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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頁 易虹 「我偏要說!玉竹不愧有深受大人寵愛的本錢,她的個性善良純真、溫柔可人,而且皮膚白得吹彈可破,令人忍不住想疼愛她。每當我吻著她時,總覺得像她這樣一個嬌柔可愛的女孩,留在你這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鬼身邊,實在是暴殮天物,所以我竭盡所能地疼愛她、玩弄她……早你一步呀,織田信長。哈……哈……」蘭丸抹去口鼻間的鮮血,仰頭大笑。 「你找死!蘭丸。」被他的話一激,織田信長像抓了狂般,重拾起軟鞭,凶狠地鞭打渾身已血跡斑斑的蘭丸。他絕對不會饒了這個碰他女人的混蛋,是他自己找死…… 東區頹廢酒吧 「茉莉姊,那位長得很像黎明的帥哥呢?怎麼好久沒看到他的人影了。」趁著兩人都有些醉意,美珠隨口問起上杉謙信。 「他回日本了。」微醉的茉莉一想到上杉謙信,又蹙著眉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你……被他甩了嗎?」美珠提起勇氣,訥訥地問。 「不是,是我把謙信大哥甩了。」茉莉搖搖頭,心底閃過一抹悵然若失的失落感。 自從一個半月前,她和上杉謙信在醫院發生那場爭執後,這個臭男人就再也不曾出現過。而出院幾天後,住在京都的母親打電話告訴她,上杉謙信決定要取消她和上杉謙信的婚約,自此她便再也沒有上杉謙信的任何消息。 「茉莉姐,這了就得了嗎?既然是你甩了他,那麼應該大肆慶祝才是,有什麼好郁卒的?」美珠斜睨她一眼。 「你不會懂的。」茉莉輕歎一口氣。近來她每晚都會作噩夢,而且總是清晰地呈現出那幾個日本戰國時代的古早人的故事。 由夢境中,她愈來愈清楚地瞭解夢中人物愛恨情仇的糾葛。那一次次彷彿身歷其境的真實感受,逼得她不得不開始懷疑,自己是否真如上杉謙信所言,是玉竹公主的轉世……? 「是是是,我是不懂,我不懂茉莉姊為何會突然變得如此消沉、失意,變得一點也不像我所認識的茉莉姊。」美珠搖搖頭。 風之臬已經完蠅無缺的回到她身邊,照理說,愛車如命的她應該相當開心才是,但是現在的她非但不快樂,反而愈來愈顯得意志消沉,真是令人擔心。 「美珠,學校明天是不是要期末考?」心不在焉的茉莉突然問她。 「對呀,要考英文、國文和三民主義。你不知道嗎?」 「我決定明天去日本一趟。」茉莉低聲道。她一定得再見他一面。 「什麼?!你明天要去日本?那學校的考試怎麼辦?這是畢業考,是最重要的考試。」美珠驚呼一聲。 「不考了。」茉莉面不改色地把玩手中的空酒杯。 「不考了?拜託,茉莉姊,你想畢不了業嗎?」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畢了業又如何?還不是照樣混日子。」茉莉無所謂地說。 「說得也是,反正以我們那爛成績根本考不上任何一所太學,畢了業也只能到南陽街當重考生,一點意思也沒有。」美珠頗有同感。 是呀,所以乾脆繼續留在星河學園鬼混好了。星河不但設備好,校風開放,學園美麗的理事長更是作風前衛,管理現代化,這麼好的學習環境要到哪裡找?」 「其實茉莉姊的考試成績也不差,只不過蹺課蹺得凶,把平均分數拉下來罷了。」美珠安慰她。 「算了,美珠,我知道自己有幾兩重。明天早上我會打電話給理事長,向她請假。」茉莉又叫了杯酒。看在理事長平日很照顧她的份上,她不好意思連畢業考都一聲不響地蹺掉。 「茉莉姊,你愛上那個男人了嗎?」 「什麼?」喝著酒的茉莉驟然一驚,被嗆得直打咳。 「我猜茉莉姊一定是愛上那位日本版的黎明,所以才會變成現在這副怨女德行。」美珠故意裝成怨女樣。 「別胡說,美珠,我現在沒有心情開玩笑。」茉莉瞪她一眼。 「我才沒胡說呢!為伊消得人憔悴,衣帶漸寬終不悔,茉莉姊已經深陷情海,無法自拔了。」美珠揶揄她。 「不可能的,我怎麼可能會愛上那傢伙。」茉莉苦笑。 她近來心情低落的原因,是由於那如夢似真的夢境所造成的。她一直在想,如果夢中的織由信長真有其人,而玉竹也曾經存在過的話,那麼笛師蘭丸呢?這位在夢中將玉竹折磨得傷心欲絕的負心漢是否也真有其人? 上杉謙信一直表示他是織田信長的轉世,而她則是玉竹的轉世。既然上杉謙信為續前世緣而追隨玉竹來到今生,不就表示蘭丸也可能轉世到這世上? 若她的推論正確,那麼今生的蘭丸會是誰?他現在人又在何處呢?她想見蘭丸一面,因為她有話要問他,代替玉竹問…… 「茉莉姊,你明天想去日本的主要原因就是要見他吧?」美珠明知故問。上杉謙信人長得有個性,又一表人才,也難怪向來厭惡男人的茉莉姊為這傢伙魂不守舍。自古美女難過英雄關,這是千年不變的愛情定律。 「我……」茉莉百口莫辯,她的確是要去東京找上杉謙信。 「看吧!我猜對了。」美珠得意洋洋。跟在茉莉身邊這麼多年,她早把大姊頭的脾氣摸得一清二楚。這個外剛內柔的女人心裡在想些什麼,她都知道的啦! 「猜你個頭!你明天不是要考試嗎?早點去準備啦!否則到時候畢不了業.可別哭著跑來找我,」茉莉威脅地提醒她。 「好嘛,好嘛,喝完這杯我就回去。」她賴著不想走。 「等你喝完天都亮了,現在立刻給我回去。」茉莉奪下她手上的酒杯,沉著臉說道。 「好啦,回去就回去嘛。苦戀中的女人通常情緒很不穩定,我還是先溜為妙,免得等一下想走都走不了。」美珠故意向她扮了個鬼臉,隨即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唉!有夠受不了的三八,這樣以後怎麼嫁得出去?」茉莉輕歎一聲,無可奈何地將手中的酒一千而盡。 江戶玉竹宮 「玉竹,我要你跟我說清楚,你跟蘭丸那個傢伙究竟有沒有……」織田信長搖醒昏睡中的玉竹,神情怒不可遏。他的雙手沾滿鞭笞蘭丸的血漬,怵目可見。 「什麼有沒有?」淚水幾乎已經流乾的玉竹,紅腫著雙眼,不解地問。 「你究竟有沒有跟他……」織田信長几度欲言又止,瞧見她那哭得通紅的臉蛋,怒氣隨之消去大半。混帳!他無法鐵著心來質問她。 慧黠的玉竹迎織田信長那雙邪美的眼眸,隨即明瞭他怒氣沖沖跑來問自己的原因。 「沒有,我沒有。」她垂下跟瞼,輕聲地否認。 「我不相信!蘭丸已經承認你們兩人背著我做了不可告人的事。說!你為什麼……為什麼要背叛我?」他抓緊她的肩。「我對你難道不夠好,比木上那蘭丸的甜言蜜語嗎?」他咬牙切齒地怒問。 「我說了……我沒有。」玉竹別過頭去,再度淚下衣襟。 她那滴滴熱淚宛如無法傾訴的哀痛,滴落在織田信長厚實的手背上。 「事到如今,你為什麼還耍我?」他已經發狂的怒吼。「玉竹!只要你肯認錯,肯開口求我,我願意原諒你。說!說你再也不會背叛我,再也不會讓別的男人碰你的身體。如果你不說,我立刻就殺了你,殺掉你全家大小,毀了你的國家。說啊!」織田信長用力扳起她蒼白的臉孔,狂怒地逼她認錯。求你……求你開口認錯,否則我無法讓自己原諒你…… 「我……」玉竹忍著雙頰被他緊捏的痛楚,淚如泉湧。 「你說是不說?」織田信長的耐性壓抑到極點,他抽出腰際的軟鞭作勢威脅她。 「是玉竹不好……」心力交瘁的玉竹終於含著淚、咬著唇,聲淚俱下地認錯:「是……是我不對,我不該背叛你……和蘭丸私通。我該死!你要殺就殺我.求你……別傷害其他無辜的人,我求你……放過他們……」她柔嫩的朱唇因咬得太過用力,泛出絲絲鮮血,和著鹹濕的熱淚一起落下…… 「你……你為什麼要背叛我?為什麼?」織田信長又氣又恨。 難道他為她做得還不夠多嗎?為了討她的歡心,他甚至特地請來關東第一笛師教她吹笛,怎知卻因此引狼入室。這一切的一切,還不全都是為了她,難道說她一點也感受不到他呵護她的心意、愛護她的深情? 他好懊惱!可是他又能拿她如何,殺了她嗎?除非他想一輩子活在悔恨中-鞭笞她?他又何嘗捨得傷了她? 「我不知道……」心慌意亂的玉竹直搖頭,不再為自己做任何辯解,只能任由淚水潛然落下。 「你……你到底要我拿你如何是好呢?」織田信長丟掉手中的細鞭,狠狠地將梨花帶淚的玉竹擁入自己的懷中,低頭舔去她唇上的血絲,狂亂地吻著她,他那放肆的手不停地在她身上游移,甚至還放人她的單衣內,撫弄她柔軟的渾圓小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