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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頁 易淳 「你!」羞赧與怒氣一起湧出胸口,水仙回身一個巴掌打在盧睿臉上。「我是你的妻耶!你怎麼可以在大庭廣眾下撕我衣服!」 寒著臉僵望她半晌,他解下外袍披到她肩上,重新將她包得密不透風。「走吧!我們還有一大筆帳好算。」 強悍地攬著她離開,他知道自己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他終於尋回的小妻子。 第五章 「你走太快了,我跟不上!」辛苦地小跑步,水仙才能勉勉強強跟上盧睿。 冷瞟她一眼,盧睿非但沒有慢下步子,反倒加快腳步,存心累死水仙。 然而,緊緊環在她腰上的手,在似有意似無意中托著她大半的重量,讓她不用追得太辛苦。 「你要帶我去哪兒?」走得腿酸,水仙索性攀上他肩頭,讓他抱著走。 「下去,你這副模樣成何體統!」沉臉斥責,卻又不敢輕易鬆手,怕她摔著。 水仙何等精乖,很快察覺到他的心意,自然也沒有乖乖聽話的道理。反倒更大方地伸手環住他的頸部,笑嘻嘻地道:「抱我走,我腿好酸、好麻,動不了了。」 「你不要太過分!」氣得直咬牙,盧睿叫自己直接把她推開就好,雙手卻自然而然將她打橫抱起。 「你人還不差嘛!」水仙小人得志的笑著,對他的評價提升了一點點。 「我一直是好人。」輕哼道,他一點也不謙虛地接受她的讚美。 皺皺小臉,水仙很不以為然這:「那你之前幹嘛對人家那麼凶?還隨便對人家亂來?今天還在大庭廣眾下撕了我的衣服!」 越想越生氣,對盧睿微小的好感,又消失於無形。 真是丟臉死了,被那麼多人欣賞胸前風光,雖說重點部位沒露出半分,但還是很尷尬呀! 「你平日裡穿的衣服也沒多遮住多少肌膚,還怕人看嗎?」嗤哼聲,他認為她在故作矜持。 當時的社會風潮,仕女們的衣著很多只在肚兜外加件薄紗,豐腴嬌美的軀體幾乎露出大半供人欣賞。 一連丟了好幾個白眼給他,水仙不快道:「我身為水府小姐,怎麼可能隨便讓男人看到身子?虧你還是個聰明人,這種道理也不懂。」 「是,我不懂,可至少我明白一個好姑娘不會去逛妓院,也不會勾引女人!」冷笑著反諷回去,句句不留情。 「我可沒勾引那枝小花兒……對了!你覺得水花氏聽來怎樣?」輕聲咕噥著,她突然又一臉賊笑的看著盧睿。 完全無法掌控她的情緒轉折,他煩躁地皺了下眉,才平聲回道:「不倫不類。」 「可不是嗎?那朵小花兒還一心想當個『水花氏』呢!要換成是我,這輩子死都不出門了。」水仙搖晃著小腦袋,自顧自地說得好樂。 「你以後就是『盧水氏』了,好聽嗎?」淡諷地笑問,如願令她苦起臉。 「好難聽,我才不要!」 哼了聲,盧睿道:「來不及了,你早是我盧睿的妻,沒得改變。」 小臉整個沉了下去,她噘著嘴不快道:「誰是你的妻呀!拜堂的是菊友,又不是我。」 「菊友是替你,不用再撇清了,在禮法上我們是成親了。」根本不理她的不快,他的語氣差過她不知幾百倍。 「就算是好了,咱們……又沒圓房,還算不上是夫妻。」她還是決定耍賴。 要她乖乖安於當個盧夫人,那還不如叫她買塊豆腐撞死,也就不會有這段逃婚過程了。 「好,咱們這就去圓房!」氣極,盧睿也不等回到府,直接拐進剛好路過的客棧中。 「這大白天的,你說什麼?」水仙嚇得大叫,扭動著要掙脫他的懷抱。 壓根兒不理她,盧睿對店小二道。「一間上房。」 「盧睿!你這色胚!登徒子!不要臉的急色鬼!下三濫!小人!」急得放聲大罵,引來了大多數客人的注視。 「一間上房!快帶路!」盧睿對著店小二咆哮,藉以忽略水仙不堪入耳的罵聲。 他的臉全給丟光了!這該死的女人!他絕對會要她後悔! 「救命!救命呀!」辱罵無用,水仙高聲呼救,粉拳不斷捶在他肩頭。「強姦呀!逼良為娼了!」 「夠了!你給我住口!」忍無可忍地暴吼,他真巴不得動手掐死她,好替自己保留所剩不多的名譽。 想他,堂堂正三品正議大夫、「陶亭四君子」之一,放眼長安城內,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如此敗壞名聲的亂叫亂喊,他還要不要做人? 「強姦哪!救命啊!救人啊!」才不理他哩!她努力求救。 「這……盧公子,咱們只是小店,您……」店小二已經看不過去了,又不好對盧睿凶什麼,他哪敢呀!只好支支吾吾地婉拒。 「她是我夫人,適才咱吵了一架,她還在同我鬧脾氣。」勉強壓下怒火,平聲靜氣地對店小二解釋。 一副恍然大悟狀,店小二馬上慇勤地帶路。 既然是夫妻吵架,那外人就沒什麼好多插手的了。 「鬼才是你夫人!放開我!救人!救人哪!」抗拒的動作更加激烈,讓盧睿幾乎要抱不住。 恍若未聞,他加重手上的力道抱緊她,跟著店小二來到一間房前。 「你可以走了,咱們夫妻有話要談談。」支開店小二,他粗魯的踢開走入,又將門踢上。 毫不留情地將水仙丟上床,他立即欺身上前壓住她。 「你狠!你夠狠!明日全長安城都會以為盧睿是個登徒子、混帳!該殺千刀的你這女人!」忿怒地對著她咆哮,吼得她耳朵都痛了。 「你本來就是色胚!大白天的,就找我圓房!不知羞恥!」不甘示弱地回吼,粉拳也沒歇著地直往他身上招呼。 「誰說大白天不能圓房?」嫌煩地收住她雙手固定在頭上,他一點收手的打算也沒有。 「我娘。」隨口拖個人下水,天知道她娘根本沒機會對女兒當面傳授任何閨房之事,因為她逃走了。 「你既已出嫁,自當從夫。我說白天可以行房,你可以忘了水夫人的『教誨』。」促狹地加重最後兩字,是因他知道水仙壓根兒沒從水夫人那兒,得到分毫關於夫妻閨房之事。 總算明白他的奸計,水仙氣得牙癢癢,恨恨罵道:「你無恥!」 「彼此彼此。」得意地笑笑,他開始脫她衣服。 包在她身上的男性外袍一脫,其下是已被撕破的衣物。乾脆一不作、二不休,他將剩下的衣物也撕掉,她身上很快只餘裹胸的布條及褻褲。 「你……粗魯!」輕斥,水仙不安地扭動身體。 一聳肩,他不很誠心道:「放心,我會命人送衣裳來給你的。」 氣煞一張嬌顏,水仙咬著牙道:「那不重要!你為什麼撕了我的衣服?」 「為了同你圓房。」答得理所當然,他已開始解她的捆胸布。 「住手!我不要和你圓房!你快住手!」急得大叫,她想縮起身子躲開他的魔掌,然而他早就巧妙地定住了她。 現在的水仙如同一隻待宰的羔羊,一點辦法也沒有。 「不行,我們立即圓房。」他邪氣地笑著,很愉快看到她無計可施的模樣。 布條一解下,一對羊脂玉乳立刻蹦跳出。 霎時,盧睿感到呼吸困難,雙目眨也不眨地鎖定住那對並不特別豐滿,卻異常美麗的玉乳。 「別看,求求你別看呀!」水仙羞赧地閉上眼,滿臉通紅地細聲哀求道。 他的目光之炙燙,令她感到莫名的燥熱,一股陌生的熱流在下腹蠢蠢欲動,她不禁難受地扭動起身軀。 這一切,剛好刺激到盧睿,一瞬間所有理智全消失於無形。 「啊……不要……」害羞地扭動著要逃開他靈巧的舌頭,卻不知這更引起他的原始情慾。 「該死的……」低聲咒罵,他發覺自己沒耐性去取悅她的身體,只想解放他腫脹的慾望。 然而僅存的理智提醒他,水仙還是個處子,太粗魯的話肯定會傷到她。 於是他強壓慾火,繼續撫弄她嬌媚的纖軀。 纖腰不由自主地扭動,一再挑起他的慾望。 「該死的!」又低咒聲,他的忍耐力到達極限,再也忍耐不下去了。 解開褲頭,他拉下她的腰將硬挺抵在她柔軟的入口。「仙兒,看著我……看著我……」 醉的眸乖順地望向他,滿是不解與濃濃情慾。 「記住,我是你的夫!」沉聲宣告,他用力一挺,長驅直入她窄小溫濕的體內,利落不留情地穿破一層薄膜。 「痛!好痛!」尖叫聲,淚水湧出了眼眶,她激烈地扭動身子要逃開他。 盧睿當然不可能讓她逃,用力按住她肩頭拉回她,重新深深刺人她體內。 「嗚……小人!大壞蛋……」淚水流了一大串,她痛苦地指控。 「一會兒就不疼了,你忍忍。」輕吻著她慘白的小臉安撫。 她分不出自己現在究竟是疼痛或是快樂,僅能不停發出不知所云的吟哦。 |