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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頁 元笙 他平板的陳述語氣激怒了小古,她衝過去,張牙舞爪的攻擊他。「你可惡!你壞人!你不可以這麼對我!我要出去!」 辛笠抱住了她,把她壓靠在牆與他之間,小古氣得用腳踢他,他撐開她的兩腳制止她。 她一下抓著已微露酥胸的毛毯,另一手被辛笠扣著。濕瀌的髮絲垂在兩頓,她喘箸氣,胸口上下起伏著。 辛笠的眼神黯了下來,令小古不自在的想掙脫他的箝制。 「別動。」他低聲的警告。「否則妳會後悔。」 洞內突然安靜下來。 其實她已經後悔了!小古整張臉紅了起來。隔著薄薄的浴巾,她感覺到他赤裸裸的慾望。 小古轉開頭不敢再看他。她聽見辛笠離她愈來愈近的呼吸聲,接著耳垂被他靈巧的含住。 又來了!酥麻的感覺爬滿了她全身,彷彿每個細胞都在跳舞。她仰起頭,閉上了眼。 「真美。」辛笠喃喃地低吟。「寶貝,妳真甜,從來沒有女人能像妳這般使我迷醉。」 這話像冷水般的一頭澆下,使小古一下子清醒了。 「去你的大頭蛋!」她大罵。 「什麼意思?」辛笠一臉疑惑。 「放開我!現在。」她狠狠的怒視他。 審慎的看了她好一會兒,他依言放開她。 小古拉好毛毯面對他。「聽不懂嗎?哦,對了,我忘了你是個老外,意思就是......」她對他擎起中指。 辛笠一愣,本想放聲大笑,下一刻卻又怒火中燒。「妳想進展到這種程度,我倒可以無條件奉陪。」他嘲諷的響應。 「去找其它的女人做你的種馬吧!本姑娘不會在你的名單之內。」 「妳說得對,謝謝妳的建議。」辛笠拿起衣服套上。 「等等,你要去哪裡?」 「增產報國啊!」 「天啊!你剛剛才對我......我......」小古說不出口。 「對妳親熱,然後馬上又去找另外個女人?」辛笠接口。 小古咬著唇轉過頭不說話。 「我該解釋嗎?」辛笠輕柔的問。他對她微微一笑。「不過,抱歉,這不干妳的事。」 如果她手中有一把刀,她絕對會當場把他閹了。 小古不怒,反露出我兒猶憐的動人表情。「不要走,我怕。」 她那楚楚動人的模樣令辛笠心中一緊,但像是想到了什麼,他謹慎的打量她。不久,他笑了出來。 「大半夜在一幢陌生的大宅胡亂的竄,還窺探別人的隱私,會怕黑?小不點,我不會上當的。不過,難得妳會對我和顏悅色,我該為妳這樣的表現而給予一個吻,以茲鼓勵嗎?」 「你去死吧!」小古臉色轉為憤怒。 辛笠大笑,請張的對小古鞠躬。「遵命,女皇。」然後轉身躍進池裡。 「詛咒你淹死!去做你的豬公吧!生下一大堆小豬仔累死你,這叫作咎由自取。」 嘩啦一聲,辛笠的頭冒出來,嚇得小古跳得老遠。 辛笠對她的舉止哈哈大笑起來。「我沒告訴妳嗎?克萊得姆家一直以來都是單傳,所以換個咒語吧,我不可能有一大堆小豬仔的。」 「可是你不是有大哥嗎?」 「對,只有這一代是例外。」 小古走回池邊露出狡猾的笑容。「這麼說你是多餘的了?」她用食指輕敲著腦袋,突然間雙眼一亮。「多餘就是累贅,累贅就是不需要,但又棄之可惜。你的出世一定帶給你的家人不少的挑戰吧?」 她說得那麼理所當然,彷彿沒有一點侮辱他的意思。辛笠乾瞪著她,突然抓住她的腳踝,往水裡拖。 小古發出一連串的尖叫聲,用另一隻腳拚命的攻擊他,直到感覺松,趕緊狼狽的爬離池邊。 辛笠哈哈大笑,小古想到自己表現出的不雅動作,不禁漲紅了臉。 「小不點,妳真有趣。」辛笠說完後又沉入水裡。 小古拾起身旁的干木頭往水中丟去。「去死吧!」她大聲的叫道。隨即想起這樣有失口德,她單掌直起放在胸口。「阿彌陀怫。」 不知過了多久,小古被咖啡的香味喚醒。她睜開眼,洞頂透射下來的幾道炫目的光束,把山洞照得清亮。而辛笑正坐在火堆旁煮著咖啡,旁邊散落著一地民生用品。 「你不可能來真的吧?」她不文雅的打了個阿火,一點都不想在他面前遮掩形象。 看著小古這般隨性的表情,辛笠滿意的笑了笑。「什麼真的?」 「拘禁我啊。」 辛笠咧嘴一笑,拎起地上個防水袋打開,拿出小古的背包丟給她。「有何不可?」 「喂,這可不是中古世紀。縱使你的祖先曾造就出多麼光榮的歷史,這種強佔別人的自由還是說不通的。」 「妳隨時可以離開啊!」 「你......你明知道我不會游泳的!」小古氣結。 「那妳只好待在這裡了,我可沒義務幫忙,不是嗎?好了,別氣鼓鼓了。咖啡?」辛笠端起一杯咖啡。 小古接過來呷了一口,又吃了一口他遞上的培根蛋卷。「你做的?」 「如何?」 「差強人意。」 辛笠笑了笑。「這評話出自妳口中也算不錯了。」 「哼!」小古不理他,但沒多久她又開口道:「你的祖先身為貴族,但在保守的十七世紀娶一位混血女子,這種勇氣算是無人能比了。」 「妳怎麼知道比爾是十七世紀的人?」辛笠反問。 小古副理所當然的表情。「不是嗎?雖然我不知道那位天才畫家為什麼會默默無聞,但畫上跟顏料的確是屬於十七世紀。」 辛笠露出奇異的表情。「妳用目視就能判定?」 「相信我,屢試不爽。這是天分,就跟我知道比爾的畫是無價的一樣。現在你明白我沒有說謊,可以放我走了吧?」 辛笠不置可否。「妳知道作畫者是誰嗎?」他岔開話題。 「是誰?」小古立刻被引出了興趣。 「妳猜猜看。」 「一定不是流傳後世的畫家;而且很奇怪,你的十一位祖先裡,有幾位是出自於同一人的手法,其餘的畫風也有著神似之處。」 他讚賞的看了她眼。「妳說得對。是諾亞。」 「諾亞?什麼意思?」小古滿臉不解。 「意思是,所有的畫都是諾亞的祖先繪製出來的。」 小古大感驚訝。「不會吧!你指的是諾亞八世的祖先嗎?」 「沒錯,早在十七世紀,諾亞便是克萊得媧家的管家,他們通常晚婚,所以現在只傳承到八世。每一世的諾亞都有繪畫的天分,但終其一生,他們只畫克萊得姆家的人而已。」 「原來如此。真令人無法想像這些畫竟都是出自於諾亞之手。」小古喃喃地道。 「人類的遺傳很奧妙,或多或少總會承襲一些先人的習性,妳認為自己遺傳到祖先的什麼?」 小古看了辛笠一眼,在這個幾乎是與世隔絕的山洞內,只有他們兩個人,而他對她根本還是陌生,話題卻不自覺地轉到彼此的家族。 她遺傳了祖先的什麼?老媽的美麗?她想了想,馬上否定!,那老爸的睿智呢?她歎息,明白自己也沒有。似乎只有偷竊的本能勉強可以搬上檯面,但那實在不是什麼光彩的事。說穿了,她好像是一無事處。 想到此,她不安的動了動,試圖使自己避開這樣的話題。 「你呢?你又遺傳了什麼?」她反問。 辛笠單手撫著下頓,想了想。「聰明理智,果斷高大,英俊蕭灑......」 小古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還是渾然天成,人中之龍呢。」 「接得好。」辛笠滿足的笑道。 小古出現詭譎的眼神陪他笑著。「簡稱渾人。」 辛笠乍變的表情使她開懷大笑,但下一刻,她整個人被辛笠抓離了地。 小古驚呼一聲,辛笠作勢要把她扔入水裡,使她反手緊抱住他。 「只有在這個時候,妳才會閉上該死的嘴,要不是我知道它還有其它的用途,否則......嘿嘿!」他曖昧地笑著。 小古不自覺的紅了臉。是的,她這張該死的嘴又讓自己陷入尷尬的困境中。 「你陰險,利用人家的弱點。」她不服氣的抗議,但氣勢已小了許多。 「妳就是一點都不肯吃虧,嗯?但話說回來,妳來找我,不也利用了我們曾有過的關係嗎?」 「那不一樣,那次是你佔我便宜。」 「根據我這個渾人殘留的印象,雖然妳在睡夢中,但反應也不差嘛。」 小古的臉漲滿了紅潮,她垂下眼,不敢正視他。「不跟你鬼扯。」 辛笠不自覺的收緊了手臂。 他的週遭時常美女如雲,他以為自己早已免疫,但這個小不點舉手投足間的不做作,卻總是揪緊他的心。從第一次在拍賣會場上,瞥見她遊走在賓客之間,巧妙的避開騷擾,卻無法遮掩眼中的惡意時,他就這麼毫無招架的被吸引著。 「妳為何而來?」他突然迫切的想知道她的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