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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頁     罌粟    


  第一次是因為在黑暗中她根本看不清楚它的模樣,可是現在光天化日:他看得出她的遲疑,所以伸手抓住她的手來到他的尖挺上,隔著泳褲讓她感覺它的火熱。「我們兩個都需要它。」

  他又將她的另一隻手拉到他的腰際上,看著她鼓起勇氣將他的泳褲拉下,讓他腫脹的堅挺暴露在空氣中,而她卻閉上眼沒勇氣看它。他故意將她的手移到尖挺上,讓她雙手握住那慾望的泉源,教導她緩慢的前後撫摸它。

  「別怕它,妳明明喜歡它的。」

  范遲羲緊張的看著他低下腰讓它來到花穴前,知道他正強忍著想一鼓作氣衝進她的慾望,可他抓著她想退回去的手緊握著它,又在她早讓潮紅佔據的耳際親吻,讓她臉上又是一陣火熱。

  「把它放進去,妳需要它。」

  他有耐心的引導她,讓她看著他的堅挺一點一點的進入她的花穴,感覺它漸漸填滿她的緊窒直至完全沒入為止,才讓她的手攀在他寬闊的肩膀上。

  「謝謝妳。」

  他終於滿意的在她的花穴裡緩慢移動著,以自己的腫脹擴充她的緊窒,感覺她的花穴敏感的收縮著,也聽著她漸漸急促的呼吸聲環繞著彼此,交織著他的喘息,當她一次又一次的呼喊他的名字,他更加興奮的加快加重在她花穴裡的衝刺。

  范遲羲看著他故意抬高她的豐臀,讓她看著他的腫脹不停的在她的體內進出,而且漸漸的更粗壯,絳紅的花穴不斷收縮而湧出花蜜來潤滑他越來越快的進出,他更能暢快的在她緊窒的甬道中來回,讓她的感官跟著興奮起來,無法承受那衝擊而全身戰慄著,讓他將她推至愛慾的最顛峰。

  這拉鋸戰堅持了許久,直到他再也承受不住她的花穴一次又一次的收縮與刺激,終於在她體內解放了他強忍許久的慾望,然後伏趴在她的胸前,平復兩人急促的呼吸。

  顏顥誄抱起她虛軟無力的身體換了個姿勢,讓她伏趴在他的胸膛上,雙手霸道的攬著她的腰不肯放鬆。

  「我們怎麼回去?」現在的她雙腿虛軟連坐起來都有問題,何況要游回岸邊去。

  他的手來回在她如絲綢般光滑的背上愛撫,唇親吻著她額際的汗水。「不急,說好我們要看日落的。」

  范遲羲虛弱的從他懷中撐起身子,濕透的長髮正好披散在她身上,掩蓋著她不著寸縷的渾圓與私密,終於如願的看到海平線的寬廣,太陽已經有四分之一落入海平線下,讓整個天際染滿了紅霞。

  他也跟著坐起來擁著赤裸的她,心中非常高興這海面的寬廣,讓他可以如願的就這麼摟著光裸的她,不用顧忌是否有人會窺得她的美麗,現在的他可不只得注意是否有人在她周圍觀望,還得努力讓她的身體、她的心都不能沒有他的存在。

  在太陽完全落下海平線之後,他看到她唇邊漾起開懷的一笑,他拿起剛剛被他丟棄在一旁的泳衣替她套上,讓它完全包圍她的渾圓,小心翼翼深怕她走光似的在她的身後慎重的打了個蝴蝶結。

  隨後也拿了泳褲套上她纖細的腳踝替她穿上,體貼的幫她調整到可以完全包裹住她的私密,帶著挑逗的手指還故意滑過她的花心,滿意的看見她輕顫之後,才正色看她。

  「我沒有食言。」他真的讓她看到落日了,只是中間加了一些培養感情的運動。

  范遲羲很想罵罵他,可是只要一想到自己剛才的反應,她就不知道該拿什麼顏面來說他,只能讓他一臉無辜的一次次在事後陪著她的不知所措。

  「我們該回去了。」

  他們得在天色還沒暗下來之前回到飯店,他正想扶起她,卻見她似乎想到什麼事情似的,微愣了下。

  「我什麼時候能回日本?」他的一句回去讓她想起日本還有個沉瑩在等著,而她已經在南歐待了好幾天了,她不打電話也就算了,如果她再不回去,沉瑩一定以為她出了事情,如果報了警那可就好玩了。

  「我不允!」他伸手緊緊的將她環抱在懷中,讓她幾乎無法呼吸。

  范遲羲歎了口氣,「我得回去日本的。」她好想回去看看遲荷是否安全的回到日本了,但他又不准她打電話回去,即使他帶著她到處跑,卻還是像囚禁一樣把她留他身邊,她知道他想以這種方式留下她。

  可問題是那是不可能的啊!或許她的身體會眷戀著他們的火熱纏綿,她的唇會懷念他的親吻,她的好奇心還會想知道他懂得多少事,可是她的心還是擔心著遠方的妹妹啊!「我不要妳回日本見妳想的那個人。」他清楚的看見她眼中明顯的思念,心裡的妒意油然而生。不管那是誰,他不允許任何人來分散她的注意力!

  「你知道我遲早要回去的。」她雙手撫上他溫熱寬闊的胸膛,心裡有種捨不得離開的感覺。

  「那妳就遲一點再回去,丟了那個可怕的秘書工作也好,以後我養妳。」高橋財團雖然也是數一數二的強勢財閥之一,可是憑藉著他的勢力與財勢,他不相信爭不到一個想要的女人。

  而且也不知道在日本是不是也有像他一樣的男人,如果她一個不小心讓別的男人給騙了,她不就慘了?他非得想辦法把她留在身邊好好保護才行。

  范遲羲聞言失笑。想不到他把她當成是秘書,不過如果當初是由沉瑩來找他洽商,他也會這樣對待沉瑩嗎?這種想法讓她笑不出來了,畢竟他怎麼看都像是那種玩過無數女人的花花公子,她在他心裡也只不過是一個比較新鮮的玩具吧!

  「我還是得回去。」

  她難得語氣堅定的和他講話,只見他面色凝重的看著地。

  「我不准就是不准。」他等一下一定要打電話叫人把她的證件燒了才行,如果讓她找到她的證件,或許她就偷溜回日本了,他可不允許這種事發生。

  「你……」真是鴨霸,她的抗議又悉數讓他吞噬。他總是用這種方法堵住她的抗議,老天啊!她還真的栽在這男人的手裡了。

  ***

  回到飯店之後,范遲義拒絕不了顏顥誄的強勢,他們一起洗去海水的苦澀味道,一開始他們是真的清洗著自已,可是在他提議要清洗她的頭髮,做為弄髒她頭髮的賠罪之後,就不再只是單純的洗頭了。

  在他為她洗好頭後,他說她身上還殘留著海水的味道,而又替她洗了一次澡,在她抗議無效之後,他倒滿沐浴乳的雙手,肆無忌憚的撫上她的渾圓與私密,將她壓回浴缸裡,他帶著惡魔般的微笑,溫暖的大掌來回撫著她敏感的軀體。

  之後,他在浴缸裡瘋狂的要了她一回,才將全身虛軟的她抱回床上,可是她早已沒有力氣再跟他抗議了,只能光裸著身體躺在他的懷中,平復著急促的喘息。

  「我絕對不會讓妳回去的。」他的聲音有如魔咒般在她耳邊催眠,也堅決的表現自己的意念。剛剛一回到飯店他已經當著她的面,打電話要屬下把她的證件全燒掉。

  雖然承受著她的怒意,可是他很高興她回不了日本,尤其是知道她在日本有牽掛的人後,他更不惜面對她的怒氣。

  他懷中的范遲羲狠狠的張口咬住他的胸肌,因為她的手根本沒力氣可以打他,可是她非得咬他幾口才能消氣。

  「要留我,你可以用別的方法。」這麼一來,除非她去求威尼斯的尚似雷或者尼斯的尚似火,不然她根本別想回日本。

  「我不要,這種方法比較快。」他向來喜歡有效率的辦事方法,雖然他有可能會被她再咬上好幾口,不過他心甘情願就好了。

  范遲羲莫可奈何的翻了個白眼,索性閉上眼睛不理他。和他繼續講下去只會氣死自己而已,而且看他的樣子也不像是會反省的人類,不如讓她睡飽一點比較實在。

  可是這個男人真的可以說是寡廉鮮恥了,因為他的手又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移著,沿著她的大腿、腰際,來到她胸前的渾圓上,食指與中指狎玩著她粉紅的挺立,之後他的唇沿著地的唇線輕吻著,他的大腿也不顧她的抗拒進佔她的雙腿和她交疊著,而且不停的摩擦著她的花蕊。

  「羲,別生氣。」他吻著她的耳垂,舌尖劃過她的敏感地帶,滿意的感覺身下的她一陣輕顫。「告訴我要怎麼取悅妳。」

  「讓我回家。」只有讓她回家才能讓她真的開心,她在這裡只是貪圖肉體的快樂,心裡卻永遠有個缺憾,無可否認的,她想念許久不見的遲荷。

  「除了這個,妳可以有更好的選擇的。」他富磁性的嗓音引誘著她投入,范遲羲伸手想推開他,可卻被他緊緊的擁在懷中,他的聲音又在她耳畔細語著,「別做出妳自己會後悔的事情。」

  他暗示著別把他推離她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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