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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頁 唐絮飛 有意無意地在他面前走來晃去,勾引!勾引! 今天本來是休戰日,經她這麼個尤物在面前煽情,他若不激昂亢奮,大概就是失能的人了。 容綺似有若無的,一下子衣角掃到他的腿,一下子大腿摩擦過他,反正她是盡其所能地誘惑他;待他按捺不住之時,又刻意跑到遠遠的。 她不靠近,他也不衝動,彼此角力著,看是他會先失控,還是她會先投降? 約莫十分鐘,熱潮也褪盡,她又來了。 這一回,他可不打算放人。 是他不動聲色讓她走了幾趟,看見她眼中的慧黠,嘿,她慘嘍! 目視前方小螢幕,當她再一次戲弄他的目光,豐磊倏然一把將她拉進自己的懷裡。 突如其來的動作,惹得容綺發出模糊不清的驚呼聲,但只有兩秒囂張的時間,便遭他以口封唇。 當他的舌肆意火辣地探入,她還有機會掙脫,但她不想。 豐磊索著她的所有,那麼的激烈,想來,他真的沉淪在她的挑逗中。 他吮吻著她略微紅腫的唇,一手探入絲質襯衫內,撫摸著她完美比例的渾圓。 大拇指輕柔地逗弄她胸前的粉紅蓓蕾,容綺不由自主地發出細微的呻吟來回報他的寵愛。 即使他們已算半個老夫老妻了,但感受到他陽剛的堅硬,容綺還是會不由自主地讓嫣紅染上她的芙頰。 騰出的幾秒,他貪婪地愛撫她,又以舌緩緩地探入她的芳澤,低沉而又沙啞地認輸:「看來你贏了……」 「唔……」 她不贊成他的論斷,因為她也輸了,現在的她,不正與他交纏著放不開嗎? 深邃的黑眸,閃動著男性的情慾,呼應著容綺謎樣的翦水雙瞳,也散漫著渴望。 他的唇緩緩下移,滑下她細緻的鎖骨,灑落細碎的吻,狂妄地來到她僨起的豐盈,最後來到了她的胸前,吮吸、舔弄,激烈地愛她……他不想再自制,只因自製已不再滿足他肉體的渴望,強烈要她的念頭侵蝕他的神經,他不想當聖人,他只想——要她。 夜闌人靜,弦月高掛天際,灑落柔和的月光。 銀白色的月光,遍灑室內,灑落一對人兒一身的光輝。 戰事已休,他累了嗎?沒有。 容綺小鳥依人地貼伏在他寬實的胸膛上。 「這陣子,老是精神不濟,狀況很差,我想排假休息。」 「工作很累?」 都做幾年了,一時一刻怎會累,只是……「沒有啦,可能是這陣子冒口差了點,營養攝取不夠,體力也就跟著差了些了吧。」 胃口差?噢,他剛剛也注意到了。 「也許你該找醫生檢查才妥當。」 小狀況幹嘛找醫生?未免太大驚小怪,多此一舉。「別擔心,可能是最近天氣熱了點,胃口才不好。」 心忖道,接下來的症狀,她還是不說好了,免得他窮擔心。 ※ ※ ※ 「豐磊,你的事,安排妥了嗎?」 安排?他安排了什麼? 瞧他一臉的不解,施銓童不禁納悶,當初堅持要娶的人與現在的他,是否還是同一人? 「豐磊,你想後悔還來得及。」 「誰說我後悔。」他語氣堅定地表示。 「那好,婚禮場也訂了沒?婚紗拍了沒?婚戒挑了嗎?新居佈置妥了嗎?」 這一連串的事,他沒一樣辦妥的,不是他忘了,而是他根本無心。 娶粘□萬隻是他計劃中的一個步驟,這個步驟是他十年前早就規劃好的一道程序,他不想變更,只因他始料未及,在他虛長三十七歲時,會出現一個她。 他不後悔把心交給容綺,不後悔把他的一切交給她,因為,他愛她,一輩子只愛她一人。 「爸,場地我會托人訂,婚紗不急,反正往後日子長得很,要補拍也不遲。」 其實他壓根不想和粘□萬拍什麼鬼婚紗,他的婚紗處女照只想和容綺一起拍。 「至於婚戒,我會托人挑,倒是新房部分,爸,你有什麼建議?」 哪來這麼多的托人?他可以陪同□萬一塊挑呀! 「豐磊,你和□萬不熟,我是知道,但你總不行那托人、這也托人辦呀!婚姻大事,馬虎不得,你若是存在這種心態,我寧可你不要結婚。」 現在他只在乎兒子是否開心,若豐磊不重視這門親事,他寧可擔下悔婚的臭名,也不要他委屈。 每每雙親勸退,他的心便落一步的不札實,他對容綺的愧對也更深。 據他瞭解,□萬有個死黨,兩個人表面上是哥兒們,實際上,□萬與他的關係匪淺;並不是他愛頂上戴綠帽,只是唯有娶一位不可能忠心於他的女人,他才能求得雙贏的局面。 「爸,我希望您別再說『悔婚』二字,既然粘□萬是我挑上的,一切後果我自會負責,絕興地壞了您或者施家的名譽。」 「豐磊,你真的決定娶□萬為妻?」 「爸,我下的決定,您見過我更改嗎?」 豐磊是他的兒子,兒子的性子,他豈有不知?想做便堅持到底,看來,他對這樁婚姻,除了冷漠點外,其它的也還算正常。算了,兒孫自有兒孫福,他大哥不必如此緊張。 「好吧!你看著辦,從今開始,爸爸絕不會干涉或過問你決定的事。」 太好了,這正是他希望的安寧,否則,他不敢保證,下一刻,他是否能再堅持下去。 第七章 「喂,你別走啊!喂——」 再餵下去,他堂堂一個一八三的男子,便成一三八了!真受不了這姓粘的,一天到晚死纏爛打、窮追不捨,只為了黏住他。算了,省省吧,他詹歷農窮光蛋一個,怎把得上富家千金呢? 基於此認知,他識相地靠邊閃。 不過,他實在不耐煩了。要他別走,他當真來個緊急煞車,只是這一止住腳步,後頭趕上來的□萬沒發現異狀,煞不住腳便撞了個滿懷;而歷農也因她迎頭一撞而倒退一尺。 「你……」禁不住地脫口大罵,方纔的低聲下氣、小媳婦狀一掃盡空。「哎喲,不走也不告訴我一聲,很痛的耶!」外加一記粉拳才甘心。 稍嫌單薄的歷農經□萬一記重拳撞過來,還順勢地搖擺一下身軀。 「喂,你動手打人很痛耶,可不可以拜託你,下一次動手時輕一點、淑女一點,要不然,哪個男人敢娶你?不怕死的娶了你,還不被你三餐外加消夜拳打腳踹、體無完膚呀……」 啪!又是一記往他手臂而來。 「少誇張好不好,我哪有那麼厲害?」 「你……又打人!」他揉揉胸前瘀青都來不及了,她又另辟新傷區。歷農的眉心早皺成一團,口氣已有些厭煩。 □萬的神情煞是惡劣霸道,用鼻孔鳥他還不打緊,彷彿宣戰似的向他昭告,「打」算是戀愛期,「K」算是蜜月期,新婚期的還在後頭等著呢嗚,好可悲的詹歷農,不被誰盯上,竟教她這隻母老虎給盯上。 「誰教你總不乖。」 乖?他都幾歲人了,這詞還能用在他身上嗎?他慎重地警告她:「你給我聽清楚!我不可能喜歡你,因為……」 「因為什麼,錢對不對?我早說過,我只要你的人,至於你家有沒有房地產、定存單,你的口袋有沒有現金,那些統統不重要。」 多麼慷慨激昂的一番話!可惜,只可惜,他詹歷農有幾兩重,他自個清楚,「高攀」這字眼,一向排除在他的字典中。 豪門千金,不是他這個窮光蛋所可垂涎的。即使他還挺喜歡她的,但……還是算了。 「你走開吧,我們不適合的。」 「嘻,你是指那個不合,還是這個不合?」她一會指兩人身高差距,一會又不規矩地瞄向他男人的私處。 她……還真討打,怎麼可以如此百無禁忌。 怪奇,她粘□萬的家世,能讓她喜歡的男人,該是他的榮幸,他還得回家好好燒香以謝天謝地才是,怎麼這詹歷農偏是如此不識相,竟以貧窮子弟配不上她這富噥千家來搪塞她的示愛? 唉,真想不透,這姓詹的是雙眼長在腳底下,看不清美玉在哪,還是他根本就是個不識相的呆瓜? 也許說清楚,情況會好些。 「其實呢,我也不在意試婚這玩意,不知道你在不在意?」 試……試婚?她瘋了不成,就連貞操也可以隨隨便便就——「我很在意!」歷農說得理直氣壯,推翻她帶色彩的言論。「我的第一次,只給我心愛的女孩,而且,這件神聖大事,我只准它在我的新婚夜裡發生。」 「你確定?沒有商量的餘地?完全沒有特例?」 咄咄逼人,任誰逼供也沒她狠。本來是信心滿滿的歷農,哪贏得了她的伶牙俐齒,沒兩三下便成了她嘴下敗將。 不過還是苟言殘喘地辯駁著:「當然……不可——」 一個詭計在□萬腦海裡升起:「其實,你再也不用這麼怕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