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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頁 易淳 輕瞥他一眼,炎禹本來想說些什麼,後來決定選擇安靜,難得有機會讓她鬧一鬧,就別阻止了。 「紫竹妹子啊!你別害羞,哥哥會很疼你的。」色慾薰心的陳長冬根本不把獨孤紫竹的警告放眼底,涎著笑臉一步步靠上前。 「我再說一回,本姑娘這次不打算輕饒你,識相就快滾。」這回她掄起小拳頭危險的在他鼻尖前晃呀晃。 還是不當一回事,他反而還湊上臉去對著獨孤紫竹粉嫩無瑕的青蔥柔荑東嗅西嗅,不要臉的一臉陶醉道:「好香!好香!真不虧是紫竹妹子,哥哥我心都癢起來了。」 見了他無恥的舉動,炎禹心底冒出一陣熊熊怒火,幾乎衝散了他的理智。 不加細想,他握起鐵拳就要往陳長冬下流無恥到極點的臉上揮下去…… 「哎唷!我的媽呀!」陳長冬發出一聲淒慘的尖呼,原本就不高的身子突然矮了幾十寸,縮成一顆人球。 炎禹不禁愕然,盯著自己尚未舉起的拳頭一時無法反應……他還沒出手啊! 「哇哈哈哈哈……」接著如雷乍響的是獨孤紫竹豪氣萬千的狂笑聲,囂張得讓全部的人都傻住了,呆子一般望著她不知所措。 「是你!」炎禹立即回過神來,不可置信的比著她倒抽一口氣——老天!她竟然真動手打人了! 「廢話!當然是本姑娘我 !」用力拍拍她飽滿尖挺的胸口,語氣中似乎嫌炎禹大不機靈。 望望還委倒在地上痛哀中的陳長冬,炎禹不知道該不該可憐他一下,看來獨孤紫竹下手可不輕啊! 「快走吧!別再繼續惹事了。」歎口氣,炎禹拉了獨孤紫竹要離開,總不能再讓她繼續「伸張正義」下去吧! 「不要,我才打了他一拳,還要再補上兩腳才夠!」不依的要抽回自己的手,她向來是恩報十倍、仇還百倍的人,要她走?想都別想! 「替你爹想想。」不得已他只能如是說,希望能勸得動她。 「反正要惹麻煩都惹了,多打個幾拳、踢個幾腳的結果也是一樣的。」言下之意,她今天絕對不會放過陳長冬這下三濫的渾球! 「紫竹妹子……你……你真是害羞啊……」勉勉強強爬起身的陳長冬帶著滿臉鼻血,還是一樣的不知死活……所謂「牡丹花下死」,被美人兒打,他也是甘之如飴呀! 難掩愕然厭惡的瞪瞪鼻血直流,還打開白摺扇裝瀟酒的陳長冬,那種詭異感讓炎禹想笑又笑不出來,只好低頭望著獨孤紫竹,看她打算如何處理了。 「我不是害羞。」跟炎禹扮了個鬼臉,她瞪向陳長冬一臉嚴肅的否認。 不過她也清楚,陳長冬是絕對聽不進去的。 果不出所料,陳長冬仍然自顧自說道:「紫竹妹子,哥哥我就喜歡你這種嬌羞樣,看得哥哥我心都癢癢的。來!來!再打一下,這與那『將花揉碎擲郎前』的況味多貼近啊!」 看他講得一臉陶醉,炎禹心底的不快更加深許多——這種貨色也想染指獨孤紫竹?他呸!這蠢到姥姥家的帳東西到底懂不懂啥叫做「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這坨牛糞還真不知天高地厚! 獨孤紫竹卻一反前態的興奮起來,眨著燦燦妙眸,好甜好嬌滴滴的開口。「你說——要我再打你是嗎?」 「當然當然!」陳長冬被她嬌媚的輕語嗲得全身酥軟,傻傻的笑得像是一枚蠢蛋,忙不迭直點頭。 「喂喂!你聽見了吧!他要我再打的唷!」扯扯炎禹袖口,她甜美的笑容幾乎沒溺死人,怎麼看怎麼有鬼。默默點頭,他可好奇這丫頭不知又有啥奇思妙想了,有點期待。 「紫竹妹子,你還不相信哥哥我嗎?」陳長冬充滿敵意的一瞪炎禹,下一刻卻被炎禹投來的威嚴眸光給嚇得退縮回來。 「我相信 !」她輕一頷首,主動往前走近他,俏臉上的甜笑越來越深刻,讓陳長冬心裡一陣搔癢難當。 「紫竹妹子……」他立即迎上前去,打算將佳人滿懷抱……「哎唷!」誰知又是一聲淒慘的呼痛聲,比先前那一次更尖銳刺耳。 這時眾人,包括陳長冬那一大群隨從,連呼吸都差點兒忘了,全張目結舌的看著獨孤紫竹「行兇」……不不,是「謀財害命」……呃……是「大顯身手」,將陳長冬狠狠的踩在地上飽以老拳,一點也不客氣的。 這……就是炎禹也徹底呆住了——終於見識到,什麼叫做「表裡不一」了,那他是不是該冒死要獨孤紫竹住手,別再欺負弱小呢? 思考了片刻,他決定保持沉默,就讓獨孤紫竹好好玩玩算了。 * * * 「炎公子,在下找您來不為別的,就是為了我那寶貝女兒。」小屋中,身穿藏青色長袍的斯文男子,一臉苦笑的坐在桌邊看著站在窗邊的一名高壯男子,似乎很難以啟齒。 「獨孤大夫多禮了,不知竹娃兒又惹了啥麻煩?」炎禹端正豐唇邊噙著一抹淺笑,每每想起那人小鬼大、古靈精怪的美麗小女娃,他的心情就十分的好。 「是這樣的,在下想將竹娃兒許給您,不知……」還是苦笑,獨孤亦怎麼想都覺得炎禹不會答應,但這門親事可是他與夫人想了許久才決定提出來的。 可是,他的寶貝女兒今年也不過才八歲,炎禹都不知幾百歲了,會願意娶這乳臭未乾的小娃娃嗎? 「將竹娃兒許給我?」濃眉一挑,炎禹不否認自己被嚇到了,但卻沒有絲毫排斥拒絕的意思他早些還在想,該怎麼對獨孤亦開口,好定下獨孤紫竹那頑皮娃兒。 「您果然是不願意啊……」獨孤亦卻誤會了他的意思,失望的垂下頭。 「我並非不願意。」事實上,他願意的不得了。 「那您願意接下竹娃兒這燙手山芋 !」獨孤亦猛地抬起頭,興奮的問——太好啦!他終於替令人擔心頭疼的女兒找到,良人了! 「是,我十分願意。」輕輕笑了,炎禹開始想像小女娃長大後那傾城傾國的模樣。 「這真是太好了!一等竹娃兒滿十八,就請您來迎她過門了。」開心的撫掌大笑,賺到一名賢婿也是他獨孤亦的福氣。 「好,就這麼說定了,岳父大人。」說著,炎禹往地上一跪磕了幾個頭,就此定下終身大事。 * * * 猛地睜開眼,炎禹一時弄不清楚自己身在何處,腦袋還是一片渾沌。 「吼……」睡在他手邊的空也驚醒了,親密的伸舌舔舔主人的手心。 「空,我似乎想起了一些事……」坐起身,他的頭意外的並沒有疼痛的跡象,只是有些昏,夢中的景象也已經模模糊糊的剩下影子,不過總算是近日來最大的進展了。 空甩甩頭,用鼻尖蹭了蹭他的手心,像是在鼓勵他。 「多謝多謝了。」輕輕笑開,他用手拍拍空的頭頂,便翻身下床。 穿上了外衣,輕巧的敲門聲也同時響起,他立即認出門外的人兒是誰,不禁揚起微笑。「進來吧!」 門呀的一聲被推開,獨孤紫竹的小腦袋探了進來,左右望了望,才將門完全推開走入房中。"你今天睡晚了,是不是昨晚被我嚇著了?" 聽她的語氣中帶著懊惱,妙眸小心翼翼的鎖在他俊顏上,試圖找出蛛絲馬跡。 "沒有,只是做了夢。"搖搖頭,他自認還不至於被那種事嚇到,不過驚訝是難免的。 "那就好。"長長吁口氣,她放心的拍拍心口,小臉上嚴肅的神情也放鬆了。"今天紅娘上街去買菜,聽人說了,陳長冬大概要靜養個十天半個月才能好,他府裡不敢請我去看病,還千里迢迢跑到開封去請大夫呢!"說到最後,她笑了起來。 "你啊!還是沒有學乖,小心陳長冬使計害你爹。"無奈搖頭,他走上前在她白潔額心彈了下以示懲罰。 "哎!我知道嘛!幹嘛動手啊!"摀住額心,她嬌瞠的瞪了他一眼,倒也沒多說什麼,誰讓炎禹說的沒錯呢?"今天來找我有事?"搬張椅子讓獨孤紫竹坐下,他也在她對面坐下。 被他一問,她突然呆了呆,一向直勾勾看人的妙眸調了開來。"這……也沒啥啦……就是……" 難得的她欲言又止,半天說不出完整一句話來,小臉越漲越紅,顯得無比嬌艷欲滴,炎禹的心跳又不禁亂了拍子。 "到底怎麼了?"深深吸口氣撫平紊亂的心跳,他聲音嘶啞的開口。 抬眼輕一瞟他,獨孤紫竹看來是下定決心,豁出去道:"還記不記得昨晚你問我為何不開心?結果我啥都來不及說,陳長冬那混帳東西就跑來搗亂了。" "似乎有這麼一回事……這麼說來,你是打算同我說清楚 ?"有些意外,獨孤紫竹雖然坦率,對自己心中的事情可是藏的仔仔細細的,很少主動提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