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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頁     豫弦    


  「我、我......那是騙你的。」她的聲音小得像蚊納在鳴叫。

  喔,騙他的呀,賀天牧輕哼了聲。

  「這個答案我不想接受。」他冷著聲音,宛如一道致靳雰死命的催命符。

  「不要!」靳雰驚叫一聲,從剛才哭泣到現在,她已經有點疲累了。

  「好吧,那說妳愛我。」賀天牧開始提不平等條約了。

  靳雰靜默了下來。

  「不說嗎?那我......」

  「好嘛,我愛你。」

  「沒有誠意,抬起頭看著我。」賀天牧低斥道。

  靳雰嚇了一跳,抬起紅得像兔子的眼睛,卻被他直勾勾的目光看得嬌羞不已。

  「再說一次。」

  「我......愛你。」靳雰忍著紅燙的面頰,完整地說完。

  賀天牧吐出低啞的輕笑聲。

  「那妳要嫁給我嗎?」人生大事,不得不趁這個機會將她訂下來。

  「嗯。」嫁給他,他就不會回美國了吧?

  「妳確定?」

  「嗯!」

  驀地,靳雰被轉了個方向。

  一張張陌生人的臉孔總算進了她的眼,噢!不,是有幾張臉孔是她很熟悉的。

  「老爸、老媽?」

  在一旁的賀父賀母也是一臉訝異。

  「恭喜恭喜!」陌生人熱情的祝賀一古腦地全湧了上來。

  天啊!不會吧?她居然跑到機場來求愛?靳雰紅著臉,又將自己變成縮頭鴕鳥了。

  「天牧,這招不錯吧。」靳諒隔著人群大聲喊道。

  賀天牧回了個笑。

  「比你那招裝病好多了。」

  什麼?!裝病?那他並沒有要回美國嘍?

  正得意洋洋的賀天牧與靳諒全然沒發覺他們的馬腳已經露出來了。

  「賀天牧!」冷的嚇人的聲音由靳雰的小嘴吐出,配上瞇細的大眼,好恐怖哪!

  「還有靳諒,你們別跑!」

  「不要!我不要出去。」悶在棉窩裡的靳雰死命地揪著棉被,一點兒也顧不得自己險些快被悶死了。

  「雰雰,妳這樣會很難過的。」賀天牧坐在一旁,試圖將棉被由她身上扯離,不過她就是不肯,讓他傷透了腦筋。

  「哼!悶死總比被笑死好。」氣惱的聲音由被窩裡清楚地傳來。

  賀天牧輕呵幾聲,他的雰雰面皮哪有那麼薄?

  「笑什麼?」

  「沒有,我是想妳還要繼續悶多久。」賀天牧放棄跟她搶棉被,反正她悶不了多久的。

  「我屬鴕鳥的,不行呀?」

  賀天牧聞言放聲大笑,她屬鴕鳥?不過以她趴在床上,四肢大張的這等姿態,他覺得烏龜還像了點。

  「笑笑笑,讓你笑死算了!」靳雰又將棉被拉緊了些。

  忍下笑意,他的雰雰生氣嘍。

  「雰雰,別生氣了。」

  「哼!」他裝病騙她,她哥也騙她,這氣難消得很。

  「原來......妳剛才是在安慰我的。」賀天牧的聲音驀地變得低沉,而且有些哀傷。

  靳雰不安地蠕動了下。

  不要,她不要再上當了。

  「那我回美國去好了......」

  赫!他說什麼?靳雰連忙丟開棉被,想揪住他,哪知道,她又上當了。

  她才剛抓開棉被,便被賀天牧一把揣進懷裡。

  「雰雰,舒服嗎?」賀天牧以手掌成扇,揭了些涼風在她臉上。

  「一點也不。」又被騙了,笨蛋!靳雰在心裡暗罵著自已。

  「別生氣了。」賀天牧好言地求和道。

  靳雰噘噘小嘴,瞥了他一眼,心眼兒正滴溜溜地轉著,倏地,她想到一件可以扳回一城的事。

  「好呀。」

  賀天牧揚起一抹笑。

  「不過,你要先說為什麼你有那麼多我的照片。」靳雰也很得意地笑道。

  嗄!瞬間,他僵住笑容。

  「不說嗎?那我要走嘍。」靳雰作勢從他懷裡起身。

  驀地,她被攬得更緊了些。

  「呃,那個呀......」賀天牧難得緊張到吞吞吐吐,臉上飄了朵紅雲。

  「嗯?」

  「那個是靳諒賣給我的。」說完,賀天牧輕咳了幾聲。

  靳雰瞇細了眼,賣?!她哥拿她的照片去賣?而且,沒有分錢給她?

  「好了,我們別談這個了。」賀天牧試圖轉移她的注意力,免得她衝出去找人來練菜刀十八切。

  「才不......唔。」

  賀天牧找了個最簡單的方法來阻止兄妹互殘,就是吻住她。

  火熱的舌熟悉地找到另一個,然後在戀人親密的接觸中狂野地舞動著......

  「喂,過去一點啦,我聽不到。」

  「嗯?怎麼突然沒聲音了?」

  然後是一陣討論聲。

  「該不會他們在裡頭......」曖昧的語意,五個人皆心裡有數。

  「不會啦,我們都在,要也要等晚上。」驀地,靳諒被賞了個爆粟,痛得他唉唉叫。

  「要等結婚後。」靳母對這點可是很堅持的。

  木訥的靳父輕咳了聲。「我們當初也沒有等結婚後......」

  幾聲冷氣倒抽聲,逼得靳母紅了老臉。

  「你幹嘛在這裡說這件事?」靳母揪下老伴的耳朵,輕聲問道。

  「因為我不反對呀。」

  「哇塞,原來老爸那麼前衛。」靳諒好哥兒們似地將手臂搭上老爸的肩膀。

  「不包括你就是了。」言下之意就是,靳諒要是讓他當免費的爺爺,他皮就繃緊一點。

  靳諒垮下臉,一臉哀怨。

  不公平,為什麼人家家是重男輕女,他們家是寵女不寵男。

  「哈哈......」

  隔著一扇門,門裡門外,都是鬧烘烘的,熱鬧極了。

  尾聲

  星星,滿天的星星。

  賀天牧挑了個無雲無風又滿月的夜裡,將靳雰偷偷帶上頂樓,讓她枕在自己懷裡,一同仰望著滿天的星子。

  「很漂亮是吧,下次我們去台東,那邊看得到更多的星星。」賀天牧在她耳邊輕喃著,呼出的熱氣讓靳雰不住地輕呵閃躲。

  「嗯,好。」

  然後,兩人便專注於一閃一閃的星子。

  「對了,天牧。」

  「嗯?」

  靳雰翻了個方向,撐起上半身,低頭看著他。

  「我好像還欠你一個東西喔。」靳雰輕聲說道。

  「欠我東西?」賀天牧想了會兒,搖搖頭,他可不記得她欠了他什麼。

  「真的忘了?我記得你以前很想跟我要這樣東西的。」靳雰的笑容裡有些神秘。

  「是這個?」不懷好意的魔掌,緩慢地朝向她胸口前進。

  「色狼!才不是呢。」靳雰打掉他的壞手。

  「那是什麼?我真的想不出來。」賀天牧可惜地說道,就差一點了。

  靳雰勾出更大的笑容,然後低下身子,湊近他的耳邊。

  「天牧......哥哥。」她柔聲說出「哥哥」二字。

  賀天牧一愣,然後將她重新瑞回自已懷裡。

  「我還你嘍,不欠你任何東西了。」靳雰漾著笑意。

  「哪有,妳還欠我很多東西。」

  「嗯?」靳雰不解。

  賀天牧笑得邪魅。「我的眼睛只看得到妳,所以妳要賠我。」說完,在她的眼上印下一吻。「我的嘴只想吻妳,妳也要賠我。」接下來是令兩人呼吸急促的熱吻。

  好不容易才分開彼此,卻因為月光下她迷濛的雙眼,微張的小嘴及媚人的姿態,讓賀天牧看得更是血脈僨張。

  「還有......」賀天牧困難地滾動著喉結,他好渴。「我的心只想著妳,也只有妳能賠我。」說完,他緩緩地朝......

  「小雰,老媽叫妳下樓睡覺。」

  「汪。」布洛也跟了上來。

  赫!兩個人猛地從激情中被嚇醒,一臉錯愕地看向壞人好事的靳諒。

  「怎麼了?」頂樓沒有日光燈,又剛從光亮處踏進黑暗處,所以他也看得不甚清楚,沒得到響應,自然而然就提出疑問。

  「靳諒--我要殺了你!」

  喔!靳諒還搞不清楚狀況,便被人開始追殺。

  天,他到底招誰惹誰了呀?

  「汪鳴--」布洛還以為賀天牧在跟牠玩呢,興奮地亙吠叫著。

  全書完

  尾聲

  後記--小嘟嘟日記

  那天,豫弦剛從學校回家。

  一踏進家門,就發現丫哥匆匆忙忙拿著衛生紙擦著不知名的小水漬。

  奇怪!豫弦很懷疑喲。

  我丫哥假如喝飲料不小心濺在地上,是不可能那麼快就會擦乾淨的。

  驀地,豫弦看到一個小屁屁。

  「呀--」有狗,小狗耶!

  豫弦連忙衝上前,四隻短短的小腳,毛茸茸的身體,黑亮亮的小眼珠,無辜的表情,唔,好古錐喔!

  丫母剛好下樓,說牠的名字叫嘟嘟。

  小嘟仔--呵呵,豫弦高興死--!

  小嘟嘟就這樣在我們家住了下來。

  每次在餵牠吃飯的時候,看到那雙圓圓的眼睛跟左搖右晃的小尾巴,手裡正在挖著寶路的湯匙都會忍不住多挖一點。

  多挖一點......多挖一點......

  小嘟嘟就在豫弦努力地照顧之下下,過了一歲生日。

  有一次,豫弦帶著小嘟嘟去獸醫那裡洗澡兼除虱的時候,看到醫院的診療台上有一個體重計,好奇之下,就把小嘟嘟放了上去。

  咻--體重計的指針一直狂奔。

  指針指向......、六!

  呼--才、六公斤咩。

  豫弦拍拍胸口,咱家的小嘟嘟還不算太重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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