你競爭下去的。」說完,他一把將鈴木幸子攔腰抱起。

  「你要帶她去哪裡?」

  「她已經不可以放任不管了,我要帶她去美國的療養院療養。」

  「你是說你要去美國?你家裡知道嗎?」

  「那個問題就交給你了。」大野高史把這個燙手山芋交給他。他們家的人是很難溝通的,要是讓他老爸知道他為了看顧一個瘋了的女人遠去美國,一定沒完沒了。

  但,大野龍夫並不想答應,「我為什麼要替你去說這種事情?」吃力而且不討好,高史的父母從來就不曾喜歡過他,所以他一點都不想去他們家。

  「因為剛剛我救你一命,所以你欠我一份人情。」

  這個人討人情討得這麼快,「是你自己要救我的吧?」

  「那有什麼不同?」

  沒有嗎?不過算了,誰叫他被高史給救了,而且,鈴木幸子瘋了仍讓他有著重重的罪惡感,「好吧,算我幫你一次忙。」「不是幫我,是還我人情。」

  「那有什麼不同?」

  「天差地別呢!」大野高史抱著鈴木幸子往外走,在門口又回頭說:「忘記告訴你,關於賴惠鳴那些照片的事,她是清白的,你知道吧?」

  「我從來就沒有懷疑過她,因為我知道那根本就是幸子搞的鬼,還有派人來殺我的也是她對不對?」

  大野高史沒有否認也沒有回答,從這一點,他就知道答案了。

  大野龍夫不禁道:「你愛著她會很辛苦的。」

  「那是我的問題,而你……」大野高史難得一笑地問他,「這回真的當真了吧?」

  他也不想隱瞞,點頭說:「希望你可以回來參加我的婚禮。」

  大野高史望著昏睡的鈴木幸子,苦笑道:「那要看她復原的情況如何。」

  「希望你的真情可以感動她。」

  「但願如此。」大野高史給他一個道別的眼神,身影逐漸遠去。

  一切總算告一段落,知道想要殺自己的並不是一塊長大的兄弟,大野龍夫著實鬆了一口氣,他對杵在一旁的賴惠鳴道:「我們去洗個澡吧!」其實這種時候最適合泡泡溫泉的,不過因為在台灣,所以就將就點泡澡嘍!

  她沒有移動腳步,狐疑的問:「他剛才說什麼我的照片和我的清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笑了笑,摟著她把一切原委道出……

  ???

  「帶我去找那孩子。」

  「龍夫已經不是小孩了。」

  「那孩子就是被你給寵壞了,他要走你為什麼不攔住他呢?」一路上,大野奈良子一直喋喋不休的指責太郎,「你不要以為自己是他的親生父親就可以這樣為所欲為,他到底姓的是大野,是大野家的長孫,他的未來可是前程明亮的……」

  太郎聽不下去了,大喝一聲,「你夠了沒有?」

  「啊!」被他這麼大喊還是頭一回,大野奈良子嚇得目瞪口呆。

  「兒孫自有兒孫福,你別干涉太多,那孩子很聰明,他知道什麼對他自己好,倒是你,年紀一大把了,還看不開榮華富貴,你不覺得很幼稚可笑嗎?」

  「你說我幼稚可笑?」

  「難道不是?」

  「你是不是想要我開除你?」

  「請便啊!」太郎突然緊急煞車。

  「你幹麼?」

  「你不是要開除我?那麼車子你可以自己開回家吧?」

  大野奈良子氣呼呼的罵,「你明知道我不會開車還損我,什麼意思嘛!」

  「如果不會就不要在那裡吱吱喳喳的叫個不停。」太郎再度踩下油門,並且繼續說著,「你若是不想失去一個兒子,就少管點事,少說點話,多給一點愛心,這樣我想你還可以多賺個媳婦也不一定。」

  「你那是什麼意思?」

  「沒特別的意思,只是覺得人啊平凡點會比較幸福。」他看了一眼大野奈良子,意味深長的說:「還記得剛認識你時,那時的你最美麗。」

  這她可叫不出來了,因為,她也知道自己改變了很多,以前的她溫柔婉約且與人無爭,何時開始變得剛愎自用,跋扈囂張了呢?

  這一想,她突然覺得有點累。

  她靠向椅背,閉眼問著,「太郎,你想我是不是該找個地方好好的安度餘年比較好?」

  「你是還不至於老到那種程度,但是,出去走走也許不錯。」

  大野奈良子覺得這個提議挺好的,「嗯,那就幫我看看哪裡適合我們去吧!」

  「我們?」他大感驚訝。

  「難道你要我一個人去玩?那多無趣,找不到對像說話,再怎麼說也不會覺得快樂,所以你陪我走走,可以吧?」

  「當然可以。」太郎笑答。

  「我以前真的比較漂亮嗎?」

  「現在也很美。」因為她的心境已經開始轉變了,褪去了那層醜陋的外衣,人就會變得比較自然,而自然就是美,這就是他想要的美麗。

  尾聲

  辦好休學,和大野龍夫的婚禮在今天盛大的舉行,可是即使結婚了,賴惠鳴還是一再強調,「我還要去讀書,我一定要把大學讀畢業。」

  「我不在乎你有沒有那張大學文憑。」大野龍夫的嘴忙碌著,手也沒有一刻空閒,在說話的當下,他已經解開了她所有的衣扣。

  「喂,我在跟你講正經的事情,你不要那麼色好不好?」

  「我也是很認真的在告訴你,我養得起你,所以就算你大學沒有畢業,也不必擔心未來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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