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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頁 月凌情 「就怎樣?嗯?」他笑著逗她。 「我就——」錢寶兒突然出手扯住他襯衫領口,強拉下他與自己平視。她瞪眼看他,口出威脅:「我就哭給爸爸、媽媽、哥哥、嫂嫂,還有小姑他們看!哼。」 哭?雷法言愣住。 「你別以為我是嚇你的,我說的到就做得到。」她刻意強調。 回過神,他唇角噙笑,對她搖著頭。 「別這樣,看你哭,我會捨不得的。」緊摟身前的她,他眸光溫柔。 他的寶兒一點也不適合哭泣。 就像置身在美夢中一樣,當一切問題都已解決,不會再面對法言的冷顏,也不必擔心雷家人不喜歡她,錢寶兒就覺得自己是全世界最最最幸福的女人了。 雖然法言近來管她越來越嚴,但她知道他是關心她、是擔心她,所以她就樂得讓他管,也讓他疼。 甚至就連她原堅持不辭掉的工作,在他軟性的百般要求下,她也只能一再退讓,向總公司申請留職停薪,好留在家中靜養待產,讓他安心。 想起法言幾個月來對她的體貼與溫柔,她美麗唇角就不自覺地向上揚起。 閉著眼,手撫高高隆起的肚子,錢寶兒心情愉快的靠著舒適沙發,聆聽著有益胎教的音樂。 她希望日子可以一直過得這樣悠閒快樂,幸福而甜蜜。只是…… 可咚——聽到門鈴聲,寶兒愣了一下。 她看向牆上掛鐘,正指著十一點四十分的位置。怪了,這時候誰會來?語禾嗎? 緩慢站起身,她慢慢走到大門玄關處。由小孔外視鏡裡,她看到——楊欣如。 錢寶兒微微愣住。她不知道楊欣如為什麼會突然來這裡。 雖然楊欣如從沒對她惡聲惡氣過,但只要一想起楊欣如是因為她的出現才與法言分手,錢寶兒就感覺有些心虛。 「楊小姐,有事嗎?」她打開門。 「我來看你和法言過得好不好。」一樣輕柔的嗓音,少了些許的客氣。 看著出現眼前即使懷孕也依然明艷照人的錢寶兒,楊欣如有說不出的怨恨。 一直以為自己會是法言的新娘,但,她沒想到法言最後選的依然是錢寶兒。 雖然事情已經過去幾個月了,但這口氣她一直無法嚥下去。 她絕不相信自己真會不如錢寶兒,一定是錢寶兒施了什麼狐媚手段,才讓法言一時迷失心志離開她,也害得她因受不了外界異樣眼光而躲到國外去。 想到這幾個月來她遠避國外,而錢寶兒卻快樂陪在法言身邊,她就怨妒氣憤。 現在,她回來了,她就一定要讓錢寶兒為搶定法言的事付出代價。 驀地,一記惡意進駐楊欣如一向溫和的眼眸。 如果以前法言都會因為她的傷心而訓斥錢寶兒,那她相信只要今天她有辦法讓錢寶兒再抓狂,而且還很不小心的傷到她,到時法言一定也會因此再怒斥錢寶兒。 而她只要再適時表現出自己的善良與優點,她相信錢寶兒和法言的婚姻遲早會出現裂痕,說不定哪天法言還會離婚進而娶她。 「這……謝謝關心。」面對楊欣如出口的關心,寶兒慌得沒注意到她眼底一閃而過的惡意。「楊小姐,我真的很抱歉,當初我實在是不該答應和法言結……」 「不用說抱歉了。」再說也來不及了。楊欣如斂下了眼。 「楊小姐——」那短短的一句話,教寶兒更感愧疚。 眼見楊欣如出身良好、舉態優雅,既溫柔又善良,反觀自己出身平凡、現實虛榮又莽撞衝動。瞬間,襲心而來的強烈自卑感,教寶兒極不願意再與她有所接觸。 「我們可以出去聊聊嗎?」楊欣如突然說道。 「聊聊?」寶兒怔愣住。現在她不過和楊欣如才說幾句話就心虛又自卑了,那要是再多聊下去,她不就自慚形穢,無處躲藏? 「對不起,不太方便。」寶兒急忙想找理由拒絕。 她不想看楊欣如幽怨的眼眸,也不想讓外人有評比她和楊欣如的機會。 「就只是聊聊而已,難道你怕我會罵你?」 「當然不是,我知道楊小姐是很有氣質、很有教養的女孩子,只是……」 「既然這樣那就出來吧,我們有很多事可以聊的。」她略顯不耐。 「可是……」 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藉口,寶兒想到法言。「法言他不希望我出門,他說我現在肚子越來越大了,不能再和以前一樣四處亂跑。」 「喔?是嗎?」楊欣如一臉嫌惡的看她肚子一眼,閃身進入大廳。「既然你不方便出門,那在這說也一樣。」 「楊小姐,你——」見她不請自入,錢寶兒微擰眉。 「我今天打電話到你店裡去,聽說你請了長假,是不是?」楊欣如仰頭看著寬敞舒適的樓中樓。頓時,一股怨怒浮上她的臉。 要不是錢寶兒的出現,這一切都會是她的! 「法言不喜歡我挺個大肚子在外工作。」知道楊欣如無意離開,寶兒暗自深呼吸一口氣,即轉身跟進大廳,邊走邊說著。 「是嗎?」她語調怨憤。 「楊小姐,法言他現在不在家,我實在也不好招待你……」 「我就是知道法言不在,所以才來找你。」她轉過身。 「楊小姐你……」寶兒讓她眼底的一抹陰沉嚇到。 她一直以為楊欣如是溫柔善良的女孩子,但現在她已經不確定了。 看著眼前少了柔弱卻多了分陰沉感覺的楊欣如,寶兒猛然記起不久前法伶曾在電話中,提醒她不要接近楊欣如的事。頓時,錢寶兒覺得自己是引狼人室了。 「錢小姐,我想你也是個聰明人,不用我說你自己一定也知道法言是因為你肚子裡的孩子,才不得不娶你進門。」 「這——」寶兒無法否認,因為這是事實。 「所以我希望你生下這個孩子後就自動離開,到時我一定會把你的孩子當成是我自己親生的一樣照顧。」猶如是家中的女主人,楊欣如態度高高在上。 太過明顯暗示的言語,教寶兒頓然一愣。驀地,種種情緒在她心海洶湧翻弄,她心慌、心亂,也六神無主。法言打算在和她離婚後,就跟楊欣如結婚嗎? 「你做夢,這是我的孩子!」無法克制的,錢寶兒憤張起-身尖銳芒刺。 見錢寶兒已然被激怒,楊欣如斂眼笑出一抹深沉。 對付錢寶兒對她而言,簡直是易如反掌。她相信只要再幾句話,錢寶兒就要失控了。 「你的孩子?哼!要不是你耍了手段,你會有這個孩子嗎?」她一臉鄙視地打量著錢寶兒。 「耍手段?不!我才沒有!」對她的誣蔑,錢寶兒氣得緊握雙拳。「要不是那晚有人對法言下藥,我也不會……」 下藥?入耳的兩個字,教楊欣如愣住。 「你是說法言是因為喝了那杯酒的關係,所以才和你——」楊欣如脫口問。 「對!法言就是喝了那杯……咦,你怎麼知道是酒的關係?」寶兒愣了一下。驀地,她驚叫一聲:「啊!是你對法言下春藥的,對不對?」 「我……我……」楊欣如漲紅臉,心虛地別過頭。 「楊小姐,你、你真是丟了我們女人的臉!」寶兒猛搖頭。 如果楊欣如不曾在法言酒裡下藥,那法言和她根本就不會有接下來的牽扯。 想到之前,自己和法言還曾為兩人結婚的事,而對楊欣如感到愧疚,錢寶兒就覺得很不值得。因為,這一切根本就是楊欣如的自作自受。 知道錯不在自己,寶兒馬上清除心底所有對楊欣如殘留的心虛愧疚。 挺起大肚子,高揚起頭,錢寶兒打算看看楊欣如還敢怎麼怪她、說她的不是。 「對,我就是對法言下藥,但那又怎樣?」楊欣如惱羞成怒。 「我要告訴法言。」 「你以為到時法言是會相信潑婦罵街的你,還是相信溫柔善良的我呢?」 有著絕對自信,楊欣如冷笑一聲。 「你!」寶兒一臉氣憤,死瞪楊欣如。 她真沒想到楊欣如竟是這種虛偽的人,在人前一個樣,在人後又是一個樣。 「錢小姐我告訴你,像你這種為錢而死纏法言的女人,這幾年來我也見過不少,不過就你夠狐媚,運氣也不錯,有辦法讓法言在你肚子裡下種。不過我相信一等你肚子裡的孩子生下來,法言他還是會回到我身邊的。」 楊欣如才罵完一大段話,錢寶兒就朝她翻了白眼。 哼,沒什麼嘛!她還以為像楊欣如這種有氣質的女人罵起人來,會比較不一樣,也特別一點,但不過爾爾嘛!入耳的普級損人惡語,讓寶兒不屑地撇起唇角。 這種等級的惡言惡語,她早聽膩聽煩了。 「是嗎?如果法言知道你是裝溫柔、裝賢慧、裝善良,我看他呀,一定跑得比誰都還要快。」手撫隆起的肚子,錢寶兒挑眉諷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