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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頁 唐筠 「彼此彼此,不調查一下,要是對方不放過我,我找誰拉我一把呢?」張浩倫笑了笑,又說:「不過,如果我們合作愉快的話,我是不會做得太絕的。」 「三千萬,不能再多了,如果我看了袋子裡的東西覺得有那個價值,那我就付你三千萬。」她雖氣,卻也不想隨意錯過任何一個機會。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我要先看到你把錢匯進我的戶頭,我才會把東西交給你。」 「我又怎麼知道袋子裡的東西有那個價值?」 張浩倫抽出一張照片,那是他上回帶賴惠鳴上賓館時所偷拍下來的。 「如果大野家知道大野總裁看上的女人和別的男人上賓館,你想大野家的人會有什麼反應呢?」 這個人絕對不是泛泛之輩,為什麼她會天真的以為他能讓她掌控得了呢?她太小看他了。 鈴木幸子冷冷的說:「好吧,我明天會把錢匯進你的戶頭,然後你把東西交給我。」 「沒問題,我很講信用的。」 才怪,一個沒有節操的男人,她是不會相信他會有所謂的信用。 ??? 又見鈴木幸子,大野龍夫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他知道賴惠鳴被下藥和她有關,但還沒有確實的證據證明是她唆使張浩倫去做的,所以,才會任由她繼續這樣我行我素。 「我想我說過許多回了,請你經過我的同意再進我的辦公室。」他冷冷的說。 鈴木宰子笑著回嘴,「我敲過門了,不是嗎?」 大野龍夫真不想理她,不耐煩的問:「你找我什麼事?」 「我今天帶來了你可能會感興趣的東西要給你看。」 「我什麼都不感興趣,我只希望你早點回日本,我已經說得很清楚,我不會答應婚事,所以你也可以死心了。」 「如果你是因為那個台灣女孩而拒絕和我結婚,那我希望你可以再考慮清楚,畢竟你認識她還不是很深,也許並沒有看到她真實的另一面也說不定。」 他都沒找她算帳,她還敢登門來這裡找他大談惠鳴的好壞,真叫他為之氣結。 「我告訴你,你不要以為你做了什麼我都不知道,我只是不想讓你丟臉丟回日本,所以你該趁著我沒有更生氣之前離開台灣,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了。」 鈴木幸子一臉無辜道:「我做了什麼令你這樣生氣?」 「你自己清楚得很,不要再假裝自己很無辜。」 「可是我什麼都沒做,你要我怎麼認錯呢?」 真是會裝蒜,但她既然想裝,他也不想談這沒營養的事情,「我只希望你聽清楚,那個女孩是我的,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能碰她一根寒毛,我希望你記住我這句話。」 「你口口聲聲都說那個女孩,你是不是對她動了真情?」 「那與你無關。」大野龍夫冷淡如常。 「對那個女人你就那麼用心,為什麼對我卻總是這樣冷淡?」她無法平衡,同樣是愛人,為什麼她就得這樣不受重視?「她又不是什麼聖女貞德,你當真以為她是那種會死心塌地只愛你一個人的女人嗎?」 「你到底想要說什麼?」他不感興趣的問著。 鈴木幸子把手上的牛皮紙袋甩在桌面上,氣憤的吼著,「你自己看清楚那個女人的真面目吧!」 什麼東西?大野龍夫望著那隻牛皮紙袋久久沒有動手拿起來看。 「怎麼?你怕看到令你大失所望的東西嗎?還是你壓根就對她沒信心?」 「不必激我。」 「我何必激你,我只是說實話,反正怎麼想怎麼做,都是你自己的事。」 沒錯,所以他對自己有信心,也對惠鳴有信心。大野龍夫伸手拿起紙袋,拆開了封口,然後拿出裡頭的照片。 可下一秒他卻愣住了。 照片拍得很清楚,有賴惠鳴走進賓館的鏡頭,也有張浩倫拉著賴惠鳴進電梯開房間的鏡頭,不過大致就是這些了,重複了很多張,可雖然看不到更養眼的鏡頭,卻已足夠叫他抓狂。他雙眼冒火瞪視著鈴木幸子,「這是哪裡來的?」 「有人寄給我的。」 「是你讓人拍的吧?」大野龍夫氣極地吼。 「你怎麼想都無所謂;但是從任何一個角度來看,她都是心甘情願跟著那個男生進賓館的,你不認為嗎?」鈴木幸子一臉幸災樂禍地笑著。 他實在厭惡這個女人,心機深沉得讓人摸不透心思,「你到底想怎樣?」 「不想怎樣,我只是來問你怎麼打算?你要知道,要是讓這些照片流到市面上,而大家又把你牽扯進去,你媽媽和你那些叔姑堂弟會怎麼想呢?」 「說重點吧!你今天專程拿這個讓我看,是有所圖的吧?你圖的又是什麼?」他知道那些照片並不足以證明惠鳴有做任何見不得人的事情,但是,若那些照片流於市面上,對她的人生將會引起極大的衝擊,而他不能任由那些衝擊來傷害她。 「這是我們之間的戰爭,不要把旁人扯進來。」 「那要看你怎麼玩這場戰爭遊戲嘍!」鈴木幸子笑了笑,「其實我是不在乎你在外面怎麼玩的,只要你認同結婚的事,婚後我也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作什麼都沒有看見。」 說得好像他是那種沒良心的男人,而她是那飽受不平待遇的糟糠妻,她求的到底是什麼?大野龍夫實在猜不透她的心思。 「何必那麼委曲求全呢?大野少奶奶的位置當真那麼吸引人嗎?」 「沒錯。」 「誠如你所希望,你想怎麼做就去做吧,但前提是照片得給我。」 「這麼保護她?連犧牲自己也無所謂?」 「我說過了,那是我自己的問題,不勞你費心。」 「你真的當真了。」她知道,不過她也不會是放手的那一個。鈴木幸子堅決的宣告,「你是我的,我早就認定這一點。」大野龍夫不發一言,只拿過照片開始焚燒。他怎麼下地獄都無所謂,只要他想呵護的惠鳴可以不受到一丁點傷害。 ??? 每天都沐浴在幸福之中,這樣的日子是她真的可以擁有嗎?她本來只是一個很平凡也很貧窮的女孩,雙親各自另有家庭,除了學費以外,生活費總是要自己賺取,而今突然過起三餐不愁的日子,她感到好不真實。 就因為有所懷疑,所以賴惠鳴都會以為自己是在夢境裡,甚至天天猜想著這個夢什麼時候會清醒過來,會不會像灰姑娘所坐的南瓜車一樣,過了十二點,一切就恢復成殘酷的事實? 而現在她明白,果然,幸福都是短暫的。 等了一整夜等不到大野龍夫歸來,她就有很不好的預感,翌日,她在報紙上看到大野龍夫和鈴木幸子要訂婚的新聞,她的心就像被重物所擊,痛得幾乎要昏厥過去。 不可能的! 她一再的想說服自己。 但她該相信什麼? 他不曾給過她任何承諾,更沒說過要和她廝守終身,所以,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呢? 也許,這才是真的,她終究只是個玩偶,玩過了就可以順手丟棄的玩偶! 「不,我不可以這樣胡思亂想,他就算不要我,也一定會告訴我實話的。」 賴惠鳴再度說服自己稍安勿躁,並且決定等大野龍夫親自來跟她說明。 但是,過了兩天,卻始終沒有大野龍夫的消息。 最後,她不等了,決定親自去問個清楚,就算他要結婚了,她也要聽他親口告訴她,那麼……她會死心的。 可是她踏出一步,卻邁不出第二步,因為她不知道自己見到他時要怎麼開口問這種事情? 她要怎麼問呢?問他愛她嗎?還是問他訂婚的消息是不是真的?又或者該問他到底有沒有愛過她? 踏不出步伐是因為她對自己一點點把握都沒有,可同時她又想到自己已交付出真心與身子,失去了所有。 思及此,悲從中來,淚水掛上了她的雙頰。 賴惠鳴決定不問了,她要離開這裡,她不要自己變成一個只等著別人來愛的可憐蟲。 第十章 「少爺,這樣真的好嗎?讓她那樣傷心的離開,連我看了都捨不得,你真的不要叫住她嗎?」太郎望著賴惠鳴那消瘦的身影,覺得有絲不捨。 事實上,龍夫是他的兒子,而惠鳴就像他的女兒一樣,他一生沒結婚,只是因為某種緣故,所以有了龍夫這個永遠都不能夠相認的兒子,這是他心中不為人知的秘密,而這秘密也將會隨他死去之後宣告成謎。 可是,他知道龍夫是真心愛著惠鳴的,所以,他不願意看到自己惟一的血脈不幸福,更不想看到這種糟糕的結果。 「現在只能這樣子了。」大野龍夫歎著氣說。 他不捨得讓惠鳴捲進這豪門世界的紛爭,更不捨得她成為媒體批判的人物,「如果沒有遇見我,她還是個快樂的女大學生。」 「但是你們已經遇上了,以後沒有彼此只怕也快樂不起來,你還是快點追她回來吧!」太郎勸告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