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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頁 唐筠 「夜星。」 好個……噁心的名字,接下來瓊斯不會想說,他是夜空中那最耀眼的星斗吧? 正想著,就聽到瓊斯開口解說:「你真是今夜最耀眼的星斗,沒有人可以和你相比擬。」 「對不起,我上個洗手間。」真的快要吐了,為了不吐得人一身,衛擎歌飛快起身走開。 趁著他離開的短暫時刻,瓊斯在他的杯子邊緣抹了藥。 許久後衛擎歌去了又回,已經待不下去的他決定盡快離開這種和他不搭軋的地方。 「對不起,我得離開了。」 「這麼急?真的不肯多讓我認識你一下嗎?」瓊斯一臉幽怨。 「抱歉,我只是來喝酒,並沒有特別嗜好。」 「那真遺憾。」瓊斯舉杯邀他,「那麼就此說再見了,很高興認識你。」 見他舉杯,衛擎歌也不得不拿起原先的杯子與他的酒杯在空中交會。 「希望很快再見。」 衛擎歌但笑不語,心底卻想著,來這已經是個極大的錯誤,他當然不想再見到這裡的一草一木,至於這噁心男人,那就更別說了。 沾了口酒,飛快的轉身離開,但是來不及走出大門,頭就昏眩了起來。 他感覺大事不妙,轉頭指著瓊斯問:「你做了什麼?」 卻只見瓊斯笑得張狂的走向他,然後什麼都不知道了。 ??? 因為工作是二十四小時的,所以范亞一路跟蹤衛擎歌到了男男酒吧外,但是她沒敢進去,是怕自己是女生的事實被揭穿。 只不過她沒想到才進去不久的衛擎歌竟然會被人架出酒吧,而且顯然已經不省人事,這種事情通常較常發生在女人身上,被算計的女人總是被男人下了迷藥或者春藥,男人算計男人她還是頭一回看見。 「對不起,我朋友怎麼了嗎?」她下車擋住了高個子瓊斯的去路,似笑非笑的詢問著。 「你朋友?」瓊斯心底一驚,卻也對眼前長得粉嫩的男生感興趣,「你是不是也和我們一樣的嗜好?」 「恐怕你是誤會了,我不是,我朋友更不是。」 「你說他是你朋友,總該知道他的名字吧?」 「名。」總不能夠把衛擎歌的真實名字給扯出來,這樣的緋聞並不適合冠在他身上,會讓他身敗名裂的。 「名?」瓊斯更感興趣的問他,「你呢?」 「字。」 「字?」瓊斯納悶的問:「你們的名字還真奇怪,不過無所謂啦,你朋友喝醉了,你陪我一起送他回家吧!」 「不用了,我自己帶他回去就成了。」 哪有讓煮熟的鴨子飛了的道理,瓊斯緊抓著衛擎歌不放,毫不將范亞放在眼中的說:「你以為你隨便說說他是你的朋友我就信了嗎?」 「信不信是你的事情,他我是鐵定要帶走的。」面對高壯的瓊斯,范亞絲毫不害怕,反而顯得神色自若,彷彿一切勝券在握。 「你這臭小子,我不想和你耗,給我滾開!」瓊斯終於按捺不住的口出惡言。 「如果我不滾呢?」 「那你就等著我收拾你。」 范亞一臉好笑的問:「你想要怎樣收拾我呢?」 想到一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子竟然也敢瞧不起他,瓊斯臉部的表情越來越猙獰,可架著昏睡的衛擎歌讓他手腳無法伸展,所以不得不先將他放下。 「喔,還真要收拾我呢!」見他捲起衣袖,范亞繼續逞著口舌之勇。 不過她逞的也並非只是口舌之勇,在瓊斯揮拳上前時,她輕易的閃開了他的正面攻擊,不僅如此,還還了他一記後踢。 為了讓她外公承認她的能力,所以她練就了一身功夫,如今對付個小流氓自然是輕鬆自在。 而沒料到自己會碰上練家子的瓊斯,吃了虧卻還不肯輕易認輸,「別太得意,剛剛我只是一時失察,不過那樣的巧合不會再出現了。」 「話太多的人通常都是中看不中用的。」而且超浪費時間。 范亞的一席話激怒了瓊斯,一記又猛又急的拳頭再度向她揮打過來。 不過,在空中就被她給攔阻,一記簡單擒拿手,加上後腳拐,瓊斯被她給輕鬆制伏在地面上動彈不得。 范亞揚言警告,「別亂動,要不然我不小心扭斷你的手腳,你可別怪我。」 看起來明明文弱得像個女人,但是動起手來卻虎虎生風,直到這會兒,瓊斯才明瞭對方會贏並不是巧合與好運,而是他有眼不識泰山。 「小兄弟,我知道我錯了,他就交給你吧,你可以放開我了嗎?」 「問你一句話,你讓他吃了什麼藥?」 「沒什麼……沒什麼……」說謊的下場就是手腕傳出喀啦骨折的聲響,在那聲響之後,瓊斯痛得哭爹喊娘。 「你是要老實點,還是想要你的腳也和你的手腕一樣的下場呢?」她不會對敵人心軟,因為環境不允許她那麼善良,對敵人心軟就是把自己推向死神那方。 不過,這人和她並沒有生死不共戴天的仇恨,她下手就沒那麼重,但若不是此事不宜上報,她不會放過這種社會人渣的。 單手制伏他,一手扯下他的領帶,將他帶往他那輛看起來很風騷的跑車,而後將他綁在車窗上。 「小兄弟,我真的知道錯了,也得到了應有的懲罰,請你高抬貴手放我一馬吧!我不能夠留在這裡的……」 「今晚夜色不錯,你就在這兒賞賞月等人來救你吧!」 解決了麻煩,她大步走向另一個麻煩。 男人被男人算計了,這其實是挺好的頭條新聞,如果賣給那些八卦記者,肯定可以賣得一個很好的價錢。 費力的架起衛擎歌,范亞埋怨的對著昏睡的他罵,「我幹麼要為你這種傢伙大打出手呢?真是浪費我的美容覺以及力氣,不過你別想就這麼算了,這筆帳先讓你欠著,原則上我該得的報酬有一天會找你算清楚的。」 月色很亮,但是聲音儘是怪異吵雜,一個在鬼哭神嚎,一個怨聲載道。 ??? 以為從餓狼手中救下衛擎歌就算是一切天下太平了,哪知道才到家,他就有些甦醒,而且神智不清的寬衣解帶了起來。 「喂,你給我住手!」范亞扯住他,阻止他繼續扯下長褲。 但神智不清的人似乎有一股正常人難以抗衡的蠻力,她沒能阻止他,反而被他給牢牢困住在懷裡。 「喂,你清醒一點好不好……」要一個被下了蒙汗藥而神智不清的男人腦筋清楚一點,看來她自己也正常不到哪去了。 不過為了維護貞操,她不能不全力阻擋。 「好熱……」 「你放開我,我替你找人來幫你……」 但她仍掙脫不開他的箝制,更且還被奪去一記親吻,這是她的初吻。從來沒想過被男人這樣碰自己,而她萬分清楚他之所以親她,是因為他神智不清醒,絕對不是出於本意。 不過這感官神經所帶來的刺激與激盪她仍無法免疫。 親吻原來可以這麼美好、這麼激烈,彷彿世界只有他兩人,他是她身體中的一部份,她則進了他的靈魂。 他手腳之快讓她為之咋舌,在他吻她的同時,她的衣物也被同時解除,不過解除衣物簡單,要解決纏繞在她胸部上頭的那條白布巾可就不是那麼容易了。 她聽見他悶哼了一聲,但是他的嘴並沒有放過她的紅唇,而他的手在遇到了難以解決的困境時轉移了陣地,在她被吻得昏頭轉向當頭,他的手滑到她腹部拉下了拉鏈,趁隙佔據了她不為人所見過的神秘地帶。 「啊……不可以……」她錯愕得瞠大了眼珠子,為他這般無禮舉動感到憤怒,卻又不得不佩服他手腳之快,難怪女人都會輕易被他降伏。 不過這會兒可不是佩服的時候,她再不阻止就真的貞操不保了。 下意識的夾住了他的手,她無力的命令著,「不要碰我……」 事實上他的腦袋瓜根本不清楚到無法理解她所說的話,一隻手托住了她的後腦勺防止她逃逸,一隻手大膽放肆的攻城掠地,她的抗議全數被他狂妄自大的吻給淹沒,直至變成了自然的呢喃。 「你也要的對不對?」他挑起她體內的慾望,由她的潮濕得知她的渴望。 她根本什麼都不知道的啊,男女之事有的知識也不過就是來自A片,但這樣被親密的碰觸私密地帶還是頭一回,她一點都不清楚做愛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不要……」因為她聽說那會很痛很痛。 「我要你。」他一把扯下她的長褲,把她的臀壓向自己的下半身,讓他火熱得幾乎要爆裂開的陽剛得到一絲絲的撫慰。 但這樣是不夠的,他非常渴望要擁有她,讓她包圍自己。 藥效在他體內作祟,支配了他的理智,混亂他的思緒,惟一隻能感受到身體的需求,他沒法太溫柔,是因為他根本不是清醒的。 除去了她下半身那最後的阻礙,他強硬的衝過那道處女的屏障,他的動作給了她非常痛的第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