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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頁 雷穎(四方宇) 「你不是說真的吧!」莎婷難以置信! 「不愧是高傲無敵的夏,大義滅親的情操果真比人強!」席斯用力肯定之餘,不忘再發揮另一項長才,將興風作浪的疑惑發揮無限。 「只是以你和春的交情,今天有這麼快的轉變,還真令人驚訝呀!」 「該以和平愛物為懷的大神官都能妄斷春的刑責,我這轉變算什麼!」繁澔星皮笑肉不笑,「春此回犯下的罪就叫『笨氣笨到太以大事為重才搞到自己如此下場,給她點教訓也何嘗不可。」 「你別說得好像大家正在殘害一個盡忠職守的無辜者!」 「怎麼會是殘害呢,我們做的是剷除笨蛋!」他朝眾人綻開那無比燦耀的微笑,掏掏耳朵,扯扯淡。 「想想,救了風妖一族後知道大海有陰謀正在醞釀,還盡責的想執行光城聖使的任務,與月帝問發展成這樣的尷尬雖非春所願,但面對感情她也實在處理得太爛,無心之下把事弄巧成拙,或許沒想過要逃避,但是偏偏在關鍵時刻重傷垂危,醒來後,整個事情的演變都超乎她的預估了。」 這些明貶暗護的話,果真令眾人啞口無言,專神正視。 「聖院的橙色公文發了,屠村的慘案接二連三發生,她只好笨得繼續隱藏身份扮風妖與兇手周旋,因為只有她知道深海妖合的陰謀,蠢得不懂得要馬上爬回來自首,替自己的立場辯駁,淨會在那執行聖使任務,唉,更笨的是以為大家都瞭解她為何如此做,結果同伴個個都說她錯,春氣起來有這種死倔到底的頑強,也不難想像了。」 霎時,大家好像被人兜頭傾下一盆叫『錯殺忠良』的冷水! 「明明一開始是件非常簡單的事,春硬是能做到天下大亂,歸咎起因還在於她的沒常識,白癡到以為自己的能力恢復了,才搞出這一連串的事情,所以我們這一次的行動若能讓她認識一下『蠢』的下場,以後能精明點也好。」 愧色已悄悄爬上每個人的神情中。 哇靠∼有時候夏部快懷疑自己有三枚舌頭,無論好壞對錯,只要用那種似正似非的調詮釋的合情人理,果然就一群人上鉤,舌燦蓮花的扭轉劣勢他是很行的,白髮小妹可真要好好感激他。 「澔星,」片刻的死寂後,紫微開口了。「你既能說得出這番話,當初怎麼沒能感化春?」 這…… 「對呀。」莎婷也不解。「照你之言,春氣惱同伴沒人瞭解她,你該是眾人中第一個接觸她的同伴,怎麼還會讓她變成現在這種死都要跑人的情勢,弄得雙方進退不得?」 「澔星呀,」席斯也不忘參一言,「大家可以理解前半段的話,認同春的盡忠職守,只是由頭至尾,眾人只是希望她能回光城聖院跟學院長作出交待,但春顯然一聽到月帝就死都不就擒,這一點應該跟蠢笨無關只跟勇氣有關。」從以前她就沒什麼面對月帝的勇氣。 「夏之聖使,對錯貧僧們不便多言,但回聖院把事情說清楚有這麼難嗎?畢竟你都說春之聖使盡忠職守到最後一刻值得稱許,只是春之聖使再迴避下去,再怎麼理直氣壯也驕傲不起來了,」大師們衷心建言。「對月帝,既然行為錯了,就拿起勇氣面對,這才是成就大事、大局者的情操。」 這番話說得大夥兒又全點頭,也都以很認真,很嚴謹的神態看著他! 三枚舌頭當場被剪掉兩枚,看來現在的魚太有思想都很難上鉤。 就在夏正苦思要如何開口時,天邊匆傳來巨響! 「飛琉——你想殺人呀——」古銅旋風中傳出蘭飛的大喊! 「是你太冥頑不靈——對你還是武力最有用——」舞天飛琉也叱喊回應。 「飛飛!」澔星憂切脫口,下意識正要出手,卻被幾道『狠光』。給盯在原地。 「你想幹什麼?」紫微冷睨。 「這一出手是要幫哪邊?」向來熱愛挑撥離間的席斯是不會放過機會的。 「其實說到底,一開始你就和紫微一同出手,那飛飛還有囂張的餘地嗎?大師們也不用為難了。」莎婷也不滿。 高僧們也一同以眼神質疑。 這下競換他夏之聖使成了干夫所指! 一從以前你和飛飛就最會一起聯手胡來,如果等一下真有逼不得已的事發生,希望你分得清楚事情輕重,」莎婷意有所指的道。 「哎呀,莎婷妹妹你這樣質疑我,真令向來仰慕你的大哥我痛心吶∼』夏狀似受傷的搗胸一哎。「我若真要暗助春,根本不用通知』院也不用特別攔住紫微逮人了。」 「希望是如此,否則你們倆從小就會一明一暗的整人,要人相信你這次願意幫忙出手逮春,還真讓人懷疑!」橫睨過去的美目,寫滿濃濃的懷疑。 「喔∼原來足哥哥我沒出手,讓莎婷妹妹你覺得誠意不夠是吧!」他紅髮傲然一甩。「好,就讓你們看看我的同伴之情—:」就在澔星豪氣扳動十指時,異響再次傳來! 眾人看向遠方高空,由枷鎖卷咒圍成的旋風已停住,一陣眩光劃出,海面上浪潮翻騰! 「打到春剩一口氣是吧!」留下這句話的夏,人已消失! 第二章 可怕的巧合 古銅旋風隨著炫光恢復成枷鎖卷咒,長長的紙卷在晴空中揚開,舞天飛琉旋身飛出,輕靈的身形遙立空中另一端,其中藍色濤帶纏在蘭飛右乒腕上! 「我很期待哪一天能跟你真正較勁—場,畢竟你的減相當認定的人!」飛琉看著她,綻出那招牌的傾絕一笑。「還記得我這麼說過吧?」 「不是吧∼你現在問這些話,是想……」不要吧,不要在這時候多一個強敵來對付她! 「還記得你怎麼回我的嗎?」笑容更加燦耀魅人。 毀了、毀了,太刺眼廠,飛琉笑得刺眼,多半是不好的前兆,更正確的說定只有開戰前她才會有這種動作: 「忘了、完全忘記了!」她一副耍賴樣,直到白色浪帶也纏上手,才正色回道:「飛琉,別開玩笑,我絕不可能與你動手!」 舞天飛琉微蹙起眉,神色複雜的打量。 「我還是當初的回答,找我當對手沒什麼好玩!」 飛琉競一聲歎,確定了什麼似的收回浪濤雙帶,搖頭道:「飛飛,你可清楚你沒完全復原,要你在浪濤光繭裡待個十天,你連五天都不到就跑出來,原本經過五尖石峰那一場,看你的表現,我以為就算沒待滿十天對你影響也不大,恢復情況可以掌控住,再加上月帝透過魂神之軀灌氣給你,應該就更沒問題了,可是看你這種七分正常三分脫軌的行事,我想你根本就沒有恢復!」 頂多經過月帝灌氣後再加上魂神軀體在月帝手中,靈氣能在短時間內得到,但是個性上,顯然未脫童稚的不穩與任性,而這樣的負傷之軀,沒有根除治癒,靈力體始終只能恢復六七成。 「浪·濤令的氣已不再適合你。」錯過了徹底療愈的時機,再加上魂神之軀將會不停的傳遞月帝的氣,那是大自然的柔性力量,與大海的浩瀚之氣只怕會互有衝擊。 「我知道,從我決定出浪濤光繭便清楚會是這樣的情況。」蘭飛攤手聳聳肩。「反正就是回到以前一樣,妄動能力,靈氣便流失,聿好的是魂神之軀在月帝身邊、能感應月帝的靈氣然後回給找、讓找下用擔心靈氣過度流失的問題。」 「你該清楚若能乖乖在浪濤光繭中待滿十天,非但能痊癒,也不用再受制於非得要月帝的靈力才行,更不用擔心月帝知道誰替你恢復能力後會有的怒火。」 「哦,錯了,我就知道大家都不夠瞭解那個性情彆扭的少年君王!」蘭飛用力搖手指加搖頭,實在太瞭解月帝這種人的死心眼外加小心眼。 「沒錯,因為你是女孩子又:《大海之上,行浪·濤令在身,能直接借引人海之氣替我療傷,不用有什麼過度親熱的交歡之合,月帝知道後的怒火會少一點,只是少一點喔,別以為他很有心胸,大家都不瞭解他私底下那種威脅、猙獰、還行獨佔欲,只會欺壓弱小、行前途和善良無辜的我。」 「是,是,從我認識你以來,月帝已經是另一種可怕兇惡、卑鄙無恥的代名詞。」她聽不下數回。 「總之,月帝已徑認定我的靈氣該山他來恢復,誰敢擅自奪走他的認定,他會要對方好看,怎麼好看我不清楚,但我知道他一定會宰了我!」月帝的小人性情鐵定讓她吃不完兜著走。「就因為他這麼霸道,我更不會隨便屈服,魂神之軀我會靠自—j的力量得回。」哼,大家走著瞧。 「既然如此,當初你就該把握藉小浪濤光繭恢復的時機,擺脫月帝的箝制。」機會只有一次,但是良機已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