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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頁 夢蘿 「這是什麼?」他的眼神因情慾而顯得深邃,聲音更低沉而粗啞。 她抓著被褪去的上衣,擋在白布條前,臉色微微泛紅。 面對這一刻,她甚至比那一天將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他時還感到無比羞赧。 因為她想到自己不是只有胸前有秘密而已,還有那最私密的部位…… 不行,不能教他看見,天曉得他會有何反應。 「我……要去洗手間。」她囁嚅著,急著想躲到洗手間,偷偷解開身上所有的偽裝。 「不,這一刻妳別想逃。」他將想逃的她拉回來,重新安置在他身子下方。 他承認見她愈是羞怯,他的興致愈是高昂,因此此時此刻全身漲滿著要她慾望的他是不可能放她走人。 「再等一下……我……」她支支吾吾著。 「我已經等不及了,仕垣。」說著他伸手扯開她胸口上的白布條,見到她凝脂般的酥胸重新得到自由後,他喃喃著:「不准再這樣對待自己。」 駱仕垣咬住下唇撇開頭,不願正視他充滿熱情的雙眼,那會令她深陷在他柔情的眼眸裡,久久不能自已。 閔懷宇卻將她的臉輕柔地轉回來,唇熱烈地吻住她,一再吻著她嬌喘吁吁,腦中再無任何思緒。 他溫柔的吻化解了她的武裝,她聽見自己的嬌吟,也聽見他的低吼,一直到他將自己的長褲褪去,她又聽見他說: 「仕垣,原來如此,妳真是太聰明了!」將手中那象徵是她的男性特徵的軟沙包丟掉,閔懷宇幾乎要爆笑出聲。 可為了不想被佳人踢下床,這笑聲他說什麼都得嚥回肚子裡。 駱仕垣覺得難堪得羞紅臉,為了不讓他在這件事上繼續做文章,她索性直接拉下他的頭,紅唇吻住他帶著笑容的嘴唇,然後滿意地聽見他隨即倒抽一口氣。 雙手緊緊地抱著他,駱仕垣讓自己投身在這情慾蔓延的感官世界裡。 即使只有今晚,她也不會後悔。 ☆ ☆ ☆ ☆ ☆ ☆ ☆ ☆ ☆ ☆ ☆ ☆ ☆ ☆ 「我們結婚吧!仕垣。」一早醒來閔懷宇正經八百地說。 這令原先還賴在床上,不肯起來的駱仕垣突然間驚醒過來。 」 「你說什麼?」 結婚?他不是這麼說的吧? 這輩子她不可能跟任何人結婚,就算是深愛著他,她也不可能和他結婚。 「我說……」 「你別說,你一定是在開玩笑。」她打斷他的話。 「我很認真,仕垣。我愛妳,我要和妳共度一生,如果妳還無法下定決心,請想想妳肚子裡的孩子。」他揚起嘴角,笑得十分詭異。 「孩子?你在胡說什麼?我們不過才……」她摸著自己的肚子,沒有說下去。 會嗎?她的肚子裡會有他的小孩嗎? 「我和妳在一起時可沒做任何預防措施,而妳對這方面更沒經驗,妳能保證自己不會有我的小孩嗎?」他摸了摸被他嚇得花容失色的臉。 駱仕垣用力拍掉他的手,低頭看著自己被子下的肚子,想著:如果她有了他的小孩,外人會如何看待一個男人肚子裡懷著一個孩子? 「回復女兒身吧!仕垣,妳兩位堂兄由我替妳搞定,妳毋需擔心。」 「我才不會有小孩子。」老天不會這樣對她,她才不相信事情會這麼剛好。 「妳這麼肯定?」閔懷宇戲譴地斜睨著她。 這種事連他都不敢百分之百肯定有或沒有,她又是哪裡來的自信? 「我……」她一時語塞。 「就算妳能肯定昨天,或是那一天晚上妳都很安全,那麼接下來的日子,我會更努力做人,總會有一天成功吧!」他聲明道,表情十分認真。 「你休想,我不會再讓你碰我!」她杏眼圓睜,看著他突然傾身向她,「你想做什麼?啊!」她先是尖叫,而後嬌喘著承受他毫無預警的侵襲…… 又是一場歡愛下來,駱仕垣香汗淋漓地躺在他的懷抱裡,微微喘息著。 「為什麼你要這麼卑鄙?明知道我力氣敵不過你,偏要以蠻力欺負人?」用如此強勢的手段強迫她和他歡愛,著實欺人太甚。 「如果妳肯妥協,我又何苦逼妳?仕垣,我想告訴妳一件事,妳能保證自己有耐性聽完嗎?」他擔心她聽完他的話,不知反應會是如何? 倘若知道實情,能讓她瞭解自己不是不吉祥的女人,即使會換來她對他父親的怨恨及不諒解,他也甘願承受。 只要她開心,心裡不再背負著沉重的負荷,所有對他父親的責難,就由他這身為人子女的來承受。 是該讓她知道所有實情的時候了,他不希望她一直將自己看成是不吉利的女人。 「你想說什麼?」駱仕垣臉狐疑,突然有種強烈的感覺,總覺得他要說的話,關係著她和他的未來。 深深看著她的嬌容,閔懷宇慢慢地將他父親閔良智當年所鑄下的錯誤一一說出來…… 第十章 「妳還是不肯原諒他嗎?仕垣。」王俞文站在駱仕垣的房間窗口,看著站在駱家外面的男人。 駱仕垣悶不吭聲,一句話也不說。 她心裡有太多的掙扎及忿怒,一時之間也不知該如何對王俞文說起。 老實說,知道自己並非是害死爸媽的元兇,她心裡自然很高興,多年來的自責終於可以在真相大白的這一刻喘口氣。 然而她只要一想到自己這麼多年來所受到的折磨及痛苦,都是閔懷宇的父親一時疏忽所造成的,教她如何能心平氣和? 更別提能若無其事地面對閔懷宇。因此在聽完他的坦承那一天,她就氣得將他趕出駱家,沒想到一直到今天都一個禮拜了,他仍然站在她家門口未曾離開。 「仕垣……」 「文文,妳不要再勉強她。這樣好了,仕垣,如果妳不想見到他,我就替妳把他趕走,如果他不走,我就扁到他走為止。」羅雄建對著空氣揮拳道。 自從文文告知他,駱仕垣的真實性別後,他就對她感到十分過意不去,想到過去為了文文,他好幾次都對她拳腳相向,實在是太丟臉了。 他一個大男人居然和女孩子大打出手,雖然以前他並不知情,但無論如何男人動手打女人,他都是理虧的一方。 因此,為了替過去的自己贖罪,他願意站在駱仕垣這一邊,替她出氣。 「雄建,你是莽夫不成?每次都想以武力解決問題。」王俞文阻止道。 「好啊!你如果能把他打走,就去吧!」駱仕垣以不在乎的口吻說著。 「仕垣了」王俞文語氣透露著不解。 羅雄建更是怔然,他之所以提議要去扁人,只是隨口說說,也希望能因此教她心軟,出去和閔懷宇見面,兩人再好好地談一談,他並非當真要把人打走啊! 「怎麼?你不敢去扁他嗎?」駱仕垣挑眉看他,一臉的揶揄。 「妳——」 這女人還真是不可愛,就不知外面那個男人究竟是看上她哪一點? 羅雄建咬著牙,終於不說二話,轉身走出房間。 見他當真走出去,急的人反而是王俞文,她轉向駱仕垣著急地說:「妳真能夠眼睜睜看著妳所愛的男人被羅雄建痛扁一頓?妳從小和雄建打到大,妳應該知道雄建出手有多狠吧?」 聞言,駱仕垣胸口一緊!她怎會不知道羅雄建出手有多狠,上星期才被揍的臉頰現在還隱隱作痛著呢! 心想著,她仍強迫自己無動於哀。 王俞文見她不出聲,不再理她,再次走到窗口觀看情況。 她心裡一面為閔懷宇擔心,一面也擔心羅雄建會受傷。 不一會兒她終於看見羅雄建走出屋外,似乎正在和閔懷宇溝通,只見後者堅決搖頭後,那莽夫便按捺不住揮拳向他…… 「啊!打起來了,仕垣,妳快來看!」她急叫道。 「我不看,打死最好。」駱仕垣咬著唇,逞強道。 「不要再打了,你會把他打死的!」王俞文探出窗口大聲喝道。 聞言,駱仕垣心口差點停止跳動,但她仍強迫自己不予理會。 就讓羅雄建把他打死,正好替她出一口氣,誰教他父親讓她痛苦了這麼多年。 「雄建,你不要再打了,你沒看見他一直沒還手嗎?」王俞文一面叫著,一面偷偷觀察駱仕垣的反應。 果然瞧見她的臉色泛白,表情十分不安。呵!她就不相信她能當真狠心不管。 「啊!流血了,仕垣,妳的男人他流血了。」她又下猛藥。 「他不是我的男人!」駱仕垣頂回去,握緊拳頭忍住想衝下樓的慾望。 「好,他不是妳的男人,但是如果妳再不去阻止,妳就等著替他收屍了。」王俞文悻悻然地指出。「到底是妳心中的怨氣重要,還是妳所愛的男人性命重要?就為了他父親造成妳多年的痛苦,妳要眼睜睜看著他被人打不還手?妳忘記他才出院不久嗎?」 說到這兒,王俞文笑容浮現,滿意地看著駱仕垣焦急地衝出房間,然後她對著下面的羅雄建打手勢,表示事情進行得十分順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