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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頁 魚悠 「滾!你給我滾出去!」褚則亞氣憤不已的對著面前的男子吼道。隨後她順手抓起沙發上的坐墊往他身上砸去,也將所有的不滿一同丟向他。 「亞亞,拜託你先聽我說好不好?」被吼的男子一副委屈的模樣,苦苦哀求著。他也只不過和她一起吃飯時,一時「不小心」偷瞄二眼旁桌的女孩罷了,豈知會惹來她這麼大的怒氣。 「沒什麼好講的!」褚則亞打斷他欲要說出口的話,同時手上已拿了一個花瓶,隨時準備砸向他。 盛怒之下,她的雙眼彷彿積滿了不屑及滾燙的火焰。她忍得夠久了!要不是礙於面子,她早就在餐廳裡和他吵起來,哪有可能忍到現在?「你馬上給我滾,不要再讓我看到你!」她氣憤的對他再次大吼,所有忍耐已到達了極限。 「亞亞,你講理一點好嗎?」男子也有點動氣了。「我只不過看別的女孩一眼罷了,有必要生這麼大的氣嗎?況且這並不代表我不愛你呀!」他說得冠冕堂皇,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對於他剛才偷瞄其他女人的事,似乎不覺得怎樣。 這話他不說還好,這一說可真如火上加油。 褚則亞氣紅了眼,火氣比剛才還來得猛。「你馬上給我滾!」她歇斯底里的尖叫著,同時拿在手上的花瓶也已用力地砸向他。 男子見狀,當下往旁邊一閃。而花瓶就這麼應聲粉碎在他腳邊,他一張臉嚇得慘綠,一時說不出話來。 「你還敢閃!」見花瓶碎了一地,褚則亞火氣更大了。「為什麼不接起來?你就這樣看它碎了!」她心痛呀!這是她今年摔破的第六個花瓶了,前面的五個也是以相同的方法砸碎的,看來她又得多一筆開銷,再買一個了。 「亞亞,你講理好不好?」任何人遇到這種場面當然都是閃邊去,又不是玩躲避球。 「你還敢叫我講理?」這就是說她無理取鬧噦!她又是一吼。「你滾!馬上滾出去!」 「我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他一邊往後退,一邊仍不死心的請求著她。「我愛你,我沒有你真的不行呀!」 如果你早一點這麼想的話,或許還有機會。」光是想到他在餐廳看那名女孩時的樣子,她便不禁火冒三丈。口水都已經流出來了,竟還敢說愛她,簡直不知羞恥。這個男人下地獄算了! 「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敢了。」他仍苦苦哀求著。若再不行,他還可能打算來個下跪求饒。 「啊——」褚則亞受不了的又是一聲尖叫。 這個男子比口香還黏耶!都已經叫他滾出去了,還死賴著不走。她索性走進廚房拿了樣東西又走回客廳,惡狠狠的道:「你到底走不走?」 男子定睛一看,她手上拿的竟是一把菜刀!而且還是昨晚他和她一同逛夜市時,他特地買給她的。「這……」他想走也不是,不走似乎又不行。 「這什麼這?你還不快滾是不是?」褚則亞又把手上的刀子舉高,做出要丟出去的動作。 「好,我走。」男子的心似乎是真的碎了。原本他買這把刀的用意,只是單純的希望她有空可以煮個菜給他吃,就算是泡麵也好。想下到現在它竟成為他們分手的「利器」,這要他怎麼接受? 不過,他是不會因為一點小挫折就放棄的。 褚則亞有一位急著想抱孫的老媽,每次他去她們家時,所受的禮遇簡直可以媲美祖宗,要什麼有什麼,甚至只要張個口,東西就會送進他嘴裡。或許他可以利用她母親,讓他們能再度的和好如初。 * * * 還是很生氣! 為了平衡一下情緒,褚則亞將幾天前到賣場買的零食全部搬出來,情緒頗為激動的啃著。 這是什麼世界?簡直沒天理嘛!男人的眼睛是非「色」不看嗎?從她交第一個男朋友開始,每一個都是因為當著她的面看其他的女生而說拜拜的,算起來也一……二……三、四……不算了!越算就越火大。 唉!難道就沒有比較「正直」的男生嗎?但是正直的男生又好像不怎麼合她的胃口,這教她想起上一次的相親對象。 那次的對象看起來真的是很正直,而名字就恰好叫曾正直。 他戴著八百年前流行的黑框眼鏡,留著一頭一萬年前才看得到的西瓜頭,頭頂上有著一列整齊的「排水溝」,上頭還抹滿發油,整個人看起來就只有一句話可形容,油油亮亮。 見到她時,他首先就來個很正直的自我介紹,緊接著就是長篇大論的未來家庭計劃,從頭到尾她一句話都插不上,好不容易有機會開口了,就只說了句「我去洗手間」,然後那次的相親也在她去洗手間後結束,因為她落跑了。 事後據她母轉述,當那位正直先生知道她落跑了後,當場就抱著她母親痛哭,一副「老婆跟人跑」的樣子。 唉!現在想起來還真有點對不起他。但是據說他在不久後也娶了位很「正直』的老婆,名字好像叫賈甄縶。「真」正直和「假」正直也算絕配啦!她這個和正直沾不上邊的人就祝福他們啦! 但是像這種「天作之合」何時才會輪到她?褚則亞開始苦惱著,吃東西的速度也明顯減慢。 唉!她又歎一口氣。剛才那個男人已經完全被她封殺,她現在只有祈求下一個男人會更好。 不過剛才看他走得如此乾脆,她還真有點擔心。不如他會不會搞什麼把戲? 哎呀!反正不管什麼都好,最重要的就是千萬別打電話向她母親哭訴就行了,否則她的耳朵可真要不得安寧好一陣子了。 她彷彿不是很在意,不過目光卻直盯著電話不放,心跳也驟然變快,好像有事要發生般。她突然肅起面容,正襟危坐。 拜託呀!可愛的電話,現在很晚了,千萬別叫呀!她煞有其事的對著電話拜著,真誠的模樣還真會讓人誤以為電話也進階為仙人了。 這時電話似乎是故意跟她唱反調,還是嫌她拜得不夠真誠,依然給他非常賣力的響了……」 褚則亞抽搐著嘴角,有一股想砸了它的衝動。枉費她拜得這麼真誠,它竟然還是響了。 她緊盯著響個不停的電話,心裡則開始了一場拔河賽。 要接?不接?因為這通電話她不用想也知道是誰打的。 她的母親三不五時的催促著她趕快結婚,看來想要抱孫的衝動無時無刻的佔滿她母親的腦袋,繼她大哥後,下一個受害耆便是她。而且最近她母親大概是閒得發慌,或是抱孫子抱上了癮,起初大概一星期打一通,後來變成三天一通,又後來就像今天這樣,早晚各一通,有時候還外加一餐消夜,逼得她幾乎想跳樓了。這樣算起來,她還真有點歹命呀! 但是不管怎麼算,最可憐的就屬她大嫂了。 自從嫁進褚家大宅後,每天過的生活就有如「下蛋母雞」般,肚子無時無刻的被婆婆監控著。更可憐的是,她大嫂每月只要「好朋友」一來報到,她母親就活像「二十八天症侯群」,脾氣特別的給她差,一下怪她大嫂不會生,一下念她大哥不會下蛋的;沒人好念的時候就念到她老爸頭上,怪他的種沒一個爭氣的,以至全家都被搞得不得安寧。 幸好這種碎碎念的生活持續並不久,她大嫂在嫁進門的—年後,終於生了一對雙胞胎,這下她母親可是笑得合不攏嘴,還席開一百桌,請街坊鄰居來分享她的喜悅。 原本以為她會就此平靜,不過事實證明是她太過於異想天開,她母親的重心就是從那時開始轉到她頭上的。 「喂!」她還是接起了電話。不過是心不甘情不願的,語氣則是萬分無奈。 (亞亞喔?你在幹嘛?)褚母的語氣聽起來明顯的不悅。 「沒有呀!我才剛下班。」她撒了一個謊。 (真的嗎?剛才那個阿星怎麼打電話給我說你不要他了?你是有對他怎樣嗎?不然他怎麼哭得這麼傷心?)褚母全然無男女立場不同的觀念,說得一副好像她的女兒「強暴」別人似的。 「他打電話給你?」她就知道!他一定會打電話給她母親哭訴的。「他就是亂看其他的女生,所以我才不要他的呀!」褚則亞覺得無辜極了。她幾時有對他「怎樣」了?況且就算有怎樣,也應該是她哭才對。 (看一下又不會死,你爸爸不是也常常看那些辣妹。)褚母明顯是向著那男人那一邊的,而且連自己的老公也拖下水。 「媽!你少來了。」褚則亞撇撇嘴,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這話誰相信呀!她的母可是標準的剽悍女,而且整個街坊鄰居都知道她馴夫有術,還有人專程前來請教她哩!一旦知道自己的老公在外頭亂來,必是立刻送上兩粒黑輪外加一個過肩摔,所以也因為如此,他們兩夫妻的婚姻才可以維持下去。而她的父親也清楚知道這一點,所以一直保持良好的紀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